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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金瓶梅-第5部分(1/2)

    是想弄清西门庆是否结识了什么重量级的权贵,对日后特遣队的工作开展也大有裨益。

    但等听到那锦袍公子居然是西夏太子,花弄影眼光亮,盘算着如何将这个潜力股好生开发一下。于是听说西门庆许诺帮忙联系鲁智深,林冲二人前来帮衬李仁孝之事,稍加分析一下利害关系之后就满口答应立即修书,请军部借调二人来兴庆府报到。西门庆跟花弄影二人随后交流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布局事宜,但觉得自己属实是有些困倦,忙歉然的告退,回房补觉去了。

    西门庆回房草草洗漱一下,倒头便睡,这一觉只睡到自然醒。睁眼是已是下午时分,出去尚有些轻微的头晕症状,跨下惊艳枪却似更加矍铄了。西门庆换过衣衫,出门去寻花弄影准备详谈后续行动计划,毕竟祝氏集团的房地产项目立项在即,搅局的事情要只争朝夕。匆匆来到前院,却听得会客厅人声吵杂,连忙拦住个特工询问何人来此喧哗,那特工见得西门庆犹如见了救星一般,道:“官人你可是醒了,你老现下可是在兴庆府出了名,客厅内都是找官人做生意的,西门大爷应付了几个时辰,捡紧要的四位人物留下,却是已经打发了几批走了的,现在客厅内是那个化名西门小二的特工在跟来访的大爷们再周旋,官人快去救场。”

    西门庆连忙快走几步,到得会客厅前,一声清咳,推门而入。却见那西门小二依然是说话说到嘴抽筋,眼见就要面部痉挛了,忙示意他下去休息,随即对厅内众人作了个揖,歉然道:“满荒唐,夜战之后属实是乏了,让诸位久等,罪过罪过。”众人皆曰不敢,花兄威武,连夜伐踏之后不过小憩片刻,转眼间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

    西门庆进门前已然问过厅内诸人的来历,但见沙发上唯一的一位艳丽妇人,淡扫蛾眉,素面朝天,不怒自威,一身的ol打扮,服饰极为考究。连忙走将上去问候道:“这位美女可是贺兰山会馆的妈咪风狂花风大班?”那女子捂嘴娇笑道:“花爷真会说话,奴就是个青的老鸨。”

    旁边一落腮汉子笑赞道:“花爷端的是慧眼如炬,大官人可否猜猜俺的来历?”

    西门庆见说话之人眼袋虚浮,必是浸滛酒色多年,但说话中气还算充足,显然滋补及时,还未曾被掏空了身子,于是笑道:“兄台可是九五八医药研究所的曹凯春曹老研究员?”那人闻言愕然称是。

    众人亦是赞叹,复有一蓝袍文士出列让西门庆辨认,西门庆几无迟疑,答曰:“这位仁兄衣着风流,品位超然,非罗蒙时尚工作室的罗小白不做第二人选。”罗小白忙谦称:“在下米粒之珠,断不敢与日月争辉。”

    厅内最后一人起身笑问:“大官人可否说出俺的来历?”

    西门庆见说话之人着一领葱白色无袖蜀锦马甲,右臂露出龙与美人的纹身,足下白袜布鞋,好一条精壮的汉子,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反问道:“拓拔窝三,你本是苏杭北街一古惑仔,今日寻俺可是也要收保护费?”

    那汉子连称不敢,道:“小的此次前来,却是答谢大官人为俺出了一口恶气的。”

    “这又从何谈起?”

    “大官人有所不知不知,小的这些年纠集了十几个弟兄,在苏杭北路也是欺男霸女的好不快活,半年前想转行做点正当生意,于是开了个洗浴中心,搞搞保健按摩什么的,不料那栾廷玉依仗着李仁义这个皇二代,对俺百般刁难,想低价盘了俺的生意,其间种种恶行不忍述说,唯恐污了官人的耳朵。今问官人很是将那泼才好生羞辱,实乃大快人心,特购置了鸡鸭数十只,外加肥牛一头,前来犒劳官人。”

    西门庆念及日后的拆迁工作可能有用到此人之处,自然怠慢不得,好生的夸奖鼓励一番,才命人收了礼单,又亲送窝三去了。

    宾主重新入座,后勤人员早就换上新茶,诸人这才一一讲明来意。

    不消说,曹凯春此次必是为了甚好而来,西门庆原本以为他要买断个西夏地区总代理,不料曹凯春却是要共同开发,之事隐约提及太子有意入股九五八医药,有意向在兴庆设厂待料加工甚好,并且愿意承揽品牌推广事宜。合作之事过于复杂,西门庆约了改日详谈。

    罗小白则是为了金丝墨镜的专利而来,西门庆忙称自己也是个普通的消费者,不过可以代为引荐此知识产权的所有者。

    终于轮到风大班,西门庆连称久等,自己这下午的时光却都是留给了美女。风狂花却是掏出枚金卡,说素问花大官人耍的一手好风月,特备了扬州瘦马,请官人改日亲临赐教。西门庆只将那胸脯拍得山响,允诺闲暇是一定去花差花差。送风大班出门之时,冷不防被那妇人在要害处抓了一记,揉中带搓,好不刺激,丢下呆若木鸡的西门庆,那艳妇却是嚣张的长笑一声,登香车去了。

    偶尔被劫色,偶尔而已,西门庆如是安慰自己。

    第十六章 风乍起

    ( )西门庆目送风大班的车驾远去,心中愤愤的想日后必要寻机找回这个场子,到时候一定让这妇人知晓自己的手段。轻按太阳|岤,舒缓一下头疼,西门庆心道这大食国的葡萄酒还真是后劲十足。正要返回院子,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放眼望去,确是又来了一拨人马。队伍中央是一乘包金镶玉,水晶为窗的马车,五彩纷呈,好不奢华,拉车的八匹骏马,浑身雪白却无一丝杂色。驾车之人确是个突厥打扮的汉子,铁塔般的身材,手持一哨乌黑长鞭,犹如门神相仿,汉子身侧是一柔弱小生,背后却负了柄奇大的三股钢叉。

    六匹乌骓将车架护在当中,马上一僧一道,二青衣,二白衣,不知是何人物。那车架乍一停稳,驾车汉子就翻身而下,将车门打开,随即自己与那负叉的小生分立两旁。下车之人却是一中年文士,一身赤红锦袍,腰束玉带,气度非凡。那文士对着台阶之上的西门庆一拱手问道:“阁下可是花满花大官人。”

    西门庆道:“正是在下。”

    那人听了脸上笑容更盛几分,忙道:“在下是太子府总管,枫院夜,大官人唤我枫四就好。”

    “不知岭南第一雅士枫林晚跟阁下可有关系?”

    “正是家兄。”

    “久仰久仰。”

    西门庆将枫院夜殷勤的让入院内,随从八人却仍然各司其职,守在院外。宾主于客厅落座,枫院夜道:“鄙主昨日与官人一见如故,半日不见就想念的紧,今日特遣在下请官人一聚会。贵宝号初来乍到,鄙主少被了些许土特产略尽地主之谊,这是礼单,车队随后就到。”

    西门庆接过礼单,但见上面林林总总好不丰厚,山珍野味一应俱全,外加大食葡萄美酒十桶,蜀锦十匹。时令蔬果自不必提。西门庆看得心中欢喜,口中却推脱道:“这礼物决不好受的,你还将回去。”枫总管闻言,忙解释道:“微薄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官人莫要推脱,在下回去也好交差。”西门庆这才命人将礼单收了。

    却见那枫院夜近得身来,将一物件送至西门庆手中,口中称道:“一点小意思,官人权当是些许茶水钱。”西门庆偷眼看去,却正是上次在星巴克喝茶之后花弄影所付的那张银票,脸色微变,质问道:“总管这是合意?”总管泰然道?:“在下不是才说与官人么,一点茶水钱而已,不知官人何时可以准备得当,太子的私宴可是在虚席以待。”

    西门庆忙借口更衣,吩咐当值的助理西门云声代为相陪,自己去去就来。抢步来到办公室,将五百两银票交至花弄影手中,又将枫总管点破自己一行身份的事情转述。花弄影闻言,又详细的问过随行八个人的相貌打扮之后,这才笑道:“满莫要惊慌,枫总管此次却是示好而来,你道那八人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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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闻其详!”

    “如不意外,那赶车的汉子应是哥舒传刚,此人乃是漠北突厥一族,与前朝名将哥舒翰同宗,擅使长鞭,肉搏时鞭长所及之处开碑裂石,刚猛异常。那负叉的小生却是女真族的完颜鲸叉,使得一手好管叉,有碧海擎鲸之勇。一僧一道必是疯癫和尚跟浊流居士,此二人是类法术域的高手,都有多项五阶能力。二白衣应是河南岳家寨的岳暗痕,岳石寺,此师徒二人擅使弓弩,是灵能域的高手,神臂弩下亡魂无数。二青衣则是长白青衣门的谭,月二青衣,这二人是感知域的强手。李仁孝此次精锐尽半皆出,显然是要给足满面子,拉你入伙势在必得。”

    西门庆闻言赞叹,“吹雪兄果神人也,兴庆府能人异士资料无不尽在掌握。俺此去赴宴,可有吩咐?”

    花满道:“李仁孝若问及鲁智深林冲之事,满尽管放心应承下来,俺已再次修书催促,如无意外,或可携带二百城管同来助阵。”

    西门庆大喜道:“如此一来,兴庆府内可纵横无敌矣。”言罢正色道:“吹雪兄辛苦,弟兄们也辛苦,满着实不忍独自赴宴,恰好今天后勤收获颇丰,不若吩咐后厨料理一桌酒席,犒劳一下则个。”

    花弄影一口答应,吩咐西门庆一路小心,西门庆这才回房更衣,挎了霜降宝刀,怀中又揣了乾坤破,这才回转客厅。

    枫总管正跟西门云声相谈甚欢,对西门庆迟迟出现丝毫不显介意。二人相伴出了院子,枫总管殷勤的将西门庆让至车厢内,一声鞭响,八骏齐奔,步伐一致犹如一体。六名护卫也各催坐骑如影相随。一行人沿青石铺就的官路径直向西去了。车驾的轮毂处显然是加持了避震的法术,任凭路面如何颠簸,车内茶杯中的水纹丝不动,西门庆但觉得好不惬意。

    枫总管也是个圆滑通达之人,未避免枯坐无聊,随即寻觅了个话由跟西门庆一路闲谈。却说此次设宴之地却是太子在郊外湖边的别院,特请了渔猎高手郎叠浪,哲十三现场捕杀湖中特产锦鲤,又在皇宫内借调了御厨伍知鱼亲自主理,菜单却是八冷十热供一十八道主菜,点心酒水自是丰盛,说至细微处,只引得西门庆口水四溢,要知道特遣队预算有限,此次公干伙食标准实在寒酸。

    谈话间车队行至一处密林左近,西门庆没来由的觉得背后一阵寒意,顿时警觉,右手扶住刀把,却似准备随时出手。却见对面枫总管右手持了个法诀,叫了声:“咄!”顺势将手相虚无出一叉,但听得林中两声惨叫,瞬间却是有人急速远遁去了。哥舒传刚在外请示:“四爷,可是要追?”

    “不必了,是李察大师的两个不成器的弟子。此时不宜冲突,由他们逃命去。”

    西门庆忙问:“李察大师却是何人?”

    “李察大师乃是二皇子府内第一供奉,身负密宗大雪山寺龙象震撼流的嫡传功夫,床上床下皆耍得一手好棍,棍称疯魔。适才二人是他新近收得的两个弟子,一个是大食人,名萨菲螺斯,另一个是棒子国人,号蘑菇思密达。此二人专攻感知域法术,方才就是在有偷窥指数窥视你我。”

    “不知二皇子麾下还有何能人?”

    “话说二皇子身边原本也有一僧一道,不过前些时日,吹灯道人在加持动车运行的时候被天雷击中,目前功力只剩下六成,算不得高手了。”

    “动车又是个什么样的玩意?”

    “动车是我西夏国师贝泰的旷世杰作,以精钢为轨,镔铁为轮,轮上悬车,一列八车,以类法术加持,飞驰于兴庆府与贺兰山度假村之间,迅速无比,且运力卓然。比之马车,云泥之别。”

    “吹灯道人又有何故事?”

    “且说动车以类法术为动力,一向以七阶能力者为核心,不料数日前吹灯道人却是在主持运营之时达到踏入八阶准圣域的临界,引发了天雷,所幸天佑西夏,伤亡不过百余人耳,只可惜吹灯道人一身修为就此废材。事后贝泰国师亲赴现场调研,后责令动车降速,以六阶能力者操作,过几日却是要举行动车恢复运行的盛典,大官人一定要去观摩则个!”

    谈话间车行十数里,远远的从水晶车窗向外望见了那大湖,湖畔建有一巨大的别院,门牌匾上书仁孝山庄。眼见车队将至,别院内一骑当先,后随八骑,却是李仁孝率队相迎。身后七大高手:白马张三,庄醇擎,上官司,文若青,史泰洋,木珩,王善仁,温君仇,与护卫车队的八大高手堪堪凑齐了仁孝十六骑。

    两队人马汇合,西门庆却是再也不肯乘车,言道哪有让太子骑马,自己乘车的道理,李仁孝只好命人腾空一骑,自己与西门庆并驾齐驱。

    众人进得山庄,一座法阵将外界屏蔽,数十里外,兴庆府内某座大宅深处内一个凶悍的和尚冷哼一声,撤掉了面前水幕上的成像法术,如果此时恰好有一位感知域的大师在场,一定会惊诧于这个八阶感知域能力“完美偷窥”。

    第十七章 西行是宣言书,是宣传队,是播种机

    ( )那凶僧正是李察大师,昨日大师听人禀报说兴庆府内出现了位大宋豪客,夜斗栾廷玉,这本来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情,即便栾廷玉是二皇子的一枚重要的棋子,也不值得李察大师亲自过问。不过当晚太子约了那个号称是花大官人花满的家伙密谈许久,这就不同了,话说二皇子的公司业绩稳超太子,再坚持上几个月到了年底评估的时候,太子府可能就要易主了,这时候,什么人跟太子走得近,都要多加留意。所以一早李察遣了自己的两个弟子萨菲螺斯和蘑菇思密达去西门庆住所之外盯梢跟踪,不料二人修为尚浅,被枫四爷破了偷窥之术,现下已是伤及气脉,医治条理中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个后遗症,重则功力被永久性削弱。

    这两个弟子虽算不得上是什么不遇的奇才,不过既然入了李察的门下,又岂是他人随便就可伤得了的?大师心中愤恨难平,想那枫四贵为太子总管,如若下手必要引来不尽的麻烦,即使是太子现在不得志,却也不能任人欺凌,怎么说皇家的颜面还是要给的。枫四动不得,那只好敲打一下花大官人了,心中有了计较,李察大师摇响手中玉玲,顷刻一个清秀的小厮出现在面前,这小厮正是二皇子特意为大师准备的生活秘书傅岚晓。那小厮见大师面沉似水,心中大惧,常闻大师擅采稚菊,心道我命休矣。不料大师却是吩咐道:速去传魏索南来见洒家。傅岚晓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去了。

    放下李察调派人手欲整治西门庆不表。但说西门庆被太子一行如众星捧月般迎进仁孝山庄,进得湖畔的多功能大厅,大厅此时已经布置妥当,中央一面巨大的实木圆桌足可坐下三十人有余,太子请西门庆入座正南主位,西门庆连称不敢,宾主推让许久,才是由太子占了主位,西门庆在其左手侧。党项一族自李元昊立国大夏,政治文化均沿袭大宋一脉,故以正南为尊。西门庆首次见得如此巨大的圆桌,连声赞叹,太子李仁孝也颇为自得道:“满兄却不知我这麾下仁孝十六骑的别号正是圆桌骑士团。”西门庆又赞其名号别致,宾主闲聊几许,气氛渐入佳境。

    多功能厅的西北角早被隔成了个开敞式的厨房,御厨伍知鱼正指挥这十数个帮厨操办酒席,厨房当中正用果木熏烤一只肥壮的黄羊,伍知鱼命一个小童慢摇动那穿羊的铁钎,自己的两只手上下翻飞,看似在补撒调料。靠墙的一排炉灶之上,需要焖烧的熊掌驼峰早被料理得当,几个资深的帮厨正在现场宰杀清洗才出水的鲜活鱼虾。不时有阵阵香气飘过,只挑逗得西门庆口舌生津。

    那黄羊显然是烤了多时,但等西门庆一到,用大火封了肉汁,焖住香气,伍知鱼接过铁钎,嘿然一声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