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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活禽兽老师-第13部分(1/2)

    《东成西就》里的欧阳峰,一不小心碰到了武大夫这个洪七公,武大夫,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情景参考欧阳峰满身鲜血地抱住树,洪七公后面拉腿!“兄弟,你行行好,来杀俺吧!”(山东腔))

    晚餐是舞蹈做的,偏重酸辣口味,还有我最爱吃的香辣蟹和湘炒羊肉,可惜我的肚子太涨,所以只吃了少许便不得不停筷远观了。席间,舞蹈的脸色一直不好。饭后,我刷碗的时候,舞蹈过来,犹豫须臾,问我:“大哥炖的汤那么好喝吗?”

    “好喝。”我爽快地答。

    “好喝到非让你喝得流鼻血不可?”舞蹈的语气除了生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刚才的愚蠢行径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吧,我嘿嘿一声,笑而不语。舞蹈不满地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奇怪了,你凭什么不满啊?

    晚上洗衣服,洗好后,去阳台一看,上次晾的衣服还在呢,他们也真够懒的!收下来,一一分开叠好。他们兄弟三人都在各自房间,考虑再三,我决定先给张文送去。

    敲门后,张文打开门,见是我,不客气地问:“什么事?”我二话不说,将叠好的衣服递给他,他便关上了门。张文房间的墙上挂着很多油画,宛如画廊,可地上却不协调地摆放着锻炼身体的器械。屋内最为显眼的还是床头那巨幅油画,画中是位腼腆的纯真少女,不知是不是他那位初恋情人!

    接着去给舞蹈送衣服,他出来应门,将我让进了屋。舞蹈的屋内摆放了几件乐器,还有一个大书柜。书柜正中央摆放着一只女童鞋,显得格格不入。咦,很眼熟,好像是我从新开湖里捞上来的那只。看来这只对舞蹈有着重要意义的鞋子,就是当年我走失时找回的那只。

    舞蹈见我一进屋视线就粘在那只鞋上,便问我:“认出来了?”

    “至死难忘啊!”我咬牙切齿。这只鞋子简直就是我大学噩梦的门票,走上名人之路的起点!

    舞蹈得意地说:“也不错!”随即话锋一转,“对了,你不至于得上考前紧张综合症吧!”

    “怎么不至于?你穿个大红衣服,非说要来个水漫金山寺!我抗洪抢险太紧张了,才得了病!”忽然想到可以借此机会套点题目,我眼睛骨碌一转,邀功道:“我帮你把这么重要的鞋子捞上来,你还没谢过我呢,不如用其他方式报答我吧。”

    “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怎么可能没谢过你?”舞蹈有几分不悦。

    我左思右想,就是想不起他曾送过我什么东西,除了那盆也不算礼物的翠菊。

    舞蹈生气地提醒我:“你帮我捞了一只鞋子,我可是送了一双新鞋子做回谢呢!”

    我吃惊地问:“那双鞋子是你送的?不是大哥送的?”见舞蹈的脸色更加难看,我轻声嘟囔:“你又没直接说,当然容易被认为是大哥送的了?”

    “有那么容易被认为是他送的,而不是我送的吗?”舞蹈的口气很冲。

    见他口气不善,我也倔上了,“怎么不容易?大哥从以前就疼我,关心我,多年都没下厨了,还特意为了我的病而炖了汤!他除了有点……怪,(我犹豫了下,没说出变态这个词。)人特别好!”想到就是因为舞蹈他们不喝,才害到我流鼻血,我口气更为激烈,“你凭什么不喝?就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我发泄似的说完,挑衅地对着舞蹈。舞蹈此时脸色异常黑沉,凌厉的眼神竟让我不寒而栗。舞蹈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凑近我的脸,目光炯炯,令我窒息。他刚要开口,武大夫及时出现在门口,慵懒地倚在门上,十分得意地说:“看来小蓉对我这个大哥的印象可比你好上太多了,呵呵,更有趣了!”舞蹈没有理会武大夫,依旧死死地盯着我。我心慌意乱,将剩下的衣服交给武大夫,飞速离开是非之地。

    晚上,我不再为学习之事辗转反侧,而是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作为体育老师的张文,好像更热衷于画画,让人好生奇怪。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而舞蹈因何为了汤与鞋的事情大发雷霆,难道说出于嫉妒?既然同为血亲,又有必要如此争风吃醋吗?应该不可能,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另外,突然出现的武大夫打断了舞蹈几欲说出口的话,那个时候他到底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后记:我的鼻子在这个家逐渐虚弱了起来,而我也开始了解到武大夫的英明,盖被子只盖棉絮简直太方便了!自从经常流鼻血后,我惊讶时就由捂嘴改成了捂鼻子。我曾一度担心,我的鼻子会不会就这样变成我的第二个例假。多年治疗不见效果后,我想也许是狗鞭的怨念,坚持每年世界动物保护日给我家狗烧带肉的骨头,又过了几年,鼻子情况终于得以彻底解决!鼻血啊~我的怨念啊~狗的怨念啊~)

    考前辅导

    一连两三日在家,应武大夫的要求不再多想学习,除了和武妈妈聊天,就是倚在武大夫身边陪他看电视,考前紧张综合症确实好了许多。不过舞蹈这几天进进出出却很少同我讲话,饭也再度恢复由张文来做。

    这晚,我问武大夫:“我天天这么看电视,再不学习,恐怕要通过不了考试了!”武大夫却慢条斯理地说:“我只负责治病,没考虑你的考试问题。”武大夫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抓狂,我眼圈立时红了,“那我怎么办?”武大夫眼见我要哭,迅速伸手制止:“等等!”

    “等什么?”

    “一……二……”武大夫边数数边深呼吸,然后尽量镇定地说:“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哭了!”

    “……”我无语,却听他解释说:“上次你突然哭,哭得我措手不及,这次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他特意端坐好,正式宣布:“你哭吧!”

    我的眼泪早被他折腾没了,我发愁地说:“我考试要当掉了!”

    武大夫自信满满地说:“好吧,那就让我给你辅导点拨一下好了。”我赶忙取来复习题目,找出一道不明白的问他。

    武大夫看完题目,问我:“为什么不选a啊?”

    我瞟了眼答案,“因为a明显不对。”

    武大夫又问:“为什么不选b呢?”我不知道,只好摇了摇头,他于是继续说:“对,没错,因为b不对!”喂,我只是摇头表示我不明白啊!怎么b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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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不选c呢?”武大夫顿了下,随即自己答道:“因为c也不对!”他冲我一笑,了然地说:“这下你知道应该选什么了吧。应该选d!”

    我一脸木然,武大夫则自得其乐,说:“好,下一道题吧。”

    我瘪了瘪嘴,啊的大叫一声,又要被他逼哭了。武大夫见状,紧张地说:“别急!你不知道啊,武二最擅长考试了,上大学的时候几乎都不去上课,但考试却从来都是前几名,让他给你总结些考试重点,你肯定能过,再何况有一门不正是他教的科目嘛,不怕不怕!”

    “大哥,你不是博士吗?按说你应该比二哥那个硕士学习好才是!”

    “博士倒是不假,问题是我的成绩每次都是60多分勉强过啊。”武大夫摊了摊手。

    “怎么会这样?”

    “老师一想到如果我不及格,他们还要多见我一年,所以就让我60分赶紧走人吧。就这样,我就读到博士了!”不是吧~原来你这个博士不是因为读了博士而变态的,而是因为变态所以才读到博士的!

    虽然明知道舞蹈这几天脾气不怎么好,但也只得让武大夫带我去找他了。进去舞蹈房间的时候,他正写着东西,武大夫探头瞟了眼,嘲弄地说:“心情不好啊,武二!”然后装作小声地回头对我说:“他心情一差就写乐谱!”

    舞蹈将乐谱收起来,反讥武大夫:“总比心情好与不好都要找人打架,要好得多了。”

    “武二啊,好好谢谢我吧,好心情的事来了,给你分配个美差,为小蓉的考试辅导一下!”武大夫将我从身后拉出来。

    舞蹈眯着眼睛,侧头看了我一眼,佯装为难,“我可是她的级导师,不太妥当吧。”

    “有什么关系,当初爸活着的时候,我上他的课,还不是回家偷出卷子来随便地改。”武大夫满不在乎地说。

    “全世界有你一个这样的人就差不多够了!”舞蹈一副不齿于武大夫行径的模样。我忙不迭地点头,对舞蹈的这句话我是深表赞同啊!

    “不过……”武大夫狡黠地一笑,特意顿了下,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状,“如果她考试过不了,重修是小,被迫再晚一年两年才能毕业的话……”

    “是啊,我这辈子就毁啦!”我赶紧接着武大夫的话说下去。

    舞蹈不再说话,好似吃了个哑巴亏,随后便不情愿地应了下来。我连声道谢,武大夫却说:“不用谢他,他是为他自己着想!”说完,便关上门走了。

    为舞蹈自己着想?为什么?看来想理解武大夫的话,我的道行尚浅!

    舞蹈今晚决定先摸摸我高数的底,他问了几个他认为比较简单的问题,我却没有一个完全答对的。舞蹈皱着眉头,不解地问:“我说尤蓉同学,我的课你到底听了没有?”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听是听了,不过没听特别明白。”

    舞蹈单手托着下巴,指着我的头,问:“那上课时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这么难集中精力吗?”

    “啊……”我脑子一转,“这不能怪我,因为你长得太帅了,所以我很难集中精神。”

    “恩。”舞蹈认可地点了点头,“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还是可以被原谅的。”舞蹈脸上漾出久违的微笑。你脸皮还真厚呢!

    舞蹈让我回去将这学期所有习题整理出来,明天他给我逐一讲解。我“哦”了一声,起身便走。他叫住我:“不是辅导你学习,你就和我没话说了?”

    “说什么?”我没想到舞蹈会如此问,一脸呆滞。

    舞蹈的脸色又开始转阴,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听咱妈说,你爱吃香辣蟹和湘炒黑山羊,可是你那天却没怎么动筷。”

    还想着几天前的事呢?嗯?他找老妈特意问我喜欢的菜?想到这里,心间甜丝丝的,索性就将那日误以为武大夫哭而将整锅汤喝掉的窘事和盘托出,最后还不忘巴结地补充:“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只是那天我肚子实在有限,只能眼馋着,却吃不下。”我无限惋惜。

    “那还想吃吗?”舞蹈嘴角微扬,看来已经阴转晴了。

    “想吃!”

    “明天我给你做,不过,你要给我做下手!”

    “又有口福了!”我刚要欢呼,立即意识到不安,警惕地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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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吗?”

    “有点。”

    “那还是别对你这么好了。”

    “别……”我生怕舞蹈反悔,“让爱来得更猛烈突然点吧!我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再说了,我不是还考前紧张综合症了吗?要多吃酸辣的菜。”

    舞蹈嘀咕着什么,我没有听清。问起,他又否认,说没什么。

    高高兴兴地回去自己的房间,认真地将舞蹈吩咐的整理工作完成。舒服地洗个澡后,我趴在床上,想起那些菜原是舞蹈特意做给我吃的,乐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享受地深吸了一口被子里的香气,觉得味道异常甜蜜醉人……

    (后记:几年后,我也一不小心读到了博士,成为那除了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女博士”!博士毕业那天,脑中突然闪现出教授们那憔悴的脸,那一刻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跟武大夫一个原因所以才读到博士的?)

    鼻血之谜

    转日下午回家,一进门,正撞见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舞蹈。舞蹈因我的意外出现而顿住脚步,我则本能地迅速按住自己近期虚弱的鼻子,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在他身上游移。舞蹈的头发湿漉漉的,身材修长挺拔,精壮的胸前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么好看吗?”舞蹈痞痞地问。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捏着鼻子由衷赞道:“香艳!”

    舞蹈大概没想到我的回答竟如此直接,反倒愣住了,随后便大笑出声。从我身边走过时,用手指磕了下我的脑门,含笑带恼地说:“你还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啊!令人羡慕的家伙!”然后便进了他的房间。不一会,门开了,舞蹈见我还傻站在原地,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快去和妈问好,然后来我房间补课!”我的脸瞬间红透,心砰砰巨跳,极其清晰。我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他听到,慌忙跑去找武妈妈了。

    和武妈妈短聊了几句,我便去找舞蹈学习了。进去前,我谨慎地敲了敲门。舞蹈应了后,我方才进去。舞蹈让我坐在写字台前,他则坐在我旁边的床上,肩膀上还挂着一条毛巾,他指了指桌上的题目,“你先把这道题做了吧。”说完,他便拿毛巾开始擦拭头发。

    洗发水的清新香味间歇地飘入鼻中,原本便不太灵光的头脑变得越发迟钝,我挠头挠了半天,也无一点头绪。我烦燥地将笔往桌上重重一放,转向舞蹈,反问:“你在勾引我吗?”

    舞蹈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愣了下,随即象被呛到似的,咳嗽了两声,“怎么这么说?”

    我忿忿地控诉:“人家专心做题,你却在边上擦啊擦啊擦湿头发,我能想得出来吗?”

    舞蹈嘴角微扬,眼神渐渐深邃,又略含危险气息,用深具磁性的嗓音,问:“如果是呢?”

    我想也不想,直接说道:“那你成功了!”

    听了我的回答,舞蹈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他缓缓凑过来,我却象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脸庞在我面前逐渐放大,最后舞蹈轻轻地吻上我的额头,愉悦地说:“谢谢!我禽……爱的……妹妹!”起身走出房间。

    舞蹈出去后,意乱神迷的我呆楞半晌方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禁咧开了嘴,但想到妹妹的称呼,笑意又渐渐从嘴角逝去。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我站起来,走至书柜前,谁想粗略扫了眼便发现一本“黄|色”的美女杂志。这时,舞蹈回来了,他的头发已被吹干,自然而蓬松。我摇了摇手里的书,冷哼:“禽兽之色狼!”

    舞蹈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书插回书架。“彼此彼此。禽兽之母色狼!刚不知谁还看直眼了呢!”

    “你是老师啊,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你懂什么?古人云,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滛者留其名!”

    “……有这句话吗?人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不觉得‘圣贤’比‘饮者’,更和‘滛者’对仗嘛!”

    我赞同地颔首,“说的也是。”(又被忽悠了~)

    随后的几个小时中,舞蹈将我整理好的习题做了详尽的讲解。直到张文来提醒舞蹈做饭,我们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做饭时间。

    我放回书后,一进厨房,映入眼帘的竟是围着围裙的舞蹈,心蓦然一颤,我调笑舞蹈道:“你穿这个可比其他衣服合适多了。”心中却对他那身家居打扮心动不已。

    “是吗?”舞蹈确认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即递给我一件围裙,“我今天买的。”这条围裙和他的那件式样相同,只是稍微小了一号。我穿上后,舞蹈前后打量,赞道:“果然比我更合适。”

    “是吗?”我心中窃喜,却听舞蹈继续说:“恩,比较象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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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嘴这么毒,小心起烂疮!我正撅嘴,突然闪光灯一亮,武大夫拿着相机出现,一如既往地挂着邪恶的笑容,“小蓉,你穿着很好看,我忍不住给你照了张相。”武大夫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相片上没有武二,只有你!”

    武大夫刚走,舞蹈就厉声说:“快干活!别游手好闲的!”武大夫不照你,你和我发什么脾气!我白了他一眼,“干什么?”

    “把菜洗了!”舞蹈塞给我一棵洋白菜。我见他态度不好,也挑茬说:“这洋白菜都被虫蛀了!”

    “那说明没打农药。”

    我瘪了瘪嘴,强辩道:“那说明有虫子想自杀!”

    舞蹈嘴角轻扬,指着洋白菜上那许多洞,反问:“怎么吃了那么多口还没毒死?”

    我被他一时问住,微张着嘴,然后白了一眼,说:“就不许人家虫子集体自杀啊!”

    舞蹈噗哧笑出声,然后摇着头,无奈道:“谁娶了你以后就有得受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