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改不了什么?我反而罪过了,留在人间,我倒要看你还能得瑟些什么?”说完,转身离开。
袁枚装模作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众人搀扶下离开墓碑,走进豪车,她微闭着双眼,牙齿却咬的咯吱直响。
死老头子,早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你给我记住了。
上官老爷子回到别墅,静静的仰卧在长椅上,午后昏黄的阳光洒落在这个沧桑的老人身上,失去了原有的温暖,在这布满伤心气息的房间里反而显得分外孤独凄凉,白发苍苍的老人忍受着沉重的悲伤无法释怀,微闭的双眼在历尽世事的脸上微微颤抖着,泪水还是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老爷,老爷,蕊儿秀有消息了!”
管家风驰电掣般冲进客厅,高声呼喊着。
“什么?”上官老爷子突然坐起身來,瞪大了眼睛盯着管家,不敢相信他的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蕊儿秀回來了,电视上正在播呢?您赶快看看,好像是在杨家的葬礼上!”管家急忙拿起遥控器,拨开了电视。
“今天下午两点,ld集团在著名的青水墓地举行隆重的葬礼,ld集团前总经理助理卞解不幸遇难,杨氏家族为其进行了家族式高规格葬礼,社会各界知名商界人士出席葬礼,葬礼在进行中途,出现一男一女和一个孩童,男子应为ld集团前副总经理及集团下属医院爱心医院院长张宽,女子和孩童身份不明,三人的出现使ld集团总经理之妻上官雪多次咆哮现场,现场一度出现混乱状态,据小道消息,ld集团前副总经理张宽刚刚回国,并且与现场这位陌生女子关系甚密……”
上官老爷子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双手指着电视机,兴奋地喊道:“是我的蕊儿,是我的蕊儿,蕊儿回來了,蕊儿回來了!”
“快给我备车,我要去见我的蕊儿,我要把她接回來,快,快去!”上官老爷子拿起拐杖急切地敲打着地板,催促着管家。
“爹,您恐怕是不能出去了!”
袁枚带着一帮白衣护士和医生直冲冲地走进房门,双手放在身前,命令道。
“你什么意思!”
“爹,您需要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不适合远途跋涉,必须好好静养,剩下的事儿就交给儿媳妇來做吧!來人呐,老爷子重病在身,需要隔离治疗,马上把他送回房间,不得有误!”话语刚落,一群白衣人架起了上官老爷子,任凭他挣扎怒吼,硬是把他送到了楼上的卧室。
“夫人,老爷沒有病,您这样不就是软禁老爷了么!”管家苦口婆心的对袁枚说。
“胡说,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儿,把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否则,我随便动下嘴花点钱,你的后半生恐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袁枚说完转身离开,身后留下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游荡在低沉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