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本事的,一脚就被我踹飞鸟,他再也不敢來欺负你了,不信你看我问问他……”杨杨说着就又看向那个侧身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歹徒……
丁蕊一听急忙想阻止儿子,可,由于自己还沒有从惊吓中缓过神來,说话的速度明显比儿子的动作慢了那么一小拍,话刚到唇边,儿子已经指着那个歹徒大声恐吓道:“说,臭流氓,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妈咪啦!”
“小爷,可不敢了,可不敢了,求小爷放过我吧……”歹徒躺在地上,脑袋艰难的往上翘着,很蹩脚的朝着威风凛凛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小英雄不停的作揖。
“好了宝贝,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他也沒有对妈咪怎么样,就放过他吧!”一看歹徒那可怜相,丁蕊就有点于心不忍了,毕竟他们都是受制于人的,如果不是袁枚那个恶毒女人借刀杀人,她丁蕊跟这些人本就各走各的阳关道,谁都不认识谁的,何來的“仇恨”一说呢?
杨杨学着张宽叔叔的样子,也怪模怪样的抖了抖自己身上本就沒有什么尘土的衣襟,笑容可掬的看着站在妈咪身后的张宽叔叔问:“张宽叔叔,我像小英雄吗?”
“像,像,可像了,跟我们家老爷一样,一看就是个战斗英雄!”老管家不知何时已经从躲得远远的犄角旮旯处跑了过來,激动的热泪盈眶的一边竖起大拇指赞扬着小杨杨,一边老泪纵横的说着……
丁蕊见状,疑惑的看了张宽一眼,然后又把眸光投向老管家迟迟疑疑的问道:“老人家,您……您是……”
“蕊儿大秀,可把您给盼回來啦!再见不到您,老爷的命怕都保不住了!”老管家弓着身子,毕恭毕敬的站在丁蕊面前,开始是束手而立的,可,激动的心情再也管束不驻动的泪水,只好一边说一边擦起了汹涌而出的热泪。
张宽这时接过老管家的话來,亲切的对丁蕊说:“蕊儿,这位是跟了爷爷二十多年的老管家,他在这个家呆的时间恐怕比你的年龄还要长!”
“是啊是啊!大秀,在你出生之前我就跟了老爷了,那是我还是个刚从部队退伍下來的一个兵蛋子,是老爷在一次去……”老人家的话还沒有说完,只见从楼梯上又跑下來几个手持棍棒的白衣歹徒:“嗷嗷”的一路嚎叫着就奔丁蕊他们几个人來了。
老人家吓得一指楼上:“大秀,这些是看守老爷的那几个歹徒,你要小心啊!小少爷保护好大秀,我帮张总去……”刚才还是一副卑微的弓着身子的花甲老人,现在一看楼上又冲下來一帮歹徒,他身子一挺,人立刻长高了许多,精神也一下子焕发了。
张宽这时刚刚投入了战斗,挥起手里从地上捡起的一根枣木棍子刚舞了两下,其他的人就不见有站着的了,他惊讶的停下手里的家伙,回头一看,老管家正挥舞着一双铁拳以一当十的雷霆之风正把其余那几个手持棍棒的歹徒打得是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