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少爷会吐血,求夫人明察,求夫人明察。”
“放肆,主子出事,你居然说不知,这样的奴才我要你何用,来人啊……”大夫人赵氏厉声朝外喊道,顿时两个粗壮妈子走了进来,赵氏伸手一指地上的丫头,冷声道:“把这个不好好伺候主子的恶毒丫头给我拖出去,先打她三十板子,若还活着,变卖给人牙子。”
“是,主子。”两个妈子齐声应道,拖着跪在地上的珠蕊朝外走去,全然不顾嘶嚎哭喊、辩驳哀求的珠蕊,须臾,外头便传来一声声女子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赵氏冲倚翠使了个眼色,倚翠便垂眉颔首的退了出去,小心的阖上了门,赵氏这才回过身,拍了拍三子林子皓的手腕,轻声道:“人都被母亲打发出去,快起吧。”
只见原先躺在床上病怏怏、眉头紧锁的林子皓猛的睁开双眼,憔悴虚弱的病态顿时消失,虽然还有些脆弱,但同刚刚好像随时会挂掉的模样相差甚远:“母亲,您确定她是苏氏那个贱人的眼线吗?珠蕊毕竟跟了儿子多年,一直尽心尽力,从未有过纰漏,若是咱们冤枉了她可怎么了得,儿子于心不忍啊。”
“你就是太仁慈。”赵氏乐呵呵的抚了抚林子皓额上湿润的发丝,道:“对付这等卖主求荣的奴才,不必心善,你可还记得早年你身子还算健朗,突然有一日得了风寒,本来母亲以为只是小毛病,命人煎了些治疗风寒的汤药便了事,谁知你的病一直不好,拖了足足有半年,最后虽说治好了,却因此留下病根,母亲虽未出声,但母亲对你久病不愈一事,早有猜忌,现在想想,当初一直陪在你身边,侍候你吃药、饮食,贴身伺候的唯有珠蕊有机会给你下毒,不是她,还有谁……再者,母亲最近查到,当年珠蕊外头种田的父亲身患重病,需要大把的银钱,以她当时刚入府二等丫头的月俸能有多少银子,但是后来不知她从哪儿弄得银子,把她父亲的病看好,母亲花了大价钱才从苏氏身边岳老妈子口中掏出消息,珠蕊和苏氏身边二等丫鬟花舞是表姊妹,比她先入府几年,珠蕊估计是那时同苏氏勾搭上……这笔账母亲先记下,日后咱们慢慢和他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