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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月见洗刷冤屈的机会大增,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感激地抬头望向和她目光对个正着的唐婉婉,而唐婉婉给了她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让慕容流月对这个初次见面的感谢得几乎流下泪来。突地,一声不悦的声响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劳师动众的。”王宝秀一走进大厅,便抱怨不休的说着。
她看到何翠青母女时,对于唐婉婉先出嫁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的那口怨气又陡然而生,本想发作,可当着唐传生的面,她又无法可施,这股气就这样梗在胸口,令她相当不快,所以,当她瞥见跪着的慕容流月时,便将心里的愤恨一古脑的发泄在她身上。
“原来是你这个死奴才作的乱,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想不到手脚不干净的偷东西。来人啊!家法伺候。”
唐传生见状,立刻出声阻止说:“慢着。夫人,偷东西的事都还没证实,怎么这样胡来。何总管,你将簪子给大夫人看看是不是她的。”
何总管依言将簪子拿给王宝秀身边的婢女秋月,王宝秀随意地瞧了一眼,便说:“没错,这是我的,原来就是你这个死奴才偷的。老爷,这会儿没话说了吧?”
慕容流月闻言,猛地抬头,无比惊恐地说:“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没偷东西,那的的确确是我娘给我的,我是冤枉的。”话一落,悲愤交加的眼泪忍不住滑了下来。
听她这么说,王宝秀气得破口大骂:“好个大胆的贱婢,偷了东西还敢大声喊冤。老爷,像这种不知悔改的死奴才,应该要好好严惩一番,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
唐传生才想开口,但一旁的唐婉婉捺不住性子地插嘴道:“秋月,你有没有看清楚,这簪子真是大夫人的?”
秋月一听吓得全身发抖,心头不断涌上惶恐,她脚一软便跪倒在地,“,大夫人的首饰一向都由被逐出府的荷花在掌管,奴婢刚接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在明白谁都不能得罪的情况下,她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的。
唐婉婉无奈地看着一脸得意的王宝秀,气得还想说什么,但唐传生怕事端扩大,便开口说:“好了,都别再说了,婉婉,爹说过会秉公处理,难道你信不过爹?”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只见唐婉婉一脸怨怼地说:“我当然信不过爹,你别忘了,我有过一次切肤之痛。”她心有余悸地想起被冤枉的事,又恨恨地看了诬陷她的王宝秀一眼。
王宝秀装作没看见,但唐传生就不同了,当初是自己误会女儿,所以,就算女儿当众给他难堪,他也不以为意,反而一脸愧疚的说:“婉婉,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依爹看来,这件事既有物证又有人证,除非她能提出有利自己的证据,否则,爹也只能依法处置了。”
唐婉婉怒上心头,她绝不相信眼前这个看来心地善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