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总是最省心最善解人意的那个。呵呵。
“没事,最近还好,过段时间再说吧,如果有事一定会找你的,你可是我的贤内助啊。”我笑。
“你好好休息,别忙坏了,晚安。”
“恩,晚安。”
第二天,发觉忍足似乎欲言又止,但我急着去看幸村也就没问,想着要不下午再问问。
到了医院病房,却发现空无一人,我吓了一大跳,忙拉住旁边走过去的护士:“怎么回事,这个病房的人呢?哪里去了?”
大概是我有些凶狠的神色与焦急的口气吓到了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就在我耐心殆尽想要换人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这……这个病人被安排到顶楼去了……”
“顶楼?”我一愣,那是顶级病房,我当时来不及动用自己的权力,安排的这间私人病房也还不错,我也就没有调换,毕竟动作越多被发现的几率越大,在允许范围内做些事应该还是没关系的。
“是……是的。”
“怎么会换到顶楼的?”虽然对这个护士知道内情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问了问。
“据说是忍足少爷打过招呼的。”没想到这个护士居然还真的知道。
“忍足侑士?”我一愣,终于明白为什么早上他一脸的欲言又止。这家伙,做了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一脸犹犹豫豫的。失笑。真是可爱。
在顶楼,我找到了精市住的病房,但是敲了门之后却无人应声,打开门也是空无一人。
心头再次一晃,心思一转,这座楼是有天台的!回身奔向天台,果然在天台边沿看见了幸村。
呼吸一滞,没敢出声,生怕吓到他。但见他扶着栏杆,似乎在凭栏远眺,这么高的楼层,风自然不会小,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有种他会就此乘风归去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我慢慢走近,最终在他身边站定。
幸村似乎一愣,才发现是我:“晴明?……”
“天台太冷,我们下去吧。”我将他被风吹乱的发重新理好,微笑道。
“恩。”
“手很冷么?”看着他原本毫无瑕疵的手因为最近短短一段时间的点滴而变得有些肿,经脉处显得有些青黑并有小小的针孔结痂的痕迹,看得我心疼。而冰冷的液体灌注进身体,显然是不会舒服的,记得以前端木打点滴都会弄个热水袋来垫着防止手太过冰冷失去知觉,对了,还要喝点糖水什么的来缓解药进入身体循环后的苦味。
“还好。”
我皱眉,直接伸手去摸,果然不出意外的摸到了冰凉一片:“这有什么好说谎的,嘴硬的滋味怎么样?”
“……”幸村只是低头不说话。
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的手小心的抬起来,将我的手垫下去,再将另一只手盖在没有针的地方小心摩挲:“我等会儿去买个热水袋,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恩?还有,来吃颗糖。”正好昨天从向日那里没收来的糖果,现在找到了它的最好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