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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壑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握着她的裸足,继续也不是,松手也不是。

    “你,莫哭了。”他喉头莫名地紧了紧,干巴巴地道:“孤……我只是想检查你伤得如何,不是有意轻薄。”

    她低着头,哽咽了好半会儿才闷声道:“嗯。”

    “嗯?”他心念一动,紧盯着她。

    “我知道你不是。”她低低道,鼻音还是浓重。

    他不由松了口气,可心还是一半悬着。“那你,能不哭了吗?”

    想他堂堂八尺之尊的一国君王,居然把个还不到他肩头,更别说害得人家小姑子泪汪汪了。

    他深深吸气,总觉胸口有种陌生的紧窒感,极闷,极不舒服。

    “我会哭实则同郎君无关,朗君不必放在心上。”独孤旦神情郁郁,话说完就要把脚从他掌心抽回来。“这一点儿小伤泡泡凉水就成了,小女告退——”

    “我给你的生肌冰玉膏还在吗?”他凝视着她问道。

    她的脚被他温暖有力的掌心握得发烫,有种麻痒的感觉自脚底窜升了起来,独孤旦不知怎的心脏跳得老快,也顾不得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就急匆匆地道:“还在还在,我,真的得走了。”

    他一时不察,大掌里捏握着的小小莹润玉足就这么溜走了。掌心一空,高壑没来由地一阵怅然若失。

    可见她迫不及待抓了鞋袜一阵乱套,单脚就跳着要冲出房外去,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当真扣住人不放吧?

    那小身子既狼狈又惹人发噱的往处跳跳跳,就在要跳出房门口的刹那,高壑还是开口了。

    “你很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