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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如花第4部分阅读(1/2)

    春宫图》嘛。这么急干嘛,等我看完了,借你看。”我拿着书嬉笑的逃开他的魔爪。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小白懊恼的看着我。

    “别老是拿女人说事。”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

    小白不依不饶的又抢起了书,“你都不知道害臊吗。”

    “这上面又不是我,我害什么臊”

    “你把书给我。”

    “要不一起看。”

    “给我。”

    “要不我只看女的。”不死心的我边看边跑。

    “站住别动。”小白振声喝道。

    “干嘛凶我,还给你就是了,就兴你们男人整天的寻花问柳,就不兴我们女人看看吗。”委屈的瘪了瘪嘴,负气的把书扔在了地上。

    “先把你的鼻血止了。还有我没有寻花问柳。”小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柔声的说着。

    该死的鼻血,这让我想起第一次看见小白的情形,我的脸腾的如火烧一般。这个死小白,谁说我不会害臊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伸手胡乱的擦着鼻血。刚擦两下,手被抓住,“别乱动,让我来。”小白的声音很轻柔,手也很轻柔,轻抬起我的脸,向上微仰着,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

    眼角瞄到小白专注的神情,心中突然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不自觉的咧开嘴角傻笑着。

    小白看着我好笑的说着,“现在知道害臊了,刚才干嘛去了。”

    “谁说我害臊了,我才没有哩。”嘴硬的强辩了几句,在他的注目下收了声,安静的享受着他对我的关心。

    “那个,刚刚那个神什么经上说了那么多流鼻血的症状,你说我这属于那种类型啊。”小白擦鼻血擦的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吧,虽然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互相注视着,好像有那么点什么。

    “你哪种都不是,我看你是春心荡漾,欲火攻心。”随着清朗的声音而来的是没有意外的一个暴栗在脑门上响起。

    “哇,疼啊,不要每次都这么用力好不好。”委屈的揉着额头,用带泪的眼光看着小书。

    “不用力你哪能记得住疼。”小书闲适的坐下,云淡风清的说着。

    “小白,疼”委屈的眼光得不到回应,我撒娇的靠在小白身边。很配合的小白伸手揉着我的前额,把我拉坐在他身边。

    “喂,教书的,不要说我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看你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模样,竟然私藏着这种,实在是太不道德了。没得玷污了纯情我和我们家纯情的小白。”。”瞄见小书有所思的眼光,我不屑的回道。

    “小白是你们家的吗,还有我看不出你们家哪纯情了。”小书好笑的说着。

    “你别企图岔开话题。纯情这种话题是你老人家体会不到滴,少在那孤家寡人笑人家情投意合。”不理小书的反讥,很顺手的拉着小白坐下。

    “孔子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所以说人有这些需要是正常的。”小书朗声的说道。

    “切,混老孔家的就了不起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是太有才了,竟然在道德经里私藏着春宫图,绝对堪称年度最佳创意奖哦。”

    “哪里哪里,客气了。”

    “你~~”我咬牙切齿的问着,“既然是饮食男女,那为什么我看就不正常了。”

    “今天天气不错,去把为师的琴取来。”

    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哩哩啦啦下个不停的小雨,我彻底无语了。装死的趴在桌上,对着小白说,“你师傅叫你呢。”

    “是叫你吧。”小白倚在桌边懒懒的说着,眼里满是笑意。

    “我没有这种没人性的师傅,啊~~~”在小书的弹指神通到达之前,我惊叫着跳着逃开。一路咒骂着进屋拿琴,隐隐的还听到小白跟小书说着话。

    “小白,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再说吧。”

    接着就听见小书沉重的叹气声。都说你是老人家了,还叹气。唉!!!

    第十五章 记忆之城(修改)

    等我取出古筝来的时候,小白已经把香炉熏了起来。清雅的檀香,散播在空气中,疏着淡淡的香气,很是安定心神。

    “咚”的一声,把古筝扔在了小书的面前,震动的琴身嗡嗡的颤抖着,出共鸣般的低沉颤音,延绵不断,果然是一把好琴。摊开双手,皮皮的笑着,“哇,师傅你的琴真是好~~~~~重啊。”

    意外的小书没有说话,只是怔的看着那古筝。

    “喂,没事吧,不会真的坏了吧。”看着异常的小书,我有些慌张,伸手去扒着琴看。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把选了把看上去很值钱的琴,故意摔在他面前,可我不是故意要摔坏的。

    “没事。”淡淡的叹了口气,小书的神色有些黯淡。随手拨动了琴弦,琴声便如流水般从弦上汩汩地逸出,琴音清澈透亮,委婉连绵,像极了后山的细溪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每个人都是一座城,回忆是钥匙,打开记忆中的那扇们,门里有悲伤,有无奈,有不堪的过往,也有懵懂的彷徨,一切的一切从指尖慢慢的宣泄而出。

    我用着从没有过的认真审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们身上的谜题,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横成在我们之间,吸引着我却又警醒着我。静静的看着小书沉浸在他属于他的城市里,曾经的清朗淡然如同覆盖在脸上的面膜般被撕去的那么彻底,悲伤裸的呈现在人前,氲氤着雾气的眼里,有痛有爱有不甘有执着还有有坚持。突然现这个世界上幸福的人是那么多,然而悲伤的人却真的不止我一个。我该庆幸吗,我真的在庆幸,庆幸在小书的眼里依然有着坚持。正是这种坚持才让他走了这么远吧。莫名,伸手摸着叫做心的地方,现那里竟隐隐的在痛着。这个痛觉让我有一丝的慌乱,我是在为小书心疼吗。慌乱的抬眼看向小白,他正用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的眼神注视着我,他的眼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是疼惜吗,还是不忍,为什么会有不甘,这让我突然有了一种惊觉,我跟小白就像是站在体育馆的上下两个台阶上行走着,视觉上感觉我们是在一起,可是事实上我们走的路是不一样的,也许他的台阶是通向出去的路,而我的台阶则是通向操场。我的几何成绩一直都不好,我永远证明不出两条平行线哪里才是他们的交叉点。

    窗外的细雨迷离,长出嫩绿枝叶的细竹在风中摇逸,趴在桌上静静的聆听着满室的忧伤,这一刻是不设防的,音乐才是最纯净的,它总是很纯粹的泄露了人的情绪,所以我才可以清楚的看见小书的心里。或许他是刻意的吧,我想,他总是在我面前展现人前的不同。是宣泄还是泄,亦或是-----还是不去猜了吧,这么腹黑的一个男人不是我这种新人级的小白猜的透的。

    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寂,才觉这琴音早已结束,只是淡淡的曲意还缠绕在周身。像是要打破这份束缚,我奋力的拍打了桌子,挺直了身体,大声说道,“太好了,现在我的心情很是不爽,我想唱歌。”

    “挺复杂的,你的心情到底是太好呢,还是很不爽。”小白轻笑着,灼灼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斜眯着他。

    “其实这时候来壶酒是最好的,这样你就不会不爽了吧。”小白作势小生怕怕样。

    “都一样啦,其实我是很想喝酒的,只是我的酒品很差的,你想试试吗。”我拍了很上道的小白,满意的点点头。

    “还是算了吧。”小白心有余悸的笑着说。

    “干嘛那种表情,想死啊。”作势要打上去。

    无视我们,小书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琴弦,神色有些懒懒的,好像还没有回过劲来。我跟小白对视了眼,小白只是很无奈的摇了头,叹了口气,走到对面拍了拍小书的肩膀。

    看着他们师徒俩的忧郁样,实在是不怎么习惯,烦躁的抓了抓头,“烦死了,我不玩了。”

    “你唱吧,我想听。”小书抬头,淡淡的说着,眼里恢复里以往的淡定。

    靠,不要每次都来这套好不好,恨恨的坐下,“跟你交流真的很有压力的,每次都来个大转折,也不怕闪了舌头。”

    小白和小书两人一致抬头,用着很无辜,很纯真的眼神看着我。恶,两个大男人用纯真的眼神,象征性的干呕了下。三人很开怀的笑开了。之前的那些忧伤就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般,丝丝缕缕的四下散落着,却不曾真的远离。

    落叶堆积了好几层/而我跺过青春/听见前世谁在泪语纷纷/一次缘份结一次绳/我今生还在等/一世就只能有一次的认真/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我挥剑转身而鲜血如红唇/前朝记忆渡红尘/伤人的不是刀刃/是你转世而来的魂/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我策马出征马蹄声如泪奔---洛阳城旁的老树根/像回忆般延伸/你问/经过是谁的心跳声/我拿醇酒一坛饮恨你那千年眼神是我醉醉坠入赤壁的伤痕------

    第十六章 老虎来了

    事实上不得不承认音乐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很有感染力的,而我也是很有人来疯的潜力的。像是魔怔了般,本想打岔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没想到自己唱的歌更让人陷入忧郁中不能自拔。不得不佩服小书对乐曲的领悟力超高,唱没两句下来,他竟也能跟着曲调弹出和音。更加肆意的渲染了歌曲的意境。

    小书说的或许不错,真是个好天气,在这个阴雨迷蒙的天气了是很适合晒晒那些潮湿的过往,不管怎样做都不算是过份,因为应景嘛,雨天就应该是忧郁的不是吗。也许在三个人里最最需要安慰的人其实应该是我吧,像看出我的不安,从那天以后小白就整天的腻在我的边,或是陪我呆在树屋里数星星看月亮,要不就拉着我满村的乱跑,总之只要看到小白的地方就能看到我的存在,当然逃课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而从那天起小书像是得了自闭症似的,对于我逃课的行为也放任散养了。

    对于小白霸道的温柔,我肆意的享受着。我能理解他对于我的心疼,可是我不能忽略他的这个近乎补偿似的态度在我心里纠结起的阵阵绞痛。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慢性毒药,不知到哪天才是毒的时候。貌似爱情就是一贴慢性毒药,我们都中了爱情的毒,肝肠寸断却甘之如饴。我们刻意的忽略那些即将到来的未知,表现的和如今恋爱中的甜蜜情侣一样,浪漫亲密的如入无人之境。每天看星星看的很晚,为了看日出我们又可以起的很早。可是无论怎样,当我醒来时我总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就像是被小白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疼惜着关爱着。

    我想我还是做不到彻底的没心没肺,逐日增加的不安,慢慢的积聚在我的眉心,看着小白怜惜的抚平着我眉头,我总是酸涩的傻笑着说我老了。

    事实上那些不安并不是我的臆想,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灵的。因为村里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大到村长敲响了村口那口大铜钟。

    钟响的那天,我和小白正背靠背互相依偎着,倾听着林间的风声鸟叫声。突如其来的钟声尖锐而刺耳,一声声的撞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慌忙起身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茫然,没有思索的,牵起彼此的手,向村口跑去。

    等我们到达村口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村民,熙熙攘攘的议论着,之中还夹杂哭喊声。小白拉着我拨开人群,走到铜钟下。村长正和我爹在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阿水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一群人,眼里的神情也是悲愤的,顺着他的眼光我看到了平常呆在后山那旮旯里从不轻易出来的赤脚郎中刘老头,他正对着地上的一摊事物仔细看着。旁边瘫坐着哭的昏厥过去的麻子脸张家大婶,我娘正扶着她低声安慰着。素心和素白也搂在一起哭的伤心欲绝。

    “怎么了,生了什么事?”我忙的甩开牵着的手,向前一步询问着。

    “别看。”小白急急的想要伸手拉着我,可惜迟了一步。

    因为之前有刘老头和张家母女挡着我没有看清地上的事物是什么东西,当我走上前一步时,看到地上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人,确切的说那已经血肉模糊的不具备人形了,肢体四分五裂,还有些残缺不全了,勉强的拼凑出一具人形。我当时的感受是冷汗从头顶刺痛着渗出,胃里翻腾着,什么东西想要往嘴里涌,可干干的却又吐不出什么。恐惧紧紧的抓住心神,第一次死亡就这样堪堪的摆在了我的面前,虽然自己经历过一次死亡,但是那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那次经历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受,尽管小白说我前世的那具身体也被车撞的面目全非,可我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我想人的心理应该是脆弱的,就如同生命是脆弱的一般,当死亡真真切切的在你面前,你还会无动于衷吗。

    一只宽厚的大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温暖的热度烫着我的眼皮,才觉我一直都没有眨眼,放松的闭上眼睛,随之流下了一串泪珠。小白叹息着单手楼我进怀,“别看了。”

    “他是张大叔,怎么会这样,到底生了什么事。”我哽咽的说着。

    “张大叔昨天上山砍材,一天一夜未归,张大婶不放心,便拜托我跟师傅上山看看,哪知道------我跟师傅在半山现他的,那时候他唉~~”阿水没有接着说下去,停在那叹气。

    轻轻的来开小白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走到素心素白的身边做着无声的安慰,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能做到的。像是得到了支撑一般,素心和素白靠在我的身边低声哭诉着。

    见我没事,小白放心的走到了村长那边。隐隐的听到他们在谈论着。

    “张大哥肯定是被野兽攻击的。”我爹说。

    “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山上出现了吃人的野兽,这样就没人敢上山砍材了,而且也不知道这野兽是什么,会不会下山,袭击村里的人。”村长焦急的说。

    “嗯,从他的伤口来看,我想应该是老虎吧。”刘老头说。

    “老虎?这几十年来,牛家山方圆百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老虎。”我爹思索着。

    “哎呀,不管出没出现过,当务之急是看看怎样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伤。那个牛猎户,不如你带些人上山看看,看能不能抓的住那个畜生。”村长焦躁的说着。

    “那,好吧,我先去准备准备。”我爹考虑了半刻,便肯定的决定了。

    “师傅,我跟你一起去。”阿水说。

    “嗯,我们师徒二人一起去屠虎,为张大哥报仇。”我爹热血的说。

    “好。”阿水振臂高呼。

    “我也去。”“还有我。”“我”“算我一个。”

    顿时群情激愤,在场的男人都纷纷举手叫到。

    “等等。”

    第十七章 好想念以前啊

    众位请等一等。”围着的人群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小书施施然的走上前来,对着村长作揖道:“村长,在下觉得的此举有些过于冒失。”

    “哦,此话怎讲。”村长也客气的还礼道。

    “这山中出现老虎,本是异常之事,而我等并不知这山中虎有几只,有多大,在何处,如此贸贸然的上山去寻觅,如果未曾寻得,那也就罢了,如若碰到猛虎,这场中各位除了少数几位是练过几年的功夫的,其余的平日都是耕作的庄稼人,到时真的对恃起来,唯恐不是那猛虎的对手,徒的做了白白的牺牲。”小书委婉的解释着。

    “先生顾虑的甚是,照此这般,那该如何是好呢。”看的出村长对小书甚是崇敬,小书在这村里的地位一直都是很高的,村民们对于他近乎免费的开办学堂,抱着无比感激的心情的,所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得到大家的呼应。

    “村长勿燥,我看当下先找人把张家大哥葬了吧,也好让他入土为安。”小书说。

    “对,瞧我糊涂的,快,来几个人,帮帮忙。”

    就这样在小书的指挥下,村长的领导下,把事情都办妥了,张大婶也被我娘和村里的几个妇人扶着回去休息了,素心素白也跟着回家去了。小书让村长把村里所有年轻力壮的男人们都招集起来,到村口的大树下集合。

    “先生,你看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现在村长和村民们已经以小书马是瞻了。

    “这样,村长你先派个脚力好的人去这里最近的镇上,去找镇上的知县,把我们村里的情况说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