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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全集第19部分阅读(1/2)

    ,还需要有谋生的技能。采花,是我的癖好,却不是我的职业。

    我是一名专职探子,靠打听消息,然后卖给有需要的人来维生。

    我在这一行一直都混得不错,大言不惭的说,在这一行,我是最好的。即使是名门正派的人,有时也不得不出高价向我买消息。

    最近,江湖平静得让人发慌。平静对于一个靠卖消息来维生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已经穷了好一阵子了。

    少林,武当一向低调,且不去说它。

    至于日月神教方面,教主东方不败好象不问世事,教务完全交由一个叫杨连亭的家伙处理,把神教搞得乱七八糟。最近,被江湖群豪奉若神明,尊称为”圣姑”的任大小姐也离开了黑木崖,不知所踪。

    向来活跃的五岳剑派也偃旗息鼓,就连野心勃勃的五岳盟主左冷蝉也毫无动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觉告诉我,这不寻常的平静中,酝酿着一场巨变,就看谁来点燃导火线。目前,我还不知道导火线在哪,只要把它找出来,再卖给急着想点燃它的人。

    这是一宗大买卖。

    就在我穷得快发疯的时候,机会就来了。衡山派刘正风发出英雄贴,广邀武林同道,定于衡山宣布其将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

    刘正风在江湖上是一号人物,武功不错,声名极佳,又正值盛年,怎么突然要退出江湖呢?内里定有文章。

    我决定马上赶上衡山,探个究竟。

    万里独行田伯光《二》

    赶路是一件令人十分痛苦的事。

    日夜兼程,风餐露宿,这种滋味何其难受。

    我实在怀念身在的日子,美酒佳肴,温香软玉,左拥右抱,何等快活。

    只可惜一旦床头金尽,便只好英雄气短了。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了银两,那简直比死还不如。

    穷,有时侯甚至会把人逼疯。

    为了摆脱这个穷字,人有时侯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我已经穷得快发疯了,所以我不得不拼命赶路。

    出了福州城,折向西南,过闽江后,到了南屿。

    这大半日下来,可说马不停蹄,我连一口水都没喝过。直到过午,才见到路旁有一家小饭铺。

    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靠山而筑,附近一片松林,别无邻家。

    老大远就见到有三个人站在店前,东张西望,神色慌张。

    两男一女,两长一少,似乎是一家三口,两个男的手上都提着剑。女的手上提着一把金刀。

    我认得那年长的男人正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那女的大概就是他老婆王氏,那少年自然就是他们的独生爱子林平之了。

    福威镖局近年来在江湖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纵横十省,生意越做越大。

    林震南所依靠的就是祖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我心下觉得纳闷,林震南近几年已经很少亲自赶镖,看样子也不象是赶镖,倒象是逃命。

    碰上这等有趣的事,说不得我只好停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几个纵身,躲进小饭铺附近的松林,静观其变。

    直觉告诉我,松林中有人埋伏,只是我身法太快,没有惊动此人。

    林震南横剑身前,朗声说道:“青城派的朋友,林某在此领死,便请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山谷回声:“现身相见,现身相见!”

    余音袅袅,此外更无声息。

    林平之大声叫道:“我林平之就在这里,你们来杀我啊!臭贼,狗崽子,我料你就是不敢现身!鬼鬼祟祟的,正是江湖上下三滥毛贼的勾当!”

    突然之间,竹林中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林平之身前多了一人。他不及细看,长剑挺出,便是一招“直捣黄龙”,向那人胸口疾刺。

    那人侧身避开。

    林平之横剑疾削,那人嘿的一声冷笑,绕到林平之左侧。

    林平之左手反拍一掌,回剑刺去。

    林震南夫妇各提兵刃,本已抢上,然见儿子连出数招,剑法井井有条,此番乍逢强敌,竟丝毫不乱,当即都退后两步。

    来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长脸,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林平之将辟邪剑法使将开来,横削直击,全是奋不顾身的拚命打法。

    那人空着双手,只是闪避,并不还招。

    待林平之刺出二十余招剑,这才冷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

    伸指一弹,铮的一声响,林平之长剑落地。

    那人飞起一腿,将林平之踢得连翻几个筋斗。

    林震南夫妇并肩一立,遮住了儿子。

    林震南道:“阁下尊姓大名?可是青城派的么?”

    那人冷笑道:“凭你福威镖局的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姓名。不过今日是为报仇而来,须得让你知道,不错,老子是青城派的。”

    林震南剑尖指地,左手搭在右手手背,说道:“在下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今年余观主还遣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来。却不知甚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那青年抬头向天,嘿嘿冷笑,隔了半天才道:“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一

    且说那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在梅庄神仙般过着日子。

    自从华山寻觅风清扬不着,返回梅庄之后,夫妇两,就足不出门。

    瑶琴玉箫,剑术武功,终日忙得不亦乐乎。

    最妙的莫过于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极端腼腆,婚后在闺房中,却热情得常教那令狐冲哭笑不得。

    这一天夜晚,令狐冲骑在盈盈身上。一根大r棍耍着花样,把那热情,却又缺乏性知识的妻子,弄得全身发红,滛水滚滚,哎哎低叫。

    “冲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搅得死去好几次了,哎!哎!”披头散发,小白齿咬着殷红的下唇。

    令狐冲眼见盈盈身子发软,低声笑道:“你这样子不经久战,如何能够生足咱们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摊开,满脸红晕:“你多个几次爱我,自然生得足六个宝贝。七个甚至十个,”婆婆“我,都生得出来。”

    令狐冲笑道:“我这就来爱你了。”端着那话儿,架起盈盈雪白的双腿,又朝那湿淋淋的肉洞戳进去。

    梅庄深处,一间隐室。白纱垂帘,帘后隐约可见,摆着一具软褟。

    软褟上,仰身卧着一个,发长盖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头发,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盖了条小被,好似睡得极熟。

    令狐冲和盈盈的房间,春意正浓。

    突然垂帘微一摇动,软榻前,无声无息立着一个,衣着朴素,身材削瘦的老妇。那身旁的烛火,晃都没晃一下。

    那老妇低头看着软榻上那人,眼光透着无限情意。

    就在此时,烛火“啪”的轻爆了一声,榻上那人睁开双眼。见着老妇人慈祥的眼神。

    张口叫:“妈妈!您来了!”声音“娇嫩清脆”,极是欢愉。坐了起来。

    这软榻上的人,一双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丽的瓜子脸,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女。

    老妇人轻声道:“怎么?你还是独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头,幽幽道:“女儿还是不敢…不敢…赤身捰体和令狐大哥…这般…那个。”

    老妇人气急败坏,又只能低声道:“哎唷~枉费妈妈每晚,避了那几个昔日黑木崖的护院高手,进来教你怎么样才能和丈夫生儿育女。”

    坐于榻上,牵着女儿的小手:“琳儿,你传了妈妈的冰雪聪敏、如仙美貌。那颗胆子却怎么没传得你爹半个大呢?唉!”

    又唉着气道:“如此下去,妈妈和你爹怎会有外孙抱呢?”

    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恒山剑派小尼姑仪琳和其母哑婆婆。

    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哑婆婆前来拜访令狐冲夫妇。

    令狐冲大喜,客气话说了三两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哑婆婆细细出声道:“且慢!你女儿的事讲妥了,要喝酒不迟!”

    哑婆婆愁眉苦脸道:“我那宝贝女儿就快没命了!”两行泪水,延着脸颊落下。

    令狐冲和盈盈俱是一惊,同声问道:“仪琳?她怎么了?”

    哑婆婆流泪道:“她日渐憔悴消瘦,仪清掌门说,她师父生前曾讲过,这孩子,人世间的情缘太深,本就非佛门中人。强来赎其父母之罪孽,终不可行!”

    大哭道:“仪清说,这人世间,什么药都救不了琳儿。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儿。叫我来找你!”

    令狐冲脑海里,浮起了“定逸师太”那高大的身影。仿佛看见“定逸”泪流满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请托状,左手牵着一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睁着一双点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双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雾,犹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看。

    “冲郎!冲郎!人家说话,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冲一惊,回过神来,眼前哪有甚么“定逸”、小尼姑?

    就这样,三个月前,那清秀绝伦的小尼姑仪琳,回了人世间,蓄起长发。

    并于五天前,和令狐冲成了婚。就如当年在悬空寺灵龟阁上,哑婆婆所言:“两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几岁,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仪琳一直不和丈夫圆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说,哄骗,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哑婆婆在第三天跑来看宝贝女儿,见她脸带欢乐。

    这哑婆婆,性情古怪,却还要拐弯抹角,套问仪琳洞房花烛夜,有啥问题?妈妈可帮忙解决。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

    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一

    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岤,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冲怒不可遏,心想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j人拚个死活。

    此时只听葛长老一阵滛笑道∶“杜兄可是当真要小弟献丑?”杜长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气,谁人不知你是色中饿鬼?你就一展长才让大伙开开眼界吧!”语毕魔教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葛长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胆横生,他大步向前来到岳夫人身前,三把两把便将岳夫人剥了个精光,众人眼前一亮,顿时鸦雀无声;就连葛长老也为眼前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只见岳夫人赤裸的胴体在日光照耀下,是那么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荫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1b1,整个身体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

    此时葛长老已按捺不住,他飞快的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众人不觉又是一惊。原来葛长老身形猥琐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却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长,并且周边长满疙瘩,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动,神智却清醒,又羞又气之下全身血液加速运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诱人。

    葛长老见岳夫人杏目圆睁粉脸通红,不禁得意万分,他伸出双手揉搓岳夫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下嫩滑无比且充满弹性,饶是他色中饿鬼摧花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一旁的令狐冲早已无法忍耐,只是苦于体内真气不受驾驭,无法挺身而出,此刻见师娘受辱,义愤填膺之下,突觉一股真气冲上脑门,一时之间身驱已可行动,当下大喝一声冲了出来。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不到两个回合,他体内真气又乱成一团,魔教众人未击中他,他已头昏脑胀颓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