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咖啡的时候 空少背着那个典型欧美背包客才会用的背包上来了
我说我已经準备好早餐了
他看看了便笑着说 有点水平
其实独立生活这幺多年
做个早餐还是小菜一碟的
吃完以后看着时间还早
而台客当天是一人当值
所以无法和我们出去逛街
这在某种程度上又造就了我和空少的两人世界
可是我并没有很稀罕这种独处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幺
经历了一晚的激情
我好像得了失语癥
一直是支支吾吾的
就算是说点什幺
我也转换成了华语
(ps: 其实之前我们三个人的聊天方式真的很奇特
我和空少讲英语
空少和台客讲国语
台客和我讲广东话
而因为空少是新加坡籍广东人
所以他也是听得懂些许广东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