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有多余的衣服,潇瑛答我有,韩傻儿说毛巾擦干换上吧,自去房间等待。
衣服有些短,恰好露出脚踝,细细揉捏罢,稍一用力,断骨复合了。王痴涵呻吟一声,估计是痛的,觉痛是好事儿,可以确保无虞了。醒来不如睡一觉,恢复快,抚抚安眠穴,使继续沉睡,抽出两根针来,分别扎入风池穴、玉枕穴,御气拈动,拔出紫血,齐活!
这番折腾,放在皇宫不可想象,没哪位太医敢,也没谁拥有这等手段,如果那样,太后真就黄泉一去不复返了。良心说话,出谷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尽心竭力,这样虔诚,本想坐着守候的,倦意袭来,头靠椅背睡着了。潇瑛携来床被子,盖住、掖好,湘瑛又抱来一床,姐妹俩共享,在长椅里陪受罪。
五更尽,天欲曙,王痴涵睁眼自语:“今日大朝,怕要晚了——来人!”韩傻儿一拨楞头站起:“太后娘娘您醒了!”一阵长长的沉默,潇瑛掌灯,王痴涵方问:“这是哪儿?”湘瑛答:“剑南会馆呀!”王痴涵大致想通了,坐起身,动容道:“你们仨小子救的我,哀家谢谢你们!”韩傻儿忙披上件外套,笑笑道:“她俩是女孩儿。”潇瑛主动替换,帮着套衣袖:“笨哥哥救的你,他是神医,我俩打的下手。”湘瑛指指,表示没长喉结:“你是太后呀,昨晚可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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