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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魔之战第75部分阅读(2/2)

里发出的,阿寒禁不住回头仔细观察刁灿。

    阿寒想知道,阿默在别人身体里是什么状态,常言道:“旁观者清。”一直以来,阿寒都被阿默“忽隐忽现”了,这是头一回旁观。

    “原来真的是……是他!!这个死阿默!”果不其然,阿寒发现刁灿的下身庞大无比,那个雄壮的家伙已经将刁灿的超级小短裙支起来啦!

    这一幕,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均是神情诧异,目瞪口呆!不知刁灿这个极品时尚小美女要干什么?!有的人竟然怀疑里面藏着一把极具威力的机关炮?杀伤力极大!绝对可以排除那东西不是雪茄,世上哪有那么长的一根雪茄?

    “等这件事情过去,我一定要找阿默问个明白,他如若撒谎,我就,我就和他断绝徒师关系、弟兄情义!阿默死定了你!”阿寒瞪着眼睛,怒气盈额。

    原来,那一日,阿寒的妹妹阿秋,也出现了和美貂蝉一样的窘状,小腹部肚皮上长出一个巨型怪物,长逾半米,粗如稿把,根部还密集着粗黑的毛发。

    “这说明一点,可以判定,干这事的就是阿默本人,他还跟我狡辩,说他没有碰过阿秋一根指头,这不明摆着撒谎吗!,我要和他决斗!”

    阿默当初并不想和阿秋“合身一体”,可巧在阿秋昏迷之后,家中只有她一人,阿秋的爸爸此时忽然回家取钱为阿寒看病,一时冲动就跟阿秋合身一次。

    也不白合身,当阿秋的爸爸眼见家中无人,看着躺在床上赤身,只盖了一件浴巾的女儿,起了歹意,揭开来看个究竟,却被阿默一巴掌打跑,功不可没,否则阿秋清洁不保,必将遗恨终身。

    阿寒没有看到阿秋被阿默“合身一体”的事情经过,当时阿寒正处在医院回来后的神智癫疯状态,自顾不暇,是阿默失踪这些天,阿秋偷摸告诉阿寒的,还让阿寒为她保密这件奇怪的事。

    阿寒此时见到刁灿的丑态窘迫之形,触景生情,忽然回想起阿秋跟他讲的故事,一下子明白过来,胸口怒火焚烧,气愤填膺,心中大骂阿默:“伪君子!大流氓真小人也!敢捉弄陷害我小妹?!……我,我,我要和你势不两立!!!”

    这个时候,心里最苦,有苦说不出的还有一个代表人物,就是刁灿,“好难为情呦!羞死喽都!……”

    “臭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哈!!!”阿寒大喝一声,疯了一般挥起拳头向美貂蝉冲去,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阿寒?……你!……不识好赖!”还是太监的声音,阿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故障,“难道阿寒犯病了?!……”

    只见美貂蝉挥手一记大耳光,阿寒刚要近身,就被打得原地团团转,紧跟着一脚,阿寒飞身被踹出十几米远,“比阿吉!”趴在地上,屁股上留下一只高跟鞋的脚印,众目睽睽,清晰异常。

    这里,也只有阿默才是阿寒的对手,阿寒趴在地上却不感觉到任何疼痛,更证明打他的不是美貂蝉,而是师父阿默!

    “表哥!我替你教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负义的家伙,妈的,为你出口恶气!”刁灿冷笑道,还是太监口味。

    “表妹好身手呀?!哈哈……”黄业大喜。

    “呵呵……高歌,今天就到这里,收兵吧?”刁灿笑道。

    “我倒不是在乎那个周军,今天是给你美貂蝉一个面子,不过,你说的那个阿默呢?”高歌就是那个扶住黄业不被摔倒的戴墨镜的青年人,是这一群黑手党的大哥。

    “看见你们把枪都掏出来了,二话没说,阿默他就吓跑了。”这声音越听越刺耳,美貂蝉这是怎么了?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也不敢多问,这时见到美貂蝉的超级小短裙也不支楞了,那是阿默被阿寒的突然袭击给吓回去的,阿默莫名其妙,全没了性致。

    美貂蝉回到布帀迪高级跑车上坐下,黄业奇怪的问:“表妹?坐后面干啥?还是坐前面吧?”

    “我昨天看了一夜世界杯,现在感觉有点累,想在后面伸展一下身体,你好好开车吧表哥。”刁灿懒洋洋的斜歪在黄业正后方的靠位上。

    “行,我开慢点,先把你送回家?”

    “嗯。”

    美貂蝉之所以坐到黄业的后面,是有原因的。

    这后边的靠背宽大舒适,可以半躺着。

    车开后,黄业没有和刁灿聊世界杯的事,虽然他也对这话题很感兴趣,想让表妹在车上就好好歇息一下,回到家再睡一觉就好了。

    黄业心想:“表妹揍阿寒那两招挺神?!……”

    刁灿微微睁眼,看到表哥黄业开着车,已经不注意自己了,慢慢伸手把裙子搂到上面,那个东西没了!

    刁灿还是不放心,脱下小裤衩,看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没有,这一看不要紧,本来没事的,忽然一只怪东西慢慢长出来……

    “啊?!……”刁灿吓得差一点叫出来!

    急忙看了一眼表哥,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幸好表哥没发现!

    那个黑家伙越来越放肆,支挺起来,快要超过靠背的高度,美貂蝉吓坏了!下意识地伸双手往下猛按住!“天哪???!!!……”

    “你怎么了?”黄业发现后边有细碎的声音,小声问了一句,又向后车镜看了一眼。

    “车速太快,小心点前面,别总问我?”刁灿这时的说话声音恢复正常,娇滴滴的,又像是疲惫的不得了的懒洋洋。

    黄业不再问,认真开车,注意安全。

    刁灿用力把那大东西想拔出来,却好像长在自己身上,双手掰也掰不动,急的心如火燎!一身一身的出汗……

    阿寒从地上爬起来,周边围观的人只剩下不多的几个人,也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手里拎着菜篮子,大葱、芹菜、猪肉等,不时的回头看他,还有几位大叔大妈坐在路边树下慢慢议论刚才的事。

    阿寒全无心情,拍拍身上的灰土,见那司机捂着脸过来问:“小兄弟,谢谢你刚才救我,要不我死定了。”说完眼角不知是血还是眼泪。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阿寒见那司机的脸都变形了!乌青带血,眼睛眯缝着肿的老高。

    “你会开车吗?”司机问:“把我送回家。”

    阿寒摇头,也摸摸自己的脸,还好,阿默手下留情,这巴掌故意把自己打的转起来,卸去不少的力道,否则脸也得肿,又想:“阿默这一掌是《十八掌》里的吧?我看都没有看清!……那名字到底是,等他回家后再问问?”

    阿寒把司机扶上车,看到车里阿默的衣服、裤子,心里就生气。

    “看你受伤不轻,这些钱拿去看伤!”阿寒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司机是受了连累,从阿默的手皮包里拿出伍佰元递给司机师傅,收拾收拾阿默的东西打辆别的车回家了。

    “快下去!……快点呀?!……”眼看到家了,不能就这样下车,都让人看见了!刁灿急的想哭,那东西还要往上长大!

    “有了!”刁灿急中生智:“把它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就变小了!只有这一个办法,那里面浆糊一样的东西就像汽车的燃料,弄出来就失去动力来源?”

    剩下的时间刁灿一直在来回用力揉搓那黑大无比的怪物,还不能弄出声音,怕黄业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结果正好相反,刁灿一身是汗,全身衣服都湿的精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彻底绝望地躺下了,累的仍不敢大声喘气。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用菜刀砍掉自己会不会死?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让医生看看,不行就动手术做掉?……刁灿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忙乎半天,累够呛,脑袋里仍在胡思乱想,静不下来!

    布帀迪跑车缓缓的减速,拐个弯后渐渐停稳。

    “表妹,醒……”

    “再见了表哥!!!……”美貂蝉飞快的下了车,头也不回,一直奔家门口直跑,本来细高挺拔的个头,却哈着腰,裙子也乱七八招,明明是超级漂亮的超级短裙,却拉下来很低,似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表妹怎么了?怪怪的,今天连说话声音都变了,感冒了吧?……”黄业开车离开表妹家,心里猜想,表妹一定是昨天看世界杯熬夜了,身体虚,好像累感冒了。

    2010619.

    (三二六)

    神与魔之战(三二六)

    匡子忠。。。

    第三二六回

    “哐当……嘭!”两次急促的关门声,刁灿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里。

    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脱掉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

    那两只秀气的高跟鞋一只在脚边,另一只飞进厨房里。

    “咣当……劈了啪啦?!……”不知打掉了什么东西?

    慌张的小手似乎又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包,刁灿右手伸进提包里,喉咙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颤抖的连皮包都跟着一起颤悠,最后“啪哒!”掉到地上。

    刁灿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皮包倒过来口朝下,用力摇晃,上下抖动。

    “稀里哗啦……啪!”系列女人用品散落一地……

    化妆盒轱辘着一路加速驶进沙发底下,发出“哇呀呀呀呀……”的呻吟后,就没了动静。

    刁灿慌乱地将一堆中依旧洁白干净的小裤衩随手飞出,那裤衩委屈的挂在茶几的一角上,趴着不动了。

    刁灿此时拾起手机,用还在微微抖动的双了一个电话。

    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两个人——妈妈和姑姑,她却最先选择了给姑姑打电话。

    “啪!……”一双手却忽地发热滚烫,手机再次落地,刁灿下意识地甩甩灼痛的手指。

    刁灿重新拾起,这次手机没了信号显示,还冒出一股淡灰色烟雾,同时还闻到焦糊的味道,仍然有些烫手。

    阿默用内力将刁灿手机中的零部件熔毁,不让它发出求救信号。

    “妈的?!……倒霉!”刁灿扔掉手机,冲进淋浴室,脱掉衣裙查看。

    那奇怪的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见了,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刁灿的心跳却没有减缓,她打开热水冲洗全身,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幼稚的想要一下冲洗掉所有的霉气!

    出了淋浴室,面对墙壁上落地的大镜子照……

    “……不会吧?!……不能吧!……裁判员出示了一张红牌!!克洛泽被红牌罚下啦!!!德国队现在场上少了一人……看怎么打?!……”

    刁灿浑身一个“鸡冷”!扭头看见客厅墙壁上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世界杯重播!……

    “电视怎么没有关?!……我记得关了!”这场球赛刁灿昨天看过,德国队0:1输掉了。

    克洛泽是刁灿最喜欢的球星,他很有气质,是刁灿的偶像,这场球令她伤心地痛苦,哭了一夜。

    下一场球,克洛泽也不能上去玩,这个裁判太坏了!

    刁灿是上次世界杯上见到克洛泽的,从那时起就忘不了他了,夜夜想念。

    这次世界杯一开始听说克洛泽没有来,她也失望的哭过一场。

    本来不打算关注这次世界杯了,后来爸爸看世界杯,她偶然看到克洛泽就在场上踢球,兴奋地快要疯掉!

    可现在没有心情,刁灿找到遥控器,让电视休眠。

    还没有回到大镜子前再照,又听见里面屋里有声音?!

    是打枪的声音!!!……

    “不会!电脑也没关?!”刁灿大着胆子,不发出声音,走到内屋门口向里张望?

    “没有人!”刁灿关掉电脑,又回到镜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

    猛一回头,“没有人呀?!!……”

    刁灿回过头突又猛回头……

    “啊?!!!鬼……”

    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阿默这回没有躲过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灿的嘴巴!

    “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小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犦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床,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岤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问。

    刁灿把嘴闭上。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

    “知道我的厉害后,和你谈判。”

    “谈什么?”

    “反正不是谈恋爱!”阿默坐在电脑椅上,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记恨我,没完没了!”

    “……哼!”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从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烟呛了一口,感觉有些失态。

    “嗯!!!……”阿默清清喉咙,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搜索时发现的。

    这对阿默来说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到所有隐藏的东西。

    刁灿父母的床下,整齐摆满高档皮鞋的鞋盒,里面装的都不是皮鞋,是成捆的钱。

    二楼保险柜里有各种金贵的首饰,十几克拉的金刚钻就有五枚!都不知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你家这么富足,又有权势,你当然不用好好上学,大本文凭在你一生下来就办齐了吧?……”

    阿默举起手上的一份红皮证书,用力摔在桌子上。

    “你这种人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家族的势力支撑你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