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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魔之战第81部分阅读(1/2)

    听儿子的,他选择了最陡峭最危险最难爬的西坡!下来时我的腿和我的心脏一样都没有停止过颤抖……导游只给一个小时时间,还不够得瑟的呢。中午这顿饭又回到琢玉轩来吃,不是我吹牛,这顿饭连不忌口的我都心中暗骂,这是我吃得最难吃服务态度最糟糕的一顿饭。好在老婆同意给儿子买来两个动物橡胶玩具,一只绿色大螳螂,一只红色大龙虾,这种橡胶手感奇好,柔软温腻,形态活灵活现,动感十足,触之欲惊。在旅游景点买东西这不算贵,加上一只能滑一万次的火柴才一共十块钱,却给我和孩子带来了说不尽的快乐和满足。

    我们这个团里的那个有代表性的哥们,就是上回和北导吵架的那位真爷们,脾气是相当的火爆,他真就没来登长城,我们下午去颐和园玩,他还在和导游争吵,可是柳导坚定地说:“凡是中途自动退出的门票、餐饮、大巴等所有费用概不退还。”“那我去找北导说!”“行。”可他去找北导,北导只说:“你去找柳导问。”“我要投诉你!”“爱哪儿告哪告去!”。颐和园是北京行程中包门票的一个经典景点,可是北导说没时间了,领着我们呼啦啦啦地在门口内不远处转了一圈又呼啦啦啦地出门离开了。我亲耳听到同团的不少人在发牢马蚤:“这种好地方应该多给点时间,那边什么样都不知道呀?!……白来了。”那位爷们回到宾馆又和服务员发生口角,把她们服务部的管事经理都弄来了。

    旅客和柳导、北导的关系闹得很僵,就连大巴司机看我们的眼神也没有刚来时那样客气,一翻一翻地像是在防贼。他车上有十几箱瓶装的矿泉水,每瓶卖两元,和我们在旅游景点买的冰冻矿泉水是一个价,那谁会去买他的。不过,冰冻矿泉水偶尔有假的,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用一个布兜子装满冰冻矿泉水,就全是捡来的旧瓶子灌上不知是什么水冻巴冻巴就卖两块。很好区别,真正的矿泉水冻好后,只有中间芯部是不透明的白色冰柱,整体看上去很透亮,而老太太卖的冰水,通体不透明,全是白色,很不卫生。水的味道也不一样,细心人一品便知真假,假的没带药最好别喝,以免拉肚子。

    这回导游让明天八点半起床,吃早餐后九点出发,去我们此次行程的最后一站天坛。吃早餐时又吵起来了,原因是一位团内游客向服务员要加馒头,服务员不给,双方开吵!一位男服务员膀大腰粗地骂道:“五块钱的标准还想吃啥?!……”我们都愣了,明明说好早餐是十块钱的标准嘛?妈的,旅行社到底说没说过实话,苛扣了我们多少粮饷。反正我的态度很好,客客气气的要啥他们都给,那老板一见我就微笑服务,还点头亲自为我送上来,出门在外就应该入乡随俗,不满意可以讲道理,就是不能吵吵,只要你有理,心平气和地解决,他们不能也不敢乱来,一切都要看你说的话在不在理上,说没说到点子上,有时候你的态度好不好也能决定胜负。

    地铁

    天坛门票不包括内部景点门票,北导率领我们浩浩荡荡在天坛公园里讲古代帝王将相的故事,我对这种东西没有兴趣,这里唯一吸引我的就是那些魁梧的桧柏、侧柏古树,一边摆出一些奇怪搞笑的动作照相,一边追赶寻觅北导的行踪。有一个踢毽的男孩,动作难度挺大,我给取名叫:倒踢紫金冠!围观的人不老少。听说有一颗大树颇得皇上的喜爱,我想看看这位皇帝是什么眼光?!过去问导游,她歉意地一笑,她竟然不知道这位皇帝是哪一位。来到北京,奥运鸟巢和水立方一定要去拍拍照片,我喜欢鸟巢,不喜欢水立方的外观设计造型,有点土了吧唧的。那个盘古大楼很有气势,顺便也来两张。

    到北京站吃了一顿午饭,大家都说这顿饭才最象样,服务态度也好到很自觉,可我却没吃多少,因为早餐是九点才吃完的,我根本饿不起来。这顿午餐本来旅行计划中没有,是把刚到北京那天的晚餐挪过来的。柳导把这趟旅行所有该退的晚餐钱都退给我们,因为她不能随团回去,又接到了新的任务。每顿晚餐的标准和午餐一样都是二十元,每人退到手一百元。北京站四号候车室存包,大柜子十五元七个小时,过点超时一秒钟都不行,要续交十元钱,必须提前半小时才好,因为如果人多,你早到了也没用,属于天灾不可抗力量,后果自负。时间还早,才不到下午一点,北京的地铁很出名,排队买票,没人两元,只要你不出站台,可以随便坐一天也没人管,只要两元。我们一家三口坐二号线绕了整整一圈,老婆忽然说:“我们去王府井大街逛逛,买点吃的。”“好!”原来这一会儿,她把地铁线路全都看明白了,而我却稀里糊涂。

    巧了,在建国门下车,听见好几声惊喜的叫喊,原来旅游团里很多人都刚下车,都要去王府井逛大街,正好同路!外边下起了小雨,孩子们要去看电影,老婆不让儿子去,他很不开心,脸上能看出来。后来在小吃一条街上,儿子吃了好多美食,心情一下好得变天了!这里每一份小吃没有低于五元的,只要孩子开心就好。回到北京站,记住,一定是北京站,而不是北京南站、北京东站。我们逛超市,刚到门口就发现两个年轻男人动手干仗,白衬衫把黄背心按倒后撒腿就跑,黄背心在身后猛追,我跟过去看热闹,只见那两个人在一辆轿车的后备箱里抢一个棒球棍,白衬衫抢到黄背心的屁股,黄背心立即掏出电话,不一会从前面跑过来三个年轻男子,上去就把白衬衫按倒在地,用手铐铐住白衬衫,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白衬衫是票贩子,这些人都是便衣警察,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票贩被抓住了,警察之间却又吵吵起来,乱套了屁的。这里的东西都很贵,没的选择,想吃该买的就掏钱。在李先生那家吃快餐,我要了一碗牛肉米饭,二十元,还没有火车上的盒饭给得多。回到候车室取回包裹,我和儿子到处去找座位,无耐人多的走路都费劲!但是老婆不是感冒了嘛,为了她,我和儿子都豁出去了,眼睛擦得铮亮,动作好比闪电,这里只讲速度不讲尊严,有尊严的人谁来这儿呀!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第七候车室有一批人去检票,我飞快地冲过去,屁股坐一个,双手按住一个,看见儿子跟跑过来却傻呵呵地站着,我大怒:“快去抢那个!!!……”儿子吓了一跳,一紧张连忙跑过去一屁股坐在那位和我们争抢座位的中年妇女的兜子上!那女子也挺朴实,只好取回兜子抢别处的空座。看见儿子的表现,我有些心酸和内疚,但是儿子其实并不介意我刚才情急之下的那声呵斥。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主动要求陪儿子打扑克。让他选,玩五十开的,谁先得到五百分算谁胜,我赢了。来了一位去上海探亲的二年级大学生,我们聊了半天,从他那里得知,别人都有座位,花同样的钱他却只买到一张站票,忒亏!他似乎还想和我继续聊下去,问我:“文凭真的那么好买吗?”可惜,喇叭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劲地催促他去检票,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的车是半夜十一点发车,十点检票,我认为这个时候去检票人多,又无奈于儿子和老婆不断催促,我只好借口出去一趟。从北京站大门口往回走时,路过检验包裹的机器,有一位戴眼镜的大学生模样的小姑娘焦急忙慌地在大喊:“我的书包被人拎走?!……”她慌张的神色,在四处快速走动张望,询问有没有人刚才看见她的书包?她又走回来对一个同来的男生说:“我的书包!我的书包让人拿走了!……”由于时间关系,我回到候车室,全家人前去检票,心想:“那女生很可怜,是有人故意还是不小心拿错了包?真为她感到着急……”。上车后发现同团的人早就都在车上了,这个点儿了,赶紧睡觉吧。我们这车是“开”三十九,相当慢,小刘看了乘警门上的列车表发现最快的火车是“地”打头,“踢”排第二快,然后是“贼”,“开”排第四名。第二天醒来,小刘说起去逛王府井的经历:“北京人真坏!太缺德了!我们一路往前走,问谁都说继续往前走,我们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再往前走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后来问警察,才知道正好是走反方向,以后去北京要问路千万别乱问,就问警察!”火车晚点一个小时,下午五点到站,回到温馨的家,我感觉一点都没玩够!

    看上去就是一本蹩脚的旅游日记,没什么了不起的内容,我摇摇头。迪罗却说:“模板!”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密码模板,就是一张纸板上抠出几个窟窿,然后把模板放在写满字迹的书页上,把漏洞中显露的文字集合起来,就是一篇完整的故事或是提示,我儿子小时候就买过几本这样的书,还津津有味地拿给我看过,问题是那个年轻人似乎也不知道模板的下落。我对迪罗说:“这个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少管闲事的好!”我和迪罗走出那个散发着尿味的角落,重新往火车站走去,迎面走来三个身穿深蓝色西装打着整齐领带的中年人,他们向我和迪罗出示了身份证件道:“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调查一宗国际案件。”我瞪了一眼迪罗,心想:“年轻人办事不稳当!火急火燎的无端端把自己牵扯进去,不值当!”迪罗低着头和我跟在这三个人的身后,我感觉到我们的身后还有他们的人。

    第十回完稿发送。

    阿秋和阿默的事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阿寒也不知道该不该向父母说明?

    阿秋刚才在小树林里已经主动和阿默确定了恋爱关系,这对阿寒以及阿寒的父母来说是件好事还是坏事,阿寒一时也想不清楚。

    看见阿默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阿寒把头一转,上床假装睡觉。

    没过几分钟,阿寒听见连续打枪的声音!

    阿寒把被子掀开看,原来阿默在上网玩《穿越火线》,心中大骂:“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阿寒还看到一个网名叫小花猫的人也在打这种游戏,那人就是阿秋!

    气的阿寒再也控制不住,翻身下床,穿上衣服,踏着拖鞋去了外边。

    阿秋和阿默纷纷下线,跟着阿寒去了一家酒楼。

    正好,阿默也想跟阿寒好好唠唠今天这事。

    阿默和阿秋坐在阿寒桌子的对面。

    “请问三位要点什么?”服务员小姐微笑着上前服务。

    “来瓶好点的酒。”阿默也笑着回答。

    “请问先生,你想要什么酒?”服务员笑问。

    “操蛋!”阿寒喊道。

    “操……”服务员回答说:“我们这里没有这种酒呀?”

    “操蛋就是o!”阿寒补充道。

    2010725.

    (三三七)

    神与魔之战(三三七)

    匡子忠

    第三三七回

    “你们干嘛看着我?”阿寒醉醺醺地问,这已经是第三瓶o了。

    阿默和阿秋互相对视一眼,阿寒近来酒量徒增,这和他勤于练功,内力精进有关。

    “别高兴太早,服务员?!……”阿寒向服务台喊道:“再来一瓶!”

    “还喝?……”阿秋向服务员摆手,示意不要了。

    “我没事,你们看我像喝醉了吗?……服务员!上酒!”阿寒坚持。

    阿默反道:“服务员,上十瓶操蛋酒!”

    服务台里一片哗然!

    “好!你们听见了没有?……再上十瓶!”阿寒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秋闻听一拉阿默的手臂,面带惊恐之色。

    阿默微笑着小声道:“你哥没事,放心吧。”

    阿默知道阿寒现在的酒力。

    阿默深有体会,借助酒精的作用,可以将内力发散到全身每一处经络,对阿寒现在这个阶段很有帮助。

    “这酒还真好喝。”阿默知道阿寒年满十八,正处于性变成熟顶端交错混乱旺盛期,酒精可以很好的溶解他体内淤积的jg液,使它输送青春火力于全身。

    还是那位年轻、身体富有弹性和朝气的女服务员,微笑着抱过来一整箱操蛋,阿默起身客气的接下,放在桌腿一边。

    阿寒不客气的取来一瓶打开,“咕咚咚咚!……”想喝汽水一样解渴。

    “啊!!!哈!哈!……过瘾!……”阿寒伸手一指阿秋道:“小姑娘什么屁都不懂!”

    “哥哥呀?……”阿秋嘟囔着嘴低下眼皮。

    “国家有规定,女的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你至少还得等五年。”阿寒把那瓶操蛋酒一仰脖喝个底朝上。

    “哥哥你小点声好不好?”阿秋看看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有些羞怯。

    “我说的不对吗?……还小点声。”阿寒继续打开新酒瓶。

    也许是酒精真的起了作用,和阿默所料差不多,阿寒情绪开始放松。

    “小妹?……你知道吗?哥哥好心疼你的!……”阿寒不但没醉,反而说话思路更加清晰:“阿默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到时候你们怎么登记?”

    “……?”阿秋寻思片刻,看着阿默懵懂的眼神,转头对阿寒道:“买个假的混过去吧?”

    “想的天真,婚姻登记部门是要审查的,国家公安机关网络系统里根本没有阿默的个人资料,到时候一定露馅!”阿寒把后背靠在椅子上。

    “那?……”阿秋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该怎么办,一股急火涌上脑袋:“那就直接办个假结婚证!”

    “哼,阿默,你可知道这是违法的事?”阿寒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视阿默。

    阿默一脸的茫然。

    “是我心甘情愿的,不干阿默的事!”阿秋急了。

    “傻瓜,没有法律效力,没名没份的这算什么?再说爸妈也不能同意。”阿寒继续给阿秋泼冷水。

    “哎呀?别说了,烦死我啦!”阿秋都快被阿寒逼疯了。

    “别急,还有五年时间,会想出办法的。”阿默轻轻拉过阿秋的手,抚摸安慰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男的,到时候一走了之,你让阿秋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办?!”阿寒忽然愤怒:“太不负责任了!”

    “……”阿秋和阿默被阿寒弄得只能沉默不语。

    “根本不靠谱的事,两个无知的家伙凑到一起,整日异想天开!”阿寒把手里的这瓶操蛋又喝光了。

    阿寒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感觉神清气爽,全身异样轻松舒适,丹田里平日热火一般郁结的怪气团像水流一般激射开去,冲刺周身各条经脉。

    阿寒闭目定睛内视,自己的头脑里能清晰地感知到周身体内所有的清晰脉络,像生物课里那个扒了皮的经脉模型立体塑像牢牢地印在脑海里。

    阿寒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阿默,眼神中充满恐惧。

    阿默面带微笑,向阿寒点点头道:“恭喜!”阿默有透视能力,不用动手去给阿寒把脉,就已经全都知晓了阿寒体内刚才发生的一切。

    阿寒已异于常人,他体内有阿默当初注入的火焰刀无上功力,经过他这些日子勤修苦练,如今又借助酒力冲开了任督二脉。

    阿寒大喜。

    “什么?……”阿秋看着二人奇怪表情,不解地问道。

    “对了,阿秋,明天开始,你也来山上和我们一起练功吧?”阿默今天也非常有收获,没想到o可以有如此功效,对当老师很有自信,已经上瘾。

    从此,阿寒为了感激恩师阿默,不再过问阿默和阿秋的事,但是阿寒仍担心她们是否能通过父母这一关。

    阿默埋单,阿寒把剩下的酒全都拿回家。

    阿寒精神抖擞,心情快乐,坐在电脑前,继续他的

    默寒

    我们被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和迪罗被以重大嫌疑参与一宗国际恐怖案件并关押了二十三个小时后又被无罪释放,因为我们两个人除了随身的裤衩没被搜身外,其余的东西放出我们后都被返还。那些穿着笔挺西装打着红色领带自称是国家安全局工作人员的家伙们连一声道歉的话都没有,还警告我们以后不要发傻和不相干的人瞎接触,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和迪罗自然连连称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弄来的那些关于潘美的个人影像资料其实都是犯法的。迪罗和我被赶出来后又灰溜溜地躲进一家招待所里,迪罗迫不及待地打开我们的电脑,毫无疑问地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这意味着我们这一个多月来都白忙乎了,因为我们那天在整理好潘美的资料后从那个城市的宾馆里走出来之前,已经将所有可能的痕迹都超级专业性地全部消灭掉了,一丝不挂无法复制。

    就连手机和优盘都被国家安全局那些无聊的家伙们使用高科技手段处理的干干净净天衣无缝。他们真的很无聊,他们真的很无聊?!我忽然想起我三岁大的时候,妈妈为了避免我将来撒谎成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