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
两个人嘴唇挨到一起,扑面细软清香,元天和难以抑制,再次疯狂发作。
元天和的手“呲啦!……”撕破阿乐的衣服,阿乐雪白的胸口颤动着,他把嘴贴上去狂舔。
“杀!!!……”
“上!……元天和倒了,快杀了这小子!……”
“杀了他!!!……”
黑袍人的咒语没有停止。
帝国士兵纷纷举起大刀,“哗啦!!!……”快速围拢过来。
元天和另一只手在下面更是肆无忌惮地猥劣抓狂。
看着冲过来的人群,元天和目露凶光,杀机四溢。
身体忽然拔地而起。
他单臂抱着阿乐,在帝国士兵的人头上踩踏。
“啊!……啊??!……”
“啊!!!……啊啊!……”
……
只要被他踩到的人,脑袋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有的士兵脑袋被踩得细碎,血流如泉涌,还没有停下来挥刀继续狂奔。
一时间哀嚎吼叫声此起彼伏。
黑袍人见到元天和这个样子,都不再念道小魔咒。
很显然,小魔咒对他不起作用了。
阿乐也醒过来,迷迷糊糊中感到浑身酸软疼痛。
【哎呀?……嗬!……】
【可算不唠叨了】
【这小子咋上那么高呢】
元天和在帝国士兵头顶盘旋着,所到之处无不血溅奔流。
无头的行尸走肉越来越多,在人群当中乱舞冲撞。
这时,一条黑影飞来,挡在了元天和的前面。
【他叫南隽,是帝国冰斩之一】
【冰斩,没听说过,厉害吗,老头】
【在帝国里也算是厉害角色了】
【我认出他了!他就是杀死锦衣卫王大鹏和禁军刘阳将军的那个人】
【是他!千人队的头头!】
【老头,你不是知道得多吗,给我们讲讲,这冰斩在帝国里到底能排第几名】
【排第几?嘿!……排不上】
【排不上!这么厉害了都还排不上,嘁,瞎说八道吧你】
【老头胡诌八咧!】
【老头闲着无聊,故弄玄虚跟我们,蒙人玩呢!】
【你们别瞎吵吵,我来给你们讲,我差不多都知道,这些天我可从老先生那里知道不少东西!】
【说吧】
【老先生,我说的要是不对,你先别插嘴,让我一口气说完,要不一打岔我就没情绪,一没情绪就乱了说不下去了就】
【好,这小子是谁】
【他叫元天和,老头】
【嗯,这孩子还有点意思】
【有个大几把意思呀,你没看见他就像要疯了似地吗!】
【什么要疯了,已经疯了屁的了】
【精神不正常了都已经!】
【你们想不想知道了都?!】
【啥呀】
【帝国的事呗!还啥呀啥呀的!总打岔!!】
【说吧,这回该你说了】
【还说个屁吧!哼嗯!!!……】
【谁都不许打岔了这回,说!】
201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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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032】
【那我就开始说了!】
【说吧】
【真说了】
【说吧】
【说呀】
【这回都保证不打岔啦?】
【保证】
【保证】
【……】
【说呀】
【咋不说啦,都等着你呢】
【这回我可真要说了】
【嗯】
【快说】
【说了这回我可要】
【你妈比你到底说不说!】
【你妈比!】
【你说不说,妈的你要死呀】
【我还不想说呢呢,就你们这态度,就像是在逼供,谁受得了啊,嘁】
【嘁你爷爷的后腿吧,我们才不要听你瞎掰呢】
【谁稀罕你乱说】
【你不说是吧】
【嘁!就不说,打死都不说了以后】
【那就老头说】
【对,老头说】
【老头!看啥呢】
【傻啦】
【喂?!……老头!!】
【啊?……你们叫我,啥事】
【嚇!这老头】
【耳朵还背】
【啊?……什么】
【操】
【算了,咱不问了】
【就是,好像咱们非要知道不可似的,嘁!】
【知不知道跟咱们又有啥几把毛关系呢!】
【对,不理他】
南隽的轻功很好,不和元天和正面交手,只是围着他在周围转圈。
【南隽其实就想缠住元天和】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元天和,就等机会】
【他好像是在等更大的更厉害的人一起来,一鼓作气解决掉元天和】
【我也看见有人好像去搬救兵了,刚才】
【是找冷胜去了我估计】
【还有乌鹰白王】
【是白王乌鹰,应该是,我记得】
【都不对你们说的,明明是白鹰巫王】
【哈哈!】
【哈个屁,你死比玩意笑啥】
【这儿有你啥事】
【再笑打死你】
【就是,打死他得了】
【嘁!我笑南隽,又没笑你们,自作多情吧,哈哈!一群饭桶】
【你骂谁】
【你骂谁们!】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吵吵啦,你们刚才说的都不对,是白巫鹰王才对呢】
【……她说的对吗?!】
【好像是白巫鹰王对】
【那就白巫鹰王吧】
【嗯,就先这么定了】
【没意思,看了半天了,南隽只是围着元天和乱转,也不打,】
【我发现这人的轻功比《南狐大燕飞》毫不逊色】
【元天和还傻了吧唧等啥呢?还不快一点就解决了他】
【元天和精神有毛病啦,你别忘了】
南隽纠缠元天和。小理
元天和不停地追逐南隽。
南隽总是不敢靠近。
而元天和所到之处,脚下用力,士兵们的脑袋都被他“啪!啪!啪!……”踩碎。
红绿色脑浆流了一地。
【这让我想到了梅花桩!】
【跟梅花桩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看】
【咋没一毛钱关系呢,不都是搁脚在上面踩来踩去吗!】
【梅花桩是木头做的,这可不是,都是人脑袋呀】
【我是说让我联想到了梅花桩,又不是说肯定就是梅花桩】
【梅花桩是死的,不动弹,这都是活物,能动的】
【就是,这样式的难度比梅花桩可大多了】
【而且,人和木头可不能比,木头不会思考问题】
【我看这些人跟木头没啥区别,再说梅花桩有的也能动呀】
【梅花桩咋能动,竟瞎扯】
【谁瞎扯了,不信问问老头】
【老头!……喂?……老头】
【你们别一口一个老头的,多没礼貌!】
【就是,其实老头一点都不耳背,就是你们瞎喊人家,人家就不高兴,就假装耳聋听不见】
【那喊他啥】
【叫老先生或老前辈不就好听多了】
【喂!……老先生!……嘿?!喊你呢?……傻了诶!】
“是他!是他杀了我王叔和刘阳大哥!……天和?快杀了他!”
阿乐此时身上有了力气,也看清楚眼前这人。
【又上来两个!】
【元天和受伤了!】
【咋整的】
元天和后背忽然吃痛。
这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右臂。
那剑拔出后,一股黑血奔射。
血的颜色是黑的。
元天和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剑上喂有剧毒。
元天和脸上黑白斑点立刻消失。
大脑也马上清醒过来!
看着臂弯里的阿乐,竟然想不起来阿乐是什么时候,怎么跑到自己怀里来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元天和对刚才的记忆几乎等于零。
【老先生,他们两个是谁】
【嗯,一个是火斩门绮,另一个是铜斩司马烈!】
【这么多斩,都咋回事呀,到底哪个更厉害呀】
【帝国一向崇尚武学,以武力高低选拔任用,界定级别也十分严格,这铜斩排在五斩之首位】
【五斩】
【对】
【都有哪五斩呢】
【铜斩、铁斩、火斩、冰斩和木斩】
【冷军和冷月是什么斩】
【他们姐弟俩都是铁斩】
【那司马烈比起他们姐弟还厉害吗】
【当然】
【那那个褚队长是什么斩】
【他不是斩,是个生】
【生】
【嗯】
【生是啥】
【生男还是生女】
【生你妈妈】
【生你妈!】
【别在这块捣乱,好好听听,到底是咋回事】
【这木斩一级往下就是生,共分三生】
【三生有幸】
【哈!】
【三生就是天生、地生和水生】
【三生是怎么界定呢】
【从字面上就很好理解,帝国人从小就分等级,有练武天份的叫天生,没有练武天份的叫水生,中间的等级叫地生,地生也有通过后天的努力苦练成才的,不过很难,如果运气好的,有名师指点才行】
【那水生如果有名师指点可不可以成才呢】
【绝对做不到】
【为啥】
【因为资质太差,又何况帝国里人才济济,竞争十分激烈,一旦被判定为水生,就绝无出头之日,也不会再有哪个老师愿意教他们】
【好惨】
【命苦呀】
【褚队长是什么生】
【他妈妈生】
【你妈妈生吧我看!】
【哈哈!……以后我们都叫你水生好了,哈!】
【你爹个大粪坑,你才水生呢】
【这个褚队长是名地生,奋斗了半辈子才是个百人中队长,也已经很不错了】
【人的命运真的一生下来就命中注定了吗】
【百分之一百的正确】
【哎呀,原来这么残酷呀】
【那就要看你的命里注定是啥样的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哎!】
【你叹啥气呀,难道你也是水生吗】
【哈哈哈哈!……啊哈!】
【地生也很命苦呀!】
【天生也不一定就能命好,如果机遇不济结果会更惨】
【这又为啥子】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呀,笨蛋,这都不懂】
【嗯,呵呵,有一点道理,不过如果这人虽是天生练武奇才,可他不喜好舞刀弄枪,如果偏偏又生在帝国里,那他活着就很郁闷】
【老先生是说,如果兴趣和天赋能长久地结合在一起呢,这个人活着才会比别人快乐吗】
【嗯,不但如此,而且最能出成绩】
【世界上还有兴趣和天份不相合的人吗】
【当然有呀,有的是】
【这样的人苦吗】
【当然苦】
【那就没有多少人活着会幸福】
【本来嘛,人生下来其实是为了赎罪的,购赎前世犯下的罪孽】
【而且是精神和的双重折磨】
【这话不对,世界上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觉得总是有幸福的人活着】
【没有】
【为啥】
【】
【也有】
【谁】
【死人】
【哈哈哈!……胡说!】
【哈哈哈哈哈……】
【刚才褚队长就幸福了啊好?!】
【……哈哈……褚队长幸福了一下,哈哈哈!……】
【褚幸福!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都是精神病,瞎说都】
【精神病也幸福!……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呕!天哪?……买的嘎达……我要崩溃了!……笑啥笑?!你们这一群混蛋】
【诶!!!快看呀?……又幸福了一个!快看!……】
【是南隽?!】
【南幸福!……哈……】
元天和手臂受伤后,经过毒液和阵痛的刺激,精神反而回复正常。
他根本不惧怕剧毒物质,因为有《乌极功》可以将体内毒素完全消融掉。
而南隽看到元天和受伤,门绮上来后在左侧,大刀毒剑一齐飞舞,司马烈的铜锤又在右边专门向阿乐身上招呼。
【门绮这王八蛋一人使两种兵器】
【还有毒】
【他挺阴】
【他就是阴】
【阴毒阴毒的】
元天和赤手空拳对付仨人。
阿乐的剑刚才昏迷时掉了。
元天和的大脑当时又处在混沌失忆状态,没有把剑捡起来。
好在元天和身法诡异难料,南隽、门绮和司马烈都闻知元天和《吸功诀》的厉害,不敢太靠前。
“机会来了!……”南隽双手手腕一抖,两股火球急射,身体已经绕到元天和的背后。
元天和眼前一花,两个火球直奔双目,急忙低头闪避开。
后背中拳。
元天和顺势一滑,就将南隽的左臂夹在腋下,又急向前方快速连连旋转着跨出几步。
身影鬼魅。
动如脱兔。
一下就将门绮和司马烈甩在身后。
二人均觉眼前好似一朵疑团滚出去,有黑色,也似有白色,混合在一起又像是灰色。
南隽胳膊受制,身体一边往前去,右手火锥跟着刺入元天和的后心处。
由于当时动作太快,门绮的大刀正好砍中了后过去的南隽的小腿上。
也不知砍伤南隽没有?!!!
司马烈不愧是铜斩,武功比门绮高出两斩,动作快出不少。
司马烈的大铜锤结结实实墩在南隽的屁股上。
“咚!……”地一声闷响。
又听见南隽屁股后面发出“嘣!……卟!!!”的细长怪声。
两个人随后都闻到一股恶臭。
【嗯?!!!……什么味?】
【臭死了都!】
【谁放屁了吧,举手……好臭!】
【不是屁味好像是屎味】
【谁拉粑粑啦?太不讲究了,也不通知一声!!】
【……是稀粑粑!!……嗯……好臭!!】
【……我……我咋闻到一股鸡屎味呢?!……】
眼看这一锥必将要刺穿元天和的心脏时,南隽腿和屁股接连重创。
忽然右肩和胯下又被双脚接连踢中,那火锥也带着血离开了元天和的后心。
胯下中的那一脚不是致命的,因为双蛋只被阿乐踢碎一只,另一只只是挤了一下。
但是这种疼痛男人是无法忍受的。
超过了其它!
南隽还没有来得及昏迷,自己的左臂已经穿入胸腔。
元天和单脚踏在前面一个士兵的肩膀上,身体空中旋转,夹着南隽左臂的腋肩忽然向后一拧倒挫。
南隽身体向前有个惯性。
左肩骨骨折。
碎裂的骨头尖,刺进了南隽的心脏。
随着南隽双目一睁,“呜!!!……”地吐出一口鲜血,脑袋耷拉下来,已经气绝。
阿乐摆脱元天和后,两人四脚先后落地站稳。
“我们走吧?!”阿乐急忙说。
“好。”元天和拉着阿乐的手飞过士兵人群的头顶,向远处奔逃。
司马烈带着人马在后紧追。
门绮看着地上的一只半截人腿,又看见前面地上躺着的南隽,再看看自己手中血迹斑斑的大砍刀。
“诶!!!……”
门绮气得直跺脚,在那儿咬牙切齿!
2010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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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033】
【这回可好了】
【咋好了】
【没臭味了呗可算是】
【都跑出这么远了,早就没臭味了都,还臭】
【那我刚才还闻到了呢】
【那是你自己臭了,哈哈】
【我臭,嘁,我又没拉屎刚才】
【是你的鼻子臭】
【哈!一定是臭气粘在你的鼻子里了,哈哈……】
【黏在鼻子里?……呕,对了,刚才谁拉鸡屎了】
【你才拉鸡屎呢】
【哈哈哈!哈哈……】
【元天和这小子跑得可真快呀】
【真够快的了】
【已经看不见司马烈的追兵了】
【人家臭小子抱着阿乐跑还能跑这么快,神了都】
【真挺神的】
【可神了呢】
【臭小子躺下了】
【阿乐也躺下了】
【嗯,这孩子不错】
【他叫元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