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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魔之战第95部分阅读(2/2)



    红衣少女回头笑了笑,看看我哥,脸上闪过一丝红润。

    回答:“你叫元迪,我知道了,我,我叫展红蕾。”

    说完转身消失在山色之中。

    好美好美的身段,我默默说:“人和名字一样美!”

    这女人为啥要美,是天意吗,吸引男人用的吧?

    那老天为啥要用女人的身体和美貌吸引男人呢?是为了繁衍生育后代吗?

    可如果是,那为啥还要有一些生来奇丑无比的女人,你让她们用什么勾引男人?

    男人看见她们,生命都枯萎了,那还有心情繁衍下一代呀?

    可丑女也没有剩下呀?我可不要丑女做我老婆,那样我会没命的。

    空气中似乎还留有展红蕾的体香。

    我伸出鼻子仔细闻,我就要展姑娘做我老婆了这辈子。

    展红蕾,这名字真好听,和人一样地美妙。

    五哥喊我:“九弟,九弟?老九!发什么呆?念叨什么呢?”

    我一惊,回过身来说:“展红蕾,哦不!五哥……你醒了?”

    “什么展红蕾?你是说刚才那女子吧?”

    我回答:“是。”

    “怪不得那么漂亮!”

    “你也知道她漂亮,我还以为……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并不认识她,只是民间流传着一首诗,是专门赞扬世间四大美女的。”

    我急忙问:“快快快!什么诗?”

    五哥顿了顿,随后唱道:

    裴雪一月啊舞纷飞,

    三月桃花呀展红蕾。

    宇文娇娇呜六月水,

    九月菊开嗷陈香蕊。”

    五哥啊、呀、呜、嗷一气呵成,太有才了。

    我和五哥边走边聊。

    我担心地问:“五哥,你说那个几把黑不溜黢的小屁孩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五哥回答:“应该不会,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做坏事。”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五哥回答说:“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我生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五哥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吱一声就到处乱跑,很危险!”

    所问非所答,简直是气人。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庄,那山庄是以宇文鹤的名字命名,叫宇文山庄。

    说话间,我们走进其中一座最豪华的庄园。

    仆人将我们请进大厅。

    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六十岁年纪。

    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

    正自闭目养神。

    他就是宇文鹤,五哥的三师父。

    五哥见了老者,十分恭敬。

    行礼说:“徒儿拜见三师父。”

    我也施礼:“宇文伯伯好。”

    老者缓声道:“诗儿。”

    五哥答:“弟子在。”

    “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的?”

    “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空气凝固了一下。

    五哥继续说:“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

    宇文鹤睁开眼睛站起身:“讲讲。”

    五哥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

    我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发呆。

    我的另一颗门牙也活动了,我“啊!”地一声一使劲就把它拽掉了,厉害吧。

    宇文鹤看看我,我赶忙闭嘴。

    他脸色难看,眉头微皱。

    沉吟了好一会才说:“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

    五哥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

    我忽然想起,忙叫:“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

    五哥横了我一眼。

    宇文鹤道:“那就对了,我曾听红眉道说过,宇宙之中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

    随后他问我:“迪儿,你的牙呢?”

    “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咳!”

    我虽然是一个爱讲真话的好孩子,从来不撒谎,但是这种糗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

    宇文鹤闻听,立即满脸堆笑,喜形于色。

    众人迎出大门。

    只见一匹雪白飞龙驹上飞身跳下一个粉衣女子。

    她面露微笑,爽声问:“听说来了新客人?”

    五哥忙一把拉住我的手上前施礼:“三师母好,这是徒儿的九弟元笛元天和。”

    那粉衣女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我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我一直不敢张嘴。

    她赞叹:“好帅的小哥哥呀!怎么穿这么旧的衣服呀?”

    还是美女有眼光……

    我哥见我在那儿发呆,忙又拉了一把。

    小声说:“不得无礼,还不快快拜见伯母?”

    我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呀都是,这美女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

    我低头施礼:“迪儿见过伯母。”

    伯母拉住我的手笑:“一家人,别客气,呵呵……你的牙呢?”

    怎么都问这问题!

    “换牙!”我生气地回答,我本来不想撒谎的,都怪他们总问。

    “换牙?都多大了还换呀?”

    “我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提前换牙。”我说。

    人的一生要换两次牙,一次是六七岁以前,一次是十岁以后,我换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只能提前。

    “别人?你和别人又有啥不一样的?”伯母感到奇怪。

    “我是傻子,嘿嘿嘿。”

    “呵呵呵……”伯母笑。

    这笑声滛荡,让我幻想到了她光屁股的样子。

    她笑着就往客厅走。

    宇文鹤也笑,他问伯母:“夫人?多日不见,一路辛苦了。”

    伯母带搭不理地说:“你这老东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伯母向我抛个媚眼,无限温柔地说:“今天伯母亲自下厨房给你做几道菜,你等着!”

    伯母炒的菜天下一绝,五哥说过。

    伯母说话间,飘然而去。

    玉手轻挑,裙摆飞扬,露出雪白屁股。

    我完了我都,这么弄下去我会发疯的我可要告诉你们都。

    我浑身燥热难耐,心跳急速加快,忙转头对宇文鹤说:“伯伯!我要上厕所!”

    我未等宇文鹤回答,转身向外就跑,肚子下面涨涨的,都要爆炸了,一定必须马上上厕所不可。

    此时,突听五哥朗声叫:“何方高人还不献身!”

    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大笑:“哈哈哈!……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了,没想到武林竟出此后生奇才?敬佩敬佩。”

    话音来自客厅北侧,众人寻声望去。

    只见帷幕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人。

    五十岁左右年纪。

    面如白纸,右手持扇,指着宇文鹤厉声就骂:“宇文鹤!你这老匹夫,还认得我吗?!!!……”

    声音尖锐刺耳,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我完事了,不用上厕所那么麻烦了这回。

    裤子湿了,妈的,被他吓得,都出来了。

    人在恐惧的时候容易完事,尤其是忽然间极度被恐吓。

    我昨天就从这个房顶上掉下来,半路上就完事了。

    完事了就舒服了,我总爱说实话。

    伯母此时也来到大厅,一见那人,也吓完了都,不由得失声尖叫。

    那叫声中,房间里蹦出一只硕鼠,大老鼠蹦得比人都高,然后三蹦两蹦躺在地上不蹦了。

    大灰老鼠翻着白肚皮和白眼珠,口里淌着白沫,一抽一抽地死了。

    墙角还有一只更大的老鼠,还没到洞口就死了。

    女人失声尖叫可以灭鼠,我头一次看见。

    我一连受到惊吓,完事了好几回,腿一软,躺在老鼠边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翻白眼。

    五哥忙上前掐我的人中|岤,我一抬手说:“你忙你的,我自己来。”

    持扇人见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药景!你……你……你这妖女!叛夫勾j,骗我秘芨,害我性命!……”

    宇文鹤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想:“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丝毫察觉,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谁?!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这不可能!”

    宇文鹤汗珠直冒,颤声念出六个字:“独、独、独孤优阳……!”

    持扇人听到这几个字,泪水夺眶而出,仰天长啸。

    声音甚是凄惨悲凉,直让人无泪欲流。

    我急忙又用力掐人中|岤,好悬又完事。

    尤药景瘫软倒地,裙不遮体,丰润美白都露了出来,仆人们急忙上前搀扶。

    我伯母这名字起的好,人如其名,她确实是个妖精。

    凡是男人看见女人这样都怜爱,不忍心伤害,女人就利用男人的这个弱点,拼命的美白暴露。

    也不是女人不自重,是这个世界竞争太激烈,太残酷,男人太贪婪、太不要脸、太坏加上太缺德。

    宇文鹤满脸泪水,一声长叹,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蓝皮小册子。

    走到独孤优阳面前颤声说:“优阳老弟,都怪愚兄当年一念之差,听信妖女谗言,今日如何了断……”

    话音未落,突听独孤优阳“啊!”的一声怪叫。

    众人吓了一跳。

    我完事了。

    只见独孤优阳满脸是血,双眼紧闭,向后直倒。

    这一变故,突如其来,众人无不惊愕诧异。

    原来,宇文鹤乘独孤优阳不防备,突施暗算。

    用腐骨散喷在独孤优阳的脸上,独孤优阳中计倒地。

    宇文鹤哈哈大笑:“越老越没长进!”

    说话间又将蓝皮小册子揣入怀中。

    同时双掌运足十乘内力向独孤优阳胸口推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

    宇文鹤只觉胸口如翻江倒海一般,连喷了三口鲜血。

    就像放烟花,穿天柳上天时一样,不过穿天柳后边是冒火星,他后面是一路血就上天棚顶上去了。

    身体腾空飞出,穿过棚顶,回来时还是那个窟窿,重重摔到地上,“咚!”的一声正砸在老鼠身上。

    独孤优阳躺在地上,此时身体慢慢直力,如同鬼魅。

    五哥急忙上前,慢慢将宇文鹤扶起歪站着。

    这回我彻底完事了,宇文鹤后背上挂满了一大堆老鼠肠子、心肝肺屎,血得呼啦一大片。

    大老鼠还在地上,四仰八叉,和我姿势一样,可它比我瘪,它被宇文鹤庞大的身躯压成老鼠饼。

    独孤优阳单掌运力直扑向宇文鹤。

    五哥见师父有难,纵身一跃,挡在宇文鹤身前。

    只听得“咚!”的一声。

    独孤优阳这一掌正打在五哥胸口,两人各自倒退三步。

    我哥盘膝坐地,强运口气:“独孤前辈,晚生斗胆,念在我师父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我愿代师罚罪,受您三掌。”

    独孤优阳黯然半晌,说:“为了这两个薄义之徒,丢了性命,不值。”

    五哥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前辈成全。”

    独孤优阳指了指一边的尤药景说:“既然你一片孝心,也代这滛妇再受三掌吧!”

    只见独孤优阳衣衫鼓动,右掌缓缓伸出,掌色殷红。

    20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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