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八戒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恋恋红尘 > 恋恋红尘第11部分阅读

恋恋红尘第11部分阅读(2/2)

么大碍,落依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才有劲打趣小丫鬟道:“默米,你再哭,把外面的人招惹来,谁也救不了你家的公主了!”那小丫鬟一听到落依稀的警告立即噤声。

    血失得也不多,落依稀已经认真地包扎过了,也昏迷着这会儿了,小公主该醒来了才是,落依稀掐了掐衫忆的人中,小公主咳了咳,总算是醒了过来,一看到落依稀,立马激动得抓住落依稀的手,急急哭道:“姐姐,父皇不让我接近荀哥哥了,我看不到荀哥哥了,我拿命要挟父皇,父皇也不答应,父皇以前很疼我的小公主心思单纯,哪里知道国家正发生着动乱,这整个浮月,整个皇宫,或者说这个公主的称谓也许在不久之后也要失去作用了!而她却只一心还只想着自己的心上人。

    “姐姐,你很厉害的,我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让荀哥哥来见我,不,让我去见荀哥哥!”赵衫忆拉着落依稀的手,使劲地摇着她。

    能让倔强倨傲的小公主做到这地步,不知道该是可喜还是可悲,落依稀闭了闭眼,心里除了痛还是痛。

    怎么答应,她怎么答应啊!

    “姐姐,你很为难是不是,没关系,我自己去!”小公主说得一脸坚定,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就急着要往外跑。

    “衫忆,不能去,不可以!”落依稀一把捉住赵衫忆,将她拖回床内。

    “姐姐,为什么不能去,连你也不让我去看荀哥哥,你喜欢他对不对,你也喜欢他对不对?”小公主急得不行了,她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她只是知道父皇不让她去见荀哥哥了,她想念,好想念,想得连心也开始疼了,所以就开始口不择言。

    “公主小丫鬟默米抓着衫忆的身体,早就哭作一团。

    “衫忆,现在外面很乱,你要见皇甫,过一段时间好不好,现在你先跟我走,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带你去见你的荀哥哥,好不好?”落依稀小心地劝慰着她。

    “不,我要去问父皇,我要去问他!”小公主挣开落依稀的手,一溜烟就冲了出去。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不安和慌乱感,她描述不清楚那慌乱感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就是想去看看父皇,看看荀哥哥而已。

    门外与落依稀接应的分部人员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也没见到或听到暗号标记之类的,但楼主吩咐过,衫忆小公主决不能伤害,所以当衫忆冲出殿外被侍卫拦围时,立即出手帮了她,让她一路畅通无阻。

    落依稀跟出来时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忙使用着轻功追赶着衫忆,眼看就要追到了,那该死的六皇子赵留辰却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还是一身华衣,笑得一脸欠揍表情。落依稀现在心里只有那个任性的小公主,动手就要朝着赵留辰的眼前一拳下去,却奈那厮似乎看出了她的破绽,轻身一扬轻松躲过,还笑得满面春风地道:“落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落依稀急得要跳脚,谁还有时间跟他在这里讨论有没有缘分,流沙白棱一挥,宛若游龙般凌厉扫过,目光所及之处,赵留辰身后的侍卫到了一地,那个“丹凤眼”却是躲过了,一把抓住万千白棱中的一根,极具挑逗意味地放到鼻尖一闻,风流道:“真香!”气得哪个呀落依稀七窍生烟,木流寒都不敢如此调戏她,竟然让一个比她道行不知浅多少的毛头小子占了便宜,气死了!

    当即流沙白棱再挥,一招“云雾妖娆”立马将赵家六皇子打趴在了地下。落依稀白棱一收,潇洒地离开!

    臭小子,今日没空陪你玩!

    赵留辰也不生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袖,反正他争取的时间也到了!

    急急地进入赵皇帝的寝殿,希望还来得及,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过五关斩六将急速地跨到内殿。

    一掀开帘子,尖锐的刺痛传来,巨大圆润的珠子那磨光的一角将落依稀的手指割破,鲜血在中指上肆意流淌,心里却是一跳一跳的,很不好的预感!

    心里的担心和紧张更是空前加深,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弄乱了,搞错了!

    鲜血,尸体,阴谋,罪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为什么是这样的场面,为什么会是这样,连落依稀都无法接受,你说衫忆她怎么接受得了,她还不满十六岁啊!

    依稀还以为势态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她以为即使是动乱也会持续一段日子,她哪里会知道皇甫的速度如此之快,而她刚好一进去看到的场景是:赵家皇帝倒在地上,四周凌乱的却全是触目惊心的血和尸体,而那把杀人凶手的匕首此刻还正握在皇甫荀的手上,而匕首的没入心脏的人正是虽然昏庸却依旧无比宠爱小衫忆的赵家皇帝,一边跑进来的衫忆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现状,正痛苦疯狂绝望地摇着头,似乎根本不相信眼前一切是她看到的!。

    “衫忆皇甫荀没料到赵衫忆会出现在这里,惊慌地喊了一声。这个主意是赵留辰想出来的,利用赵家皇帝对着自己六儿子的最后一丝信任,将皇甫偷引到皇宫来,然后一举除掉他,这是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

    衫忆显然接受不了,抱着头就冲了出去,一路几乎疯了般在狂奔。落依稀千不愿意万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让她见到这最残忍的一幕,却为何还是让她见到了,挡也挡不住。命运的手掌翻云覆雨,果真是没有人可以逃脱的么?

    发动功力,也跟了出去。

    “依依,你听我解释皇甫荀却一把拉着了落依稀。皇帝都死了,却没有人追杀出来,由此可见,皇甫荀的这个计划几近完美!

    落依稀手一挣,甩开他的牵绊,话语宛如寒冬腊月的冷风:“皇甫四少,你还要解释什么,你让我看到的是什么,你明明知道那个小公主她有多喜欢你,多爱你,你却这样将她置于死地,连最后的一点梦想和灵魂也要碾碎掉,皇甫荀,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冷心绝情!”甩袖,转身,决绝而去,宛如厉箭,朝着前路急速而去,似乎再也追无法追回。

    皇甫荀只觉得有一种重要的东西急速地朝着身体的各个方向迅猛崩离,而那种冲力几乎将他的全身撕裂开来!

    错了吗,错了吗,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浮月的百姓,浮月的万千人民吗?

    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危,为了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也为了他们能够吃饱穿暖,这一切皆是为了自己这个梦想啊!为了这些,他有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地想法设法,怎样进谏,怎样劝慰,怎样努力地挽回浮月所失去的每一寸土地;为了这些,在冰雪寒冬的天气里,他和士兵们吃不饱穿不暖地替那个昏庸的君主守住这先祖好不容易打回来的江山,驻扎在疏影的北边,被疏影大军逼到无路可走,天气有眼寒冷列,士兵走投无路,没有粮食军饷,只能靠着吃食死去的兄弟的尸体存活下去,整整一个月,没等到援军,他们努力地靠着一直和梦想存活下去,当他们兴高采烈回到浮月的时候,迎头而来的不是浮月最高的奖赏,而是无数的骂名,那些j伪妄臣向皇帝进谏说他们不听从军令,导致国家主力陷入国外,导致全军覆没,此等大罪罪无可赦,一回到浮月,那些九死一生的兄弟不是被乱箭射死就是立即被关入大牢,而他们热血的守护国家的梦想也在此刻随之破裂;为了这些,他开始同样父亲早有的反叛思想,努力经营,精心计划,只希望有一天,推翻昏君,建立理想的国度,将他让整个浮月过上幸福生活的梦想付诸实现。

    可是这一刻,当那个风华绝代,清美如仙的女子在他面前那样冷冷地指责决绝地毫不回头时,他的内心开始有了一丝丝的动摇,他开始怀疑他是否错了呢?

    真的错了吗?

    53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五十二章 护她成长

    月朗星稀。

    微凉的夜风吹来,落依稀轻轻地拢了拢额边的乱发,看了一眼天上的玉盘,眉尖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清冷的风将花香浅浅地送来,迎着落依稀的鼻尖轻轻回绕,好似内心深处那若有似无的思念。

    冷冷的月光映照在小屋前的那棵巨大的槐树上,月光下,那条条的白色长串,好似玉珠般颗颗滚落,一颗一颗砸在落依稀的心上。

    “依稀,你再不回去,木流寒会把听雨楼的老巢也给掀了的!”淡淡的话语,透着无奈,只是告知,没有任何的告诫和责备。

    “北北,我不能丢下衫忆不管,如果这个时候连我也不管衫忆了,我不知道她该如何活下去!”落依稀握紧了拳,眉目间全是坚定。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跟在衫忆小公主的身边,起先,是衫忆小公主接受不了现实的残忍,一味的逃避,无论落依稀怎么追,小公主似乎是熬了气,一路上硬是跟她玩“老鼠捉迷藏”的游戏。“落依稀,是不是连你也开始来嘲笑我,我是不是很可笑!”小公主畏缩在茅草屋的角落里,一脸地倔强。

    落依稀心里明白,这时候的小公主极其敏感,她不敢说过激的言语,但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胡思乱想:“衫忆,不是这样的!”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可怜,一点都不!”小公主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到后来,她们一路被人追杀,她带着小公主一路往北逃,凄风苦雨,残羹冷炙,一路逃到今天,实在是吃苦良多。

    其实,以落依稀的实力,原本是没必要吃这些苦的,可奈小公主不肯要她的帮助,那个小丫头一下子从天堂跌倒地狱,似乎难以适应,现在跟落依稀还在“别扭期”!

    当初,从浮月的皇宫逃出来时,沈家和皇甫两大家族对衫忆这个赵皇帝深受宠爱的小公主颇为忌惮,一心要将小公主置为死地,以绝后患。遂这连个越来,杀手不断,每日睡觉都不能真正闭了眼,生怕一个不小心,那神出鬼没的杀手就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她们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当然了,以落依稀的武功逃出杀手的魔爪,绝对不在话下,只可惜,落依稀身边还有一位闹着“别扭”的小公主。

    最近这段的时间,浮月的朝堂内乱不断,深如潮涌,落依稀也只能靠分部信息获得一二,据说令俩大家族近日来兵败如山倒,皇甫家族势力越来越大,而沈家又一力推崇六皇子赵留辰,而皇甫家对此颇有微词,彼时,两大站在统一战线的两大家族也有了微小的争议,与此同时,另一方又传出,赵家皇帝未死的信息,传言说,当日皇甫荀一路杀到皇宫,直捣黄龙,但赵家皇帝早已窥探先机,于是来个金蝉脱壳法,而此时,赵家皇帝正在浮月的一个小边城里,续存实力,整装待续,以便东山再起。此时传言,是否属实,有待进一步的证明。

    当然,她也不敢带着小公主回到疏影,木流寒那个变态可不是什么善类,她可不敢保证带着小衫忆回到疏影时会遭遇到什么不测,所以她只能带着她往北逃,一路逃,一路成长,等到小丫头真正长大的那一天,她会学着去面对还是选择释怀,落依稀会尊重她的决定,至少,她现在正努力地争取着她适应环境的时间。

    “依稀,你就是这个性子,老把别人的事当成是自己的责任,什么时候你会愿意为自己考虑考虑呢,你可以等,木流寒他不会等啊!”罗沐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一件蓝色的披风披到那名如仙般出尘的女子的身上,握住她的肩,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却看到对方依旧坚定的眼神,微微垂了垂眼帘,松下手来。“凤家已经被软禁,听雨楼的生意也问题频频,我相信你知道是哪里除了问题,木流寒他肯对你心软,并不代表他可以对别人也心软,依稀,此种问题你是看得最明白不过了的,沈青山也不是万能的,他纵再有能力,也无法与一个国家相抗衡,而我也同样,无法与一个浮月抗衡!”她说完,转身离开,突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才淡淡到:“我不是再给你压力,只是希望你明白!”

    这些日子,若是明里暗里有着罗沐北的帮助,落依稀知道,纵使她有万般本领也无法在整整的两个多月中,逃过那一次又一次密如细雨般的追杀的,这些,她都知道。所以唯有:“谢谢!”

    声音低不可闻,却还是落到了罗沐北的耳里,她猛地全身一震,几乎要绝倒,为了那个小公主,你要与我生分到这般地步吗,依稀?

    一颗豆大的泪珠子坚定如男子般的罗沐北的眼眸中流出。

    依稀,你不知道,娘亲去世的时候,我没有流过泪;那宠我宠到天去的老头子病得在床上的时候,我没有流泪;在商场上,面对着自私残酷冷漠如血的商人的时候,我没有流泪;一个人在无助得不知何去何从时,我没有流过泪;却因为今天,在这个清冷如斯的夜,为了你的一句“谢谢!”伤痛得泪流满面,依稀,你怎可这般对我,她是你的妹妹,难道我就不是你心里重要到无法替代的人吗?

    知道她误会了,落依稀和罗沐北是何等的心意相通,刚想解释什么,就听到屋内大声的尖叫:“血,血,好多血&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救命知道又是小公主在做噩梦了,落依稀急速地奔回屋内。

    轻轻地拍抚着衫忆的背,像安慰女儿般:“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没事了

    小公主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丝稻草,紧紧地拽着落依稀的衣衫,涟涟哭道:“好多血,好多血,父皇的,母后的,好多小公主恐惧得口齿不清,落依稀没办法,只好不停地抚慰。过了会,小丫头重要安静下来,渐渐地又在她怀里睡着了起来。

    落依稀叹了口气,轻轻地抚顺她凌乱的纤发。小公主这段日子吃了不少苦,身形也憔悴了不少,整个人宛若脱胎换骨般变了一个人,再也不像以前般爱笑撒娇了,跟着落依稀在一块的时候,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沉默寡言得让落依稀每每担心不已,一双眼睛更是空洞得无世间万物,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可以留恋。这让落依稀更担心,一边忙着逼退杀手还要一边忙着小心照看这个小丫头突然而至的轻生,好不辛苦!这两个多月来日日风餐露宿,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好在小公主这几日来,已经渐渐开始信赖落依稀,也开始听得进去她的劝阻了。

    安抚好了小公主,落依稀心里一边做着最后的打算,一边准备好篝火,决定替小公主守夜坚持到天明了。

    “依稀,有动静!”罗沐北的声音冷冷地宛如厉箭。

    落依稀屏息,运气,有大队人马朝着东南方向追来,另有一批人马从正东方向而来,百里之内,而跟在眼前的是,有杀手已经靠近小屋。

    落依稀急速奔回屋内,将小公主叫醒,带着她急速离开,而后留下罗沐北作挡箭牌,落依稀知道,即使那个死女的再有意见,再不满意,只要是落依稀坚持的,她都会照做不误,回头,与她相视一笑,她们之间,从来都不会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54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五十三章 荒野之战

    月高风黑,雾气逼目,连风也带着清冷肃杀的气息,空气仿佛要凝窒,落依稀清楚地感觉到了浓烈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杀气,一手护住赵衫忆的口鼻,一手运功屏住气息,在内心深处调整好状态。

    四周杀气冲天,扬灰落落,马蹄踏踏,落依稀知道自己已被包围,从来没有让自己陷入过如此慌堪之地,各队人马看来已经越过北北的的掩护,直达目标了。

    近身肉搏战,逃出去的概率低之又低,但这却是最后一丝逃出去的机会了。

    青草艾艾,风中有浓烈的花香送来,在这浓烈的香气中夹杂着的是浓烈的血腥气息,落依稀在心里微微一叹,抽出左腰间的匕首交给衫忆,又抽出腿间的一把匕首将率先靠近她们的一个侍卫解决掉,匕首直刺颈脖,横拉,鲜血渐地,干脆得让那名死去的侍卫来不及闷哼一声。迅速移动,蹲身,一个蹲步扫堂腿,用脚底的一把匕首一个横插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