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这方子有一个讲究。”张二宝故作神秘的说。
“方子就是方子,还有什么讲究?”
“土方子都是有讲究的。那就是是谁烫的,就得谁上药,不然就不管用。”
“我不信。你糊弄我。”朱思缇不相信的抬起脸来瞥了张二宝一眼,看看他是不是在捉弄人。
“这方子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要是不按照这规矩涂,那就不灵了。我爷爷传这个方子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涂不涂你看着办吧。”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开这玩笑了!”朱思缇无限后悔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涂一回药嘛,你就把自己当成一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把我当成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这不就结了?”
“那可不能让雁子在一边,羞死人了!”
“这个好说,你可以要求她回避一下嘛。”
“那我怎么跟她说呀?”朱思缇急得直摇身子,胸前那一对大兔子也不停的甩动起来。
“你就说,这药一旦配好了,不能让人见,只能一个人上药,或者你给她安排个工作让她忙活去不就行了?”
“都研磨好了,怎么配药?”朱思缇把那些碳都研得极细,跟面似的。
张二宝拿了香油往盘子里倒了些,那些灰白的木碳便立即变成了黑色,而且粘在了一起,像是黑色的浆糊。
“把这直接涂到伤处就行了。”
“涂了这个你怎么穿衣服?”
“那就不能再穿了,只能光着身子睡觉了。”
“那我可不能再陪在你的房间里睡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跟你一个光着的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成何体统呀!要是传出去,我可没法谈男朋友了。”
“那不正好吗?跟我谈呀?我不在乎的。”
“你个死二宝!再胡说,我可不给你涂了!”朱思缇威胁道。
“呵呵,跟你说笑呢。我这样的癞蛤蟆哪能配得上你这样的仙子呀?嘿嘿。”
听到张二宝夸自己是仙子,朱思缇才变嗔为笑的在张二宝身上捅了一拳。
“要是我给你治好了这次烫伤,咱们可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朱思缇讲着条件说。
“那当然,我张二宝说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