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两人也是无能为力,过去相国对于帝国的抛去的橄榄指,不闻不问,他一门心思与匈奴做着交易,大羌王也乐得看两位大臣斗,只要不威胁到他的王权,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给失势的一方给给一点小恩小惠,扶持一把,重新达到平衡,他就可以放心了,对于大羌王来,两位权臣相互制约,相互掣肘,是最为理想的效果。
赵充国,孟夏两人心中也焦急异常,因为在这个小小的大羌都城,就有二百多人的帝国特殊人员,而这些人需要吃喝,需要住的地方,这些都是难题,虽然住的地方已经解决,但是这么多人总是住在一个地方,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
赵充国焦急地等待着李云息将军的命令,信使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按说信使理应回来的时间了,但是到现在还不见信使的踪影。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赵充国默默地问道。
自从孟夏对匈奴的使者用不光采的方法,将他们打发回去,当然能回去的只有一小部分,而绝大数人都永远地留在大羌。
赵充国此时当然也害怕帝国的信使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不明不白地被留在半道。
以往,赵充国还是相信帝国的威慑之力的,只要是碰到帝国的信使,总是会不看僧面看佛面,都会给帝国的面子而不动帝国的信使,但是当他看到孟夏用不常规的办法将匈奴的使者留在大羌,他的这个自信也没有底了。
赵充国突然关心起信使,说实在的,这年头,除了帝国之外,在周边的国家,如大羌,在这些地方,生命如草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杀掉,这种事经常发生。这不匈奴的使者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孟夏带领人杀掉了吗,既然匈取使者能被人杀掉,而帝国的信使就怎么不能呢!
正当赵充国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有人进来道:“大人,信使回来了。”
赵充国愣神,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什么回来了。”
“信使回来了,信使来了”孟夏大声地提醒。
“信使回来了?快快叫进来,快叫进来。”赵充国急不可奈地说,“终于等到信使了,这家伙终于回来了。”
风尘仆仆信使来到了赵充国的房子,道:“大人我回来了,渴死我了,水,给我水!”
赵充国道:“平安归来就好,平安归来就好”说完倒了一杯水,弟给了信使,“请喝水!”
信使接过水,咕嘟咕嘟地牛饮。
赵充国趁着信使喝水,上下打量着,信使的鞋已经稀烂,而且破了脚指还渗着血,裤子已经被撕开,腿上布满一缕一缕的血印,上衣已经褴褛……再看手,也是流着血。
“看起来很辛苦吧,都受了这么多伤”赵充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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