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萱儿姑娘唱曲的客人,那是三魂七魄都散了,找都找不回来哟!”
福大人不禁更好奇了,“哦,如此说来,今天是一定要听萱儿姑娘唱一曲了。”徐妈妈笑的双下巴上的肥油不住颤抖,“必须的,两位爷今天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说着就拉着贺亭萱来到早就摆好的古琴前面,然后套着她的耳朵说:“你今天可一定好好唱,说不定能有大造化。”
贺亭萱看着面前的古琴随即松了一口气,妈的,还好这个我会,不然是不是要被冰刀子戳死在琴台上啊。想着就往紫袍青年的方向抛去一个大白眼,冷不防和一道死死盯着她的深邃眼神撞了个正着,立马状做乖巧收回白眼深呼吸了几下,坐在琴台前开始试琴。
调着手中的琴弦,不禁犯了难,这流行乐肯定唱不了,那就只能唱古风了,想着她两眼一亮,有了!“两位贵客,奴家今日正做了一首新曲,一首凉凉送给你~~~”祝大冰山早日凉凉!!!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远方眺望,耗尽所有暮光,
不思量自难相忘
贺亭萱一开口就惊艳到了自己,这嗓子比前世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多一份极有韵味的沙哑和更适合转音的婉转。呀呀呀,貌似在古代要日进斗金好像难度也不大啊,我的小院子,我的自由,我的金子,我的……在满心的兴奋下,都没注意到一道阴影已经压在了她头顶,一只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的大手突然按住了琴弦,:“不许唱了!”醇厚略带沙哑的声音中隐隐透出怒意。
看着眼前的大手,被打断了白日梦的贺亭萱也觉得一团怒火从胸口冉冉升起,娘滴,几个意思?她愤怒地抬起头,看向那只大猪蹄子的主人,目光略过他右脸状似蜈蚣的伤疤时不觉一愣,艹,这疤破坏了原来俊逸非凡的相貌,但是却该死的an。
贺亭萱二十几年的生命除了绝大部分献给了她的财产,中间还是小小的谈过几次恋爱的,她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娘炮,对男人味有种特殊的偏执,但是就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中,比面前这个暴戾的冰山男精壮的,没有他的气势,比他有气势的,没有他看起来睿智,比他睿智的,不不不,那些男人没有一个看起来有他那种久经沙场的气质。极品,真是极品啊,我们的萱姐姐顿时两眼冒出无数细碎的小星星,什么气都没有了。
宇文止看着面前娇小柔嫩的女子,一双极好看的眼睛从抬头时的充满怒气到看到他右脸后没有震惊,没有恐惧,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慢慢的弯了起来,心口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一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