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的事也有个人帮把手。再想办法多买点正史野史之类的杂书,补充知识点,先了解全局才好谋定而后动。想着想着我们这位心大的贺姨娘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正做着霸道总裁请吃法国大餐的美梦,忽然被人剧烈地摇醒了,贺亭萱擦了把口水猛地坐起身,“干嘛干嘛?地震了?”
“贺姨娘,福公公来人请您马上过去,说王爷在正院有要紧事。”
“那走吧,你带路。”贺亭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地起身让丫鬟打理了一下,挑了一件桃红绸缎短衫,一条素白纱裙,衬得胸前鼓囊囊,小腰细的两手都能握起,略施脂粉,将文月两个丫鬟看的都恍了神。“姨娘真好看。”
“嗯,女人都说我好看,那肯定是好看了,快走吧,不是说是要紧事吗?”
主仆三人急急地走到前院,这王府也太大了,走到前院穿过无数廊桥,院门足足要一刻钟,真壕!
福公公在正院的书房门口急的团团转,满头大汗,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来,快来人再去请!”就看见一抹桃红出现在正院门口,立马迎了上去。
“哎呦,我的好姨娘哎,怎么这会子才来,王爷正在书房发脾气,您快去哄哄,再下去王爷又要伤了自己了。”
什么情况?王爷发脾气要我去哄?贺亭萱傻眼了,这不是去送死吗?感情要紧事就是要我自己来送死啊,确实要紧!!!
“福公公,这王爷发脾气我也不敢进去啊,您找别人,找别人啊。”说着折身就要走,就听书房里传来宇文止的低吼声:“让她进来,找谁都不行,就要她!”
福喜送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贺亭萱就推着她进了书房,然后把书房门一关站在门口擦了擦汗,“贺姨娘肯定有法子,肯定有法子的。”
贺亭萱身不由己地被推进了书房,身后的门嘭的关上,她也看到了眼睛都充满了血丝,左脸的疤痕也像血样殷红突起的宇文止,右手上貌似被什么割伤了,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博古架上的摆设砸了一地,文房四宝,宣纸的碎片混着鲜血,乱得不成样子。远处墙角好像还有个金色的物件,看着像是面具的模样,看着挺实在的,这要是纯金的肯定值不少钱,吸了下口水,贺亭萱还是想着先安抚面前这个煞神才是要紧事。
连忙上前捧起了宇文止的右手,看着还在不停得渗出鲜血的伤口忙吩咐门外的小夏子去拿了药箱,拉着明显还在粗粗喘着气,尽力克制着自己的精分王爷坐到被人踢歪了的塌上。接过了小夏子递过来的药给宇文止上药边细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