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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太诱人第14部分阅读(1/2)

    雪被拉着也不敢回头,对于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

    冥熙玄带着秦雪回到后院,然后拉着她进了一自己的屋。

    这是秦雪第一次来到冥熙玄的房间,虽说她是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住在后院,但是毕竟每天累得死去活来的,她也没那个心思做探险。不过现在这么一瞧,秦雪觉得,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敢享受,地上那一整张的白熊皮,凶悍的张着嘴,那雪白的颜色,竟然一丝杂毛都没有。

    冥熙玄很走进屋后,在里面的一个柜子里,翻了一身较为小巧的衣服出来,丢在她头上说:“换上!”

    “哎?换上做什么?”秦雪有点找不到北了,此时的她正十分好奇的蹲在地上,盯着那颗硕大的熊头,丫的!这么大一颗头摆房子中间,晚上他起夜,不会被绊倒吗?

    “少给老子谈条件,立刻换上!”冥熙玄有些不耐烦,自己楼里这么多人,怎么就让他看上了这个赔钱货。

    “我不换,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接客,我就烧了你的楼!”秦雪瞪着眼睛,绝对不是开玩笑。

    冥熙玄伸手将秦雪扯着衣领揪了起来:“老子要是要你接客,你以为你跑得了?”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一死!”秦雪也是豁出去了。

    “死?死了老子也能找人女干尸!”冥熙玄咬牙切齿,对于秦雪的怒气,莫说她现在没有武功,就是她又,他也从未放在眼里,“老子告诉你!换上衣服后,去那屋把那位爷给老子伺候舒服了!听到没有?”

    秦雪顿时打了个寒颤,“不!我绝对不去!”

    “由不得你,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别不知好歹,不然老子真让你陪他睡!”

    秦雪紧紧的揪着怀里的衣服,几乎要将它扯烂了,倔强的样子,让人为之动容。

    冥熙玄心念一动,一瞬间,他突然不想为难秦雪了,语气依旧强硬,却没有方才那般刺耳:“把衣服换上,老子就给你解|岤!”

    一句话,顿时让秦雪有了反应,解|岤?那就意味着她有武功了,有了武功就不怕那粗汉子了。换衣服,果断换。

    秦雪立刻二话不说开始解衣带,然后将手里的那件月白色带着织锦的衣服火速换上,也完全不顾冥熙玄此刻正一瞬不转的看着她。

    冥熙玄扶额只得自行无视她,然后往屋里面走,片刻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瞧着眼前,已经穿着妥当的丫头,一时间心里又升起了浓浓的愁。

    “过来!”

    秦雪捆好衣带,然后依言朝冥熙玄走去。

    冥熙玄坐在椅子上,将秦雪的衣领挑开,见她下意识的躲闪,皱眉呵道:“不想被人上,就给老子安分点!”

    秦雪捏拳。

    冥熙玄将手指上的药擦在秦雪的伤口上,然后收起药瓶:“记得老子的话,老子要知道他来中原做什么!还有些什么人跟他一起。”

    秦雪捂着脖子一脸疑惑:“我听不懂他的话啊,我怎么问啊?”

    “自己想办法!”冥熙玄抬手在她肩上点了两下,然后将她的头转过去,另一只手掌风一送,将她推到门口:“给老子放机灵点!”

    秦雪暗自提了提气,嘿!内力果然恢复了,不由得脸上露出一笑。

    冥熙玄早已看出秦雪的心思,冷冷的在后面说了句:“告诉你,能封你第一次,就能封你第二次!别给老子找麻烦!”

    “……”

    ※

    刚走出门没多远,碰见了连茗。

    连茗不知道秦雪恢复了武功,见她虽然换了个衣服,却还蓬着个头,快步上前,准备给她弄弄头发好见客。但刚靠近,却被秦雪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地上,秦雪就像被欺压一辈子,一朝得解放的农民一样,踩着连茗的胸口,满脸得瑟劲:“丫的,敢浑水摸鱼拿我的银子!哈?”

    连茗闷哼一声,脸都白了。晕……楼主这是给她解|岤了?

    “你放开我!”秦雪虽然招式平平,但是这内力实在不容小觑,连茗试着翻身,却撼动不了秦雪那威武的一脚,只得出声求饶。

    秦雪好不容易恢复了武功,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抬腿又要踩,但是好在连茗反应快,几个前侧滚翻躲了过去,抬手嚷道:“停!停!算我怕了你了,姑奶奶,你赶紧去办正事,回头我还你银子还不行吗?”

    连茗呆在冥熙玄身边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性格了,虽说平日里,上凌风楼里寻欢作乐了的鞑子也不少,但是方才听他的口气,这人应该大有来头。他可不想为了那点小钱,然后惹得自己不痛快。

    秦雪闻言也是猛抬头看向冥熙玄的屋,潜意识了,她还是有点虚他,毕竟如他所说,自己这点功夫,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作死的节奏啊!秦雪来了两天,也是学乖了,其中的分寸,她还是拿捏得了一点了。

    “喂!说好要还我的!你要不给我,我剥了你的皮!”

    连茗点头,“你把你的头发理一理,快去吧!连兰在那里等你很久了。”

    秦雪抬手一摸,也是,方才自己在那里折腾了半天,这头发都被弄成鸡窝了。解开发带,然后用两只手抓了抓,束好。

    摸摸脖子,还没到初春,这脖子里被那药弄得凉飕飕的,真是非常的不舒服,说真的,她还真没搞清楚这楼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到方才那间雅间的门口,连兰凑近秦雪身边一闻,便知道秦雪身上的异样之处。连忙拦住准备推门进去的秦雪道:“你站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一壶酒!”

    片刻的功夫,连兰便提着一个精致仙气的酒壶回来了,将那酒壶塞在秦雪手中,连兰嘱咐道:“屋里,我备下酒了,但是你最好把这壶给他喝,记住了没有?”

    “有……有什么区别吗?”其实心里也紧张的秦雪,说话似乎都有些底气不足了。

    连兰虽还不知道楼主向秦雪交代了什么,但是方才他在布菜的时候,也是发现了那胡虏鞑子身上的信物,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楼主方才定也是看见了那个令牌。

    “你别问那么多,想办法让他喝你手里的这壶酒,还有,别反抗!我就在外面,不会有事的!”

    秦雪冷哼一声,一脸嫌弃,什么叫不会有事?这进去的人可是她,好不好?

    “你好意思说,你刚才根本就打不过他好吧?”

    连兰语塞,突然也有些担心起秦雪了,她被楼主封了内力,即便是楼主在她身上下了点药,但是真的不要紧吗?

    秦雪见他不说话,于是乎便抱着酒壶准备进去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好歹不想刚才那般手无缚鸡之力,应该面前能应付的。不过,当秦雪把手放在那门上的时候,她还是幽幽的转了个头过来:“喂!说好了你在这守着的,别食言啊?”

    连兰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知道秦雪不懂,可是他却不能阻止。

    ※

    秦雪推门进去。

    屋子里,宇文晋正十分豪迈的扯着一只鸡腿,啃得正欢,瞧见秦雪进来,那双眼睛顿时一片晶亮。

    秦雪这会儿是正儿八经的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看清楚了,话说他这满头满脸的毛,也瞧不出到底长个什么样子,不过这双眼睛,到真是贼亮,贼亮的!(某陌喷:我擦……你丫那是什么形容词?有点文化行不行?这么多年的书,读到牛屁yan了去了吗?)

    宇文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男人的本能,让他一踏进来便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了。不过一开始,他完全只是想凑个热闹,然后莫名其妙的也想试试,毕竟这种地方,在他自己的家乡,那可是真的没有。而后来,在这满屋子的脂粉味的楼里,却偏偏让他发现了秦雪,虽然她不过是打杂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对她有好感,总觉得面前这人让人眼前一亮。明明和那些龟公一样的笑脸,可是却让他看得心里分外的舒坦。这一刻,宇文晋突然很懊悔,为何当日没跟着那些人学学中原话。

    “,……&!”宇文晋自顾自的说了一通,然后朝秦雪招招手。

    秦雪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还是瞧懂了那手势,捏紧怀里的酒壶,这才堆着笑走了过去,准备挨着他旁边的圆凳坐下。

    然而还没等秦雪屁股挨着圆凳,只觉浑身一轻,转瞬自己已经被人抓起放在了腿上。秦雪毕竟是个女人啊,如此惊世骇俗的行为,她是当真第一次碰见啊!那一瞬间,也是大惊失色,石化了。

    宇文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们那里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应该坐在自己的怀了,再说了,只要是他看上的人,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宇文晋星眸闪闪,似乎对换上漂亮衣服的秦雪颇为满意,唔!这小身子,还真是软啊!仔细一闻,咦?这小子身上擦了什么?香味好醉人……

    秦雪抬手便反射性的想将手中的酒瓶砸在他脸上,但是在举起的瞬间,她还是理智的想起了刚才连兰的嘱咐,不能功亏一篑,不能功亏一篑……

    秦雪窝在宇文晋的怀里,挪了挪屁股,呵呵……笑得很尴尬。擦……虽然她个头不是很高,但是她也不算小啊,怎么现在这么一对比,完全是虾米和鱼的差别啊?这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而宇文晋因为秦雪突然的柔顺,心里突然觉得少了点滋味,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么这小子乖成兔子了?这不像刚才的他啊!伸出手轻拍着秦雪的脸,然后嘴里一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秦雪心里那个怒啊,丫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姑奶奶是真听不懂好不好?还有,你丫能不能轻点拍?这是脸好吗?不是你上街挑西瓜!

    宇文晋见秦雪又皱起了眉头,逐渐恢复方才的生气,心里顿时爽了,对!就是这个表情,哈哈……这小东西,明明不喜欢自己,却还在那里装乖,他最见不得了。想着,又用手指去捏秦雪的鼻子。

    终于秦雪忍不住了,抬手用了三分的巧力,扣住宇文晋的手抬头道:“这位爷,这张脸我还是要的!”

    宇文晋刚觉得有意思却被打断,心里也不痛快,但是仔细一看,秦雪那张脸,似乎被自己这么轻轻的几下,都已经拍红了,索性也收了手,反正今夜还长呢!从桌上拿起酒杯,递到秦雪面前,食指指了指秦雪怀中的酒壶,示意她给自己倒酒。

    秦雪这会脑瓜子转得飞快,立刻意会过来了,心里一片暗爽,擦……太好了,她刚才还在害怕这人有心眼,连兰给的这酒还不知道怎么给推销出去呢!嘿嘿……看来不用多费心思了!

    宇文晋自然是不知道秦雪的那点小心思,反正酒对他而言,那都是千杯不醉。不过倒酒时,秦雪眼睛里的那抹窃喜,他可是丝毫没有错过,于是乎,虽然他是非常豪气的喝了那杯酒,但是就出乎意料的掌住秦雪的后脑勺,然后将嘴里的酒,堵着秦雪的唇,喂了进去。

    秦雪全身汗毛炸开,眼睛瞪得巨大。这种感觉非常可怕好吗?这就好比以前她还不会弄菜的时候,烧了一只鸡,可是却没拔干净毛的感觉,太惊悚了!啊啊啊……关键是,这厮力气好大啊,她推不开啊!都已经用上了七成的功力了啊,推不开啊!

    宇文晋也感觉到了怀里人的抗拒,更是让他意外的是,方才明明没有武功的人,此刻却力气大得惊人,抬手再次扣住她的推拒着的手,指尖搭住了秦雪的脉搏,浓眉一挑,看来怀里的这个,似乎还真是个什么稀罕的宝贝。

    掌在秦雪脑后的大手微微用力,掐住她耳后的一个|岤道,原本咬紧牙关的秦雪,顿时觉得口齿间力道全无,然后辛辣的酒,顺势全部灌入了她口中。

    秦雪会喝酒,特别是秦谷一回来后,她更是常常陪他小酌几杯,但是这酒似乎比起以往她喝过的酒都要烈几分,此刻又被人掐着头,那酒几乎是直接倒入了胃中一般,烧得秦雪肚子里一片火辣辣的难受,挣扎的力度瞬间全开!抬手一个肘击,直接打在了宇文晋的腹部,顿时,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嚎。

    秦雪也是不敢迟疑,火速从他怀里跳出来,一边咳嗽着,一边往后退,转身就想跑。

    宇文晋捂着腹部,疼极了,缓缓的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在瞧见上面的裂痕后,心情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低咒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去抓秦雪。

    秦雪自然是知道自己刚才用了多少力气打他,清风诀七层内力全数打出去,她的手肘都是麻的,他不死也惨好吗?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宇文晋竟然还迅速的站起来过来抓她。秦雪连忙冲到门口准备开门跑路了,擦……她管不了了!再呆下去,一定会被害死的。

    使劲的拉了几下大门,秦雪发现了让她更加吃惊的事,这门竟然被从外面锁死了,啊……不要啊……

    秦雪猛拍门:“连兰!连兰!你做什么?快给我开门,开门啊!啊……”

    还没等秦雪说完,宇文晋又是将秦雪从门边拽了回来,抬手扫掉那满桌的佳肴,直接将秦雪压倒在圆桌上。

    秦雪手脚并用的抵住身上的男人,但是却被更强势的力气,将她的双手拉过了头顶。从未有过的恐惧,顿时悠然而生,眼前的这个男人,亦如盛怒中的野兽,随时都可以将自己撕成碎片一般。秦雪停止了挣扎,只是不安,惶恐的看着眼前双目如刃的男人,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宇文晋的确是生气了,武将出身的他,竟然被一个在怜人馆里做事的龟公,把他的将军令牌给打裂了,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这一刻,他已然是没有了刚才玩闹的心思,深入骨髓的暴虐因子,瞬间激发了。扣着秦雪的那只手,也是越来越紧,几乎捏断了她的手腕。

    秦雪疼得头一缩,立马彪出了眼泪,她知道宇文晋听不懂自己说话,可是她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于是,开始胡乱的骂了起来:“王八蛋,咒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娶了媳妇也和你一样是个丑八怪,生个儿子也是丑八怪,你们全家都是丑八怪!去死!去死!”

    宇文晋气极了,虽听不懂秦雪在说什么,但是看她喊得面红耳赤的,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了。浓眉一挑,抽出自己另一只压制着她的手,板过她的脸,然后朝脖子处狠狠的咬了下去,似要真的生吃了她一般。

    秦雪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脖子处那牙齿入肉明显的疼痛感,让秦雪彻底懵了!这……这……不是人?

    宇文晋气愤的撕咬着,腥甜的血味让他莫名的开始兴奋。人说,男人都有些嗜血,特别是这些边缘民族的男人。

    后背缓缓的爬过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宇文晋抬头,瞧着秦雪的眼神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秦雪缓过了一口气,侧目再次被宇文晋跳动着火焰的目光,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当秦雪感觉到自己一定会被吃掉,而无比崩溃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突然眼睛一闭,然后倒在了秦雪胸口上。

    “咚”的一声,砸得秦雪差点把肺都挤出来了。抬手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才发现这男人,似乎真的没有反应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雪立刻抬脚将人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然后爬下桌子,对着他一顿猛踩,完全不想这人,会不会因此而突然清醒过来,尖叫着,一边踢他,一边哭,那泪水怎么也停不住。

    门外,一直守着的连兰,一双手都捏的发白,最终在听见秦雪歇斯底里的哭声后,慌忙打开房门。

    房里亦如想象中的一片狼藉,看见秦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在一旁似有些疯癫的踢着地上的人,连兰那一瞬间,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

    冲上前一把将还在胡乱踢打的秦雪拉开,“够了!你想打死他吗?”

    秦雪此刻,似乎也已经陷入了混乱,而连兰的声音,不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陷入更深一层的癫狂,抬手就给了连兰一巴掌,直接将连兰打退好几步。

    “连兰……”秦雪满脸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是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站在原地,体内的真气开始不受控制的乱窜,翻飞的衣袂,让秦雪霎时间魔化,那句连兰,更是让听得头皮发麻!

    连兰扶着有些轻微脱臼的下巴,第一次除了冥熙玄,他竟然发自心底的觉得这个人可怕。双脚更是像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而屋内的摆设,随着秦雪的走动,更是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秦雪右掌的亮光,亦是逐渐明显,烛光摇曳间,连兰发现,竟然是青色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