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一
步。而同时我发觉到我是因为‘痛’而兴奋,有种上次自杀时那种期待的异曲同
工的感觉。
好几秒后,我身体终于站定。然后面带笑容看着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点,一来可以欣赏他惊吓的神态,也可以给他害怕的压力。
看准相同位置,又是一记横车!
即使同是爆樽,太阳穴应该比头盖骨更难捱。
他今次后退了三步后,好不容易始能站定。等了十秒有多后,已是一脸惊容
看着我,不知应不应该再来。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疯子吧。
“喂喂,现在是到你打我嘛,还要等吗?”我再次用言语挑衅他。
他咬紧牙关,用力摇了几次头,拿出第三个酒瓶向我敲下来。
头脑在一剎间变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传来一阵强烈晕眩,额角感到少许湿润,应该是留血
吧。我的身体不受控地蹲下来。深呼吸了四次,我缓缓站起身。
死亡的感觉刺激挑起了我的凶性。在嘴角现出一个奸狡的笑容,眼里流动着
无法掩饰的狂乱和兴奋。
四周的人们都被我的反应吓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飞魄散。他现在大概后
悔来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紧酒瓶颈,我的两眼狠冷地盯死着他。他见我来势凶凶,本能地向
后移,但这反而给我更多前冲发力的空间。冲力,腰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处再一
次重击到他的太阳穴。
“乒”的一声,青年转着身后退四,五步。当他勉强站定后,上半身还摇摇
欲坠。在所有人的关注下,他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倒下来。
四周传来欢呼声时,那两个小混混已被我吓得魂不附体,可怜那少女现在更
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这种疯子手上她不知会变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