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上。
“多谢主人。”在我完事的同时,星雨也表现出性奴的应有态度。我满意地
看着这张一塌胡涂的俏脸,轻拍她的头顶以示奖励。头盘结束,今晚会是一个激
情的夜晚。
当我的新证券公司仍在筹备当中时,我开始着眼念雪的股价行程。我原有的
念雪股权早已在大趺市前分批秘密地全沽出去。
念雪的股价在大泻中也没有侥幸,此时由八月高峰的二亿五股每股作价十二
元三角一直跌至十元一角,然后再给我有足够筹码时抛了一抛,股价再跌多足足
一元。单是账面已流失了超过廿五亿港元以上。而晚霞俩姊弟在吃下我的一份股
权后就更是重创。
姜是老的辣,徐老生前对晚霞并不看好,原因是认为她过份积极,野心太大。
而现在晚霞曾提及公司那个发展市场计划早已向银行借款并在营运之中。股价受
挫后,一时间变成了两头不到岸的困局。但最惨还是给我为了帮星雨讨债,把她
们当日收购我股权那不为人知的秘密财政收入,往内地走私禁药,往外地走私古
董的糗事给查出来并偷偷举报了。
虽然香港的传媒不能真确肯定,但我也悄悄在商界中发出了暗道消息,结果
念雪的股价再受重挫,直勾勾跌破八元五角关口,我当然从中讨到多少便宜。
此时我已成了香港有数的隐形巨富。徐晚霞已进危地,其它富商也自顾不暇,
我才不信她不来求我这义兄帮忙。
十一月十日,晚霞终于拨了电话给我,希望可以商谈念雪的事宜。在电话之
中我当然给足她面子,但另一方面我却已吩咐好星雨早作准备,替我好好招呼我
这位美丽义妹。我们所有和她的新仇旧恨也是时候和她清算了。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五,晚霞应我的要求亲身到我的住所来。甫一开门,晚霞
见到应门的竟是身穿睡袍的星雨,她一时呆住不知应该入屋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