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要否受伤,高潮次数,又
或特别专注于什么玩意等。”
我向小风解说时,她非常专心聆听,明显很感兴趣。最后我还向春日拿了一
份‘套餐’的资料给小风自己看,但全文都是英,日文的,又是要由我解释了。
“上川先生,那个……蒋越的事拜托你,完成调教后也不用再通知我,把他
给卖了去就可以了。所得金额由你收下吧………嗯……最好……把他卖去同性恋
多的地方,不习惯洗澡的那种更好。”
“多谢了,巴基斯坦吧,那会是很好的选择。”
我由心深处发出一个奸险的淫笑。蒋越呵蒋越,师傅祝你一路顺风,花开富
贵…呵呵呵呵……(这段关于小风的调教到有时间才写。)
九八年四月,在美国一个风光如画,交通和通讯设施齐备的小岛上,我和星
雨正举行属于我们自己的婚礼。
两个月前,我正式和彩云签纸离婚。我原打算给她一大笔的赡养费,但却给
她婉拒了,而且她还不愿接受我给她的其它安排。
无奈下,星雨提出了收购一所育幼院让彩云打理,更由星雨亲自出面和她说
项。结果彩云终于屈服,当起了育幼院的院长,开始过平淡朴实的新生活。
在四日前,我和星雨在香港已行过了婚礼,并已正式注册成夫妻。
小风在我们的婚礼中担当了伴娘的角色,而伴郎则自公司中找来了个英菁担
任。本来我和星雨也不愿大搞的,但多谢见阳和晚霞的推波助澜,结果念雪和鹰
信的多名要员都有出席,场面比预期之中大得多。
在我意料外,我叫彩云不想来的话也不打紧,最后结果却是给她发了一回脾
气。翌日,我和星雨剩专机飞到这小岛暂时过我们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