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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亡的爱情祭奠的青春第4部分阅读(2/2)



    时间在那次怀抱中一秒一秒的流去。我感觉每一秒都过得好慢好慢,但又充满着幸福的味道,每一秒都带着永恒的气息———像是树叶筛落的阳光一样美丽的一秒又一秒。

    怀中的小东西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宥宇,我好了。谢谢你。”柔柔的声音,透过身体接触的缝隙传了出来。

    “哦?………哦!”我急忙松开自己的双手。紧接着抱歉的说:

    “我不是有意抱那么紧的!真的!”

    刚刚舒了一口气的她正准备调整呼吸时,听到我那慌张的解释,突然转身背对着我。从后面看去,能隐约看到她有些发红的耳根。不像平时那样端庄大气,现在的她身体动作有些扭捏,更像是害羞的小女生。女生一旦真正害羞起来,她们不可能大脑空白,而是会直接开启忘我模式的进行各种狂想,然后自我的内心独白会一直重复类似于这样的对话:

    问:我究竟是怎么了?

    答:没什么啊!不,好像又有什么………

    我想,语薇现在就是这样的模式,一看她在那儿低着头,一声也不吭的一个劲点头再摇头。话说虽可爱,但我毫无疑问被晾在了一边。我现在连自己的乖乖听话的猫耳模式也开启不了~~~站在风中的我,到底是有多孤独~~~!

    为了缓和这样的尴尬场面,我只有把她从无尽的忘我模式中拉回来。带着半开玩笑的语调,我刻意提高一个音调的说道:

    “语薇同学,老师没对你说过吗,下楼梯时要看好前方。”

    她先是从幻想中收回神来,接着感性的反应着我的调侃。只见她把头埋得更沉,然后有点娇羞的说:

    “那个………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碎碎的声音有如银铃般清脆,完全听不出平时那种甜蜜迷人的知性美声。

    “哪里的话,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

    我,低着头,垂下肩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埋下头,双手交握在腹部前。我们彼此沉默,两种同频率加速的心跳声在空中和弦,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也在加速的吐息。“但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和弦之声,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得到,我想。”———后来的一篇日记上,这样描述到。

    “嘟~~~嘟~~~嘟~~~”她手机的短信铃声响起。美妙的和弦之声在被铃声的突然介入戛然而止。紧接着,急切的自我埋怨声从语薇口中发出:

    “啊!糟糕!我都忘了!”她顺势转过身对着我,一脸焦急的神情。

    “宥宇君,对不起,我有急事,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向导和你的相救,我得先走了。”

    还犯着糊涂的自己,来不及反应她的话语,呆呆一句“哦”之后,眼睁睁看着她跑远。目送见不到她的身影,我才真正意义上回过神来。

    回想她刚刚焦急的表情,心中隐现不祥的预感。但,这仅仅是我的猜测,我对她———仍一无所知………

    她走了,这里,就我一个人。

    风吹来,隐隐约约中,带着思恋的气息。于是,我还一个人,站在那儿,眺望远方———思恋的味道更浓~~~

    第一卷 第七章 善变! 报复?

    接下来我说的话,请女性朋友谅解我的一时冲动。

    我想,世界上没有哪一种人比女人更善变了,也没有哪一种人比女人更懂得报复了。

    如果男性错了,请给他们一个理由,别拉下脸向他们投以莫名的生气;

    如果男性错了,请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一声不吭选择莫名其妙的生气;

    如果男性错了,请直接告诉他们错在哪里,别脸上一片乌云,表现得可怜兮兮坐在那儿只顾生气!

    然而,这只是一种愿望,女人的善变,对男人而言,永远是个没有正解的迷;而她们的生气,在男人眼里,总是源自莫名其妙。明知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可她们愿意,因为,她们觉得自己的生气是在拿男人的错误报复他们!

    在海涯天阶与她第二次相遇后的第二天,天气阴沉,压低在半空的乌云迟迟不肯退去,雨却一直没有下。周围的空气变得相当闷热,让人觉得有点适度的眩晕感。风也在狂妄的吹,拍打得教室窗户“呼~~~呼~~~呼~~~”作响。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天空正在酝酿一场久违的暴风雨。

    期待许久的数学课终于到来,已经发了三节课呆的自己高兴地拿出数学书,就像抚摸婴儿小脸一样小心翼翼摸着它那印着函数方程式的封面,有一种温馨、舒畅的感觉,而且这些感觉渗入心扉、耐人回味。然而,在我兴奋情绪达到最高点后,迎接我的,绝对是噩梦———现实无情地让我重重坠入失落的深渊!

    以前课上时有的眼神交流,也就是所谓的师生课堂互动,似乎每次都是数学老师首先投以目光,当然,我也犹感受宠若惊的积极给以回应,这样的眼神互动每次都能得到她一个甜美到入心的微笑。

    今天的课上,刚开始一想到昨天与她在海涯天阶的相遇以及所发生的事,内心深受鼓舞,我比以前不知认真多少倍的听她上课,甚至认真的程度已经达到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我都完全烙印在脑海的程度。可就在第一节数学课上到一半,也就在两人眼神快要交会那一霎那,她的眼神突然由闪光变得暗淡,面部表情由自然状态变得不自在起来。然后、然后、然后!她有意扭转身体朝向黑板方向———坚决、果断、不留情面转向与我位置相背的黑板方向!课堂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只是窗户被风吹打的声音更加猖狂的作响:

    啪~~~啪~~~啪~~~

    原本气氛融洽的堂课瞬间中断。周围语塞的人互相张望,带着好奇和惊讶的眼神,时不时打着口语。

    微微叹息声清晰传入大家耳中。此刻现场沉默得让人觉得快要窒息,再加上这种天气下热得扭曲空气的干燥度,这间教室———这个二年级e班,说成折磨人心智的人间炼狱一点也不为过!

    为何回避?

    为何叹息?

    为何善变?

    她!我!———我!她!就在那时那刻,什么也没发生!可就在此时此刻,一切都来得那么离奇!

    为什么?我完全不清楚,我现在内心的疑问,远远大于内心的惊讶与不安。内心如狂风、如大雪、如冰雨,在肆意地马蚤动!可是,悲哀的,关于现状,肯定原因在我,而我,却一脸茫然———我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因我而变成这样!情绪撕扯到这儿,我脑中出现一个杂线团———理也理不清———凌乱着、无助着………

    “对不起,大家~~~嗯………我们继续我们的课程吧。”明显带着哭腔的话语,又添加了这个事件的谜团。转过身后的她,眼睛有点红肿,分明有哭过的迹象,可是,她隐藏得很好,大家似乎都没有察觉而再次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她继续上起课来。其实大家的内心一片茫然,但有些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选择性丢弃,才能更好的继续———于我,关于这件事,不然,我很在意这样异常的她!

    接下来的一节半课时间里,我不依不饶的在寻求她的视线,然而,都失败了。与其说失败,倒不如客观评述———她根本不愿意往我这边看———数学老师在刻意、十分谨慎回避我的眼神!

    原因?原因??原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果我惹她生气,那借数学概率论的观点阐述,这属于不可能事件,也就是说这绝对不可能发生,因为我坚信,昨天我俩在一起所发生的事,在彼此心中绝对尚存余温、暖流未散………

    更为糟糕的是,前面的那位自从上次小宇宙无端爆发后,每次遇见我,以前那种冰冷眼神都吝惜到不愿给我,取而代之看我的眼神是无端的愤怒,再加上看我时冷冰冰的面无表情,这简直就是对我心里最大的折磨!在没有与她有过正面接触甚至没说过的话屈指可数的情况下,我就这样比窦娥姐姐还冤地被敌视,心里除了委屈、无奈,还有就是绝对性赞同的那句话: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

    最为糟糕的是,你可以不动脚趾就能想象得到,如果你是我,突然间发现无端惹到这样一对姐妹———性格天壤之别却十分在乎对方的姐妹,你会如何?继续假设,如果你变成了面对这样情形的我,而我变成了身为旁观者的你,那么,我只能站在天主教堂耶稣像面前,庄严而又虔诚祷告———愿上帝保佑你!可是,现实———你还是那个旁观者的你,我还是这个无奈、茫然的自己,又有谁能替我默哀呢?

    煎熬的数学课让我痛苦万分,疑惑剧烈撕扯情绪,情绪也变得十分失落。心中最后得出坚不可摧的答案———女人好善变,而且是在你完全没有概念的情况下!

    那一声回响在耳边的上午放学铃声欢快敲响。此时,雨也下大,伴随电闪雷鸣。

    “叮~~~叮~~~叮~~~”

    “轰~~~磅~~~”

    椅子后退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也在参和着雷声、雨声———“咝~~~咝~~~”

    我抱着头靠在桌面,精神指数接近崩溃边缘,心里下着的暴风雨,雨势没有增大的迹象,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淅淅沥沥地一直落下着固定数量的雨滴。

    人走光了,我慢慢迈出自己沉重的步伐。

    教学楼门口,只有很少因没带伞而不想淋雨的人还在滞留。眼睛恍惚瞟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那背影站得笔直,由此显得高挑。说实话,在视线有意的扫描下,眼帘印入的是一幅目光向着远方的曼妙少女与阴雨天的灰色相互映衬得十分和谐画面,画面也正因会隐约散发出淡淡寒意,切合着“黑色性感”的主题,这是种可以称之为另类的唯美,它也由此激荡起我那如铅般沉落的内心。

    我走到她的身后,用右手食指指尖轻点了下她的后背,出神眺望远方的她意识性扭头转向过来。突然一道霹雳电闪,瞬间将阴暗的天空划出多片亮光,她的面容,清晰呈现在我的眼前———纤长睫毛弯月柳眉下一双乌黑得发亮的眼睛、细长却显高挺鼻梁下一张润红樱桃小嘴———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她!她立体的五官,无不彰显着这是一位美女。再加上散发着无益茉莉清香的长长披肩乌黑散发、冷冰冰且显僵硬的面部表情,简直可以用“酷美艳”这个林造词(林宥宇自造词)来形容。

    “轰隆!!!”稍瞬即逝的闪电过后,雷声幡然怒响。回响声中,天空再一次陷入阴暗。我还在呆呆站着,视线不移的看着她;而她,带着诧异和惶恐眼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视野中,能清晰看到那乌黑却又水汪汪眼珠的活泼转动。对方眼神突然的异样———柔美瞬息转变成杀气,我这次回过神即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刚刚存在的些许动容情怀也随即陷入失落和恐惧的情绪中。

    还好,她的怒视随着她的高傲扭头回去而消失在我的视野。

    “什么事?”她以冷风吹枯木般的冰冷语调质问我。

    心有余悸的我庆幸此刻没有受到冰冷语言的抨击,我将书包中叠好的雨伞取出,识趣放在她左侧的地面上。其实,我这样做,单纯地是想把伞借给她。然后,我走进了那比之前下得更大的雨中,情绪也在随着雨滴如利剑般刺向背部而莫名的撕扯着。

    走到学校操场中央,全身上下已经湿透,即使寒风凛冽刺骨的吹来、寒意全身上下不间断的乱窜,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因为与心中寒意相比起来,生理上的寒冷根本不值一提!

    “踏踏踏”———在雨中跑动溅踏雨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自己淋到的雨被从后面伸上来的、我的伞给遮住了。但打伞的人不是我,是她———刚刚我把伞给她的那个人。

    “林宥宇!你神经病!”尖锐到有些嘶哑的声音似乎像是缠绕在喉咙深处一般,好不容易才了挤出来。

    “………”

    “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伤了她的心!”伴随着雨水拍打伞的无情声音,咆哮出来的嘶哑、愤怒之声传入我的耳朵。

    眼角无力垂向两边,我转过头用死鱼般的眼睛盯着她,她那恨意的眼神传来阵阵杀气。我像丢了魂一样,泛起白眼语调沉闷的说道:

    “岳芷珊,没事请走开。你很烦哎,你知道吗?”

    她惊愕的后退几步,在后退过程中,伞无力落向地面。雨,此刻,正在浇灌着她的全身,最显眼的,那飘逸的发丝垂垂落下,不住地往下滴着水;校服被雨水冰冷、无情的沁入,然后紧紧贴在身体上,纯白色的短袖内衣下紫色的胸罩若隐若现。

    惊愕之余,她眼睛中渐渐泛起泪光。她把头上仰,用眼睛斜斜地、死死地瞪着我,一副凌驾于傲慢之上的神情。紧接着,传来比周围的冰冷更寒冷的话语:

    “迟早有一天,我会报复你的。无论用哪一种方法,甚至是用卑鄙的手法,为了我那被你伤得遍体鳞伤的朋友!”

    “轰隆~~~”闪电划下阴沉的雨空,瞬间照亮大地。我可以清晰她那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一阵恐惧感紧紧揪着我的心脏,我感觉指尖和嘴唇都在发抖,而且渐渐麻痹,我的所有意识都在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她,朝向校门口走去,头也不回。我,站在原地,微微抬头仰望乌云密布的天空,雨水锋利打在脸上顺着脸颊滑下,有个灼热的物体从喉咙窜升,让我忍不住大叫。下一瞬间,我全身上下开始发抖,好冷、好冷~~~

    下午,我请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病假,这也许就是报复的开始………

    第一章 第八章 还未开始,却早已结束的报复

    在家中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身体上的伤病基本痊愈。但我的心病还在傲娇的滞留在我的心中———心病还得心药医,我的心药在哪儿呢?我无情地收刮着自己的大脑片片记忆,始终找不到。

    我的疑惑与苦楚,还在“善变”与“报复”之间像冤魂一样,徘徊不散、萦绕在我心间。

    生病期间,亦桐哥有来过,这次只带了个好消息———他的爱情终于有了进展。看到平素板着的脸荡开了孩童般无忧无虑的笑容,我发至内心地替他高兴,而且,心中那份对他迷恋的神秘女主人公的憧憬变得更加强烈。然而,无形中,心中的丝丝落寞也在偷偷作祟———我自己困在思想的囚笼中,迷惑着、困扰着、痛苦着,挣脱不了、逃避不了、自由不了,只能等待!可是用相信的眼光等待时光的静老,岁月在越发强烈的不安中不会安好~~~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可悲。

    真羡慕亦桐哥!

    病假结束,整理整理心情、修剪修剪情愫,踏上漫漫校园路。学校,俨然成为现在的我心中讨厌物品的绝佳代名词———没有之一,哪怕曾经的自己因为流连它的美色而邂逅了夏榆,哪怕曾经的自己因为数学而心生上学的冲动。而现在,对曾经那一幕幕关于学校记忆的追忆,都感觉那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以致几乎可以让人不用想不起的飘渺虚幻印记。随着与学校距离的拉近,心中的不快感越来越浓郁。要编谎言请假然后翘掉所有的课吗?刚刚请完病假这一事实已经直截了当回复上句的疑问———不可能!!!

    表情阴暗到可以散发腐臭气息,脚步沉重到看不见悲伤的尽头。这样,我来到了座位上。扬言要报复我的人、对我仇恨值很高的人就在前面,像以往一样,右手肘着右脸颊向着窗外望去。抬起视线看看那背影,我一点讨厌感觉也没有,相反,那背影刺激着我好奇地神经———我有点想了解她。她说的话一直困扰着我,我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然而,阻断在我寻求答案路上的,是这样的现实--------一心想报复我的她,怎么可能告诉我答案呢………

    不知不觉自己的动作变得和岳芷珊一样———放在肘桌面的手肘着右侧脸,视线落点在窗外———这也许就是我俩之间唯一的“交集”吧———这还真具有嘲笑的意味!我苦笑了。

    虽说是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