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那男人带我上了辆出租车,车开了许久,天空中一道光亮冲破黎明挤了出,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6点半了,心里突然没底,眼前这个小子要带我去哪里,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健硕的身材,头发全部被头巾死死的包裹着,英气的浓眉,眼睛很深邃,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略带痞气,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那打满耳洞的耳朵,挂着大小不一,四五个耳环。
? ?? ?大概已经离开了纽约城,出租车驶进了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心里肃然起敬想像着等下发生的所有画面,难道“catherine,已经。。。。。那这个少年又是?”想到这里,我不忍再往下去想,终于他开口叫司机停下,然后我小心翼翼的跟了下来,睡眼朦胧的我用手挡住清晨缓缓升起刺眼的阳光,我从没想过,就离纽约城不远处还有如此荒凉的平民窟,一排破烂的平方,倒还算整洁,破旧的墙面经过各种涂鸦后,还略显时尚,冉冉升起的太阳,投射在墙面上注入了一股生气,他带我走进一个不到30平米的房子,空间很狭小,放眼望去,就一张床和两个矮小的柜子摆在里面,床上躺着一个蓬头面垢的金发中年妇人,我走进细看,真的是catherine,突然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凉凉的刺刀深深的扎了进去,心在滴血,我曾经不只一次幻想过各种见面的场景,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我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忍不住的眼泪往下流,带着哭腔哽咽着说:”catherine,我是子豪,谁。。能告诉。。我这是怎幺回事?”她抚摸了我脸上的眼泪,突然大笑到:“你不是他,不是他,他消失了,走了。”然后用力的挣脱我的怀抱嘴里念叨着:“我要去找子豪。。。。我要去找他。“我再次用力紧紧的搂住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此刻,她平静了,突然,她起身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了我脸上怒吼道:”别碰我,你不是子豪。“此刻,那少年终于忍不住,紧紧抱着她说:“妈,他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你仔细再看看,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她惊愕的看着我又哭又笑的说:“你真的时自豪,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回来找我了。”此时的她放佛好像恢复了意识,我的心像麻绳一样拧在一起,隐隐作痛。
? ?? ???她哭累了,失去意识像个孩子一样沉沉的睡了过去,怕惊扰她,我拉着眼前的少年到屋外寻思着怎幺会这样,眼前的少年再也按耐不住抱头失声痛哭:“我从小就和我妈妈相依为命 ,我出生以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不稀罕是谁?可我母亲这些年一直念叨这子豪这个名字,从我记事那会,她老是拿着你寄给她的那封信和照片郁郁寡欢,这些年来她风雨无阻的去那个酒吧等待,一等就是十多年,当初我问她为什幺不去找你,可她却说,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听到这里,我抑制不住的痛涌上心头,那一刻,我泪崩了,那种声嘶力竭无声的痛,在我心上一刀一刀的划过,我一计又一计耳光重重的扇在自己脸上,我辜负的人太多、太多,我恨我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