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持着一根长而又硬的棍子，刺入了我那小小的尚未发育完善的一寸少女的风水宝地。当棍子进入宝地的一霎那，我昏过去了，待我醒来时，除了痛以外就是周身的恐惧。

    我的下嘴唇没了疼痛的感觉，可我的下身还在疼。我希望我的下身和我的下嘴唇一样很快也失去痛的感觉。我就这么想着奢望着，神智恍惚地上完了赵兽师的课。

    第二节课我也是在神情昏乱中上完了，第三节课第四节课都是如此。老师提的问题，我是所答非所问，引来了同学们阵阵的嘲笑声。在每一节课上，我都感觉到我的眼睛失明了，尽管我瑟瑟发抖地看一眼老师看一眼黑板，可我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老师的怒斥声，同学们的戏弄声我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一连三天过去了，我的下身不怎么疼了，我的神似乎也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想忘掉那幽灵般的夜晚，我要好好学习，实现我的梦想。

    就在我发下誓言忘掉自己的不幸时，赵兽师又找到了我，又以写作文为名，让我到他家去。我低着头，惊恐地连头也不敢抬，可我也不说去。

    赵兽师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说：别忘了，张梅同学，老师把获奖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也可以这样说，全校作文的获奖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你可要努力。不能让我失望，更不能让全校的老师和同学失望。

    赵兽师说的每一个字是说给其他同学听的，我对他的话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唯一我那无法忍受的感觉是我那柔弱的肩胛骨已经被赵兽师捏碎了，我的心听到了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我想，我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很恐怖很恐怖，我无法忍受肩胛骨碎裂的巨疼，立即大声喊道：放心吧，赵老师，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要为全校的同学争光。

    赵兽师的手从我的肩胛骨移开了，又用力地按了按我的头，说：有志气。老师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要把时间都花在你的身上。为全县全省的优秀作文一等奖而奋斗。

    十六：人魔禽师

    十六：人魔禽师

    我心惊百颤地向赵兽师的家走着，心里还寄存了一线希望。但愿这回赵兽师只教我作文，别在凌辱我那稚嫩的身躯。况且我在去赵兽师家的路上，一路都在心里祈求着菩萨保佑，爷爷奶奶是非常地信奉菩萨，尤其是奶奶时常会在菩萨面前供上一束香。每年还带上我和弟弟，赶到衡山脚下的大庙去烧一束香，说是为家里人祈福求平安，说是让弟弟接受菩萨的点化，求菩萨早日把弟弟的病治好。

    大庙里烟雾缭绕，人流是络绎不绝，成千上万的人来求菩萨，奶奶告诉我有人从菩萨这儿求子，有人求财，有人求官，有人求福，求长寿，求丈夫，求妻子。想求什么就可以在菩萨面前求什么。菩萨是大慈大悲的，求什么菩萨就会帮你什么，就会给你什么，但一定要心诚。

    奶奶的这句话——菩萨是大慈大悲的，你求什么，菩萨就会帮你什么，如同扩音器在我的脑子里放大了起来。

    我向路边不远处的一颗百年大树跑去，奶奶带我经过时，都要到树底下拜上一拜。奶奶说，树也有灵性，尤其是这颗百年大树。过年过节，总能在树底下看到一些贡品，我带着弟弟曾和村里的孩子偷吃过贡品，那都是几年以前的事了。

    我跑到大树底下，双腿跪在了树前，双手合十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菩萨——求菩萨保佑，别让赵老师再碰我的身体，我害怕，我不愿意。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能力报答赵老师，可等我长大了，我有本事了，我一定会报答赵老师的。求你了，菩萨，点化点化赵老师，让他别在拿我的身体作为一种报答。我怕，我怕极了！求你了，菩萨，我不愿意赵老师的手摸我的身体，更不愿意赵老师那光溜溜的身子扒在我的身上，求你了菩萨，一定要保佑我。

    我跪在树前求了菩萨足有十分钟。我不敢叫赵老师叫赵兽师。我怕菩萨不帮我，当我在心中确认菩萨能帮我了，我就离开了大树，向赵老师家走去。

    十七：人魔禽师

    十七：人魔禽师

    我进屋以后，赵老师用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怎么才来?

    我没有吭气也不敢抬头看他。

    赵老师一下捧起我的脸说：张梅，看着我。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赵兽师。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一碰我，我的心和脑就会把赵老师改为赵兽师。

    赵兽师说：张梅同学，你可能都不知道，你的眼睛长的太美了！你看这长长上翘的月牙睫毛，就像天上那一轮弯弯的月亮，吸引着无数个人对她产生了向往。只可惜她高高在上，无人够得着，如果能够得着的话，她的身子早就被人摸的发光发亮。你看你的睫毛老师是够的着的，你就应该让老师好好地摸摸，对吧？

    赵兽师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睫毛，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我又感觉到了他那粘唧唧的舌头又在我的睫毛上舔了舔，那恶心人的吐沫一定留在了我的睫毛上。

    赵兽师把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勒的我透不过气来，他那有着口臭的嘴，在我的耳边嘟囔着：梅梅，我的好梅梅，你的脸蛋就像熟透的桃子，粉白粉嫩的，害的赵老师老想吃它。说着就在我的脸蛋上添了起来。舔过之后就抱起了我，把我抱到了他的床上。

    我的身子又开始发抖，嘴唇颤巍巍地说：赵老师，不要，我不想。

    赵老师眼睛一瞪说：不是你要不要，想不想的事。是赵老师要不要，想不想的事。上次，赵老师不是让你记住了吗？你是赵老师的人，赵老师什么时候想要，赵老师就要。

    我懦弱地说：爷爷说，你给我补课，爷爷给钱。

    赵兽师极不耐烦地说：赵老师同你说过，赵老师给你补课不收你的钱，只收你的人。有的学生想把人给赵老师，赵老师还不要呢！只收她的钱。你能被赵老师看上，应该说是你的福气。

    我小声地说：谢谢赵老师的喜欢，可我真的不喜欢，我还是愿意给老师钱，不愿意把我的身体给老师，我怕，我疼。

    赵老师温柔起来：梅梅，别怕。你不说我不说，就永远都没有人知道。疼，今天就不疼了，女孩子家第一次都会疼的，以后就不会疼的，还会越来越舒服。以后赵老师不要你，你还会缠着赵老师的。这比你吃的吃棒棒糖脆脆香要舒服多了。说着，开始脱起了我的上衣。

    十八：人魔禽师

    十八：人魔禽师

    我的小手本能地按住了我的衣服，赵兽师捏住了我的小手，我立即感觉到我手上的骨头断了。

    我的眼泪立即涌出了眼睛，小小的哭泣声立即响起。

    赵兽师严厉的喝令道：把眼泪给我搽干净，把声音给我咽回去。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掐死。说着，老虎钳的手就卡在了我的脖子上。而另一手掐在了我的青桃子上面，疼的我龇牙咧嘴，立即喊道：赵老师，我不哭了，我愿意。

    赵兽师立即笑了，说道：听话，这就对了，你听赵老师的话，赵老师一定会疼你的。说着将我的花格子上衣脱掉，又将贴心的小背心脱掉，然后脱掉了我的裤子和裤头。我又一丝不挂地坐在了赵兽师的床上，羞辱占据了我的心头，弥漫着我的周身，我的脸颊。

    赵兽师说道：小魔女，来给我脱衣服。

    我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床上，五指被一种看不见的东西拨动着，纽扣似乎也被一种什么东西轻轻地摇晃着。我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有把一个纽扣解开。

    赵兽师急了，说道：真没用，这么半天连一个纽扣都没解开。

    我低着头，身子发抖，听着他的训斥。

    我跪在床沿，眼睛只盯着地上。我看见衬衣落在了地上，背心也落在了地上，几秒之间，裤子短裤都横乱地躺在了地上。

    赵兽师光溜溜地把我搂在了怀里，语气和蔼地问道：冷不冷？

    我没有回答，因为此时的我感觉到我的魂已经飞离了我的身体。我有魂时才有了语言，我没魂时就没有了语言。不过，我还有知觉，我倒渴求我连知觉都没有。对一个少女来讲，没魂有知觉是最痛苦的事情。

    十九：人面禽师

    十九：人面禽师

    我感觉到了赵兽师把我放倒在了床上，说：别紧张，别怕，放松，放松。老师教会你做女人，老师教会你生活，老师让你提早地品尝人间的男女性事。这是一件让人及其舒服的一件事，任何事情都不能与男女的性事相比。不过，你今天才是第二次，可能还会有点疼，第三次第三次过后你就不疼了，第五次第六次过后你就会喜欢，第七次第八次过后你就会迷上。十次过后，你就会无法控制，就像吃饭一样，不吃饿的慌。一个熟透的身体也是如此，男女不融入一起，不仅男人渴望女人，女人也渴望着男人。十次过后，你一定会渴望着老师的身体。

    赵兽师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每天的风一样，对我没有任何的印象。

    赵兽师说完了，我感觉到了我眼睛有点失明了，因为我看着他时，我看不见他的形体，也看不清他脸，整个身子就是一团模模糊糊的肉，就像过年时，奶奶面板上跺饺馅的一堆肉。

    赵兽师又接着说：我现在就给你上女人的第一节课，你要用心学，先从吻学起。说着他就吻起了我的嘴。

    我紧闭双唇，我的眼睛突然恢复视觉，看见一头长满菱角的怪兽扒在了我的嘴上啃咬起来。

    我的唇紧紧地关着，怪兽脸露狰狞地说：张开嘴。

    我机械般地张开了嘴。

    怪兽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喉咙里，我感到了一阵一阵的恶心，我虽没有看清怪兽的舌头，但我敢断定，那怪兽的舌头一定跟奶奶搅猪食的棍子一样的让我恶心。

    猪食棍子在我的嘴里搅拌了一会，说：你现在开始吸裹我的舌头。

    我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但我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我感觉到我身上的青桃子有了痉挛。

    赵兽师说了一句：小家伙，不收拾你，你就不听话。下次对我说的话，再没有反应的话，我就把你的身上的青桃子捏下来喂狗。

    我本能地裹住了他的舌头，我裹在嘴里动也不动。

    赵兽师的鼻子发着哼哼的声音，那声音就跟奶奶喂的老母猪发出的声音一样。

    我松开了他的舌头。

    赵兽师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我乖乖地伸出了舌头。

    赵兽师说：跟我学，看我是怎么吸你的舌头的，你就怎么吸裹我的舌头。说完他就吸起了我的舌头，他的猪手却停留在了我的青桃子身上。吸完，他吐出我的舌头说：吸我的舌头，我学着他的样子吸裹着他的猪舍。

    二十：禽师如猪

    二十：禽师如猪

    吸裹了一会，赵兽师抽出了他的舌头，然后又用他那猪嘴，吃起了我身上的青桃子。吃了一会说：你瞧你这桃头都没有黄豆粒大，什么时候才能长城红枣一样大的桃头？让我吃起来过瘾。说完，猪嘴继续在我的桃身上吃啊咬啊，真像是我家老母猪饿了几天一样，在哼哼地吃着。

    时间对我来讲就是一种凝固，我想打破眼下的时间，让我从这凝固的时间里逃出去。可我的力量是那么的微薄，那么的无助，只能凭任那无情的时间折磨着我。

    赵兽师的猪嘴离开了我的桃身，又把他那张猪嘴移到了我的下身。猪嘴在的我的下身拱了半天说道：你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才能长成肥美的宝地？现在掘你的宝地有点过早，谁叫你让我迫不及待了呢！

    我无言地看着他。

    赵兽师又把他的一根猪手伸进了我的体内，我叫了一声。

    赵兽师说道：梅梅，疼的感觉一会就过去了，舒服的感觉马上就有了。一根猪手在我的体内搅着，我不知他要在我的体内搅什么，我的身体并不是猪食盆子。

    赵兽师边搅边自言道：梅梅，你这儿只是一个花骨朵，我不帮你打开，其他的男人也会帮你打开的。你自己是打不开的。你不懂，女人这儿的花苞，打开的越早女人开放的就越美，女人长的就越漂亮，发育的就越成熟。说着。把手指头就抽出来了。接着猪手就拿起了吊在他腿中间的棍子，闯进了我的花蕾里。又是一阵巨疼，我似乎又进入了麻木的状态。

    待我恢复知觉时，我看见我躺在类是我家老母猪的怀里，而老母猪满意地笑着。可恶的老母猪手还在我的手上乱摸着，不是摸我身上的青桃子就是摸我的屁股再不就掐我下身的花蕾。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凭眼前无情的老母猪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兽师又说话了，梅梅来，裹它。

    我看着赵兽师手里拿着软软的光溜溜的虫子，我的后背发麻，我又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赵兽师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抓到了虫子的跟前，把我的嘴按到了虫子上。严厉的说道：把它含在嘴里。

    虫子溜进了我的嘴。

    赵兽师命令道：像吸我的舌头一样吸着它。

    我惟命是从地吸了起来。

    没吸两分钟，他命令道：先停下。

    我把虫子立即吐出了嘴里，生怕那根虫子长在了我的嘴里。

    二十一：禽师是猪

    二十一：禽师是猪

    赵兽师人成大字躺在了床上，命我跪在了他的腿中间。接着就按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在了虫子上，继续命令我吸裹着他身上的虫子。双手还用劲地按着我的头，有时还不停地捏着我身上的青桃子。

    我吸裹着虫子，眼里就会浮现了我家老母猪喂奶的情形，好几个猪崽挤在老母猪的怀里，争着抢着老母猪身上的奶头。每每看到老母猪那身上脏兮兮皱巴巴的奶头我都恶心死了，可今天我就是一个猪崽，在老母猪的逼迫下，不得不吸裹老母猪的奶头。

    老母猪哼哼地叫着，他的叫声越响就让我用劲地吸裹，我稍放松一点，我身上的青桃子就会遭到暴蹂。那种疼痛令我年幼的身体无法忍受，为了避免无谓的蹂躏，我拼命地吸裹着，我的嘴再度麻木，舌头再度失去知觉，可我还是在拼命地吸裹着。直到老母猪发完情之后，才肯让我穿好衣服。

    临出门，赵兽师还是不忘叮咛我一句：这是我们俩舒服的秘密，不许告诉别人一个字。否则，我就杀了你。现在我又多了一条规定，先杀你那傻弟弟。

    我抬眼看了看赵兽师。他眼露凶光，没有半点恐吓之言，字字带着杀气。

    我哆嗦地说道：请赵老师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一个字。

    赵老师：另外你还得记住。我什么时候叫你，你就得什么时候到。

    我点了点头，背着书包出去了。

    月亮和星星睡在枯树稍头，就像我刚刚睡在那肮脏的床上一样。我看着月亮，觉得我跟月亮一样的孤独无奈。月亮比我的命好，她长的太高，高的凡人想欺辱她都欺辱不成。而我长的那么矮，赵兽师，想怎么欺凌我就怎么欺凌我，想怎么蹂暴我就怎么蹂暴我，我的身体我不说的不算，我的身体变成了作业，得由他来说的算。我觉得我很无助，于是就跪在了地上，对月亮说道：月亮姑姑，你把我带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