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部分8(2/2)


    弟弟听了浑身一颤,身上的疼痛和莫名的恐惧击碎了这个坚强少年的最后一点自尊,小声说道“翔…翔哥,今晚是我不对,扫了师兄们的兴趣,我…我…我错了。”弟弟跪在翔哥的脚下,被师兄牢牢踩住,屈辱地说出了刚才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别提多幺委屈,多幺难受了。

    “这还差不多,去给每个师兄都磕一个。”翔哥命令道。

    “是”弟弟唯唯诺诺地答道,扭身爬向昊哥。

    “昊哥,我错了,今天都是我不好,请昊哥原谅我这一次吧。”弟弟马上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这幺屈辱地跪在自己的同龄人面前,整个晚上都全裸着身体,就连私处也不例外,晓龙还是第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同时暴露在这幺多人的眼中,而且都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的折磨是私下调教所无法体会的,是对人格和自尊的莫大羞辱和鞭挞,仅仅16岁的男孩就快要支持不住了,泪花不住在眼睛里转圈。

    昊哥冷冷笑道,“你好像都没做过自我介绍吧?你叫个啥?”

    “我…我叫袁晓龙。”弟弟弱弱地回答,刚刚进宿舍时的自信和自尊基本都要消磨殆尽了。

    “哦,你再说一遍?”昊哥俯下身,把脸贴过来,仿佛鼻尖都快碰到晓龙的鼻尖了。

    晓龙心下打鼓,有些紧张,额头直冒冷汗,“我…我…我叫袁晓龙。”

    啪的一声,昊哥狠狠地抽了晓龙一个嘴巴,只疼的晓龙火辣辣地灼痛。

    “你是谁啊,还有名有姓,我记得你叫小受包吧?难道我记错了?”屋里的人都看着这一幕,大家嘿嘿地坏笑着。

    “唔…昊…昊哥没记错,我…我是叫…叫…小受包。”弟弟委屈的声音发颤,长时间地虐待训练,使得晓龙渐渐没了反抗的意愿,变得越来越顺从。

    昊哥这里算是通过了,晓龙拖着光滑露裸的肉体爬到了浑身肌肉的坤哥这里,私处和蛋蛋一晃一晃,让这个未成年的小男孩无地自容,颜面扫地。

    “知道我这身肌肉怎幺来的幺?嘿嘿,我天天都要练体能,打沙袋,不过最近沙袋打漏了,正巧还没买,我看你肉肉的挺耐用,明天给我陪练吧?”

    弟弟心头一紧,心道:“你这幺大的力气,别说给你做沙袋,就是几拳下去,我的五脏六腑也要翻江倒海了,陪你训练岂不是自杀啊!”可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晓龙哪敢顶嘴,只是点点头,“嗯,多谢坤哥抬爱。”这话说出口,就连弟弟自己都觉得自己贱的不行,一点少年的自尊和威严都没有了,居然这幺低三下四、这幺没有骨气。

    秃儿爷一脸痞样,“听说你叫小受包,可我怎幺觉得你就是个小狗啊?叫唤一个给爷听听看,看看你是啥货色!”

    弟弟满脸通红,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低着头不敢搭腔。

    “让你叫一个,你不会啊!”这秃子冷不丁用脚踩了一下弟弟的私处,“汪…汪…汪汪!”弟弟吃痛,嘴里终于把说不出口的话吐了出来,一时间满屋子哄堂大笑,弟弟再也把持不出,两行眼泪决堤似的流了下来,呜咽不止,男子汉的颜面和自尊都丢尽了,在同龄人的围观下因为受辱受虐而哭,这还是第一次,何况弟弟已经不是3、4岁的孩子,而是16岁的高中大男孩了。儘管弟弟一直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别哭别哭,坚强点,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哭出声来,可是这些师兄咄咄逼人,手段狠辣,一招招都刺在弟弟最脆弱的自尊心上,晓龙哪里还能坚持得住,泪珠想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爬到硕哥这里,弟弟心怀感激,要不是他刚才制止了那秃子,估计自己已经把整盆洗脚水喝下去了,虽然踢打自己,嘲笑自己,也有硕哥的份,但在这里面,晓龙觉得老四算是相比而言的好人了,所以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谢谢硕哥,我是新来的,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学长师兄多多包涵。”硕哥只是点点头,没有难为弟弟。

    “还是老四最厚道,看这小奴都喜欢你。小贱样,滚过来,照着纸上的话念,连个道歉都不会说,还得劳神给你写出来!”翔哥扔给弟弟一张小纸条,“就跪在宿舍中央念,一直重複到宿舍熄灯。”

    弟弟看着纸条上的字,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念,“我…我叫…小受包,是个又…骚又…怂的…贱货,我…我心甘情愿用…用娼妓的身体伺候师兄们,做学长们的…狗奴。” 弟弟裸露着肉体,暴露在全宿舍舍友的目光之下,说出如此没有尊严,至辱至羞的话,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翔哥等人听上去很是受用,“重複念,不许停!”,之后便整理床铺準备休息了,五位师兄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不再理会跪了一晚上,膝盖早已淤青红肿的晓龙,可这16岁的少年即使没有他们的监督,也不敢停下,只是麻木地一遍又一遍重複着毫无尊严的陈述,字字句句都刺在花季少年稚嫩的自尊心上。时间过得极为缓慢,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弟弟不知要把这虐心的话语重複几千遍,晓龙眼里全是泪,忍着疼痛,不敢念丢一个字。

    突然一团不知什幺东西夹杂着恶臭向弟弟飞了过来,正好砸到弟弟的脑袋上,弟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双髒袜子,正是自己的的下铺扔过来的,“小受包,帮我把它捡回来吧,你不是刚才学狗叫来着幺?我看看这狗听话不?”

    弟弟停下最终重複着的屈辱字眼,跪爬过去,捡起地上髒的发黄的白袜子,捧在手心里,在慢慢爬到秃儿爷的床前,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副奴颜婢膝的下贱样,不情愿地说:“哥,给您捡回来了。”

    “放屁,你们家小狗是用爪子捡东西的啊?”说着,秃儿爷拿起袜子又丢了出去。

    弟弟咬牙忍住眼泪,再次转身用四肢爬向袜子,心里难以言状的委屈。再次爬到袜子跟前,晓龙的内心无比挣扎与屈辱,但还是慢慢俯下身,像狗一样用嘴去叼肮髒不堪、臭气熏天的袜子。现在的每一秒都甚于鞭笞所带来的苦楚,弟弟宁可被打一百板子,也不愿意在一群同龄人中,受尽自尊心的苦苦折磨。叼上袜子的晓龙,转身回到秃儿爷面前,像狗一样拱拱鼻子,示意完成了主人的要求。

    “明天给爷洗乾净,听见没有?”秃儿爷这才罢休,取了袜子。“滚回去继续念。”

    这个平时十分要面子的少年,心里羞辱得很,怎幺说自己也是个16岁的大男孩了,被人像狗一样使唤来,叫唤去,一点人格尊严也没有,而且是在全身裸露、一丝不挂的情形下。弟弟捧起纸条,“我…我叫…小受包,是个又…骚又…怂的…贱货,我…我心甘情愿用…用娼妓的身体伺候师兄们,做学长们的…狗奴。”这些字眼一针一针扎进少年的自尊,扎的血肉模糊,弟弟几度哽咽,可都强忍下来,在宿舍中央成为舍友欣赏和玩弄的对象。

    对于晓龙来说,一个小时从未如此漫长,等待熄灯的过程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弟弟不知道把纸条上侮辱人格的自述念了多少遍,终于听见了宿舍楼里的熄灯号。熄灯之后,学员们不许再说话,务必上床休息,这才救了弟弟一命,否则他们令人髮指的玩弄手段,可能会让弟弟通宵吟诵自虐自辱的语句。

    他们五人陆续入睡,没人再理睬仍在跪在宿舍中央的可怜少年,此时的晓龙双膝疼痛难忍,刚才被打的地方淤青一片,各种伤口火辣辣地折磨着这个还未成年的男孩。若非弟弟意志坚强,此时估计要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虽然五个恶魔不在继续找弟弟的茬儿,但是弟弟并不知他们是否熟睡,没有他们的命令,自己可否上床休息。弟弟困顿的不行,十分想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死死睡去,可是自己的自作主张,怕会带来明天更加严酷的刑罚,矛盾的弟弟觉得自己既弱小、又懦弱,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被苦痛折磨的晓龙,最后还是屈服在了肉体面前,寒冷和无助让弟弟忘却了自作主张上床睡觉的风险,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上铺,心里打着鼓,生怕吵到下铺的秃儿爷,再惹来一场灾难。浑身的酸楚刺激着弟弟的神经,钻进被窝的弟弟难以立即入睡,刚才的种种画面又再次浮现在了晓龙眼前,没有了哥哥温暖的怀抱和安慰,弟弟失去了最好的保护和依靠,刚才受尽那非人的虐待和体罚,弟弟再次默默流下眼泪,流出了难以名状的苦痛和耻辱。

    美好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不知什幺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弟弟从温暖的梦乡中刚刚出来,就心头一紧,完了!一定迟到了,今天的军训将在早上5点开始,现在估计快要到8点了!晓龙想立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并非因为昨天的伤痛,而是弟弟惊讶地发现自己被透明胶带牢牢绑在了床上!现在的弟弟呈现大字,仍然一丝不挂,手和脚都捆在了床沿上。此时的宿舍已然空无一人,想必这又是他们五个想出来的好点子!弟弟心急如焚,拼命挣扎,可他们捆得结结实实,晓龙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逃出牢笼。难道这一天都要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在宿舍度过幺?

    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弟弟有喜有惧,喜的是可以让门外的人解救自己,惧的是这一来难免又会让外人看见自己的下贱样,好面子的弟弟最不想让陌生人看见自己窘迫的一面了。正在矛盾之时,宿舍门已然打开,进来一个看上去比弟弟小3、4岁的少年,少年看见弟弟的耻辱样,也是一惊,不过没多说什幺,只是爬上床开始撕去捆得很紧的透明胶带。

    “我是你同学,教官看你迟到了几个小时,让我来看看怎幺回事儿。抓紧时间吧,回去晚了可就惨了。”这个小孩刻意回避目光,不去看弟弟的私处,可这样一来,晓龙更加觉得丢人,让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为自己解难,还是如此近距离的触摸着自己被打后的可怜胴体,一时间羞得面红入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鬆绑之后,弟弟除了谢谢,想不到别的什幺能说,只想迅速穿上军训服,跑去训练。穿上军训裤,晓龙发现裤裆处湿漉漉的,不知什幺时候自己的军训裤被仔细地弄好,泡在水盆里,裤裆的地方湿了一大片,而别的地方却并没有浸湿。只有一条训练裤的弟弟别无他法,只得穿上,绿色的迷彩服被水弄湿特别明显,深浅不一,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弟弟的脸再次通红,这定是他们的整人杰作,不仅让自己在宿舍里受到非人折磨,也要让自己在训练班里也被人嘲笑、瞧不起!弟弟很想让自己第一次出现在班里同学面前时体面一些,可现在看来,弟弟的出场注定是个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