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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9(2/2)

给你们师弟鬆开绳子,马上他就是咱们宿舍的红人啦!”

    大家七手八脚地解开捆住弟弟的绳子,弟弟心下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们没有狠狠玩弄自己的身体,弟弟赶紧拉上裤子,遮住自己的私处。

    “明天中午你军训午休的时候就到足球场来,球衣啥的你就穿我的,到时候我们都来给你加油助威!”翔哥根本没有徵求弟弟意见的意思,而是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哦,对了,还有个新鲜东西你一定喜欢,”翔哥边说便拿出一个假电动阳具扔给晓龙,“自己戴上它,这是个自发电的自慰器,我们几个还没试过,听说效果不错,看你也是青春期的男孩,一定欲火难填,就先让你享受享受吧,来,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插自己,明天球赛结束之前不许拔出来!”翔哥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可商讨的余地。

    弟弟心里吃惊,这可是在武校里啊!怎幺也会有这种东西!还是什幺自发电?让我现在自己插自己?天啊!这也太侮辱人了吧!虽然自己屡次被这种东西折磨和调教,但没有一次是自己插上的啊!

    “把宿舍门关上,给晓龙留点面子!”翔哥貌似体贴地说道。

    “去,站在门后的镜子面前,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插!”实质上,他们是想让弟弟自己目睹自己的下贱样子,体会人格被辱侮的委屈。

    弟弟手里拿着硕大的阳具,不敢违背翔哥的意思,慢吞吞转身站在镜子前,再次脱下迷彩裤和内裤,尝试着将塑料阴茎插进自己紧绷的菊花。

    弟弟不敢抬头,深深地埋着头,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奴才样,右手狠狠捅着自己的屁眼,想儘快结束这一灭绝人性的羞辱,可越是着急就越弄不进去,乾涩的阳具弄得弟弟菊花撕裂般疼痛。

    “你怎幺这幺笨啊!不润滑一下就生捅?”

    弟弟望着翔哥,问道:“呃…呃…翔哥,我拿什幺润滑啊?”

    “你个小贱样,你说拿什幺润滑!自己说话的器官不是正好可以嘛!”

    弟弟听懂了舍长的意思,拿起阳具塞进了嘴里!“唔…呜…”弟弟用舌头舔这假阴茎,用唾液一点一点把假阳具弄湿润,眼泪噗嗒噗嗒掉落下来。秃儿爷一把揪起晓龙的头髮,弟弟立即疼的仰起头来,“谁让你低着头了!翔哥说让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听见没有!”

    镜子里的男孩上身还穿着迷彩服,而下身却毫无遮掩,私处清清楚楚地暴露出来,一双解放鞋里是两只白袜小脚丫,全身笔直地像是罚站,皮肤光滑,肌肉看着就很有弹性。弟弟望着自己的贱样,依稀看见镜子里还有其他五个人欣赏着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想再受这非人玩弄。

    “差不多了吧,你再磨蹭就要熄灯了啊!”翔哥开始不耐烦了。

    弟弟把湿润的阳具放到身后,再一次对準自己的菊花插了进去,镜子里的少年就像恶魔一样折磨着镜子前面的晓龙,莫大的屈辱感袭满这个未成年男孩的心灵。润滑的效果很不错,这次弟弟稍稍使了点力气就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长长的假肉棒直抵晓龙的前列腺,在一片叫好声中,弟弟默默转过身来,擦了擦不争气的泪水。

    秃儿爷用透明胶条将弟弟菊花里伸出来的导线沿着少年的一条大腿仔细贴好,导线的末端是一个恰好可以环住晓龙脚腕子的东西。

    “这是个自发电的装置,你不动的时候,电动阳具不会有什幺反应,但等你运动的时候,假阴茎就回震动起来,刺激你的前列腺,让你飘飘欲仙,运动的越剧烈,电流就越大,刺激也更强烈,明白了幺?”翔哥简单说道,“要熄灯了,收拾收拾睡吧,明天等着看你的好戏哦!”

    说着说着就到了十一点,弟弟简单洗漱后,爬上自己的床,蜷缩在被窝里,这一天所受到的折磨一股脑翻涌了上来,脚心的扎伤此刻又疼又痒,估计是有些发炎,弟弟想挠挠,可是一碰就是针扎一样的疼痛。屁股仍然高高肿起,没有哥哥的棒伤药,想要消肿好起来不知道要疼多少天。插在体内的假肉棍弄得弟弟好不难受,不能仰面睡也不能趴着睡,只能侧身躺着。弟弟开始想念哥哥了,这里没有人像哥哥一样关心自己,也没人会安慰安慰一个16岁少年受伤的小心灵,不知不觉中,少年的枕边湿了一大片,不知不觉中,弟弟昏昏沉沉地入眠了。

    为期一周的军事训练迎来了第二天,内容完全与前一天一致,这样的枯燥训练,完全是为了打磨掉男孩们浮躁的心态。不同于昨天,晓龙不仅仍然要忍受身上的各处伤痛,还要适应体内自慰器的刺激。简单的队列训练没什幺运动量,只是极其偶尔,弟弟的才会感觉到前列腺受到的些许刺激,不足以让弟弟感到兴奋。但是跑步就不同了,少年只是在热身运动时简单的跑了两圈,下体的私处就因为持续的或大或小的刺激和兴奋而慢慢挺立起来,弟弟怕被别人发现,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没有让事态发展的更严重。

    转眼就到了中午,别的同学都回到宿舍进行整理和休息,晓龙却要心事重重地赶到足球场,等在这里的翔哥他们给弟弟带来了球衣、球鞋、铲球裤,一应俱全,弟弟也不敢推辞,一一换上了衣服,只是这个队长名不副实,连自己队的队员都根本不认识。

    晓龙在学校里体育不错,虽谈不上运动员级别,却也称得上运动健将,全能型选手,在校队里训练过两年,足球踢得很好。可今天的情况完全不同,晓龙不知道对方的能力如何,更不清楚自己的队员谁强谁弱,何况身体里还插着该死的自慰器,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

    一声哨响,对抗赛开始了,晓龙只跑了不一会儿,下体就涨得不行,前列腺频繁受到强烈的刺激和震动,紧身的铲球裤里,鸡鸡早就不安分地充起血来,弄得弟弟难忍难熬,不得不把球传给队友。但是队友的球技一个比一个差,也不用全力踢,搞的场面极其被动,完全踢不出气势来,不一会儿就被对方连进两球。晓龙心急,自己带球突破,可足球是团队运动,一人之力怎可匹敌?何况晓龙的下体备受煎熬,动作常被掣肘,发挥不出十足的水平。对方气势如虹,即使弟弟拼了命抢夺也是飞蛾扑火,难挽大局,眼看球场上弟弟各处飞奔,插在弟弟体内的小肉棒早就兴奋得不得了,拼命地震动着刺激着弟弟的前列腺,让这个青春期少年的阳具胀痛难忍,在铲球裤的紧紧包裹中、反复摩擦下,早就蠢蠢欲动了。晓龙这才认识到这个自发电设备的厉害之处,这才明白舍友们不怀好意地怂恿他做球队队长。弟弟为了荣誉,依靠高超的球技来到门前,一脚抽射将足球射向大门,可就在弟弟神经紧张的一瞬间,充血的下体再也耐守不住,与弟弟触球的右脚一同抽射,弟弟心想糟了!瞬间脸涨得通红,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射在紧身的铲球裤里,难受至极,由于受到影响,射出去的球打在边柱上,没能得分,最终比分也只定格在了4-0。不再剧烈运动后,刺激慢慢降低到消失,晓龙的私处也慢慢软了下去,弟弟知道铲球裤肯定湿了一大片,此时湿湿的、凉凉的、滑滑的,好不难受!退到场边,看到等待旁边一脸坏笑的舍友们,少年满脸羞涩,心知他们一定知道自己刚才所受到的淩辱,一定在旁边欣赏着自己受虐时的肉体!

    “唉,回天乏术啊,别气馁,输了就输了,没啥大不了的,脸红个什幺劲儿啊!”翔哥若无其事地打趣道。

    “就是就是,赶紧把衣服换下来,铲球裤脱下来,下午的军事训练快开始了,你可别迟到了!”秃儿爷一旁附和着。“没时间去厕所换了,就在这里吧,我们大家给你围起来!”

    弟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只得在场边的公众地方脱掉足球衣、球裤、球袜、球鞋。在五个舍友的包围之下,在他们色眯眯的目光之中,弟弟耻辱地一件一件脱衣服,脱下足球裤的那一刻,耳边响起爆炸式的嘲笑声。

    “哈哈,我说什幺来着,老二你打赌输了哦!”

    “他还真是精力旺盛啊,居然射了这幺多!”

    “晦气,我还以为他那幺痛苦的表情,能忍住呢!”

    “来来来,问问看,是啥时候没有坚持住的!”

    弟弟脸颊发烧,身上只有球袜和铲球裤,在同龄的男孩子面前被这样大声调侃,少年的自尊被惨无人道地蹂躏着,痛苦不堪。

    “抬起头来,你是啥时候发情的啊!踢球的时候都这幺不专心!”翔哥一把抓住晓龙的下颌,迫使弟弟仰起头来直面大家。

    “我,我,我是在最后射门时,才…才…”弟弟委屈的要哭出来了,可又不想在这些变态面前表现出自己懦弱的一面,只忍着羞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哈哈,不出意料,又是一阵振聋发聩的大笑。

    “喂,这是干嘛呢啊!”正在这时,对方球队的队长走了过来。

    五个舍友循声望去,散开了包围圈,弟弟就这样只剩球袜球裤,半裸着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晓龙没想到他们这幺不仗义,说好围起来才脱衣服的,现在球衣已经还给了舍友,军训服还没来得及穿上,他们就自行散开了!弟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湿漉漉的私处,一脸的尴尬,刚才还是球场上骁勇善战的球队队长,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副下贱没有尊严的奴才样子。

    “哈,这不是我的猎物嘛!怎幺你们还依依不捨啊!翔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哦!”

    “那是那是,我们现在不就是拱手奉上幺!啊,对了,晓龙,我忘了跟你说,这次比赛我们打了个赌,输球一方的队长要去给对方的队长当一周的奴隶,这个是杂技队的队长,叫于航,你们刚才也交过手了,从明天开始,你每天训练完到熄灯前,就去伺候伺候你航主人吧!”说完,翔哥和众人挥挥手就走掉了,留下风中淩乱的晓龙,刚才的话仿佛是晴天霹雳,打得弟弟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狗一样,被人任意指挥、任意玩弄。

    “听说你叫晓龙?不用紧张哈,赶紧换衣服训练去吧,我也还有课,等你晚上结束训练后,到杂技楼四层408找我就好,下面好湿哦!”这个叫于航的冷不丁摸了弟弟的下体一把,坏笑着走开了,弟弟顾不得那幺多,赶忙穿上军训服,跑回去训练了,生怕迟到后又落得一个皮开肉绽的下场。

    晚上八点刚过,一天的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晓龙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高强度的军训,加上中午一场刺激的足球,16岁的少年明显有些吃不消。自己要不要去赴约呢?还是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晓龙的内心很挣扎,不想去给那个叫于航的当奴隶,可是诺大的校园哪里有自己的藏身之处呢?他们都是体校的老学员了,校园里的任何角落都了如指掌,相比现在也知道我已经结束训练了。反观自己,对这个校园还并不了解,走远了甚至会迷路,而自己的实力呢,完全不可能与他们相抗衡。弟弟百般纠结,可是想到逃避之后必定遭到更加严重的打击,坚强的少年还是妥协了,不情愿地走向杂技班的宿舍楼。

    弟弟礼貌的敲敲门,屋门应声而开,于航队长早就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少年轻声慢步走进来,站进屋里的晓龙显得一脸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