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家具,我要你当抹布。」我说。我丢给伯源一条四方形抹布。「你看地板都湿了,这样很危险,需要擦乾。」我笑着。
伯源想了一下,拿起抹布,要开始擦地板,呈现跪姿。「这应该是你想要看的动作吧。」他说。
「不是,我是要你当抹布,不是要你拿抹布。」我说,边说边要他挺胸,把上半身从跪姿扶起来,这条抹布四角一个小铁环,我挂上两条绳子,刚好可以再从他背后穿过去,让这条抹布平贴在他的胸口上,像是一个围巾。「用你的胸口擦。」
「这要怎幺擦。」伯源说。
「想办法把你的胸口贴地,擦啰。尽量把水扫到出水口。」我说。边看了他一眼。
伯源慢慢跪了下去,趴在地板上,有点像是军人匍匐前进的那个姿势,或有点像是伏地挺身的姿势,胸口的抹布停在地板上的积水,慢慢往前进。他的肌肉僵硬,我则从高处睥睨着他,在我面前像是虫爬了过去。
这个姿势让伯源感觉有点屈辱,但还可以忍受。「这很累耶。」伯源说,「这又擦不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