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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殇情:总裁,你好!第35部分阅读(2/2)

意,“莫非一一想要大肆庆祝一番?”

    “知道了,老婆大人。这都刚结婚呢,你就想着离婚了,也忒不吉利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结婚有什么不好,这年头,谈恋爱要不就跟马拉松一样,要不就跟泡包方便面一样,都没劲,最后结成婚的大多是相亲成功的。反正你我以后都要结婚的,早些迟些结也是一样,算起来你我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何况彼此熟悉,有利无害,你说对不?”

    “结婚证书”这四个字,太过刺眼,让她觉得掌心仿若有一团火苗在灼烧,想要迫不及待地甩手扔掉。

    “走吧。”

    “退个屁,你以为人家工作人员瞎了眼啊,你再折腾直接将你送往警察局,结婚是闹着玩的吗?民政局,这多么神圣的一地方啊,你可是刚结婚的,怎么就要急着去办离婚,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就好像你发傻了,直接拿你的脑袋往枪杆子上捅。得了,跟我回家,不要丢人现眼,乖啊。”

    “那刚才我们进的——”

    ……

    一一为自己伸张正义,觉得这个理由比较能说服人。

    一一倏的耸了耸肩,调转方向,不忘民政局里头钻了。

    一一充若未闻,冷卉使劲地推了推她,她一时没防备,身形微晃,差点跌了个趔趄。

    一一决然往前走,头也不回,也没反驳,冷卉原本等着她出招,见招拆招的,没想到她直接走人。

    一一口是心非地忽悠着,她才不会将心里的盘算给说出来。

    一一委屈地咬了咬唇,她也不想被关进警察局啊,可是她也不想结婚啊。

    一一很倔强的抬高下颔,很坚决地道。

    一一心头一凉,妈妈会很乐意听到这个消息吗?

    一一忿忿不平道,她双手叉腰,摆出泼妇样,“你想要怎样?”

    一一忿忿地瞪大眼眸,圆的不能再圆了,冷卉无言牵住了她的手,他不禁笑了起来,“我们结婚了,一一。”

    一一愣愣的,接着忽然垫起脚尖,跟冷卉的身高较劲一般,手中那个本子被她举到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一一手一抖,一用劲,将她的头发扯断了,一小半突兀地绕在冷卉白色的纽扣上,黑与白,颜色分明。

    一一抬头,六月是酷热的,洛城的六月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就开始有了火炉的迹象,此刻九点的太阳,更加炙热。

    一一撇了撇唇,顿了顿,又继续唏嘘道,“老爷还真有先见之明,送你这山顶洞人去国外进化,去学习什么叫情操,希望你回来后令令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刮目相看、大跌眼镜吧。”

    一一有时候是迷糊,但是一经点拨,她经常能够举一反三,头脑思路灵活的很呢。

    一一气急,她怎么就这样好骗,他说做担保人,她还真信了。

    一一清了清嗓子,引起冷卉的注意。

    一一清澈的水眸中逐渐浮现疑惑,冷卉主动接下了话,“不错,是民政局。”

    一一的轻松自在,让冷卉苦笑不已,但他没有谨小慎微的思索,他只知道她想通了,他只知道她不打定主意要回头进民政局了,这比什么事儿都来得快活,也不去计较到底是什么引的她忽然改变主意了。

    一一觉得自己又白白被冷卉忽悠了一回,离婚根本就是直接进民政局,而不是进警察局。

    一一这下倒是停住了步伐,冷卉低头看去,忍不住笑了,原来是她的头发也不放过她自己,披散的头发,因为她走的急,几缕缠上了他白衬衫上的纽扣。

    一一随便瞄了一眼,情绪有些激动,但努力遏制住,冷卉霸王硬上弓,得了便宜卖乖,硬将事实扭曲成她霸后硬上弓,气死她了。

    不可能,虽然妈妈没明说,但是一一潜意识里还是认定妈妈不会赞同这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个人走到一起的,何况还是这样水深不可测的豪门大户。

    不行,她要坚决抵制恶势力,绝不服输。何况刚才登记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签的是卖身契。

    不过,比起冷烈的光明正大,冷卉多少还是有些欠缺,他最多归于霸道腹黑型。

    人人都说‘婚姻大事’,可见,婚姻是两个人一辈子的事,她的婚姻,也太乌龙了吧,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他很想随性恣意轻轻掬起她的一把秀发,放在鼻尖细闻,记住她头发的味道,也算是日后两年回忆的寄托,但又怕唐突了她,此刻的她,似乎在沉思,愁眉不展的模样,跟以往的她,还真是联系不起来。

    他愣住了,她也愣了下,但还不忘反唇相讥,“你的不是头发,而是纽扣。何况现在已经是断发了,知道断发是什么意思吧?”

    他抬头正想说话,却瞧见一一伸手拉扯着,想要将她那几缕顽皮的头发给解开。

    他来回念叨了“一一”两个字多遍,觉得舌尖像有味道似的,宁一一,他冷卉宁想宁一一很久了。

    他沉吟半晌,还是告诉了她实话,这毕竟她早晚要意识到,何况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不好好趁机叮嘱她下,岂能放心离开。

    他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但若是这结婚对象是他,就另当别论了。

    他盯着一一,她婴儿肥的脸上,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此刻酝酿着怒气,其实,一一的心头仿若被一块石头压着,闷闷的十分难受。

    他身为冷家四少爷,冷烈每个月给的伙食、零花费用,自然也是充足的,即使多了一个她,也还能吃的极其丰富。

    但懒得去理会,并不代表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冷卉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不疾不徐地张口,吐出几个字,“难道你觉得这两本结婚证书是假的不成?”

    冷卉也提起了条件,拿斜眼睨她,双手怀胸,坏坏地勾了勾唇。

    冷卉忽然念出了这句诗,他也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冷卉捅了捅她,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从接手这个本子开始,她就傻了,宛若变了个人似的。

    冷卉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了,唉声叹气地举起双手呈投降状。

    冷卉的声音有些沙哑,情急之中,伸手就去攥她的手,没想到她手甩的幅度够大,害他没抓到手,反倒是听到‘哎哟,好疼’一声。

    冷卉皱了皱眉头,但觉得既然结了婚,商量事情,还是两个人一起比较好,免得意见老是起分歧,虽然他觉得有自己就够了,但一一可不这么想,顾及她下,让她察觉到尊重,也是必要的手段。

    冷卉站姿笔挺,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攥也不动,他才不犯傻呢。这么费力费神,好不容易将她忽悠成功了,才不会去趟一趟黑水,弄的里外不是人。

    冷卉脏话夹杂着乱糟糟的比喻,强词夺理,唬的一一一愣一愣。

    冷卉骤然沉下脸来,“你要是敢说,我立刻告诉宁妈你昨天强上了我。”

    冷卉鼻尖盈满的全部是一一的味道,她靠的他很近,他低头就能够闻到她如云绸缎发的秀发飘出的苹果味洗发水的清香。

    加上宁爸、宁妈老来得女,人家小孩该有的,从不吝啬。高二开始,吃饭的时候,他都会叫上她,反正两个人的绯闻闹的满天飞了,一一也不那么斤斤计较了,也跟着他混好吃的好喝的。

    在做人方面,冷卉多少学了冷烈的皮毛,做事圆滑世故,用一一的话来说,不外乎‘老j巨猾’这四个字。

    天啊,她成长至今,根本想也没想过结婚,以前的日子,她总是在想着下一顿吃什么好,这一次考得不好,下一次一定要努力之类的。

    她再驽钝,也明白有关是非的圈子,最好明哲保身之道是绕开。

    她回头,看了下,自己跟冷卉刚踏出来没几步,扯住冷卉的衣摆就往回走,冷卉连忙问道,“这是干嘛?”难道他还有什么事遗漏了?

    她并不笨,有些事情,她觉得无关紧要,便懒得去理会,她理会的是与自己切身相关的。

    她忽然想通了,反正离婚这事,不急于一时,等他去了美国,发封离婚协议书过去就好了,到时天高皇帝远,他又抓不到自己,何必眼下跟他急又占不到半分便宜,怎样比较,都是前者比较划算。

    她才十八岁,十八岁之前被冷卉吃的死死的,十八岁之后,她难道还要被吃的死死的吗?

    她有些委屈,她想要反抗,但冷卉总是知道什么是她真正的弱点,妈妈,若是她跟冷卉一起站在妈妈面前,妈妈肯定会偏向四少爷。

    她没自虐倾向,没想要这辈子活在他的魔爪侵蚀下,也不想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看了冷卉一眼,二话不说,就拉着他要往民政局大门走,冷卉见她脸色一沉,心里就大叫不好,怪就怪刚从那一对夫妻什么瞎话不好说,偏偏说到点子上。

    她眨了两下眼,觉得盯着那个火热的太阳,有点头晕。

    她瞪着他,眼神晶亮清澈,宛若上好的琉璃精心雕琢一般,里头漾着满满的希翼跟期盼。

    她若是扯着他的衣服大吼大叫,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对,而非如此刻一般,安静的出奇。

    她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不该每一回他用言语激下自己,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了。

    她额头上覆盖着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天气有那么热吗?

    如今摊上冷卉这个恶霸,她真的是不知道哭还是笑,还是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她目前你的状态比较合适。

    妈妈一直让自己好好读书,无非是想要让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万水千山,总会有属于她宁一一的一片天空,而非被局限在一个萧蔷内斗激烈的冷宅。如今还处于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或许再过几年,矛盾将会激化,最终还会搬上台面吧?

    幸好他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才帮她稳住了身子。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一一的,身边一对刚从民政局出来的、新晋升为夫妻的男女,正在讨论着结婚跟离婚的问题,一一就听到那女的说,“你可不许偷腥啊,你要是偷腥,我立刻拉你去离婚,这民政局可是离家近着呢,上民政局就跟去菜市场一样近,随时都可以来。”

    明明骗了人要去卖掉,却还昧着良心否认‘我真的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的人’。

    昨晚那事,已经让她措手不及了,今天没想到,老天又下了红雨,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有些同学念快了,就成了“宁想”两字,毕竟叫一一太亲密了,‘宁想’这两字又多少带着贬义的味道。

    法定的男女结婚年龄,貌似某本言情小说上看过,她倒是留有印象,没有彻底忘光光。

    照理说,工作人员是专业的,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狗屁出国留学机构,昨晚刚被骗,今天又被骗了,他的骗子道行也太高深莫测了吧,骗的她稀里糊涂的。

    看一一表情没那么紧绷了,他又忍不住揶揄道,“那我告诉宁妈我强上了你,如何?我想她肯定会很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的。”

    看来,宁妈之于一一,还是一柄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看来,看言情这种闲书,也能丰富下知识的,至少此刻就能被她拿来当论据。

    结婚证书被一一塞到冷卉手中了,这东西犹如烫手山芋,放在她这儿不安全,迟早要被妈妈发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交给冷卉比较好,万一被妈妈发现,她就开不了脱了。

    梅白俗九四梅九。结婚?

    莫不成真被自己的馊主意给威胁住了?

    虽然他不奉行迷信,但这种事,还是不愿意听到,尤其不愿从她口中吐出。

    被冷卉推着走出民政局,一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梦中。

    让一一在众目睽睽之下,kiss他?让她死了吧。

    谁叫这几年,洛城的物价并没有怎么上涨呢?反倒是冷烈给的钱随着冷卉年龄的增长,多了起来呢。

    这下,他慌了,忙跟了上去,也不管她是往那里走了,立场倒是坚定,不管泼皮还是耍赖,反正有一口气还在,那是宁死不屈,死也不离婚。

    这世间,不给点甜头尝尝先,便让对方答应这么好康的事,还真是罕见。

    这个时候,人来车往,两个人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身边的人流是络绎不绝。

    这个样子的她,过于纯真,冷卉觉得自己好像——就好像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这些年,自己把她照顾的太好了,她虽说是佣人家的孩子,但是自己若是在冷烈或者杨兰飞那里得了什么好处,总会跟她分享。

    这名字还真是很符合意境,挺有诗情画意的,虽然他也知道她很不喜欢她的名字。

    那男的忙接下了话,急着狡辩,不过这两人看上去说的也不是一板一眼的正经,而是嘻嘻哈哈的。

    难道她想要反悔的余地都没?本来她就没搞清楚这状况。

    难道这辈子她都无法逃脱被他吃的死死的命运吗?

    风乱青丝,他数了数,是第四粒。

    但是不答应他,万一爸妈都知道了,又该如何?

    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她横了横心,暗想,这里的人应该都不认识自己,陌生人而已,罢了罢了,就当发一回疯,被一条疯狗苦苦追赶得了。

    她闭上了眼睛,一脸决绝,跟死刑犯上刑场的神色无异,冷卉忍不住揶揄道,“我不想跟僵尸接吻,有害身心健康。”

    正文 第二章:爱,需要两个人 02 不,不,不,我不要

    一一努力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靥,内心充斥着一股无法挥之而散的激忿,她真的是被冷卉吃的死死的。

    冷卉为了配合她的身高高度,特意稍稍曲了曲身,降低自己的身高优势,一一垫高脚尖,配合地凑上自己的唇。

    冷卉衬衫上前三个灰色的纽扣本就解开,锁骨以下一片古铜色肌肤露出,他胸前的肌肉结实紧绷,看得出来经常锻炼。

    “一一?”

    “二哥要去哪里啊?”

    “二少爷。”

    “你们要去哪里?”

    “我跟一一要去哪里呢?”

    一一不着痕迹手指掐住冷卉的腰部,死命的掐,脚也跟着不着痕迹,鞋跟往他脚趾头部位狠踩。

    一一也跟着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她脸色大变,好象被人揍了一拳般地难看。

    一一正想要推开他,他却倏的咬住她的唇,一一痛得无法动弹。

    不管怎样,他的心脏好象断裂的弦,疼到了极点,想要尖叫着宣泄积压长久的不平。

    从小到大,他都是羡慕这个四弟的,活得很潇洒很随意,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忌父亲,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

    他不答反问,打定主意要跟他们一道。

    他与她,只是泛泛的几面擦肩而过,最多的那一次接触是一顿kfc,说出去,估计没人相信,他竟然将她这个人放在心头,而且一放,就是多年,从十岁那一次相遇开始,他随着年龄的增长,那萌芽的情愫,逐倍疯狂的滋生。

    他也听得出来冷卉,自己的这个四弟让自己走,如果自己识相的话,但他偏偏不愿意,他长这么大,还真想要任性一回。

    他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红唇,辗转来回,仿若在细细品味斟酌一道上好的美味佳肴,舍不得一口吞掉。

    他只觉得那个身影跟记忆中某个身影很像,叠合起来,是相称的,没想到情不自禁的确认,果真如此,心头当下蒙上浓浓的一层阴郁,任他狠命驱逐,依旧是阴魂不散,紧紧尾随,毫不气馁,还有越挫越勇的迹象。

    他吻得她全身打颤,身上辣的,仿若刚刚经过一场大火的洗礼。

    他总算是放开了自己,但一一的神色却没有高兴起来,她犹如一只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不已。

    他明天就要离开洛城,远赴美国了,所以当下,他十分珍惜自己跟她的每一刻相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

    他的吻,逐渐添加了几分粗鲁,想要深切记住她的味道一样,变得蛮横粗鲁。

    他的弟弟也喜欢上这朵可人的小花,而且霸占了多年,没有松手的迹象。

    他的气息紊乱粗重……

    他的轻吮,吞噬了她的感官,心,隐隐有了悸动。

    他看自己的眸光炽热,害她的心跳也忍不住跟小鹿似的扑通扑通跳的甚为厉害……

    他苦笑,他最想成为四弟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