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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殇情:总裁,你好!第44部分阅读(1/2)

    妈在一一的卧室中,想要将一一解救出来。

    没想到宁妈出来的时候,一一还是没有出来,宁妈甚至还给一一的卧室上了锁,这是明目张胆的软禁行为。

    这个时候的宁妈,行为都超出了一个佣人之举,冷卉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没往深处想,他以为,他以为宁妈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这个震惊的消息,慢慢的,就会接受。

    为了表示诚心,他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晚饭是宁妈送到一一屋子里去的,宁爸倒是给自己端来了饭菜,不过话都没跟自己说,看来也是站在宁妈那一边的。

    夜深浓重,七月这鬼天气,又热蚊子又多,他拍了左边右边又来了一只。

    身上,尤其是手臂跟大腿痒的要死,蚊子真是哪里都不放过,没法子,院子里就他一个大活人。

    站到凌晨,双腿都发麻了,竟然都无法感动宁妈,冷卉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宁妈是真的打算不让一一跟自己了,自己这一举动,倒是将自己跟一一推上了另一条更加崎岖的道路,不知要走多久,才会找到平坦的一方地。

    一点的时候,宁爸披了一片外套出来了,“四少爷,你走吧。一一她妈本来想瞒着我的,但眼下,她还是跟我说了你们的事,你们这两孩子也太不知轻重缓急了,这可是大事,哎,老爷不会同意的,何况我们都要离开这里了。既然不会幸福,那么何必红伤害彼此再罢休呢,情未到深处,放手正好,以后放手,或许不如今日这般容易了。我跟一一她妈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宁爸的话,不像是说假的,冷卉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要离开了?为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冷卉是断然无法接受他们要离开这个事实,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难道就因为我跟一一结婚了,你们就要走了?你们果真无法接受这事?我保证、我发誓,我会对一一好一辈子的,我──”

    冷卉绞尽脑汁想要在脑海中搜刮那些有用的词汇,却都觉得过于煽情,不真实,他有这份心,而且他有他的坚持,最重要的是他是冷卉,宁爸跟宁妈算是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没想到连他们都无法接受,那更别论其他人了。

    “不是你们结婚的问题,而是老爷要我走,这不是征兆吗?难道你觉得你说你会给一一幸福,她就会幸福吗?你毕竟是冷家的少爷,老爷是你的父亲,难道你会为了一一被赶出这个家门吗?何况大户人家规矩多,我们都只是希望一一过平平安安的一生,而非陷入豪门大户的争斗中。”

    宁爸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挺喜欢四少爷这孩子的,奈何天公不作美,他生在冷家,就一一他妈,肯定是不同意一一嫁入冷家的,虽然这已经成了事实了。

    老头子要赶宁爸宁妈走?

    冷卉一阵火大,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他以为他已经将自己的立场表给冷烈看了,没想到他倒是好,这么快就反方向落实行动了。

    “宁爸,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去跟老头子说,不会让你们就这么离开的,但一一,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冷卉说完,便大步离开,他要去将冷烈从被窝里挖起来,他怎么这么苦命,有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亲?不扯自己后腿,就不舒服。

    宁爸站在原地,吹了一会风,再回了房,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冷卉离开后,径自己去了冷烈的院子,佣人已经睡了,他径自敲醒了个人,那佣人说老爷今晚住在二奶奶那里。

    这宅子里,冷烈本有四个女人,一妻三情妇,如今死了两个情妇了,妻子,他几乎不曾碰,倒是便宜了钱美云。

    佣人被冷卉吓醒了,眼见四少爷怒气冲冲离开主院,有些摸不着头绪,但睡意却被四少爷这么已经吓给消弭了。

    冷卉去了钱美云那里,他火大地踢着钱美云的卧室,相邻卧室的冷少梅都给踢醒了。

    冷少梅先出来的,“四哥?你在这里干嘛?”

    “老头子人呢?难道不在这里面?”

    冷卉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对妹妹,还是不能声色俱厉,这妹妹,他倒是挺喜欢的。

    “爸爸在里面,可能在穿衣服,你不要着急。”

    冷烈习惯裸睡,这一点冷卉也是听闻一二,听冷少梅这么一说,倒是克制了下自己过激的情绪。

    “四哥,你这么晚还找爸爸,真是的,有什么事这么重要吗?到明天说不就完事了么,你还真是小题大做。我可去睡了,我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呢。”

    冷少梅今年十四岁,已经在上初中了,但是钱美云对她期望过高,老是逼她学钢琴、小提琴什么的,培养她的音乐才华,就算以后当不成音乐家,好歹学点音乐才艺,能够得以熏陶。

    冷烈脸色阴沉,明显是睡觉被打搅的不悦,看到冷卉,头有些痛了,厉声道,“你大晚上不睡来吵闹个什么劲?”

    正文 第三章:当,爱只有一个人时 13 他,他,他真的回来了(三)

    面尚化和荷面和。“我来劲了不行吗?那个要折腾的人是你,你为何要辞退宁家人?他们哪里做错了,他们在冷宅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苦也有苦劳,你到底嫌弃他们什么才要赶他们走?你是不是心虚什么?”

    冷卉唇角勾起,嘲弄道。

    “冷卉啊,怎么说老爸都是你爸爸,你怎能用这语气对他说话呢?”

    钱美云睨了一眼冷卉,保养得宜的一只手往冷烈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轻抚着。

    却不料冷烈这时已经气炸了,一手拂去了钱美云的手。

    然后甩身就走,“你跟我来。”

    冷烈睡意已去,他是冷家的权威人物,这么多年来,哪个不是把自己捧的高高在上,这小儿子,从小就不让自己省心,三更半夜,还来扰梦,不让人睡。

    冷卉跟着冷烈去了主院,他的书房,钱美云那句‘老爷’在走出她的院子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冷卉丝毫没以为不妥,他颇为满意看着冷烈被自己挑起了怒火,他若是按耐住,自己倒是不吝啬表扬他一番。如今看来,是自己看高他了。

    冷烈大力甩上门,冷卉觉得这都快成了他的标志性动作了,这书房的门,估计也该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烈的拳头敲在桌子上,声音嘹亮,透露出浓浓的怒意。

    “说什么?我问你为何辞宁家人?他们有何过错?我想替他们请教冷先生一下。”

    冷卉似笑非笑地睨着冷烈,看着冷烈生气却又发作不得的样子,他心情越来越好了。

    “冷先生?”

    冷烈重复着这三个字,意味深长地看着冷卉,“冷卉,你是我儿子,没必要心向着外人,为父老了,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宁家人对你不错,但他们毕竟是外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心却向着他们。你说我留着他们干嘛?我辞退宁爸是因为他最近越来越懒散了,差点开车撞上电线杆,为了我的老命着想,我辞退他,应该是无可厚非吧。”

    “外人?他们什么时候是外人了,之于你,他们是外人,但之于我,早在两年前就不是了。我似乎跟你提过我已经跟一一登记了,换而言之,他们是我的岳父岳母,还是你的亲家,而且这关系在我冷卉活着期间,永远有效,不可改变。宁爸差点开车撞上电线杆?我想可能是冷老爷你看花眼了吧,宁爸开车向来小心翼翼,这一点若你不知,怎会用他这么多年呢?你这是分明是故意找荏,难道不是吗?”

    冷卉失笑,墨色的瞳仁剧烈一缩,一抹犀利闪烁其中,他半转过头来跟冷烈四目相对,忍不住扬高了声音,以对冷烈的尖锐。

    “我不承认,你跟那宁一一的婚,既然未大张旗鼓过,那么就作罢,至于离婚,我会帮你摆平,你若是过意不去,那么我可以给宁家一笔钱,让他们一生无优。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难道就不能为我退一步吗?”

    “你有退一步吗?我在高三的时候,就明里暗里暗示过了我会跟一一一起,这也是我当初出国的前提,我如今回来了,你倒是反悔了,还是你当初根本就是敷衍我罢了。冷烈啊冷烈,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却时而出尔反尔,我以你这样的爸爸为耻。”

    冷卉目光如箭,大声吼道。

    冷烈眼神一黯,垂下眼睑,气到整个人都在打颤,嘴唇抽搐不已,“孽子,你给我出去,给我出去──”

    “你这是心虚,你若是胆敢辞退宁爸宁妈,我肯定不会让你好过,我也没什么高招,但是每天扰人清梦这一点,我很乐意。”

    冷卉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还有我跟一一的婚事,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你要赶我出冷氐也好,凭我的能力,很有可能成为二哥在商场上强而有力的竞争对手,冷氐的业务到时都被你的敌对公司挖走,你可不要气到脑充血。这些年,我别的本事没学会,挖墙脚我最在行。”

    冷卉威胁完毕,大摇大摆离开,还不忘好心地帮忙关上门,免得这扇可怜的门再次成为冷烈的出气筒。

    他关上门的时候,房内有清脆的响声,冷烈似乎又开始砸东西发泄他的不满了。

    冷卉虽然没有索取冷烈的点头,但他心里有些底了,冷烈暂时应该会不辞退宁爸宁妈。

    宁爸宁妈还在,那自己跟一一已成事实的婚事,慢慢磨,总会扫除乌云密布,迎来晴空万里。老头子那边,他任何的什么相亲宴会,自己是断然不会配合行事的。还有看来,洛城这边,自己也需要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了,以抗拒有一天冷烈的翻脸,能保一一的一方幸福。

    冷卉折腾了一晚,回到杨兰飞的院子,没想到里头灯火通明,看来她还未睡,真没想到这么晚她还没睡。

    冷卉进去的时候,她看到他,有些欣喜,倒是陪她的那个佣人王妈啧怪道,“四少爷,你这么晚还未归,也没个电话来,害小姐担心的一晚上合不上眼,就坐着这等你了。”

    王妈是杨兰飞从娘家那边带过来的,据说是她的奶娘,在这院子里,她倒是说话挺有分量的,杨兰飞对她很是敬重,她倒是舍嫉恶如仇的佣人,每次对冷烈也是照样冷嘲热讽,不管他冷家大家长的身份,这一点,冷卉倒是挺喜欢,觉得这王妈比起这宅子里拍马屁的那上人,看的顺眼多了。

    “不好意思,我忘记打电话回来了。你们都去睡吧,我也困死了。”

    冷卉倒是有些歉疚地看着杨兰飞,听说她身子不好,李医生说她不可熬夜,不然容易生病。也难忸王妈这么紧张了。

    杨兰飞,冷卉这一次从美国回来,倒是对她生出了几分敬重,回来的时候见到他,杨兰飞眼眶一红,便是落下眼泪来,冷卉想,或许她是真当自己是她的儿子了,自己也不该这么戒备,防着她。毕竟跟她生活了十三年,她从来没做过一件对自己有害的事情。

    听冷卉这么说,杨兰飞倒是满心欢喜,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似乎真的起了作用,冷卉这个顽劣的孩子,终于开始接受自己了。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一个欣喜的开始,眼眶微微湿润,她略带哽咽地道,“去睡吧。”跟王妈对视一眼,高兴坏了。

    冷卉走了几步,杨兰飞叫住他,“等等。”

    她觉得自己忙着高兴,忘记问一件事了,冷卉不解地转身,等待她的下文,就听到杨兰飞问他,“今天进冷氐工作了,头一天感觉怎样?”

    冷少杨一愣,还真没人问过他这问题,连一一也不曾,他蹙了蹙眉,仔细想了想,认真地答道,“没什么感觉,一事无成。或许刚进公司吧,过阵子会好些。”既然杨兰飞是真心关心自己,他也就不对她隐瞒这事,反正迟早都要知晓的,没必要藏着捂着,又不丢脸。

    “不要我跟老爷说说,帮你调到你喜欢的岗位上去。”

    杨兰飞想了想道。

    “不用麻烦了,这事我自己会搞定,你若真想帮忙,帮我搞定婚事,我跟一一在两年前已经登记了,但老头子正为这事恼火着,你能帮我说服他就好了,这事已成定局,无论他如何反对,我都不会妥协的,即使跟他脱离父子关系。”

    冷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杨兰飞若是真有心帮忙,这事就让她去做,或许从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中可以确认她是否真心待自己的。

    冷卉走了,杨兰飞一时还未起身,王妈倒是看不过去了,“小姐,四少爷这分明是在为难你,老爷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事,你去说,可能你往后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王妈,你别这么说,对老爷,我早就死心了,这辈子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一条狗,冷卉这孩子也真是可怜,母亲早恐,这些年他对我戒备,就怕我是不是诚心对他好,这事若是办成,他肯定会明白的。王妈,这些年,我真是把他当儿子看待了。一一那孩子,你我都看过了,是个好孩子,老爷门第观念极深,但门第那是对他们男人的事业锦上添花,既然冷卉不喜欢这个,老爷强加对他来说,便不幸福。不幸福的婚姻,我这辈子受够了,难道还要拉一个女孩子进来受苦吗?一生一世一双人,冷卉这孩子求的,是我年少的渴望,能帮他实现,就当我为下辈子积德吧。”

    杨兰飞这席话,王妈听了也被触动,“既然小姐打定这主意了,我们就帮帮四少爷。”是啊,小姐凄楚一生,命真不好,富贵人家的少奶奶,很多女人妄想攀高枝,但这高枝,不是寻常女人能够忍受的,风流多情的男人啊,总希望添香,从来不觉得身边的女人数目够了。希望四少爷能对一一好些,以后不要变心,不然可怜的即将是一一。

    一一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自从妈妈端了晚饭进来,她就无端地跟着紧张起来。

    她渴求妈妈放她出去,但她却说让她待在这房子里好好一一,没想通就不放她出去。

    一一意识到自己被软禁了,醒来想要开门,门还是打不开,外头被锁上了。看来,妈妈是打定主意软禁她了,就是不知道时间有多久。

    她想要打个电话给冷卉,探听下外头的风声,但房间内的电话线被拨掉了,手机也遍寻不着,被没收了。

    失去了联系外界的通讯工具,一一很郁闷,双手不停地敲打着床上的抱枕,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妈妈这一次不问缘由,就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判了自己跟冷卉死刑。

    早餐是爸爸送来的,她问爸爸可不可以出去,爸爸说,“你妈不让我放你出去,你先待着吧,我帮你劝你妈消消气,你妈今天生病了所以没给你送饭,她正发着烧呢,你不要试图逃跑让她生气了。”

    宁爸急着离开,说要照顾宁妈,一一也一时找不到挽留的理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

    她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灵机一动,她还有本本,那是冷卉头一次回国送她的礼物,这也可以跟外界联系。

    她没有冷卉的qq,程飞在线,她迫不得已跟程飞说了下目前自己的现状,希望程飞能联系上冷卉。

    她不能总是被关在这小房间啊,她真怕长久待下去自己会发疯。

    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不想跟冷卉划清界线。这对刚意识到喜欢上他的她来说,过于残忍。

    意识到一一的焦急,程飞很无语,她应该是喜欢上冷卉了吧。那个自己高中时期喜欢上的女孩,那时对自己也仅限于喜欢,对冷卉,她却开始了懵懂的寻爱之旅了。

    在她说了无法来q大,就读于祁阳的时候,程飞一阵失落,两年前,自己听到这消息,隐约就知道了自己跟她,没有可能了。

    果然,她还是投入了冷卉的怀抱,只是没想到他们结婚了,冷卉下手果真是快,非常人所及。

    他桀骜不驯的性格,跟她温吞的情商,但是挺互补,他们能够走到今天,冷卉功不可没。不过,自己算起来是一一的初恋,这一点冷卉这辈子每每想起都会呕死吧。

    程飞苦笑,还是给冷卉打了个电话,一一倒是将冷卉的手机号码背得滚花烂熟。

    “你是?”

    冷卉今天罢工,没去上班,昨晚很迟睡,今天当然还在睡回笼觉,他打算睡饱了,再去跟宁妈他们理论下。

    他按下了隐隐作痛的额头,当听到程飞说,“我是程飞,你还记得吗?”

    冷卉原本是躺着的,倏的坐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道,“你找我何事?”

    程飞,程飞,那个被他打断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