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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殇情:总裁,你好!第52部分阅读(2/2)

他,车门已经被她打开了,听他这么一说,微微一僵,跨出的那条腿停在半空,没有收回,也没有立刻踏了出去。

    “这么晚了,算了,以后再说。”

    一一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以后或许就没什么机会了,”冷卉继续游说她,“我有些口渴了。”

    听他的言外之意,他今晚就打定主意要上去坐坐了。

    一一惊愕了两秒,迅速勾起毫无血色的唇角,“那好。”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他喝口水。

    一一先下去了,冷卉将车驶入了车库,再出来,跟她一起上楼。

    她住在五楼,冷卉进了屋,目光四处打探,跟私家侦探呈送上来的一模一样呢,不过亲眼目睹,更具有人气。

    一一将这里布置的很温馨,客厅中明明有沙发,她却放了个软骨头,然后周遭是三个橘黄|色的抱枕,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更加温暖。

    冷卉不客气地侵占了软骨头,高大的身子一坐下去,软骨头便显得很小、很小,深深塌陷了下去。

    但是很舒服,这估计是她的宝座吧,冷卉伸了个懒腰后暗想。

    厨房里传来一一的声音,“你想要和什么?”

    “你这有什么?”

    “水,纯净水,速溶咖啡,还有牛奶。”

    “那纯净水好了,要温的。”

    冷卉有个坏习惯,纯净水喜欢热水加冷水兑换,都说过n次这样喝是不对的,但是他偏偏屡教不改,还说他身体健康,甚少生病,以前老是用这句话堵死一一。

    一一不慌不忙地弄好他要喝的,端了出去,她喝水的杯子只有一个,是个卡通磨砂的杯子,小巧精致,却是她在大学城附近的夜市淘来的,好看又实用,她很喜欢,但还是没给冷卉用,她递给他的是一只纸杯,冷卉手抖了下,水就这样洒到他衣服跟软骨头上。

    他的动作,看起来绝不是故意的,反倒是看起来像是她的错,因为两个人一递一接这个过程中,他还没接住的时候,她已经先松了手。

    他深色的西装湿了大片,蔓延到西裤的大腿上,一一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抽起餐巾纸便往他身上湿了的地方猛擦。

    “有没烫伤?”

    一一见水仍不停地沿着他的裤腿往下滴,有些着急,整个一次性纸杯里百分之八十的水都洒在他身上了,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倒是洒在软骨头上了。

    “温水是烫不死人的。”

    冷卉对于她脸色大变、仓皇着急的模样很满意,至少她不是浑然的无动于衷,他是故意的,但他的伪装却是无懈可击,看不出这错误的主因归结的该是他本人。

    一一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剩下的仅存呼气的力气。

    她又恼又怒,怒瞪着他,不早说,浪费她力气。不过他身上湿了,这倒是个问题,看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她也扭头不去看他。

    冷卉偏了偏身子,伸手拿起她专属的卡通杯子,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

    一一忙叫道,“这是我的被子。”

    伸手阻拦,他递给她的,却是一个空杯子,里头的水,被他喝得一干二净,速度还真是快到了极点。

    “喝完了就给我走人。”

    一一不想他赖在这里,面对冷卉,她有些没有把握,小时候受惯了他的欺负,很多难以解决的事情,经过他一点拨,便很容易解决。

    想到自己因为他用自己的杯子喝水,心头没由来一悸。

    宁一一,你也太不成气候了,一一琴素素,一一他们的旖旎情事,一一他们浪漫地在浴室爱爱,你拿出勇气,是他,是他对不起你,你为何还要为他着想。你要知道,你要知道你今后都跟他毫无关系。

    琴素素三个字从脑海中蹦出后,重重敲打在一一的心头,她心口一窒,喘了口气才缓过这一波的痛楚。

    “你给我走,给我走。”

    一一站了起来,便去推他。

    正文 第四章:付出与回报,是相对的 10 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九)

    梅白俗九四梅九。冷卉觉得莫名其妙,刚才感觉她似乎对自己没有太多的敌意,怎么在转眼之间,就变化这么快,女人还真是善变。

    对于她的歇斯底里,冷卉被迫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修长而健壮,他的耳膜隐隐作痛,但他还有个疑惑,需要她的解决。

    “宁一一,我想问你个事,问完就走。”

    冷卉双手抱胸,堵住了她的去路,好整以暇地问道,眼中却复杂难辨。

    一一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但还是问了,语气淡淡的,“你问。”

    冷卉的薄唇抿了又抿,仿若即将吐出的字眼,会掀起一番惊涛骇浪似的,“我想问你为何要离婚?”

    为何要离婚?

    一一在心里冷笑,喜欢需要理由,爱需要理由,这年头离婚也要理由了,他都跟琴素素那个了,还来问自己要理由,实在是可笑,她忽然觉得他面目可憎起来了。若是他什么都不说,她倒是会佩服他,他这话出口,她觉得他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怎么?还想要左拥右抱。

    这到底是欺负自己势单力薄还是琴素素的大方呢?

    冷卉眯起眼睛,等待她的答案。

    一一的脸色有点阴沉先来,冷笑了声,“你想要什么理由?”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第1步,我就会朝你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

    这话一直是冷卉告诉自己的,但在这一刻,他也有些火大了,她的态度也太过气人了,其实扪心自问,如今这样的一一,还不是被自己宠出来、惯出来的吗?

    他对她生气,就是对自己不满意。

    冷卉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一,克制住自己一把掐死她的冲动。有时候,不是对方不在乎你,而是你把对方看得太重,他就是把她看得太重了。

    一一昂着下巴,盯着冷卉,慢慢的说,“你无法给我我想要的幸福,所以我放你自由,你也还我自由。”

    如果这句话能够让他打退堂鼓,她不介意伤人。就算是belleve中间也藏了一个lle,何况他们之间,如今藏了多少个无法跨过的lle呢?

    爱情就像攥在手里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他心很冷,但还是慢条斯理地放下环着胸的双手,“我想要个离婚礼物。”

    一一还未问什么,冷卉一把扯过她,按向自己,吻上她那张总是让他气到跳脚的小嘴,在她唇上轻咬,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带动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在嘴里吮。

    一一的舌尖被他吸吮的很痛,直觉抗议,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捶,被他握住了放在胸口揉。

    结束这一个野蛮的吻之后,冷卉垂头,在她颈边粗重的呼吸,而她,则是软趴趴的伏在他肩头。

    没等一一推开他,冷卉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起身便是,快步离开。

    一一软下了身子,伏在沙发边缘喘气,原来,这个吻,就是他索取的离婚礼物。

    接下来几天,冷卉全力对付冷氏。

    冷卉坐在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内,办公桌上杂乱地堆着一大堆文件,他看了一部分了,有些累,身子往后靠了靠。

    秘书打电话进来,“总裁,李律师来了。”

    李律师是冷卉的律师,这一次拟定离婚事宜,都依仗他了。

    李律师看上去就一副十足的律师派头,年纪却不大,但在业界享有盛誉,这也是两年前回到洛城冷卉找上他的理由。

    “总裁。”

    李律师恭谨地叫了一声,他对人都很恭敬,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冷卉还被吓了一跳,如今是见怪不怪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客套礼节。

    “李律师,都弄好了?”

    冷卉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初稿拟定好了,请总裁过目,如若还需要删改请及时纠正。不过,总裁,你完全没必要将名下二分之一的财产分割给你的妻子,你们没有儿子,在这段婚姻中,你也没有过错。这……”

    李律师很不解,一直很不解,从接受这事务开始。听闻冷卉娶妻了,不过他的私生活很低调,没很多人知道,他的妻子,至今李律师是连看一面都没看过。两个人离婚的事情,他见过了,从没想过丈夫的这般为妻子考虑,大家为财产分割不平等上法院的,比比皆是。

    “如果她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何况只是二分之一呢。”

    如果她想要,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不介意给她的。

    冷卉的话,让李律师吃惊,二分之一已经很多了,冷卉这么有钱,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害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总裁,既然你不想要离婚,为何不跟你妻子明说呢。”

    冷卉挑了挑眉,“你以为我没试过?那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我有什么法子。”他说的有些无奈。

    李律师不禁抨击起一一,虽然未曾谋面,但他对冷卉一直保持着欣赏的态度,“总裁,你妻子这么绝,你又何必在一朵花上吊死呢?”

    李律师也是个离婚男人,冷卉跟他忽然有了共同的话题,“李律师,你怎么还未再婚?”

    李律师干咳一声,怎么绕到自己身上来了,寻求安慰也不是这个法子。

    他还是幽幽叹了口气,“总裁,我一直没碰上心仪的女子。”

    “是不是你前妻太好了?”

    冷卉追根究底,他觉得在婚姻上,他还是个生手,不然一一怎么会放手的这般轻易,他是新手,但还是可以学习的。

    被冷卉这么一问,李律师也不禁开始回想起他的前妻来,“她也没有太好,当初我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比较了解彼此,就走到一起了,觉得反正要结婚,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何况那个时候,双方家长也是乐见其成我们走到一块儿的,我爸妈跟她爸妈是大学校友,我妈跟她妈还是一个寝室的。听她们说,小时候,他们还指腹为婚过,听起来很老土吧。”

    冷卉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眼前忽然一亮,“不老土,那后来呢?”

    冷卉觉得李律师要是律师事务所倒闭了,自己不介意出资帮他开一家婚姻咨询所的,专为解决婚姻疑难杂症而设。

    “后来,我们是在一个地方读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同居了一阵子,觉得都还不错,便结婚了。那个时候,我年轻,她也年轻,各自都为自己的工作奔波,家事没人打理,回来便是倒头就睡。我自认为男人不该进厨房,每次吃完饭,我懒得收拾碗筷。她说了很多次,我都没放在心上,这或许就是刚开始的导火线吧,但我一直没在意。”

    “婚姻的甜蜜期,我们过了,但磨合期,却没有过去。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有一天,我下班早,她回来的迟,我看到有个开凌志车的男人送她回来,车子就停在我们楼下花园。我告诉自己这是巧合,但鬼使神差,我心里有鬼,第二天我提前下班,又看到那男人送她回来。连着三天的观察,我觉得这事,肯定不是巧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有我一个人被埋在鼓里。第五天的时候,我故意延迟下班,特意选了个好时机,在那车子准备开走的时候,我拦住了他。我想跟他谈谈,谈谈如何对待有夫之妇。”

    “我是学法律的,背的都是艰涩的专业名词,谈起恋爱来枯燥乏味,何况我跟我前妻走到一起并没有碰到什么波折,太过顺利了,我想她估计厌烦我了。跟着凌志车的男人谈了下,他说他是我前妻公司里的部门主管,还是公司老板的儿子。他很不介意地告诉我他喜欢我前妻,而且正在苦追她。”

    “那男人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要让我离婚。”

    “我问他你喜欢我前妻什么?”

    “他说她聪明、漂亮,有上进心,而且有母性,烧得一手好菜。”

    “我前妻原先不会厨艺,但我也不会,她迫不得已去报了个烹饪班,结果我没想到原来她的好厨艺,还能够间接征服另外一个男人。我没有勇气问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吃到我前妻做的饭菜,我也没有勇气问他我前妻是否背叛了我。那个时候,我年轻冲动,但我也没有隐忍心,都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忍还是忍了半个月,但那个凌志男人老是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马蚤扰我做事的进度,严重影响了我,我甚至那阵子被老板刁难,反正是事业、婚姻皆不如意。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自己救毁了。”

    “我直接跟她说她是不是认识一个凌志车的男人,是不是跟他交情匪浅。她觉得我不信任她,一气之下,就跟我提离婚。离婚就离婚,这婚过得我很不痛快,我们协议离婚,但还是没有直接告诉双方父母,就怕他们担忧。不出我所料,我的前妻很快就被那个凌志车男人追跑了,那样年轻英俊多金的男人,比我一个在事务所打下手的员工好多了,我那时刚毕业不到两年,工资少得可怜,付了房租跟水电费,就剩下三餐费用,幸好公司每个月补贴几百块交通费。”

    “虽然我有些气她这么快就跟那个凌志车男人在一起了,但事后一想,那人比我有经济基础多了,也难怪女人会倾心于他。我前妻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虽说没孩子,但离过婚的女人比起大龄女青年还难嫁,凌志车男人愿意,他家人也不同意,结果他们在一起不到半年就分手了。我前妻没有回头找过我,我也没有联系她,再后来,我去北京工作了一段时间,听说她去广东了,我来洛城的时候,听说她已经出国了,前几个月,又听说她嫁了人,是个老外。”

    “我们的故事算是完了,我不结婚并不是在等她,而是我有婚姻恐惧症,青梅竹马这么了解,都能够走到离婚这条路,那么跟一个陌生的女人相携一生,那机率不是更加渺茫了吗?”

    李律师得出了结论,其实他也是局中人,一直没有解除这个疑惑。

    他看向冷卉,发现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他自嘲,没想到自己这段婚姻还能够引发他人的发人深省。

    冷卉听了李律师的经历,有些感慨,自己跟一一也跟李律师跟他前妻经历相似,青梅竹马,但是没有那个所谓的凌志车男人,却有了块绊脚石冷少华。

    他甩了甩头,并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会走到李律师那一步,自己跟一一,虽说正往他们那一条路上走,但不可能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即使离了婚,他也不会松手。

    他跟李律师本质上的区别便是,李律师还不够爱他的前妻。

    内线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冷卉的沉思,他按了内线,听到秘书说,“总裁,冷先生来了?”

    “那个冷先生?”

    冷卉的声音透露被打扰的不悦。

    “他说是您的父亲。”

    正文 第四章:付出与回报,是相对的 11 这一切,都是谁做的(十)

    []团。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幻裁,团裁。秘书的声音很恭敬,但冷卉却遂而眯起眼,沉吟了片刻,才应道,“让他进来。”

    他对李律师歉意地道,“李律师,初稿就放我这,我今天没空招待你,下回请你吃饭。”

    李律师又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为难,何况听到他跟秘书的对话,自然也是准备告辞的,“总裁客气了,原本就是我分内之事,那我先告辞。”

    李律师前脚走,冷烈后脚跟进。

    冷卉右手把玩着手中的金笔,李律师的那番话,对他多少有些启示,不过此刻不容他多想,面前还站着一个不容小觑、城府极深的人,算起来,够格当自己的敌人。

    “冷先生怎么有空前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冷卉嘲弄地勾勾唇,也没有让他坐下。自从调查出来上回害死宁爸宁妈的车祸是冷烈一手策划的,冷卉就没对冷烈说过一句好话,暗地里更是小动作不断,非要搅和得他不和安生。

    他不要他死,死并不是解决的王道,他要冷烈生不如死。

    一步一步走向精神崩溃,而他冷卉,逐步开始实施,进展的也十分顺利,中间棘手的事,都被他一一化解,费的力气可大可小,但过程不重要,他要的是最后效果。

    “冷卉,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么?好歹我是你父亲,你用得着胳膊肘老是往外拐吗?”

    冷烈目光闪烁,一阵阴鸷,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

    冷卉不以为然,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