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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总裁地下妻第53部分阅读(1/2)

    个角落等待着客人的差遣。

    灯火辉煌,人影攒动,陆陆续续前来祝贺的宾客越来越多了起来——

    七点钟的钟声响起,特邀的乐队奏出来第一支欢快喜庆的曲子,酒宴主人在众多宾客的祝贺声中也笑盈盈地走上前台——

    “今天是我们雷家大喜的日子,多谢前来祝贺的贵宾们,我雷家成代表犬子雷隽向大家鞠躬致谢!”

    哗——台下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钟静蕾这边早已忙坏了头,她不停地穿梭于人群之中,小心翼翼地端着满满一托盘的红酒,送到每位需要的客人手中——

    “服务生——来杯红酒!”钟离瀚伸手捻了下响指,招来刚好走到自己身边的服务生。

    钟静蕾停下来,微微欠了欠身。

    “你?”钟离瀚要端酒杯的手僵在了空中,讶然地望着面前的服务生。

    见客人久久不端酒杯,钟静蕾这才抬起眼眸,呃?眼前正紧紧地盯视着自己的男人好熟悉哦,是在哪儿见过吗?从他衣着光鲜的外表来看,肯定不是自己朋友圈子里的人,那么应该是——

    啊——想起来了,该不会是欧阳圣的朋友吧,自己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只是一直未说过话而已,欧阳圣只拿自己是临时客串的演员,从不介绍他的朋友给自己认识,所以自己也只是仅仅记住他们的外表而已,根本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

    “你是欧阳圣的未婚妻?”钟离瀚终于看清楚了,满脸兴味地盯着眼前的服务生,臭小子,自己优哉游哉地在宴会上花天酒地,却让自己的未婚妻为自己端盘子,本以为欧阳圣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如今看来还真是看错他了。

    “不——不是,先生,您大概认错人了!”钟静蕾连忙摇头否认,什么未婚妻,契约已过,她还是做回原来的自己,根本和他们圈子里的人搭不上边儿。

    “先生,这是您的酒!”迅疾端了一杯酒,递给眼前的男人,转身远离他的视线。

    不是?钟离瀚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酒杯,豪气地一饮而尽,那还不简单,马上就可以现场认证。

    温柔的眼眸看了看不远处正兴高采烈地和王雅楠说笑的琪儿,这两个女人自从同一天结婚之后,便成了最要好的朋友。看来自己大可以放心地找朋友聊天了!

    呼——钟静蕾疾步走到一个客人稀少的角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里暗自揣测在这里会不会碰上那个恶魔。

    蠢——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还用说吗?她现在已经大概猜出这里是谁的家啦。算算距离上次那个覃捷生小孩儿的时间恰恰应是一个月,那么就是她的满月酒喽,老天,这不就说明会百分百遇上那个恶魔,如果让他看到自己在在这里做服务生,又恰恰是他朋友小孩的满月宴,他会不会嫌丢了他的颜面?老天——他会杀了自己的!

    怎么办?现在才想到逃好像已经晚了耶!不管了,还是先躲躲再说吧!

    钟静蕾端起空着的托盘,匆匆走到后台的酒水间,装作在里面整理酒杯,久久不肯出来——

    “老兄——”钟离瀚一把拉住正挽着母亲手臂打算向雷家成夫妇走去的欧阳圣,一脸贼笑地向他使着颜色。

    切——欧阳圣轻扯了下唇角,眉梢微微扬起,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把自己的母亲安排给一位贵妇人搭讪,自己却折了回来——

    “你小子不好好地陪着老婆,瞎跑个什么劲?”

    “那你呢?小子——你放着漂亮的未婚妻不抱,却拉着自己的老妈到处招摇,是何居心?”钟离瀚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欧阳圣忽然蹙眉不语,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着一丝黯然的情绪——

    “你小子不会是把人家给甩了吧?”

    “是她甩我,不是我甩她——”欧阳圣叹了口气,并不打算隐瞒好友什么。

    “不会吧?她区区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怎么可能会丢掉你这只大金龟?”这女人的脑子坏掉了不成?

    “服务生?你说什么服务生?”

    “我刚刚有看到她在这里给客人端酒水来着——”

    下一秒钟,欧阳圣俊脸一凛,大掌拨开众人,敏锐的眸子在偌大的宴会上四处搜寻着——

    第三百二十八章 精彩续篇一百零六

    “钟静蕾——”

    蓦然一声断喝,骇得钟静蕾浑身一抖,手中的酒杯差一点掉落在地上。

    “主……主管!”她用力按住那只摇摇晃晃的酒杯,免得它突然掉在地上给自己闯祸。

    “你今年都几岁了还在玩家家酒的游戏?”主管怒气冲冲地绕到钟静蕾的面前,瞪得溜溜圆的小眼睛直欺到她的小脸儿上,“我都观察你多时了,这几只酒杯摆来摆去都被你摆了不下十遍了,你自己有没有数过?”

    “呃?我没有——”天地良心,她满脑子都是惊慌失措,不知该怎样捱过今晚,哪里会有那个心情数酒杯?

    “那你在干什么?”主管的嗓门再一次地提高,严声历气地怒吼一声:“不知道外面的姐妹都忙昏头了吗?”

    “啊——”钟静蕾瞠大眼一声尖叫——

    “啪——”酒杯碎裂的声音接踵而至——

    “钟静蕾——”主管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不怪我,是您的声音太高了!”钟静蕾及时按住另一只摇摇欲坠的高脚杯。

    “你的意思是我打碎的啰?”主管再次把脸凑到钟静蕾的面前,食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尖,虽说仍是满脸的怒气,声音却比先前压低了许多。

    “本来就是嘛!”钟静蕾的声音更低,低如蚊蚋,但还是被主管听得清清楚楚,不——应该是猜也猜得到她嘴里在咕哝些什么,凭自己带了那么多年服务生的经验,每一位服务生对接自己的话语自己都能够背得出来了,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咕哝的是哪一句。

    “你信不信我立马炒掉你?”威胁的意味很浓,主管甚至幻想着下一刻这个漂亮的小女生跪倒在地上求饶的表情。

    “当然信——”钟静蕾忽然灵机一动,自己正发愁逃不掉呢,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大不了不要工钱,就当是今天下午白忙活了,不——也不是白忙活,她记得覃捷说过她们已经是好朋友了,那就算是帮朋友的忙了,自己没有送她儿子满月酒礼物,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我马上就走——主管。”放下酒杯,她拍了拍小手,潇洒地一个漂亮转身,就要走向门口,曙光在前,她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那个恶魔逮到了。

    “你敢!”主管忽然慌了,自己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这小丫头居然还当真了。现在是人手不够,服务生都忙晕了,怎么可能再走一个人,“要走也要等到宴会结束,否则你永远别想在中介公司找到下一份工作。”

    “嘎?”她愣住,做钟点工就是这点坏处,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得罪上司,否则会直接影响到你下一份工作。

    “还不赶快为客人送酒水去!”果然,一句话就震慑住了要造反的员工,他这句话可是屡用屡胜,无往而不利的。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钟静蕾乖乖的摆了一托盘的红酒,再次走向热闹非凡的宴会大厅,这么多的客人,也难怪主管看到自己偷懒会暴跳如雷了。

    她这次学乖了许多,尽量把自己隐没在热闹的人群之中,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每到一处都把周围的人群扫视一遍,以防有相熟的面孔出现。

    这样来回送了几轮酒水,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这脑袋被热闹的欢声笑语给扰得昏昏胀胀的,再加上必须全神贯注地观察人群,现在她的脑袋就像炸了锅一般的轰轰直响,为求大脑清醒,双腿不自觉地走向花园深处——

    凉风习习,花香四溢,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地在花丛间闪烁,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情人在花前月下诉说着浓浓的情话。

    如果再为他们送上一杯醉人的红酒,会不会更加地浪漫温馨,思及此,钟静蕾已迈着轻盈的脚步,姗姗来到一对偎依着的情人身边——

    “先生,来杯红酒吗?”婉转柔和的嗓音如流莺般地悦耳。

    “当然,谢谢!”男人简直是喜不自胜,想不到在这种角落里谈情说爱,还有服务生主动送红酒来,如此高级的服务真是少见。

    女人更是飘飘欲仙,嘬起红唇轻啜一口美酒,双眼迷离地痴望着男人——

    花前,月下,情人,醉人的美酒,当真是人间美景,世外桃源,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果真很受欢迎!钟静蕾无比惬意地一手擎着托盘,一手有礼地背在腰际,以最优雅的侍者姿态向另一对情人走去——

    不过刚刚那男人的年龄似乎大了一些,脑门儿也有些秃顶,那么他们应该是婚外情,婚外情?她心中一惊,不好——自己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抬头看向前边花架下的另一对情侣,还好,看起来年龄不大,男人雪白笔挺的西装,挺拔的身材,铮亮的乌发,正背对着自己如痴如醉地拥抱着怀里的美女。

    “先生——打扰了,您要红酒吗?”

    “来一杯,谢谢!”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性感极了,怀中女人的娇躯偎得更紧。

    男人俯首对怀中的女人邪魅地一笑,缓缓地转过身,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起一杯红酒就要转过身去,眼角不期然瞥见服务生诧异的表情,男人这才缓缓抬起黑眸——

    “你——”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身子一僵,霎时愣在了当场——

    第三百二十九章 精彩续篇一百零七 欧阳圣vs钟静蕾

    男人蓦然抬头的那一刻——

    “你——”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身子一僵,霎时愣在了当场——

    “远哥哥——”钟静蕾惊呼过后掩住了嘴巴,瞠大眼愕然地盯视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自己的远哥哥不是应该还在美国吗?怎么可能跑回这里抱女人?该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

    “蕾蕾?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就是男人,永远都比女人冷静得多,聂远在瞬间的错愕之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了,稍稍推离一些怀中的女人,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眼钟静蕾一身服务生的打扮,心中很快就已经明白了几分。

    “远哥哥,你怎么——”好奇怪,自己居然没有生气,正常情况下,亲眼抓到自己的未婚夫偷情应该是暴跳如雷才对吧?而直接居然只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就回到了台北。他不是说自己在美国很忙吗?还不让自己打电话给他。

    “蕾蕾——乖乖地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一副命令的语气,丝毫不担心她会不听话。

    聂远不由分说地拉起身边那个不依地嘟起红唇的女人,走向不远处的灯光下。

    钟静蕾终于有时间来消化这突来的一切了,自己的未婚夫在背着自己偷情。这叫什么?扯平吗?是自己先对不他还是他先对不起自己,都已经无从考究,自己也没有兴趣去考究,因为她好像一点都不计较这些,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吧?

    聂远真的如他自己所讲的那样很快就回来了,想来那个女人也是个柔顺的女人。

    “蕾蕾——”聂远走到她身边,脸上的表情异常地镇定,根本不像是被刚刚抓到j情一样,“要听我的解释吗?”

    “哦——”她只是被动地回答,也许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和远哥哥有一年没有见面了吧,他还是那么地俊逸非凡,雪白的西装更衬托出他富家公子特有的纨绔之气。

    “其实你也应该明白,像我们这样的男人在国外是不可能没有一个女人的,但就像我在电话中对你所说的回国后我们马上结婚,而且我们家里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聂远对自己刚刚的风流轻轻地一带而过,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哦——”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轻轻应了一声。

    还好!聂远在心底长长地松了口气,她还是如同原来一样的乖巧柔顺,这个女人的优点就是与世无争。

    “你爸爸的病情已经恢复了吗?”

    “哦——”

    “很好,等他出院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结婚的那一天,蕾蕾——”聂远微微地一笑,拉起钟静蕾的小手,用自己的大掌紧紧地包覆住。

    “我们俩真的要结婚了吗?”钟静蕾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一字箴言,不再简单地哦一声,思绪好像又回到了她的大脑之中,定定地看着距离自己是如此之近,感觉却是如此遥远的男人,奇怪,以前自己为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呢?还有——

    她垂下头,看着他的大掌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小手,这好像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了吧,她居然不由自主地轻蹙了一下淡淡的娥眉。

    “傻瓜——”聂远笑望着眼前似乎呆呆傻傻的小女人,食指轻刮一下她俏俏的鼻尖,“这是我们俩尚未出生就被双方家长早早预订下来的,就如铁板钉钉——没有谁能够改变得了的!”

    “可是你爱我吗?”她的脑筋好像越来越清晰了耶,终于往常人婚前问题的思路考虑过来,这叫什么,婚前忧虑症?她好像听人说过耶。

    “钟静蕾——”聂远板起愠怒的面孔,气色凝重,语气中颇有一种威慑的气势,“你是想让我在皎洁的月光下起誓,还是在早上太阳升起之时面对着浩瀚的大海保证?”

    “那样的话是不是很浪漫啊?”她忽然很向往那种感觉,就像刚刚别人正你浓我浓之时自己恰恰送上一杯醉人的红酒一样,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时刻啊!

    记忆之中自己和远哥哥还真的没有那么浪漫过,他们甚至还从来没有接过吻,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婚,会不会很可惜?

    “蕾蕾——你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生吗?”

    聂远的语气之中大有一股你很幼稚的意味,不过他以前不是一直说自己还没有长大吗?不会是才一年的功夫就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大龄女了吧?

    “蕾蕾,我们公司正在进行人事调动,天天忙得我晕头转向的,所以我才提前回国,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孩子,就不要在结婚的细节上给我计较了好吗?”聂远再次冷静下来,轻摇着她的小手,平心静气地说道。

    “哦,是这样的啊!”自己好像太过分了。

    “所有结婚的程序你都不必管,只要乖乖地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还有要尽快让你爸爸恢复健康,千万不要推迟我们的婚期,所以——”聂远一把拿下钟静蕾右手还在擎着的餐盘,厌恶地皱了皱眉,啪的一声扔到花园的深处,“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打工了,由我来养你,再说你这种打扮若是被我们聂家的人看到了,以后进了门会受欺负的,懂吗?”

    “懂——”远哥哥很关心自己哦,所以她就只有猛点头。

    “这样才乖——”聂远满意地扯动了一下唇角,眼角的笑意很迷人,他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数出里面所有的现金,把厚厚的一叠钞票放在她手心里,“不够的话给我打电话,改天有时间为会给你办一张金卡,我现在还要忙着应酬,自己乖乖打车回家。”

    “哦——”这句回答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因为当她反应过来时,眼前的男人就像长了翅膀般倏地不见了踪影。

    她瞪视着手中那叠厚厚的钞票,简直有点不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就是你所谓的未婚夫?”

    忽然一道冷魅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惊得钟静蕾倏地握紧手中的钞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钞票就会被突来的狂风吹走一般。

    第三百三十章 精彩续篇一百零八

    “他就是你所谓的未婚夫?”

    忽然一道冷魅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惊得钟静蕾倏地握紧手中的钞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钞票就会被突来的狂风吹走一般。

    “嘎?你——”钟静蕾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高大的身形——

    这种突来的无形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两步,心儿突突直跳,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只是呆呆地瞪视着眼前离自己近得不能再近得宽大的胸膛。

    “不敢回答吗?还是不敢承认?你不是口口声声地把自己的未婚夫一直都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