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白秋波一听,不干了。竟像个孩子一般耍起无赖来,把手中的竹篙一丢,腾地一下子像猴子一般飞快的爬到床上。想先抢占床头。
口里还喃喃自语道:“我不睡床下,这本来就是我的床,凭什么要我睡床下!”
云娘听完一愣,他倒不傻呀!转眼又摇一摇头,冤孽呀!这哪里像是我的夫君呀,这明明像我的亲弟弟呀!
“好吧,若你想睡在床上,也行,但是必须听我的。”
白秋波扯起被头,瞪着一双俊眼,点了点头。
“娘子,你要我做甚?”
云娘抿嘴一笑,“若以后有人问起,你是否与我圆房,你可知怎么回答?”
白秋波愣愣的摇摇头。
“你就说,你我已经洞过房了。今后无论谁问起,你都要这样说,切记!若是不这样说,以后休想我再做肉给你吃!”
一听云娘这样说,白秋波脸上似乎有几丝惊恐,生怕再也吃不上云娘亲手做的红烧肉。
“好,宽衣睡吧!”
白秋波像个听话的孩子一般爬向床内。
“你去哪?”云娘眼一瞪,“不许回里面,你得睡外面。”
说完,用一个小碗盛满一碗水放在床中央。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吗?”云娘问道。
白秋波回答:“不知。娘子,你是要做甚?”
“这是‘楚河汉界水’。若是打翻了,这晚上你就不要睡了。若是没打翻,我便天天做红烧肉给你吃!知道么?”
白秋波又愣了一愣,笑一笑说:“娘子,你花把式真多!”
“多嘴。”云娘吹熄桌上的红烛,便解开衣裳睡下了。
这一夜本是许多姑娘魂牵梦绕的洞房花烛夜,却未曾想是这样一个方式收场。果真这就是命呀,上一辈子没有享受到,今生注定也得不到,果真就是命理循环吗?
不知道何时起,云娘才朦朦胧胧中入睡。恍惚中,云娘似乎感觉有人渐渐向自己靠拢。指间划过她脸上细腻的皮肤,从额头划向唇间,那手指动作如此温柔,让人舍不得让它离开。指间在樱唇间摩挲,让云娘心中有些痒痒的,嘤咛一声。唇间便划入另一个人的小舌,在她口中贪婪的吮吸着。云娘想挣脱,却欲罢不能,困死在这唇间的烈火当中。
这是?一团疑云在脑中盘旋,她迫不及待的眨开眼,眼睛正是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庞,只是这会儿脸上不再是那孩童般的天真,转而是孔武、充满魅力的神态......
云娘的脸上一阵羞红,伸出手想要抚摸眼前人,或是说上什么......
拿手一伸,却是什么也没有。她睁开眼一看,果然,那只是自己的‘一帘幽梦’而已。轻叹一声,为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个春梦感到脸红心跳。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亏自己还是留过洋的人,怎么会这么“色”?一阵自嘲之后,云娘转过头来一看,床上空荡荡的,除了自己,白秋波早已不在床上。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