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也免得你们师兄弟间生隙。”
“比赛?”耗子一听,把小贼眼珠子瞪得特圆。没想到师傅会出这招。
耗子心说,比就比,还能怕那柳云霜不成。耗子一直心负气高,听林德立这么一说,自然是十分乐意。
“这个......师傅,好端端的比啥赛呀!”郭一勺又是摸摸后脑勺,吞吞吐吐的才说出半天话来。
“师傅,能不比吗?我甘愿认输,那本书你就赠予师姐吧!”菜头说着,似乎也不想参加比赛。
林德立一听,似乎不高兴,“菜头,你看你!不思进取,一听比赛就泄气。需知,每一次比赛都能让自己的厨艺进级,更加精湛。我平日里没有什么机会教导你们的厨艺,趁这次比赛之机,我还可以顺便教导教导你们。可是菜头啊,还未比赛你便已经认输,怎么够资格做我徒弟!”
“我就此宣布:三天后德云酒楼后厨的师傅们都要参加比赛,不得中途退赛!”说到这,林德立顿了顿,略微思索片刻,“唔,比赛的题目就是:以臭为题,做一道菜,要色香味俱全。谁做的最好,便能在此赛中胜出!”
“臭?”林德立的题目一出,众人便都傻了眼了。谁也没有想到林德立会想出这么一个题目来。
云娘心中也是纳闷,师傅怎么想出这样劲暴的考题,果然够潮呀!拿“臭”能做出什么样的菜来呢,难不成师傅重口味,想吃王致和的臭豆腐?也不对呀,王致和臭豆腐是清朝康熙年间才出现的,话说现在王致和,不,就算是那王致和的曾爷爷恐怕都未出生吧!
云娘正纳闷着,这边林德立已经悄悄向自己走来。
“云娘,你也是我的徒弟,这次比赛定然少不了你。”随后林德立又看看手中的这本书,说“今日都是因为这本书引来事端,我看就暂且把它放到我这里。等比赛过后再说,你看如何?”
“全听师傅吩咐。”云娘答道。
......
一连几日,众师兄师弟全都在研究拿这“臭”能做出啥好菜。
云娘也不例外,关在门里不出来。潜心研究师傅出的难题。
正当云娘捉耳挠腮之时,白秋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门内。
“娘子,你在做甚?”
云娘正坐在房内的一角,研究起自己前两天刚腌制的臭豆腐。
原本云娘心想,师傅生在大明朝,没有尝过清朝才有的“王致和臭豆腐”,如果自己做出来的话,应该可以过关。可惜天不遂人愿,这豆腐过了一两天,虽然有点变绿,长出来一点点的小绒毛。却远没有臭豆腐那样重的味道。
榴莲也很臭。可是在大明朝,榴莲恐怕不是寻常平姓能见得到的。那它做菜,已是不可能。
记得在前世自己曾经吃过一道名菜,安徽臭鳜鱼。如果自己现在做的话,算算时间又不够,等鱼变臭再烹饪,至少时间需要七八天。可是眼见明天就要比赛了,如何能过得了关呀!
云娘正犯愁呢,正巧白秋波走进来了。她没好气的说道:“怎么,肚子又饿了?这还没有到饭点呢,如果实在是饿,到厨房里拿点儿点心垫垫肚子吧!”
可能白秋波也察觉到云娘的语气不对。他走了过来,看到云娘眼前的黑乎乎的东西,一脸惊讶,眼睛瞪得老圆。
“哎呀!娘子,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这白秋波正要拿手去碰那黑乎乎的臭豆腐。
“哎,别动!”云娘赶紧用手拦着,“这东西碰不得,味道臭!”
“呃,臭吗?我闻过比这还要臭的。”白秋波不服气的说道。
“那是什么?”
“就是我的臭脚呀!”白秋波指指自己的臭脚丫子。
云娘一听,气血上涌。恨不得一脚把这二货给踢飞了。她狠狠的瞪着白秋波,把他随手一推。
也不知白秋波是故意还是怎的,一个大个子正好摔个大马趴。一个踉跄,正好倒在云娘的床上。
白秋波还委屈的说道:“本来就是嘛!”
可是云娘还不解气,伸出那“三寸金莲”,正要向白大相公踢去。突然,她想是想到了什么,“金莲”停在半中间,不踢了。
她收起脚,向白秋波问道:“是不是所有动物的脚都很臭?”
“......”这一句竟然问倒了白秋波。他傻愣愣的坐在床上,不知如何作答。
而云娘却露出了笑脸。她转念一想,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