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
“谁啊?”木兮回头的瞬间,门“咔嚓”被推开了,那张好看的脸,旋即出现在门口。
沉步进门,轻描淡写的把门带上,薄子君缓缓向木兮走来,太过沉寂的脸上,有的,只是冰冷,而,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更是流淌着无尽的阴鸷。
他,脚步无声,冻人的寒意却随着他的逼近,愈加明显。冷意,瞬间蔓延了木兮全身,她不禁蹙起眉,颤动了水眸中那抹惧意。
经历了昨夜的事,她怎么,还是忘了锁门?木兮隐隐有些自责。仿佛被他的冷冰冻了,她木木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压迫过来,忘了闪躲。
伸出修长的手,他扣住她下巴,冷声扑下,“安木兮,你果然是个善变的女人。”
“什么?”木兮愕然间,正对上他目光,只觉透心的凉。
“既然心知肚明,还装什么傻?”他的笑,亦冷亦邪,亦嘲讽,亦,掺了一抹淡淡的失意。
她却更加迷茫了,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下巴上传来的奇痛。
这个女人,清澈而无辜的眼神,竟险些将他蛊惑,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他手指捏紧,抬着她的下巴,将这张美丽的脸抬起来,低头,幽冷的目光直逼入她眼中去。
就这样,他冷冷的凝视她,想要在她眼中读出一丝真假。
然而,她的眼眸骤然沉寂了,就连方才那抹淡淡的恐惧也找不见,这瞬间,他看到的,只有漠然与疏离。
压抑已久的火气,此刻,骤然涌上来,猛的甩开她的脸,他眼眸幽红似火。他最恨,她这种眼神!
骤觉一阵眩晕,安木兮不由向后退去,腿部却撞在床上,身子惯性的向后倒去,一阵震荡以后,她躺在了床上。
“看看这个,你还有什么话说?”伴着冰冷的言语,一张照片摔在她左脸旁。
木兮看到照片,顿时懵了。照片里,不就是今天锦骞在咖啡厅外抱着她的画面吗?是谁,偷拍他们?照片,又怎么会在这个男人手里?难道……
“薄子君,你跟踪我?”她抬头看他,雪白的脸上,殷红的指印,如此鲜明。
“啧啧,安木兮小姐,真是可笑呵。”薄子君邪魅的笑笑,声音玩味而讽刺,“若不是我有证据在手,你是打死都不肯承认的吧?上午还在院子里对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不会传绯闻,要对我负责,转眼,就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安木兮,你真有种。”
她何时说过要对他负责?她又何时,跟别的男人——鬼混!?木兮想要反驳,然而,看到那张照片,还能说什么?
低三下四的对这个男人解释吗?她宁愿被误会。于是,她沉默。
“你可知,做错事就是要受惩罚的。”他声音传来,邪魅而动听,明明疑问的话却如圣旨般不容违抗。
正文 十八、重重的耳光
惩罚?她问心无愧,凭什么要受惩罚?安木兮抬头看向薄子君,不言语,眼中的倔傲却是无声的反抗。
“还愣什么神,脱吧。”他勾唇,望见她那般眼神,忽然就压抑了那股冲动,他必须平静下来,慢条斯理的折磨这个女人。
“什么?”木兮明显一愣,这个可恶的男人,难道又要和她……不觉间,她脸上,便晕开两抹绯红。
雪白的脸,撩人的红,颜色如此分明,也如此,惹他心痒。而,此时,那双清透的水眸中,惊恐的波痕还在无声的颤动,亦无声的,挠着他的心。
这女人,此般模样,竟是有趣……他不觉挑起画眉,眼中,一瞬间竟晃过一道不和谐的趣味,“当然,我也不介意,亲自动手。”
说着,他俯身,两只大手,正抓在她左右两处柔软上,放肆的揉动起来。
玩味的眼神,嘴角嘲讽的笑,还有这下流挑逗的动作,木兮骤然感觉自己是一个被他随意玩弄的妓女,如此低贱,如此,没有尊严。一瞬间,无尽的羞辱感潮水般涌来,她猛的抬起右手,一巴掌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甩去。
“啪!”
这世界,彻底清静了。
两只修长的大手,已经停在安木兮的胸口,此时,却停下了揉动的动作,他低着头,俯视安木兮的脸,狭眸里盛的,只是难以置信。
而她,看着他红肿的左脸,一时间,也呆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僵持着。
一秒、两秒、三秒……那团怒火,终于在薄子君眼中燃烧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他狠狠的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安木兮,打我脸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此时,这个愤怒的男人,仿佛一头疯兽,仿佛,随时都要吃人,恐惧油然而生,木兮只感到背脊发冷。
然而,她还是直视他幽红的眸,漠然说,“薄子君,我不是你的玩具,任你玩弄。”极力压抑住那种恐惧,她不能示弱,这个男人,对她有多冷,有多恨,她就必须做到有多坚强。
薄子君眉头紧紧一皱,突然,重重的一把撕开木兮的睡衣,“今晚,你就是我的玩具。”伴着愤怒的声音,他扑下来,在木兮说话前,已用薄唇将她小嘴紧紧封住,长舌侵入,狠狠的吸吮。
“嗤”、“嗤”,他有力的手,狂躁的撕扯着,将她全身的衣服都撕去,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动作,毫无预兆的就大力撞入她体内。
下身骤然传来剧烈的涩痛,然后,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冲撞,木兮痛的皱紧了眉头,想要喊叫,他却紧紧吸着她的嘴,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吸干,她无助的叫痛声,停留在嗓子里,却变成无助的低吟。
而,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缠住她身子,令她无法挣扎半分,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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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是她,太下贱!
“嗯”、“嗯”、“嗯”……
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安木兮嗓子里,随着他愈加大幅度的冲撞,她全身的血液像是完全被点燃,那种涩痛感早已消失不见,她感觉到的,竟只有快意,仿佛飘在云端,仿佛醉生梦死,她彻底醉倒在这个男人狂热的激情里。
“女人,你很享受嘛。”他倏然放缓了节奏,微喘的声音扑下,悠扬邪魅,好听的仿佛虚幻。
可是,她还是听出了,那种嘲讽、那种玩弄,此时,她亦望见,他情欲迷蒙的眼中那抹得意。他享受的,正是,她这种尊严全部扫地的样子吧。是,是她太不争气,明知这个男人故意羞辱,竟然还会发出这种该死声音,是她,太下贱!
只是,不会了,她再也不要,被这个毒药般的男人,毒倒。
瘦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安木兮硬生生将嗓子里的干哑吞入肚中,竭力压抑着,身体里那种可恶的感觉。
怎么,这个女人,突然就沉寂了?他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已感觉不到。她的眼神,刚刚明明是沉醉的,此刻,怎么忽然就变得这样漠冷。
漠冷的,令他觉得,虽然与这个女人紧贴在一起,却相隔很远很远。入骨的冷意,开始自他背脊蔓延,骤然侵入心里,令他顿时就觉无尽的烦躁。
凤眸骤凝,他重重的压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猛力的撞击着。他突然恨透了,这个冷漠的女人,他咬着牙,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强烈的窒息感和飘荡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木兮感觉自己都要放弃了,然而,她紧紧抓着床单,将一切都憋在肚子里,就算不呼吸,也不要,再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要屈服,更不要,这个男人,看不起。
为什么,任他如何的耕耘,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反应?这个女人,难道是死的吗?可是,她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表情,却说明,她明明是活的。
这个女人就,这样厌恶他吗?
挫败感与失落感歇斯底里的在纠缠,令他几乎发狂,猛的,他将头埋到她两胸之间,狂躁的啃咬起来。
“啊!”火烧般的剧痛传来,她终于出了声。
“安木兮,你该讨好我的。”他抬起头来,两片薄唇上,已经染满血迹,猩红妖娆,却偏又衬了他的俊美。
这个男人,仿佛嗜血的兽一般,而,此时的木兮,就是他的猎物。她,明明是害怕的,只是,她的倔强,令她不能低头,不能示弱,更不能求饶。
讨好这个男人,她更是,做不到!
所以,她声音,太过漠冷,“够了吗?”
“你说呢?嗯?”他低头欺进她左耳,血红的唇,摄魂的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正文 二十、禁脔
一瞬间,温热与酥麻感,骤然自安木兮左耳荡开,迅速流经全身,而,他低沉邪魅的声音,更似咒语般,直透她心,令她不禁一颤。
猛的,薄子君不顾一切的在她身上奔驰起来,他汗淋淋的肌肤,挤压在她尚在流血的胸口,撒了盐一般的痛。
木兮用力攥着拳头,将所有的痛,紧紧锁在憔悴的眉间,不发出一点声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苦,可是,自从出嫁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凡世都依靠爸爸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薄家的媳妇,所以,她告诉自己,要自强。
然而,这样的折磨,她却始料未及。明明委屈的想哭,可是,她咬紧了牙关,发誓,不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是他吗?”薄子君终于瘫软在她身上,滚烫的气息,扑入她耳。
什么?安木兮无力的睁开眼,疑惑的看薄子君一眼,只见一抹耐人寻味的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男人吗?”眯紧了眼眸,薄子君悄然隐去一种韵味,留给她的,只能是冷。
“不是。”她漠然的声音,却是坚定,她知,他所说的“那个男人”是指锦骞,她不怕这个男人的误会,却怕,因此把锦骞牵扯进来。
他冷眸一颤,勾唇哂笑,“你还有别的男人?安木兮,是我低估了你。”
他的嘲讽,她听得清楚,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个有意要羞辱她的男人面前,她注定了是没有尊严的,她怎么还可能在乎他的看法?于是,她无声一瞥,苍白的脸上,满是无谓。
映入他眼,却是不屑与讽刺,这个,木头般的女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火,令他,怎么报复,都觉不够。
“敢觊觎我女人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他低吼着,再一次,他将她禁锢身下,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她的身体。
可是,这个女人,疏离的眼神,却令他觉得,他明明拥有了她的身体,却离她越来越远。
……
夜深了,院外的灯光透过桔红色的窗帘,映红了木兮憔悴的脸。
空气里,欢爱过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而,薄子君就睡在她身边。她不知何时突然醒了,可,她就这样安静的侧躺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
那个男人,她已经深深的怕了。
寂静时,火辣的痛,更加明显,她不敢看自己已经遍布了吻痕的肌肤,除去脸部,这个疯狂的男人,几乎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嗜咬了一遍。而,下体也还有明显的涩痛感。
这,只不过是成|人男女之间例行的事罢了,况且,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无所谓,无所谓的,她一遍遍告诉自己。
然而,一股浓浓的酸楚却忽然翻涌了上来,再难压抑,木兮禁不住,就抽泣起来。
是谁的低泣,竟令睡梦中的他,恍然惊醒,睁开眼睛,他便望见她颤动的后背,桔红的光线下,那般单薄,那般孱弱,也那般,令他的心,莫名颤动。
正文 二一、她的最爱
她将泣声压的很低很低,可是,浓郁的委屈还是流泻出来,却不知,早已泣入他心。
此时的她,暴风雨中挣扎的雏燕一般,如此脆弱,又如此坚强,此时,他竟然分不清,对她,是恨还是怜。
当是,很委屈吧,只是,她何以,能将眼泪忍到现在,独自哭泣。是不想对他示弱,还是,不愿,让他看到她的眼泪?忽然,他伸手,想将她揽在怀中。
然而,手在触及她后背的一瞬,他猛的意识到些什么,于是,他还是,停下。
倏然感到后背被抚摸了一下,安木兮惊讶的回头,发现,他的手,已经垂软的放在她后背上。而,他,紧闭着眼,看样子,还在熟睡。
好险,她还以为,他醒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安木兮舒一口气,向外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在她后背自然的滑落到床上。
桔红的光线,映出这个男人太过俊美的脸,如此蛊惑人心,也如此危险,所以,她必须远离,那一刹那,她却未留意到,他眉宇间反常的跳动。
……
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人,所以,今天,工作并不忙。
安木兮坐在酒吧一角的沙发上,却觉异常疲倦,昨晚的事,她厌烦去想,然而,全身的酸痛感,却总是提醒着她。
“美女,再来一杯莫寄托。”西装革履的男子对木兮打个响指。
“好,来了。”木兮站起来,动作麻利的调出一杯莫寄托,送到那个座位上。
“谢谢。”男子微笑。
“不客气。”安木兮转身瞬间,正见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在旋转玻璃门里走进来,不禁一怔,望见他好看的笑,心便突突的跳动起来。
她知道,他今天会找她,却不想,他竟在她工作的时间,找到了这里。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锦骞对木兮轻轻一笑,“我要两杯拿铁咖啡。”
“哦。”木兮愕然点点头,片刻后,端了两杯咖啡放到锦骞桌上,“你要的拿铁咖啡。”偏移了视线,她不敢看锦骞的脸,似是在逃避着什么。
锦骞伸手,将一杯咖啡推到对面,微笑道,“我请你喝一杯。”
“对不起,我还要工作。”她低着头说,声音细小。
目光在空旷的酒吧扫过,他的笑,微微有些失真,“今天,不忙吧,客人的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这……好吧。”木兮讪讪的在锦骞对面坐下,清香的咖啡味扑鼻而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颤。
拿铁咖啡,她的最爱,亦是,他习惯了点的饮品。
柔和的目光,定格在她憔悴的脸上,他想问,木兮,为何这样疲倦?然而,此刻,他却倏然看到她脖颈中那道暗红的吻痕,并不清晰,却深深刺痛了他眼眸。
正文 二二、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是,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吻痕吧。他们,都已经是这么久的夫妻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他的心,怎么,还是隐隐抽痛?
也许,一直以来,他只是在欺骗自己,以为,她始终,还是以前那个她,他始终不敢面对,她已经结了婚,是别人凄子这个事实。
不!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始终是他的木兮,他一向爱着的木兮,无论如何!
锦骞眼中悄然晃过一抹坚定,再不去看那道吻痕,他温柔一笑,仿若暖阳,“木兮,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伸手,他在口袋里取出一个淡红色的盒子,轻轻放在桌上。
原来他依然记得,感动袭来,木兮的心里,飘荡起阵阵的暖,一如,从前他送她礼物时的感觉。
“咔!”一声轻响,他打开了盒子,柔而璀璨的光,旋即流溢出来。
白金链子,吊着一颗心形的钻石吊坠,贵而不华,充实却不张扬,正是她所喜欢。
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喜好,木兮的心,颤动了。
“喜欢吗?我给你戴上。”他微笑看她,其实,已无须多问,她的表情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他。
木兮抬起头来,声音很轻,“锦骞,你的礼物,我不能要。”这件礼物,太贵重,也太沉重,她要不起,更不配要。
“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木兮,你忘了吗?”他的声音颤动了,清透的眼眸里,藏不住那抹失落。
怎么会忘,以前,她每个生日,他都会送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