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没面子吧。可是,她四肢健全,为什么要让这个男人养。她不要,成为他的附庸。
正文 二八、在这里要了她
剑眉轻轻一挑,薄子君旋即凝眸,声音忽转邪魅,“哦?是因为酒吧里有你舍不得的人吧?”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木兮漠然嘲笑,这个男人,都已派人监视她了,何必如此明知故问?真是可笑。
他眉头一皱,忽然扭头,灼人目光,直逼她双眼,“那,你以后开车上下班好了。”
这个女人有事,从不对他说,她的事,他怎么知道?甚至,连她的初次给了哪个男人,他都还不清楚……
该死!怎么,又想这件事?薄子君的心,忽然一阵莫名揪痛。
“我习惯打车了。”淡然回一句,她撇开他目光,看向窗外。
“呵呵……”薄子君干笑两声,那一瞬间,眼眸中,分明有一抹浓浓的失意悄无声息的沉淀了。
……
轿车驶入别墅,在那座古典优雅的三层小楼外停下。
“我先上楼了。”木兮逃一般的下了车,转身正要走,右臂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拉住,猛的往后一拽。
“啊”,她惊叫着,被那股拉力牵制着连连倒退,重重撞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趁机伸出双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环住她细腰,在身后,将她紧紧绑在怀中。
“安木兮,我还没同意,你就想走吗?”他低头,薄凉的唇,紧靠她右耳垂,滚热的气息,如火般,自她脸庞烧过。
院子里,柔而淡的光线,给人一种微醉的朦胧感,而,他不羁却悠扬的声音,偏又如魔咒般魅惑人心。
她的心,一瞬间竟失了节奏。是,心动了吗?不!这个男人是致命的罂粟,一旦染上,就再难戒掉。她不能,对他有一点的心动!
于是,她奋力挣扎,“你放开我。”
然而,他只是收收双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怀里挤得更紧。
“怎么?想逃吗?”他将声音放的很缓,刻意的,缓缓向她白皙俏脸上吹着气,而,他放在她腰间的左手和放在她胸部以下的右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摸弄。
“薄子君,你干什么,别这样,放开,放开……”她拼命的挣扎,在他紧紧的桎梏下,却如石沉大海。
这个女人,身子如此柔软,手感如此舒服,羞红的脸颊,如此动人。而,此时,她偏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的磨蹭,令他燥热的心,更无法安分。
他本想,挑动这个女人,却不料,自己却先失控……真是,糟透了的感觉。
“安木兮,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如果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要了你?”他情-欲蒙蒙的声音扑下,连口气都是热的。
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可是灯光通明的院子,他真的敢那样做吗?木兮惊颤的想着,猛的,就感觉到脸颊处传来的麻痒。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将脸埋到她颈中,在她脸上狂热的乱吻起来。
倏的,她不再反抗,任他如何过分,也只是直直站着,犹如一块木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妥协了吧,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无耻,他敢说的话,就一定敢做,她和他赌不起。
正文 二九、薄少的礼物
“跟我去车库。”薄子君倏然松开木兮,低头看她时,她也正抬头,顷刻间,四目相对,他看到,她清澈的眸中,满是防备。
“去那里干什么?”这个男人,怪异的眼神里,仿佛刻意藏了什么,令她不得不防。
他低低头,俊隽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亲爱的,你说呢?去车库还是在这里,你选!”
磁性的声音,如此好听,如此邪魅,而且,怎么,还似蕴着一丝暧昧的宠溺?谁是他亲爱的?这个男人,一定是搞错了对象!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没喝酒吧,他又把她错当做了谁?宁小婉吗?还是……姐姐?!
木兮暗自嘲讽着,脑海中,骤然翻涌起那夜他将她错认做姐姐的画面,一时间,竟怔住了。
这个女人,又在想些什么?怔怔的模样,竟然很有趣。
薄子君不禁玩味的勾勾唇角,“走吧。”说着他抓起她小手,拉着她便走。
这个男人,难道是要拉她去车库做那种事吗?安木兮厌恶的蹙起眉。
……
“咔”薄子君将车库中的灯打开,那辆蓝色保时捷轿车,旋即映入木兮眼中。
不俗的颜色,在日光灯下,更显流光溢彩,线性的设计,华丽而尊贵。
“喜欢吗?”他声音响在耳边。
她一愣,不解的看向他,撞上他罕见的温柔眼光,只觉做梦般不真实。
他轻轻一笑,张开右手,掌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精美的车钥匙,“这辆车,以后是你的了。”缓缓的,他将手,伸到她面前。
此时,这个男人,语气,竟如此轻柔,笑容也这般温暖,温柔的,根本不像是他!他,何时给她准备了礼物,难道,他早就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难道,这个男人,其实是在乎她的?
不!不会的,这个男人,昨日还对她,那般的恨、那般的冷,这一定又是他,温柔的陷阱。
“对不起,你的礼物,我不想要。”她声音淡冷,偏移了视线,再不去看那辆轿车一眼。
“哦?”他眼眸中,骤然惊涛骇浪,伸在她面前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僵持的,如此尴尬。
他不会看错,这个女人,初见这辆车时的眼神,明明是喜欢的。而,怎么,此时,她眼中一切的一切,突然就归于了沉寂?就因为,是他送的礼物?
哪个女人,见到这辆世界限量版的高级轿车还会表现的这样不屑一顾?更何况,送的人是他!
这个女人,竟如作践他的热情。这个可恶女人,竟,如此冷淡,如此的,令他窝火!
“安木兮,你给我,看着我!”他声音忽冷,有些压抑,却似咆哮。
以为她不敢吗?安木兮漠然看向他,旋即,就撞上到他眸中的冰冻气息,沉冷压抑的,令她感觉透心的凉。
呵……这个男人,终于原形毕露了。
正文 三十、薄子君,你呢?你有心吗?
安木兮蹙眉,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清晰映入他眼。能在竞争激烈的a市独占鳌头,除了大手笔的决策能力,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更需超乎常人的敏锐,更何况,他对安木兮,似乎更敏感。
而此时,防备、冷漠、不屑还有嘲讽,在她眼中若隐若现,竟令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失落,猛的,他一把抓起她手,“啪”,硬生生的将车钥匙塞到她手中,“我薄子君送的东西,你就是不喜欢,也要开开心心的收着!”
“呵呵……”她漠然笑笑,“那,谢谢薄总了。”
薄总?他蓦然一呆,此时,明明与她靠的如此之近,却感觉,她离他很远很远,她的心,他别说无法触及,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安木兮,你不该这样称呼我!”他声音尚冷,却似藏了些别的什么。
这一刻,安木兮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个男人,竟在她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如此可怜。
真是,奇怪的念头,从来都是这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可怜别人的份儿,是她,太过紧张了,毕竟不习惯,和这个男人站的这样近。她无奈的撇撇嘴,“我困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睡了。”
说完,她转身,忙不迭向外面走。她怕,这个男人,会拦住她,所以,走的很快,可是,直到她走到车库门口,他却一直没有动静。寂静的车库里,只有她频繁的脚步声,压抑而忐忑,一如她心跳的节奏,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越是沉默,就越是可怕。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步就要跨出门外,可,他的声音却响在此时。
“安木兮,你没有心吗?”他依旧站在原地,眯着狭长的眸,望着她背影,面无表情。
安木兮脚步微微一顿,心里,突然翻涌起一些情绪,没有回头,她淡淡的说,“薄子君,你呢?你有心吗?”再不停留,她迈出门去,快速走远。
……
薄子君坐在沙发上,深深吸着烟。不时的,脑海中,竟还是晃过安木兮冷漠的脸。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敢这样与他针锋相对,也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能令他哑口无言,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他深深眯起眼睛,无味的笑笑。
“扣扣扣……”舒缓的敲门声忽然响了。
“进。”薄子君背对着门,淡淡的说。
“咔”,门开了,旋即是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方凝的说话声,“少爷,今天下午有人给夫人寄来了生日礼物,我是直接送到夫人房间,还是先给你过目?”
他转身,只见方凝手中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盒子上,放着一张心形卡片,淡红的颜色,很是刺眼。
薄子君眉头微微一蹙,“是谁寄来的?”
“上面的署名是赛龙,少爷。”
塞龙?当不是真名,但,应该是,一个男人!送这种礼物,竟然送到家里来了,薄子君的目光,骤然一寒。
正文 三一、半夜里的……
暮霭中,暖阳下,安木兮轻步走在家乡的青石板路上,爸爸就站在门口,用温和的笑,迎接她。
她加快了脚步,向爸爸走去,眼见得离爸爸越来越近了,可是,忽然,她看到出现在爸爸身后的薄子君。他也在笑,那样温柔,那样美。
可是,忽然,他在风衣里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爸爸的头……
“爸爸,小心,爸爸,小心你身后!”她竭尽全力的呼喊,然而,爸爸依旧微笑的看着她,仿佛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砰”!薄子君扣下了扳机,爸爸直直的趴在地上。
“爸!”她声嘶力竭,眼泪狂涌,却看到薄子君诡秘的笑。
“为什么?为什么?薄子君,你这个混蛋,混蛋……”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向薄子君冲上去,可是,突然,她发现,薄子君竟然变成了她的姐姐,安木雪。
安木兮怔住,而,安木雪却笑了,脸上笑容,与薄子君消失前一模一样。
骤然,姐姐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十根手指甲,突然变长,像十把尖刀一样,抓向了木兮。
她转身就跑,身子却轻飘飘的,怎么跑也跑不快。
“安木兮,你逃不掉,逃不掉的……”安木雪的声音,仿佛毒咒一般,在身后盘旋。
猛的,她站不稳,跌倒在青石板上,而,那十根恐怖的手指,也迅速刺向了她。
啊……安木兮从噩梦中惊醒,来不及舒一口气,却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温度。
“啊!”她惊叫一声,旋即感到身边有一个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嘴唇上的温热感就消失了。
安木兮防备的在床上坐起来,惊恐的问,“你是谁?”现在,大概已经是半夜了吧,院子里的灯,今夜不知因何没有亮,她的卧室,此时伸手不见五指,噩梦的阴影还未消失,就遇到这种见鬼的事,令她倍感恐惧。
“啧啧……这么快就不认识为夫了?安木兮,你可真是薄情寡义呵。”邪魅的声音,近在咫尺。
是他!她的房门,明明是锁了的,这个男人,是怎么进了她的房间?他刚才,为什么要偷偷吻她?他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已经睡了很久,难道,他竟一直睡在身边吗?安木兮忽然感到阵阵冷意,还未说话,黑暗中,那只有力的大手,就将还在发懵的她向下一拉。
“你要干……”安木兮只说了几个字,就觉身子一震,就被一个健壮的身躯紧紧挤压在床上。
“我送你礼物,你当然要感谢我。”他幽幽说完,已经低头,用薄唇将她小嘴紧紧堵上。
他悄然而来,本想将她叫醒,然而,却听到她痛苦的梦呓,喃喃声音,含糊不清,却透着浓浓的惊恐与挣扎,竟然惹了他疼怜,情不自禁的,他便吻上她的唇。
莫名的,他不再想吵醒她,于是,他吻的很轻很小心,然而,这个女人却突然醒了,还伴着一声尖利的鬼叫,令忘情的他,不禁一颤。
安木兮,要怪,就怪,你醒的不是时候……黑暗中,那双眸中,璨光悄然划过。
正文 三二、薄夫人,我们聊聊吧
一夜如狼似虎的契合蹂躏,安木兮醒来时,闹铃都不知响了多少遍,而,薄子君,却早已不在。
全身还酸痛的厉害,任凭闹钟大声吵着,她甚至连伸手关掉闹钟的力气都使不出,而,那个男人就不知疲倦吗?究竟是什么怪物?
终于艰难起床,洗漱完毕,换上工作服,安木兮正要出门,就看见桌上放着的那个礼品盒。木兮走过去,拿起礼品盒,望见上面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四个刚劲的钢笔字:生日快乐。而,卡片右下角有一处不显眼的签名——塞龙。
是他!他要亲手送给她礼物,是有很多机会的,怎么把礼物寄到家里来了?她清楚的记得,昨晚睡前,它不在桌上的。这件礼物,又是什么时候,被谁放到了她的桌子上?难道是薄子君?安木兮眉头不禁一蹙。
打开盒子,安木兮便看到那张lkensuler的cd钢琴曲,封面上,穿着黑色西服的lkensuler半闭着眼,沉浸的敲着钢琴,而,他左手边,就是他的亲笔签名。
lkensuler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能得到他亲笔签名的,全世界,只有寥寥几人。木兮从十六岁就开始听他的曲子,一直梦想着能得到他的亲笔签名,这个愿望,竟然在今天——不,应该是昨天实现了。
他,怎么知道她的喜好,又是怎么得到了lkensuler的珍贵签名?安木兮疑惑的想着,小心翼翼的将cd收藏起来。
……
迟到了很久,安木兮来到酒吧时,已经接近十点,刚跨进门,小张就迎上来,着急的说,“木兮,你可来了,荷叶包间里的贵宾等你很久了。”
“哦?”安木兮一愣,“谁啊?等我干什么?”
“我只知道是我们酒吧的高级客户,一大早就来了,别人送的酒不要,点名要你去送酒,你快去看看吧。”
“哦,好。”安木兮更加疑惑了,酒吧在a市颇有名气,能进的起包间的,一般都有些来头,她交际圈子简单,结婚以后,来往的人就更少了,一时间,很难想到是谁在搞这种名堂。
木兮端着一杯鸡尾酒,敲响了荷叶包间的门。
“请进。”女声传来,因为隔着门,所以显得微弱,而,木兮却觉得,很耳熟。
“咔”,木兮开了门,望见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便是一愣。
原来是宁小婉,这个女人,竟然找到她工作的地方来了,木兮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将那杯鸡尾酒放下,“宁小姐,你要的酒,请慢用。”
用惯用的待客语气说完,她就要离开,这个女人,她不想见。
“薄夫人,我们聊聊吧。”宁小婉抬起头来,平静的看向木兮,双手优雅的捧着那杯鸡尾酒,简单的举止间便透着一种高贵与淑雅。
“聊什么?”安木兮淡然看着宁小婉,目光一如对薄子君那般疏离。
“关于子君的事。”宁小婉委婉的笑,轻轻的,淡淡的,那种骨子里的仇视,却藏不住。
正文 三三、陷阱
小三找上门,除了关于薄子君的事,还能有什么?只是,这个女人,如此开门见山,倒出乎她预料。
安木兮无奈的笑笑,平静的看向宁小婉,“宁小姐,既然都是直白的人,有事不妨直说吧。”
“有些话,开着门说,不好吧?”宁小婉悠然抬指,轻描淡写的指指那扇门。
这个女人,也知道不好吗?她和薄子君传了那么多的绯闻,怎么也没见她出来解释一句?
暗自嘲讽着,安木兮还是关了门,转身时,便迎上宁小婉温婉的笑,“木兮,坐下说话吧。”
亲切的语气,委婉的声音,就仿佛,她是她亲密的朋友。
木兮犹豫了一下,坐下了。这个女人,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本是不够高雅的颜色,却衬的她,更加妩媚妖娆,安木兮在这朵艳丽的牡丹面前,就像一棵卑微的小草。
她,太过华丽了,而,她,又如此素淡,对面坐着,安木兮由衷的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