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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4部分阅读(2/2)

果是因为锦骞呢?”他凝眸,紧紧盯着她惊魂未定的脸,目光阴鸷的可怕。

    这个男人,为什么,又提锦骞?木兮抬头,直面薄子君的幽冷,声音很坚定,“不关他的事,薄子君,我们之间的事,以后请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怎么?如果心里没有鬼,你为什么这样敏感?安木兮,你还爱着那个男人,是不是?”他骤然压来,俊冷的脸,紧贴她俏脸,深冷的双眸,一眨不眨的,锁定她水眸,仿佛要透视到她心里去。

    眼前,这双瞳眸中饱和的阴霾,几乎随时都会流溢出来,令她当场窒息,此时,这个男人,阴冷的,如此可怕,然而,为了锦骞,那个她所爱的男人,她怎可退缩?

    漠然与他对视,她极力稳定着语调,“我和锦骞,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况且,我们对彼此的事,都不用这样在乎,不是吗?”

    话音刚落,安木兮就发现,这张脸,越来越冷。忽然,他伸右手在车座旁抓起一瓶矿泉水,一把拧开,左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粒白色药丸,紧凝着眼眸,他将药丸投入矿泉水瓶中,药丸遇水迅速溶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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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三九、最敏感

    这个男人,往水里放的什么?他,究竟又要做什么?

    木兮看着薄子君奇怪的举动,心里隐隐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口渴吗?”邪冷的声音骤然扑来。

    “不渴。”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仿佛一只高傲的猎豹在戏耍已经被牢牢摁在爪下的猎物,温暖的车中,安木兮却觉阵阵冷意。

    “呵呵呵呵呵……”她,清透的眼眸里,骤然笼罩的恐惧,却抹不去先前的漠然与倔傲——因此,他不满意。

    于是,他邪肆勾唇,“如果,我喂你呢?你喝还是不喝?”

    “我不喝。”她重申,可是,蓦地却望见他莫测的笑,紧接着,就见他举起矿泉水瓶,凑到嘴边。

    他,到底是要让她喝,还是自己喝?这个颠三倒四的男人,无论如何,总是危险!

    安木兮匆忙伸手,抓向车门,想要趁机逃跑,然而,那只有力的大手,却在她就要打开车门的时候,攥住了她的小手。

    健硕的身子,旋即压下,如一座大山般,将柔软的木兮,紧紧压在车座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唇已经凑到了她樱红小嘴上。

    而,他的嘴,却是紧闭着的,两腮部位,微微鼓起,说明了,他的嘴里,含满了水。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想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如此恶心!

    安木兮皱皱眉头,紧紧闭着嘴,不留下一丝缝隙。然而,忽的,她感觉到,下体那里,传来一阵痒痒的挑动感。

    这个下流的男人,竟然用手指,摸弄她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隔着衣服,但,木兮的心,还是慌乱的跳起来,她挣扎,可是,他早料到,连她的双腿,也紧紧的挤压住,手指,依旧慢条斯理的在那里抚弄着。

    心蓦地乱的厉害,脸也不觉滚烫了,羞耻的感觉,令她再难忍耐,“放开……”

    可是,她开口的同时,他的两扇薄唇也开启了,水,一瞬间,自他口中,流入她嘴里。

    糟糕!竟又上了这个男人的当!木兮急忙要闭上嘴时,他湿软而有力的长舌早已侵入她口中,卷过她的香舌,一阵缠绵搅动,令她根本无法再闭上嘴。

    这个男人,在上,而,她在下面,那些水,便全部流入她口中,而,邪恶的他,边狂吻着她边刻意的向她嘴里吹着气,令她不得不将水咽了下去。

    他的手,早已从她那里移开了,然而,他的吻,不但未停,反而更加激烈了。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本该停下了,可是,为何,这个女人,总令她上瘾?

    她的心,狂乱的跳着,被禁锢的身体,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这个男人,究竟又给她吃了什么药?为什么,她越来越感觉恍惚?这,可是在车里,车外,车来车往,这个疯狂的男人,究竟要在这里,做什么?

    木兮乱乱的想着,眼前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秋谨:薄少究竟要干什么呢?请亲做好心理准备……

    正文 四零、不过再卑贱一次而已

    意识渐渐清醒时,安木兮感觉脑袋像沉睡了一整夜般的沉重,想要揉揉还未睁开的眼睛,手腕处,却传来一阵疼痛。

    怎么回事?

    安木兮睁开眼睛,骤然发现,自己正被牢牢的绑着。

    手腕和脚腕,各被四根布条缠住,布条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床四角的枣木柱子上,绑的手法当是很高明,她稍微动一动,都很困难。

    要命的是,她身上竟没有穿一点衣服,那堆衣服,正凌乱的堆在床下。

    更要命的是,那个男人,就高高站她眼前,悠然吸着烟,沉静欣赏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而,她,呈大字型绑着,一切隐私与美好,都毫无遗漏的绽放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究竟看了多久了?他看画般的眼神,更令她感到无尽的羞耻,“薄子君,你究竟要干什么?”拼命的想合拢双腿,可是,脚腕处,却传来狠狠的勒痛,她痛苦的皱皱眉,耻辱感,潮水般泛滥心田,然而,却只增无奈。

    此时的她,就像一件冷冰冰的展品,任由这个男人莅临观赏。

    “我喂的水,好喝吗?”他牵动嘴角,扯出那一贯邪魅的笑,弹指,手中香烟落入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水眸中,颤动了一抹涟漪,木兮的声音,漠冷而无奈,“原来,你早就设计好了!”逼她喝了迷|药,再把她带回家,脱光了她衣服,绑在床上,费了一番功夫吧,这个男人,对她,果然是挖空了心机。

    也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既然,她的身体,都已被他羞辱过不知多少次,既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曾留下过他的痕迹——如今,也只不过是再卑贱一次而已。

    呵呵呵呵……安木兮倏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就这样,平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着。

    都无所谓了,对这个男人,她已不需要尊严。仰着白皙的脸,她无谓的看着这张过于美丽的脸。

    这个女人,方才还极力挣扎着要遮掩重要部位,怎么,忽然间,就一动不动了?薄子君有些惊讶的看向她的脸,却望见,她满目的寂静。

    太过寂静了,他稍不小心,便陷进去,那双盈盈水眸,清透如皎洁明镜般,竟找不见一丝污秽。

    一个人,内心是如何的纯粹,才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她,对他,究竟有多漠视,才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表现的这样平淡?

    原来,他,从不曾在她眼中,而,她的眼中,到底又装了谁?恨意瞬间滋生,他眼眸骤冷,“安木兮,我要你这一生都记住,你是我薄子君的女人。”

    冷声说完,他转身,走到床边的茶几上,端起上面那个方形铁盘,走了回来。

    木兮看到,铁盘里,放着一个印章,一个酒精灯,还有一根明晃晃的钢针,想着薄子君隐恻恻的话,她顿时毛骨悚然。

    正文 四一、x虐

    薄子君将铁盘放在木兮身边,沉沉在床边坐下,幽冷目光,缓缓在安木兮雪白的身上扫过,蓦地,他拿起那个印章,重重的摁在木兮皎洁的肌肤上。

    虽不是很痛,但木兮还是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此情此景,她依稀猜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对这个男人纵使冷漠疏离,她眼中,还是流露出阵阵怵意。

    “怎么,怕了吗?”他蓦然一笑,蹙起的眉宇间,却似藏了些不该有的情绪。此时,她左腰处那片白皙肌肤上,已经印下了“薄子君”三个殷红字迹。

    这一洗即去的红泥,远非他想要,他要给这个女人,留下不灭的印记,就算她恨他,也要她,牢牢的记住,她是他薄子君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安木兮,这一生,都别想忘了我!

    “薄子君,有意义吗?”木兮的声音,如此无奈。她,自然是怕这个男人的,若不然,她对他又怎会唯恐避之不及?只是,她仅存的傲骨,支撑着她,不能屈服,不能示弱。

    “铿”!他甩手将印章扔回铁盒里,在口袋取出那只鎏金高档火机,点燃了那盏酒精灯。缓缓的,他拿起那根钢针,在蓝色的火焰上烤着。

    “当然,有意义。”语气当是很重,不然,那团火焰,怎么会随声被吹灭了?

    右手两指捏着那根明晃晃的钢针,他的左手则压在她的腹部,骤然,他看向安木兮的脸,冷声若刀斩,“这样,别的男人碰你的时候,就会知道,你是我薄子君专属的女人!”

    声音落下,他再不犹豫,一针,朝着那个“薄”字,刺下去。

    “啊……”清晰的毒痛,锥心刺骨,安木兮的眉头,瞬间凝成一簇,挣扎时,手脚又被勒痛,痛的,如此真切。

    这个女人,骤然的悸动,他感受的无比清楚,她惊颤的叫声,更如刀般,刺痛他双耳,心,蓦地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每一次的搏动,竟都似挣扎。

    不是,下定了决心,要这样做的吗?怎么,他突然犹豫了?

    火红的血,殷出肌肤,缓缓凝成一颗血珠,如此艳丽,也如此,狠狠刺着他眼,蓦地抬头,他看向她的脸。

    她,紧凝的双眸,依旧清澈如镜,那种,最最令他发狂的漠冷与敌意,却也愈加明显了。

    可是,她的疏远,只会,更增他的恨意!

    狠狠一咬牙,他低头,又是一针刺下去。

    “嗯!”她颤动着,声音,却压抑了很多。

    “嗯”、“呃”、“嘶”……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颤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小。

    而,他的牙齿,却越咬越紧,牙齿几乎都要裂开了。

    怎么,手抖动的这样厉害?怎么,眼睛痛的这样厉害?怎么,明明刺的是她,每一针,却都像刺在他自己的心上?

    正文 四二、x虐(下)

    明明是细细的一根针,有力的他,却感觉再难抓住。望着她肌肤上那片艳红血迹,他的心,骤然被一团恐惧围绕,微颤的手,停滞在她肌肤之上,竟然,怎么也无法刺下去。

    血淋淋的场面,他见过不少,亦不曾有所畏惧,只是,此时,究竟又在怕什么?重要的决策,他都忘记了做过多少次,而今,面对这个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孱弱女人,怎么,竟如此踟蹰?

    空气,一时间像是冻结了,她,没有叫声,没有挣扎,甚至连喘息声,也已隐匿。一切,寂静的,反常而可怕。

    罢了,罢了!

    他艰难的闭了眼眸,咬牙,将钢针扔在铁盘里。

    “叮……”细微的声音,在压抑的寂静中,却清脆而明显。

    本是要,比照着印泥的痕迹,给她刺下“薄”、“子”、“君”三个字的,然而,却只刺了一个姓。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还以为,这个男人,要将她折磨到什么时候。微微放松了紧咬着下唇的牙齿,倏地,却撞上他投来的目光。

    他眼神里,怎么,忽然像是蓄了许多怜惜?难道,又是她看错了吗?

    然而,纵使没有看错,又能怎样?恶魔的怜悯,她不稀罕!

    此时的她,脸色呈一种虚弱的白,原本微红的下唇,也已咬成了青紫色,那么,方才,又是如何的痛?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又是如何能够忍住不掉一滴泪?

    无声对望着,她的眼中,总是淡漠,而,他的心里,早已翻涌如潮,第一次的,他竟不敢直视她眼眸,沧然偏头,他端起那个铁盘,放回到茶几上,然后径直出门。

    “砰”的一声,重重将门带上。

    这个男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吗?她还被绑着,腰间也还流着血,虽然针刺的伤口,不会流太多的血,然而,这种不着寸缕躺着的姿势,就算没人在看,她也感到奇耻大辱。

    竟能把事情,做的这样绝,这个男人,果然是狠毒的。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大声呼救吗?这里是他的家,她从来都是受人漠视的外来之客,谁会来救她?

    就算,真的有人来救,又如何?她宁愿这样耗死,也不愿让人看到她这副狼狈而下贱的样子。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个男人,这样的折磨?他对她,究竟哪来的恨?是,她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太多,还是,另有原因?

    当初,嫁给他,为了爸爸,也为了逃避锦骞和苏盈盈。还以为,嫁了他,她这一生,也就平平淡淡了,就再不用因过往的感情而纠结牵绊了,哪知道,得来的,竟是无边的折磨……

    无尽的委屈,骤然涌上来,化作两行泪,顺着木兮苍白的脸颊,流入发间。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门被打开了。

    木兮一惊,望见走进来的人,却无法去擦眼中的泪。

    正文 四三、不然会很痛

    去而复返,他手里,已多了一个玻璃瓶。这个男人,又要对她做什么?安木兮不禁蹙眉。

    沉步走近了,他便看清了木兮眼中泪水。她,方才明明在哭,怎么一见了他,泪便止住?难道,她竟连眼泪,也对他封存?这个女人,明明是柔弱的,为何对他,就偏偏这样坚决!

    剑眉蓦地一凝,薄子君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右手依旧拿着那个玻璃瓶,左手却在口袋里拿出一片药来,“吃了它。”

    这个男人,又要给她吃什么药?安木兮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幽然看着她脸,他声音,竟是少有的温柔,“不然会很痛的。”

    痛,都已经痛过了,这个男人,又要干什么?此时,连他的眼神,也已柔和,只是,他的狠厉,早已深入她心,他伪装的温柔,再别想骗过她!

    漠然看着这个男人,疲惫不堪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对他浪费。

    “难道,再要我喂你?”他勾唇,视线,蓦地又落在她流血的伤处,眼眸骤痛,他的笑,只绽开一半,便无法继续。

    她冷声开口,“不必了!”又用那种方式吗?她深深厌恶,更是受不起。

    也只不过,一片药片罢了,既然,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她就是死,也要死得不屈!

    就这样,她张开嘴,正对着这个男人,半眯的双眼,透着浓浓的鄙夷与嘲笑。

    早已用手指取出了那颗药片,可是,望见她这副模样,他却犹豫了。他,手握一切优势,此时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任他宰割的鱼肉,怎么,他却感觉,自己才是失败者?败的,如此彻底,如此没有尊严。

    他,明明是好意,却还是换来,她的漠视与防备。呵呵呵……薄子君突然笑了,俯身,将那片药放到她口中。

    强效的药,进入口中,迅速就融化了,极酸的怪异味道,令木兮表情不禁扭曲。

    无比清晰的映入他眼,薄子君的表情竟也随之扭曲了一下,转身,他将手中的玻璃瓶放在床头桌上,提起床头桌前的暖壶,倒一杯温水,旋即,转回来,将水杯凑到安木兮嘴边。

    可是,她的嘴巴,却紧紧闭上,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只怪物。

    安木兮,喝啊……他想说话,可是,突然,却发现,场面尴尬的异常。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一望见她那种表情,他就失了控?对这个女人,他万不该,这样关心的……关心?不!不是的,他只不过是怕她……又是怕她怎么?

    薄子君的心,一瞬间,全乱了。就在这时,他看到,她眼中的光黯淡下去,然后,她合拢了双眼,沉睡了。

    药效,竟快的出乎他预料。薄子君放下水杯,拿过那个玻璃瓶,在里面取出那块浸在消毒水中的那团棉消毒棉,轻轻的,摁在木兮腰部的那片伤处。

    “啊!”她猛的一声叫,身子随之一阵剧颤,意外的,竟然令他,骤然一抖。

    正文 四四、不能自已的暴吻

    她,醒了?刚才,他明明见她昏睡的。

    薄子君抬头看向安木兮,她依旧紧闭的眼眸,说明她未曾醒过,而,扭曲的脸庞和颤动的睫毛,却说明,她能感觉到痛。

    这种消毒药水,对伤口有刺激作用,他曾用过,亦知那种痛楚滋味。

    她的脸,苍白如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