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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5部分阅读(2/2)

木兮匆匆看薄子君一眼,这一瞥,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吧,低头,她默不作声的,试图在他身边走过。

    原本一路直下的他,却突地改变了轨迹,硬生生挡在她面前。

    她刹不住脚,前额便重重撞在他胸膛上。

    她抬头,彻底藏匿了一切情绪,就这样,无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噎了回去。对这个男人,她已经,无话可说。

    他低头,幽声飘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个女人,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想逃,怎敢,如此忽视他的存在。

    “公司有点事,这几天,我不用去上班了。”木兮说完,侧身要走,却被他再次挡住。

    淡漠的声音,匆忙的神态,无一不说明了这个女人在应付,轻蹙眉,他的声音不由就有些冷,“什么事?”

    “公司机密,对外人,无可奉告。”

    她不冷不热的话,却将近在咫尺的他,驱赶到千里之外。在她眼中,原来他始终都是“外人”!若不然,怎么,这个女人,对他,一直都像隔着层层屏障,他甚至,连她正常的笑容,都未曾见过!

    她,对他,竟然都不曾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的自然。

    “呵呵呵……”他突然而来的笑,如此诡异。

    木兮的心,不由一冷,这个男人,这样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好事。

    正文 五零、脚踏两只船(加更)

    “安木兮,很好。这几天,我会让你过的很有意义。”薄子君掷下这句话,终于,让开了路,沉着脚步,走开了。

    怎么才叫,很有意义?这个男人,什么意思?想着他邪肆的语调,还有临走的一瞥中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安木兮倏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呵呵……折磨她的事,都已被这个男人做绝,他还能有什么花样?

    ……

    “薄少,你的保安够尽职,连我都放心不过。”薄子君刚到院门口,便迎来一声拐弯抹角的讥讽。

    “放心过谁,也不能放心你。”薄子君勾唇邪笑,“说吧,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许天皓故作惊讶的蹙蹙眉,“吆……我偏要有麻烦才能来找你吗?”

    “切!你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薄子君不羁的斥着,已在口袋里拿出烟盒,取一根香烟,便向许天皓扔去。

    抬手接住香烟,许天皓含在口中,边点烟边说,“薄少这么大产业,薄大夫人出门还要打车,真是有意思哈。”

    薄子君不动声色的点着烟,眉心,这一瞬,却轻轻挤动了一下。

    斜睨薄子君一眼,许天皓继续说,“听说,她跟她的前男友还有牵扯,竟然能在薄少眼皮底下脚踏两条船,这个女人,厉害的很啊。”

    “许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明知是玩笑,薄子君还是感觉极不舒服。从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尤其是对这个口中从没多少好话的好朋友,可是,这件事,他无法免疫。

    “呵呵,怎么,动真格的了,看来,你真的在乎那个……”

    “够了!”他声音骤冷,将许天皓的话斩断,紧凝的眸,亦说明,他不是在玩笑,“许少,那个女人,最好别给我再提,不然,绝交。”

    “绝交?哈哈哈哈……”许天皓大声笑,烟雾随着笑声吐出来,“子君,这可不像你啊。”

    “哈哈哈。”薄子君干笑三声,然后深深吸一口烟,“说吧,到底什么事?”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安木兮,那个女人,他的妻子,他不想让任何人拿来当笑柄,甚至是,提都不想让别人提起。

    就算,他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薄子君随口一字,依旧端正的坐在书桌前,用钢笔写着方案。

    门轻轻打开,方凝拿着一个信封走进来,“少爷,你的快件。”

    “恩?”钢笔停顿在白纸上,顿失,晕开一小团墨迹,他偏头,看方凝一眼,终于还是扔下了钢笔,“给我吧。”

    他,从没给客户留过家庭住址,最近,怎么老是有人把东西寄到家里?想起不久前收到的那张照片,薄子君眼中,顿时笼上一层阴霾。

    “给,少爷。”方凝走进了,递上来。

    薄子君接过,“嘶”!他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看清楚时,双眸中,顿时像被刺进了两根毒针。

    正文 五一、浴

    方凝只看到薄子君在信封里取出一张照片,然后,双眉就紧紧凝住了。由于是站在他对面,她看不到照片上是什么,然而,从少爷阴霾的表情来看,她知道,这件事,绝不简单。

    他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手中照片,面部俊隽的线条愈加冰凝的清晰。

    时间,仿佛凝固了,寂静压抑的气氛,令人窒息。

    “少爷……少爷?”方凝终于还是装着胆子提醒,他这种模样,令她害怕而心疼。

    缓缓的,他抬起头来,“去查,是谁寄来的照片,这一次,一定要查清楚。”

    “是,少爷。”方凝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照片里,是一男一女相拥走进一家餐厅的画面,男人和女人都戴着墨镜,照片又是自远处拍摄,若是让别人看,很难分辨出照片里的人是谁。

    然而,薄子君的神经,却被深深的刺痛了,因为,照片里的男人就是他,而,女人,就是安木雪(亲,注意一下,是安木雪哦),照片里的场景,正是几天前,他去美国见她的画面。

    他想尽千方百计要隐藏的事,竟还是有人知道了。任凭他如此小心,竟还是被人拍了照片。那个人,究竟是谁?寄照片给他,又是什么目的?

    为了钱?不太可能……如果是想勒索钱财的话,他应该会直接说明目的了。难道是因为那项计划?更不可能,那项计划,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么,又会是为了什么?薄子君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道冷光。

    上次,寄来安木兮和锦骞那张照片的人,显然是早有准备的,不然,方凝也不可能查不到一点线索。而,那个人,和今天寄来这张照片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若真的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和安木兮都被那人跟踪了。薄子君倏然感觉,问题前所未有的棘手。

    是谁,要与他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但,敢这样跟我薄子君玩的人,无论你是谁,结果,都会死的很惨!

    薄子君紧凝着狭长的眸,在口袋里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照片。

    ……

    浴缸中,安木兮一遍遍揉搓着左腰处的肌肤。

    那一片肌肤,都已被搓红了,可是,那个显眼的印记,却是怎么都搓不掉。她本该视而不见,也本该不在乎的,可是,只一看见,昨日一幕,就似重演,那种痛、还有那种羞辱,都清晰的,令她窒息。

    浓浓的水汽,早已充盈了整间浴室,都已不知在浴缸中泡了多久,她却像只木偶一般,单纯的做着揉搓的动作,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厌恶的念头。

    “叩、叩、叩……”他鬼使神差的敲响了她房间的门。

    没有反应,天不早了,那个女人,该是睡着了吧。真是可笑,他又何须,跟她客气?他自嘲的笑笑,在口袋里取出钥匙,小心的拧开了门,轻步走了进去。

    房间的灯亮着,却不见她身影。薄子君打量一周,然后,向浴室走去。依稀听得见里面的流水声,那个女人,当是在洗澡。

    而,她洗澡时,又会是何种模样?他心中,莫名的涌上一阵强烈的好奇。

    “咚、咚、咚……”他砸响了浴室的门。

    正文 五二、用身体给她当暖壶(加更)

    怎么,没有回音?

    他眉头一蹙,大声喊,“安木兮,开门,我要洗澡。”

    依旧,没有回答。

    “喂,听到没有?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声音落下,浴室里,依旧只有细微的流水声。

    “我可真撞门了啊。”薄子君蓦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咚”、“咚”他做样子的用拳头砸了两下门。可,里面,依旧安静的可怕。

    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眼眸骤凝,“砰”!的一声,用坚实的肩膀撞开了浴室的门,眼前的景象,登时令他愣住。

    她,左手垂放在左腰的位置,右臂无力的搭在浴池边缘,整个雪白身子,就这样平躺在硕大的白色浴缸中。

    水,犹自流淌着,她满头黑丝,水藻般浮动在水面,头部,却大部分都已沉入水中,连尖翘的下巴都有一半被淹没了,只有小半张脸还露在外面。

    她,自然的闭着剪眸,安详的姿态,仿佛正在沉睡。

    而,他的心,却被狠狠刺痛。箭步冲上去,他一把,将她在水中抱起来,“安木兮,你疯了吗……”

    “滋……”他倒吸一口冷气,脸上肌肉,急速抽搐着,望着这个女人苍白的脸,眼眸里,骤然溢出无尽的疼怜,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水,竟然是冷的,刺骨的冷!

    而,她的肌肤,亦冷的,如水的温度。

    浴缸,是一个冷水管道和一个热水管道共同放水,冷水直接来自自来水,热水来自太阳能,一般是足够用的。

    但,这个女人,究竟洗了多久,才会将热水用尽?她又是何时昏迷了过去,竟连,水冷了,也不知?

    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这个女人,是不是就会沉到水里去,淹死了?望着她发紫的嘴唇,薄子君的心,蓦地绞痛起来,连呼吸,也变的异常沉重。

    一把扯过那条宽大的浴巾,包在她身上,他抱着她,出了浴室。仔细为她擦干了身子,放在床上,严严实实的给她盖了被子,望着这张依旧没有生气的脸,他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能做的,就这些了吗?看来,也只能叫医生了。无奈的拿起手机,他正要找医生的电话,却发现,她的牙齿,急促的颤动了两下。

    他蓦地感到一阵寒冷,手竟然一抖,手机直直的坠落在地上。

    凝望她憔悴的脸,再他不去理,那部手机。这个女人,应该很冷,很冷。小时候,他冷的时候,妈妈总是将他抱在怀中……

    抱在怀中?薄子君眼前一亮,伸手,解开上衣,扔在一旁,三两下,便脱得一干二净,钻进了被窝,将冰冷的她,紧紧搂在怀中。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女人,又不会知道,这一次,就让她,用身体给她当暖壶,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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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五三、不会又下了药吧

    “叩、叩、叩……”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将木兮惊醒。睁开沉重的双眼,她竟发现,天,早已亮了。

    “谁啊?”缓缓下床,她疑惑的向门口走去。

    她只记得,昨晚在浴室里洗澡,浓浓的水汽,令空气很稀薄,后来,她意识就模糊了。

    是谁,将她放回了床上,又是谁,为她换上了这身浅白色的睡衣?怎么,依稀感觉,昨晚,她是睡在一个温暖而舒适的怀抱中?

    抑或,一切都只是梦吧。

    “夫人,是我。”不冷不淡的声音,透门而入。

    是方凝。一大早的,她来做什么?“咔”,木兮疑惑的打开门,见了端着一大碗热汤站在外面的方凝,更增疑惑。

    “少爷吩咐我给你送早饭来了。”方凝说着,已经走了进来。

    哦?那个男人,又是中了哪门子的邪?真的是出于好心?鬼才信!

    “谢谢,我不饿。”平静看着方凝将热汤放在茶几上,木兮脸上牵起一个漠然的笑。这样的伺候,她不习惯,更消受不起。

    方凝站起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晃过一丝诧异,然后,她尴尬的笑笑,“夫人,这是少爷的好意,还是喝了吧,不然……我也不好向少爷交代。”

    这个对她冷漠的女人,竟然第一次的对她说了软话。只是,她,毕竟也是为那个男人办事的,她又何必难为她?

    木兮不由软了心肠,“好吧。”说着,走到茶几旁,她坐下,拿起瓷碗里的精致小勺,盛了一勺,凑到嘴边,却犹豫了。

    那个男人,不会又下了药吧。讽刺的撇撇嘴,她还是,张开了嘴。

    海参、燕窝、虾仁、卤蛋……汤里竟多是高热量的的东西,那个男人,是想让她发福吧,果是没安好心。

    “其实,少爷对你挺好的。”

    木兮正腹诽,方凝认真的声音就传来,木兮一愕,抬头看了方凝一眼,淡淡笑笑,又低下头去。

    那个男人,对她,究竟好在哪里?她都没能体会到,一个外人,竟然已发现了。

    无所谓的,他对她的好,她从未奢望过,她只求,他能够,别来打搅她,要她安安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他在外面做什么,她也不会干涉,真的,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她的心里,又怎么忽然会升起一抹苦涩?

    ……

    书房。

    薄子君负手站在窗前,看着院中那寂静的秋千,失了神。自那次过后,他再没见过那个女人荡秋千。此时,他脑海中,倏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他揽着她,坐在秋千上,她,笑的欢快,而,他,则静静欣赏她的脸。

    可是,那个女人肯给他的,从来只有疏远。此生,她是不可能,那般欢快的对他笑了吧。失意感,骤然袭来,令他清澈的眼眸,一瞬间似清雨般忧郁。

    正文 五四、棋子(加更)

    为什么会因那个女人,而忧郁?

    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女人,哭也好,笑也罢,跟他,又有多少关系?

    她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终究是要抛弃掉的。他绝不可以,对她,有丝毫的眷恋。然而,怎么,他明明闭起了眼,眼前,还是清晰的晃过昨夜她躺在冷水中的画面?

    不禁打个冷颤,就仿佛,那一刻躺在冷水中的是他,透骨的冷,如今犹在。

    想将那一幕彻底忘记,这样,对那个女人,那些不该有的疼怜,他也就能全抛弃了。却不知,那一幕,自那一刻起,就已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里,再无法抹去。

    “少爷……”

    乍来的声音,令出神的他,骤然一惊,不耐的回头,他眼中隐现了一丝不满。

    门没有关,方凝穿着板鞋,脚步声又小,走到了身后,他竟也没察觉。

    “夫人喝过汤了。”方凝接着说。

    “恩。她状态怎么样?”他问,刻意挑眉,做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夫人好像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方凝回答,眼中多少有些不解。

    他还以为,经历了昨晚的冷,那个弱女人,会多少有些不适。不意间,他锁起的双眉,竟舒展开,下一秒,却又蹙起,“方凝,要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去快递公司查过了,那件快件是昨天当天发的本市加急件,发件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少爷,能查到的,只有这些。”

    八九岁的小姑娘?一定是受那个人指使的吧,茫茫人海,又去哪里找这样一个小姑娘?不过,既然发的是本市加急件,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在这个城市里的。就凭这一点,只要,他还有进一步的行动,他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薄子君狭长的眸中,骤然笼上两道坚决。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手机铃声此时响了起来。

    薄子君接起电话,电话里,便响起一个客气的声音,“总裁,你要的那片海区已经准备好了。”

    “恩,我知道了。”薄子君挂断电话,旋即看向方凝,“那件事,继续查。”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

    院中起风了,梨花,大雪般纷飞萦绕。

    梨花的纯粹,她喜欢。静静站在窗前,望着院中情景,木兮突然好想去院子里散散步。

    走到门口,她伸手,手刚触碰到门,“咔”的一声,门却被推开了,那张脸,立时闯入她视线,纵然是好看,却还是惊的她抖动了一下。

    他也明显一愣,但旋即,就邪笑起来,“要出去?可真巧。”

    连门也不敲一下,这个霸道的男人,进她的房间,竟然像进自己房间一样随意。他和她,各走各路,又有什么巧不巧的?嘴角牵起一丝冷漠,木兮正要说话,左手却猛的被他抓住,一扯,便被他拉出门去。

    “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