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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10部分阅读(2/2)

笑非笑的看着她,早已发动了车子。

    “是啊,真巧。”说话时,不意间对上他清澈的目光,她竟觉很惬意,“你的腿,不要紧了吧。”

    “好了。”回转了头去,他目视前方,清冷的眸中,忽然就笼了一层忧郁。

    他都想好了,不要再见她,可是,远远望见了她,他就不由自主的将车开到了她身旁。

    又是何苦?既然这个女人,只会勾起他更多的思念。更何况,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你,怎么了?”忽然感觉到他的沉寂,她疑惑的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莫翎枫淡淡的说。

    似是敷衍的言语里,怎么,木兮却似听出许多伤感?

    忽然,她怔怔的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感怀的话,说给他听,亦说给自己。

    不是吗,过去的,纵使再美好,也如同那些美好的梦一般,梦醒了,也就不存在了。

    他转头,有些疑惑的看木兮一眼,眼中的忧郁,却更浓了。明知,她说的是对的,可是,当那些过往深深在心中烙印,那浓烈的爱情与悔恨,如血液般溶入身体,还能如何去忘记?

    “你真的能忘掉过往吗?”沉默半饷,他忽然说。

    木兮一怔,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说不出话来。

    若真能忘,她怎还会,如此执迷不悟?这世界,可有一种药,能将那些整日缠扰她的记忆,彻底清除?

    出租车在大院外停下,车门旋即打开。

    “谢谢你。”木兮下了车,对莫翎枫淡然一笑,然后,向院门走去。可是,怎么,越向前走,她就越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点什么?

    蓦然回首,她发现,他的车,还停在原地,而,他已抬手,在挡风玻璃后轻轻摆动着。

    她转身微笑,亦对他摆手道别,然后,便走进了院子。

    当那身影,终于在视线里消失,他还依旧望着那个方向发呆。他想起曾经的那些守候,也都如她的身影一般,消逝掉了。

    ……

    “薄总,最近怎么样啊?”一接起电话,薄子君就听到这客气的声音。

    “赵总,有事就直说,别卖关子。”他不冷不热的说,这些人,变着法的想和他套近乎,也只不过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些好处而已。

    “薄总,今天这项合同,满意吗?”赵总的声音依旧很客气。

    薄子君一愕,“什么合同?”

    “令夫人今天和我们签的合同啊,我可是看在薄总的面子,毫不犹豫的签了合同啊,呵呵呵呵……”开朗的笑,邀功自赏一般。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薄子君的脸,蓦地一沉。

    “哎呀,薄总不会是不知道吧,是这样的,今天……”

    薄子君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看着窗外,脑袋里,竟然一片空白。

    蓦地,他望见从院中走来的安木兮,心,便是一阵莫名颤动,对这个女人,他早已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

    安木兮刚在餐桌前坐下,就见薄子君从楼上走了下来。

    意外的看他一眼,她继续默不作声的吃饭。

    闷不作声的,他在木兮对面坐下。

    “少爷,我去给你拿一副碗筷。”方凝已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这个男人,明明是在家的,方凝为什么没有准备他的碗筷?那么,以前呢,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家,也故意不跟她一起吃饭?也终归是无所谓了,她已懒得去想。

    方凝放下一副碗筷,给薄子君打一声招呼,便退了下去,餐厅里,立刻就变得安静起来。

    木兮吃了几口饭,感觉薄子君在不停的注视着自己,便放下碗筷,“我饱了。”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见他也跟着站起来。

    两步就走到他身边,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安木兮,我有话要对你说。”

    既然有话要说,刚才怎么不说,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他的脸,却向前一凑,紧贴到她面前,“你以后做事,能不能放聪明一点?”

    “什么?”木兮听得摸不到头脑,向后退时,腰身已经被他手臂缠住。

    “我说,你以后别这么傻,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他提高了声音,就算因为那件事,欠赵老狐狸一点人情,他也不在乎,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他就莫名的想发火。

    木兮更加懵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总令她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蓦地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她立刻停止了挣扎,就这样,平静的任他揽着。

    “你以为江天漠带你去签合同是为了什么?”他冷冷的问。

    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木兮微微一愕,旋即漠然说,“我工作中的事,不用你来管。”倔傲的看着他,却忽然看到他奇怪的眼神,仿佛幽冷,仿佛失望,又仿佛是疼怜。

    对这个男人,她也便更加捉摸不透。

    “呵呵……那我告诉你,因为你的身份,因为你是我薄子君的妻子,江天漠是在利用你。”

    有些激动的话,无比清晰的落入她耳中,竟令她,不禁打个冷颤。

    她忽然想起了,江天漠歉疚的眼神,还有签协议时,对方的人,看她的怪异目光。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经理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那个,一向像个大哥哥一样关切她的人,怎么可能利用她?木兮的脑袋里,一瞬间,全乱了。

    胃部,突然一阵痉挛,木兮毫无预兆的干呕起来,正在失神的她,没有任何的准备,一大口刚吃进不久的饭菜猛的全吐在薄子君身上。

    正文 八零、炙情-只因太在乎

    干净的名牌西服,立刻被染脏,而,由于离得太近,薄子君的脸上也被溅上几滴液体,难闻的味道,登时令他皱紧了眉头。

    “你……”他只想发火,然而,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声音不觉又低了下来,“我给你的药,你没有吃吗?”累

    终于松开了她,他紧皱着眉厌恶的抹一把脸颊,然后迅速脱掉西服扔在地上,脸扭曲的比她还要厉害。

    他,厌恶的盯着她,一副欲发狂却强忍的痛苦模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吃掉。

    “我这就去吃。”说完,她转身,快步向楼上走去。

    可恶,这个女人,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迈步,他便向她追去,“安木兮,你……呕……呕……”

    一开口,那种浓浓的味道就冲入口中,令他反胃的厉害,右手捂住胃部,他弯腰干呕起来。

    “少爷,怎么了?”方凝听了动静,走了过来,见了餐厅里的情景,不禁一愣。

    薄子君直起腰,抬起已经充满水汽的眼眸,向楼梯处看去,早不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把这里收拾一下。”他抛下一句话,便匆匆上了楼。

    看着地上被染脏的西服,方凝蹙蹙眉,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疑惑。

    ……

    木兮冲完澡,换上睡衣,就早早熄了灯,躺在了床上。闷

    江天漠带她签合同的事,她想了许久,却依旧没能想明白。她是淡漠的,不去计较许多事,是因为,觉得那些事,不值得去计较。

    她也是固执的,在乎的事,就一定要弄个清楚。

    可是,这件事,她越想,就越觉得乱。

    其实,江天漠一直以来对她的关心,绝不是假的,就算,这件事上,他真的是利用了她的身份,一定也是没有办法。而且,就算他提前告诉她,要她帮忙,她也不会推辞的。

    这件事,她没必要耿耿于怀。

    她终于还是,想清楚了。闭上眼,她渐渐入睡。

    “doyoufellldandlostdesperation……”

    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忽然将她惊醒,木兮抬手打开台灯,下床向茶几旁的沙发走去。以往,她总是将手机放在床头,可是,现在,她听说手机离自己太近,对胎儿不好,虽然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这个孩子,但,她还是将手机放的离自己远远的。

    望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她的心,一瞬间就乱了。拿起手机,她的手指放在接听键上,犹豫了许久,终于又将手指移开了。

    深吸一口气,她将手机放在沙发上。铃声停止的那一刻,她却恍然若失。

    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她起身要走,手机铃声却再次响了起来。

    木兮眼眸一颤,抓起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最近还好吗?”磁性的声音,总是那般好听。

    也总是,乱她心弦,“还好,你呢?”

    “也还好……”那声音微微一顿,“……我这几天可能回国一趟,你有时间吗?”

    “骞……”木兮的心,倏的剧烈的颤动起来,眼前,忽然就好像浮现出几天前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一副副污秽画面,她的胸口,忽然就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块压住了,后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木兮,我,想你了。”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

    木兮的眼,倏地就潮湿起来,“我们还是别见面了吧。”她咬住嘴唇,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的这句话。

    其实,她想说,她也想他。无论经历了什么,她从来都未曾忘记过他。任凭,自己如何说服自己,但,她的本性,却是无法改变,她,从来都是一个在乎过往的人。

    那边,一时间沉默了。她想象得到,此时的他,会有多伤心。她心痛的厉害,眼泪,无声无息的流淌下来,但,她不能发出一点哭泣声,她不能让他知道,她对他的在乎。

    这一切,该结束了。

    锦骞,你该开始你新的生活,忘掉我吧,忘记这个,曾经令你伤过痛过的坏女人!木兮忽然感到好委屈,心,蓦地也痛如刀绞。

    “木兮,你的姐姐安木雪,你要堤防。”沉默许久,他突然说了一句怪怪的话。

    “恩。”纵使疑惑,她也只能简单的回一个字,只有这样,她才能不令他听出她声音里的潮湿气息。

    “木兮,早点睡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爱着你。”微微有些失落的声音落下,电话就挂断了。

    木兮的眼泪,却绝了堤。她知道,他的话,是发自内心,他对她的爱,她从来都是明了的,就算到了现在。

    她本该信他的,比如上次他和苏盈盈的那些照片,比如,那盘偷拍录像,可,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会太在乎。

    “咔嚓”,房门此时忽然被推开,望见门口的薄子君,木兮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忽然发现眼中还有眼泪,而,她哭泣模样,竟再次被他撞个正着,回头闪躲时,却已经晚了。

    她含泪模样,早已深深映入他眼。

    微微一怔,他缓步走来,站在了沙发旁,“怎么了?”蹙起的眼眸里,不经意的,便笼上一层疼怜。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床头开了一盏台灯,而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乱发披肩,孱弱光线下,如此憔悴。

    “没什么。”她已回过头来,早已抹去了眼中眼泪,而,脸上泪痕,却依旧清晰可见。她突然很恨这个男人,他总是在她伤痕累累,想要一个人舔舐伤口的时候,闯入她的世界,看到她最不想被他看到的软弱与眼泪。

    忽然对上她眼中那抹幽怨的恨意,他不禁一震,“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话时,他看到了那部放在她身旁的手机。

    正文 八一、炙情-饮鸩止渴

    她,刚刚跟谁通过电话?

    看样子,这个女人,刚刚是已经睡下了,然后起床来这里接了电话。到底是谁,能令这个坚强的女人,哭的如此伤心?

    薄子君依稀猜测到些什么,蓦地,就有种拿过她手机,查看她通话记录的冲动。累

    然而,低身时,她的双手,却推在他胸膛上,“你干什么?”

    “是他?”他眼眸一冷,心中骤然就翻涌起浓浓的妒意。

    “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她漠然回答,看他的目光,纵然是冷淡的,里面却也不免残留了哭过后的柔弱。

    他已无须等她回答,她防备漠冷的表现,已经无比清楚的告诉了他一切。他也只是,多此一问罢了,既然,明知道她只有为了那个男人,才可能哭成这样。

    他的脸,莫名其妙的就变得阴鸷,低头,他声音一反方才的轻柔,幽冷的可怕,“安木兮,我们开始吧。”

    她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脸已经凑过来,冰冷的唇,紧紧吸住她的樱桃小口。

    左臂环住她细腰,他修长的右手,已经从前面探进她的睡衣,毫无防备的在她胸部,温柔的抚摸起来。

    他的吻、他的手,富有魔力般,亦温柔,亦霸道,他身上好闻的香烟味、还有那种淡淡的男儿麝香味,都仿佛浓郁的酒,旖旎的光线里,令她有种恍惚的沉醉感。闷

    已经好累好累,此刻,她忽然就想放弃所有挣扎,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醉生梦死。

    可是,当他纤长的手指,撩起她单薄的睡衣,她的双手,蓦地重重推在他胸膛上,“不,不可以!”

    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怀有身孕,而,怀孕做这种事,似乎不太好。

    “砰!”毫无防备之下,他后背重重撞在了茶几上,无关乎疼痛,他眼中,骤然冰凝。

    这个女人,刚才明明是温顺的,他还以为,这一次,她会乖乖的顺从他,所以,他也意外的放松了警惕,甚至还傻傻的想,要给她些许温柔。

    然而,转眼间,她就变了脸,出手,竟是如此之重。这个女人,竟如此,玩弄他的感情。

    再次逼向前,他一把扯住她的睡衣,声音幽冷而愤怒,“看来,你还是喜欢强硬一点的。”

    “我今天来例假,不方便。”她下意识的向后仰仰身子,后背已经将柔软的沙发,挤的凹陷进去。

    “呵呵呵……”他干笑几声,双手一用力,棉质的睡衣,在他强有力的手中就像蝉翼般“嗤”的被撕开。她身上雪白的肌肤,立刻便呈现在他面前。

    “走开,走开……”她蹙着眉,满目的厌恶。

    再不去看她的眼,他不可以,再次被这个女人耍弄。

    “不亲眼看过了,我怎么能信你?”说着,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裤,又一把,将唯一遮蔽她的内裤也扯下来。

    旋即,他勾唇邪笑,“安木兮,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猛的趴下去,他将她柔弱的身体,紧紧压在沙发上。

    “不,不可以,不……”

    说不下去,她的嘴巴已经被他薄唇紧紧封住。褪尽了衣服,他霸道的抱紧了她,毫无预兆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起初,她的声音压在嗓子里。然而,当那种快感越来越浓烈,她忽然就不想再压抑了。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在他,紧紧的桎梏下,她放纵了自己,也暂时,忘掉了,那些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的现实。

    第一次的,她松懈掉所有防备,开始去迎合他,就让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掉,所有的痛苦。

    可是,忽然,他却停了下来,透过半眯着的眼睛,她看到,他眼眸中的惊讶甚至是失落。

    “不要吗……”她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还不够,那些痛,依旧还在她心中缠扰,她还要,更多的毒药来,饮鸩止渴。

    他的眼眸,骤然变得很冷很冷,这个女人,今天太过反常了,她又将她,当做了谁?

    蓦地,他低头,面部全部埋入她颈中,双唇狠狠吸住她雪白的肌肤。

    安木兮,若是得不到你的心,就让你的身体,将我牢牢记住吧。加快了节奏,他在她身上,猛烈的行进起来。

    ……

    方凝推开安木兮房间的门,竟意外的发现,薄子君正坐在沙发上吸烟。

    “少爷……”她拿着扫帚,尴尬的走进来。

    “先不用打扫了,出去吧。”他摆摆手。醒来时,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起了床,想着昨夜那个女人的表现,心里总像被什么堵着般,说不清的抑郁。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方凝还是向房间里走着说。

    抬头看方凝一眼,薄子君眼中晃过一丝责备。他的手下应该很明白,他是不喜欢别人卖关子的。

    方凝停下脚步,看着薄子君说,“少爷,你没有感觉最近夫人有点奇怪吗?”

    “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