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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15部分阅读(2/2)

“木兮啊。”秦淑梅先开了口,此时面对木兮,她亦感到尴尬。

    木兮静静看着秦淑梅,淡淡的说,“秦阿姨……什么事?”就算她对秦淑梅没有任何意见,但以往挂在嘴边的那个亲切称呼,木兮此时无论如何都已叫不出口。

    秦淑梅明显一愕,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抓住木兮的手说,“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就这样看着秦淑梅,木兮眼中依稀颤动了几许波痕,然而,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她还不知道秦淑梅来找她的用意,况且,她和薄子君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与秦淑梅之间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木兮啊,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生下这个孩子,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总有一天就会忘掉了。”秦淑梅说着。

    不,不会了,就算那个男人以往那样的伤害自己,她还有可能忘掉,但他对爸爸做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了。

    缓缓摇头,但她的否定却是坚决的,“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她看出,秦淑梅是想挽留她的,她也知道这个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母亲是无奈的,她不想为难她什么,但,她更不可能因为她再过分的勉强。

    她和他之间已经连勉强的余地都没有了。

    “木兮,其实吧,有些话不该我说,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得不说了。”秦淑梅无奈的看着木兮说,“其实,子君是爱你的,只是他一直不想承认。”

    呵呵……木兮黯然笑笑,爱她,所以来折磨她、伤害她、伤害她的家人?!这世界上,她最最不可能相信的,莫过于那个男人会爱她。

    她对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爱的是安木雪,他和那个女人才是注定的一对。

    “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但子君这孩子就这样。木兮啊,是我薄家对不住你,你要怨就怨我这个当婆婆的好了,请你一定别想不开,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秦淑梅柔和的话传来。

    这个一向雷厉风行的女人,竟然用这种仿佛恳求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木兮顿时感到过意不去,心忽然就软了,她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她真的无法再说什么,她不可能对她保证什么,因为她做不到。

    “我有点事得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终于结束了这尴尬的场面,秦淑梅转身走了。

    看着她沧桑的背影,木兮忽然就想起了爸爸。其实,秦淑梅和爸爸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但是,她和她是注定做不成婆媳了。

    ……

    一天恍恍惚惚的便过去了。

    晚上,吃过了饭,木兮便反锁上门,站在了窗前,她的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她和锦骞约好了今晚见面。

    她相信,不管院子里的守护多严,他一定有办法将她从这个囚牢里救走的。

    手机铃声一响,她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

    “木兮,方便说话吗?”锦骞的声音传来。

    “恩,锦骞哥,你说。”木兮淡淡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十一点三十你想办法到院子南门来,我会带你离开。”锦骞压低了声音说。

    晚上十一点三十,那时候院子里多数人都已经睡了,院里的保镖也大都在院墙周围活动,况且她没有逃走的举动,那些保镖也不会管她的,去南门应该没问题。

    “好。”木兮简单的回答一声,便挂了电话,忽然有种做贼的感觉。

    不!做贼的是那个男人,是他监禁她,剥夺她的自由,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逃离他的魔爪而已,做贼的是他,而她是内心无愧的。

    ……

    夜深人静时,木兮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她却依旧站在窗前,观察着院中的情景。

    草坪里几盏灯释放出的光线,虽然不够明亮,但依稀能够照清院子里的情景,如果她光明正大的在院中走,应该会有人看到,但如果从那片梨树林中穿过的话,就很难被发现了。

    木兮正寻思着,忽然,院子里的灯瞬间全部灭掉了。

    现在是十一点十分,也该出发了,木兮蹙蹙眉,下定决心,便踩着早已准备好的椅子爬到了窗台上,紧紧抓住了输水管道,小心翼翼的向下滑落。

    小楼大厅的门过了十一点就会上锁,她早想好了爬窗户出去,这种事以前虽然没干过,虽然心里也是害怕的,但,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是二楼,输水管道又结实,虽然费了很大的力气,她还是安安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没有一刻的停留,她快步向南门的方向走去。此时院中一片漆黑,她已不用那样小心了。

    “嘶”一声轻微的响动忽然在身后传来,木兮猛的回头,背后一片漆黑,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并没有任何异样。

    是她太过紧张,听错了吧,木兮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忐忑的心继续向前走去,不觉间,脚步已越来越快。

    走到离院门几米远的地方,木兮便停下了脚步,锦骞会在这里等她吗?她今天能逃出这里吗?心剧烈的跳着,仿佛要逃离出胸腔来。

    南门处,寂静一片,保安室里也没有一点灯光。

    “木兮,是你吗?”熟悉的声音忽然在门口传来。

    木兮的心,跳的更加厉害,“锦骞,你在哪里?”

    “我就在门口,快出来。”锦骞的声音再次响起。

    木兮惊喜交加,快步走到门口时,就见到了站在那里的锦骞,黑夜里,他透着惊喜与关切的眼眸却还是那般璀璨明亮。

    “木兮,我们走吧。”锦骞激动的说着,已经拉住了木兮的手。

    “恩。”木兮点点头,很疑惑他究竟做了什么,保安室里的保安竟然都没有反应,但这时,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现在,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个她再不想踏进一步的院子。

    “可真是嚣张呵,偷情偷竟然偷到我家门口来了。”幽冷的声音忽然在黑暗中传来。

    木兮不禁一颤,紧接着一盏盏大功率手电便亮了起来,明亮的灯柱,旋即投在了木兮和锦骞身上。

    黑夜中,她和锦骞手牵着手靠的很近,明亮的灯光仿佛聚光灯一般,将两个人照的这样清晰透彻。

    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令木兮睁不开眼,而她却感觉得到,有几个人竟缓缓向她逼近。

    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她也看清了眼前这些人,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薄子君,而方凝和六个高大的保镖就站在他两边。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应该只有她和锦骞知道才对,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想起在路上听到的那声动静,木兮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这些人在跟踪她。

    木兮忽然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这个男人的陷阱中,她一直以为很秘密的事,原来早已被他拆穿,他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为了等着抓她一个正着。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如此可怕。

    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可是,又还有什么好说的,无所谓的,此时的她更不在乎他会如何看她。只是,她不想就这样拖累了锦骞。

    “锦骞,想不到我的妻子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邪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薄子君又向前跨上一步,冰冷的目光在木兮和锦骞身上自上而下一扫而过,恨意早已在心中熊熊燃起。

    这个男人,竟然还抓着安木兮的手,神色竟是从容的,而,那个女人,任由他抓着他的手,都已被抓了现场,竟没有丝毫的掩饰。这个女人是吓傻了,还是,根本就没将他当一回事?

    木兮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这些人突然出现,锦骞都没有感到一丝惊慌,此刻,他的心却忽然乱了,紧蹙剑眉,他平息了眼中的失落,冷冷的说,“薄子君,你还配称木兮妻子吗?是男人,就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现在我就要带她来开这里。”紧紧抓着木兮的手,他拉着木兮转身就要走。

    “给我站住!”薄子君冷喝一声,大步冲上来,挡在锦骞面前,恨恨的咬着牙咆哮,“放开她!”

    直视薄子君的幽冷,锦骞与薄子君针锋相对,“木兮要跟谁走,让她自己选择,薄子君,你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锦骞赤裸裸的言语,精准的刺痛薄子君最痛的神经,他最痛恨的、也最失意的莫过于得不到她哪怕一丁点儿的真心。

    眼中骤然闪过浓浓的失意,下一瞬便化作了烈烈的恨,薄子君一把抓住锦骞的衣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大声说,“你就能得到她的真心吗?你凭什么?你一个曾经为了吸毒将她抛弃的男人,凭什么还妄想得到她的真心?去你的戒毒所呆着吧!”

    为了吸毒将她抛弃?戒毒所?什么意思?木兮忽然联想起一些往事,瞬间觉浑身凉透。

    正文 一零七、胭脂血-雨中炙情

    安木兮疑惑的看向锦骞,却看到他眼中晃过的浓浓歉意,下一瞬,他目光转冷,重重一把推在薄子君身上,“给我放开!”

    他极力对木兮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竟然这般轻易就被拆穿了。这个男人,不但趁他和木兮误会时娶了她,而且还令他极力想在木兮心中保留的形象也毁坏掉,他恨透了这个男人。累

    薄子君被他巨大的力气推的后退一步,冷冷一笑,他再次走向前,“怎么,还想掩饰吗?回去讨好你的苏大小姐吧,别妄想再勾搭我的妻子!”

    犀利的言语,如一把海盐般洒在锦骞无法痊愈的伤处。怒不可遏的他咬牙切齿的一拳朝薄子君的面门打下去。

    “砰!”薄子君面门挨了重重一拳,仰头后退两步,痛苦的皱着眉,攥起拳头冷冷看着锦骞。

    这时,那六个训练有素的大块头保镖已经丢下手中的手电筒,向锦骞扑上去。

    锦骞立刻被撂倒在地,六个人的拳脚,狠狠的朝他身上落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停下,停下!”木兮大声喊,可是没有人听她的,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毫无还手之力的锦骞哥双手护着头部蜷缩在地上,那般狼狈,那般可怜。

    顿时心如刀绞,她喊叫着跑过去,拉住一个正在打锦骞的男人的胳膊就往后拽,可是那个男人打的兴起,猛的一甩胳膊,有力的胳膊正撞在木兮的脸上,木兮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两步,险些摔倒。闷

    “都住手!”薄子君忽然冷喝一声。

    六个人立刻都停了下来,围着趴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锦骞,仿佛随时都可能再动手。

    偏头看木兮一眼,狭长的眼眸中似有一丝怜悯黯然晃过,然后他目光骤冷,缓缓向误打木兮的那个保镖走过去,“砰!”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男人吐了一口血,低着头说,“对不起,少爷。”

    薄子君看了趴在地上的锦骞一眼,没有说话。这时,院子里的灯忽然亮了,院外的情景也更清楚。

    趴在地上的锦骞,每一个细微的挣扎动作,都如刀般刺在木兮心上,她迈开步子向锦骞走去,却被方凝一把拉住了。

    “放开我!”木兮恨恨的看方凝一眼,却见她看一眼薄子君又对她眨眨眼,竟是在暗示什么。

    她明白了,方凝是想说薄子君很生气,不要再招惹他。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只想去扶起锦骞。

    她挣扎着,却被方凝拉的更紧。这时,她忽然感到一丝清凉,紧接着,豆大的雨滴纷纷落下。酝酿了一天多的雨,终于还是来了。

    “先扶夫人回去。”薄子君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

    “是,少爷。”方凝松开木兮,去脱上身的西服。

    木兮却趁这时跑到了锦骞身边,俯身就去拉他,“锦骞哥,你还好吗?”

    锦骞哥……好亲切的称呼,好关切的语气。薄子君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电视中常见的一幕,强抢民女的地方土豪强行将一对恩爱的恋人分开。而他就是那万恶的土豪,他们就是那对恋人。

    可是,这个女人不是他名真言顺的妻子吗?

    迷茫了、沉寂了、黯然了,冰冷的雨点落在身上,却不能令他感觉清醒。

    方凝再次走过来,用已经脱下的西服盖在木兮头上,然后去拉她,“夫人,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木兮却甩开方凝的手,继续去拉锦骞。他当是被打的不轻,此时还趴在地上,听到木兮的声音时,身子用力的蜷缩了一下,却没有爬起来,他身子重,木兮也没能将他扶起来。

    一名看事的保镖这时低下身子,和方凝一左一右强行将木兮拉了起来,胁着挣扎着的她就向院里走。

    “少爷,他弄断了院子里的电源总线,而且还给保安下了安眠药,报警吗?”一名保镖的声音依稀传入木兮耳中。

    他做了这样的事,如果警察追究起来恐怕是要定罪的。木兮顿时感到一阵惊恐,。

    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回答,但旋即那个保镖打电话的声音却传来了,“你好,我们这里出来点事情……”

    “薄子君,别报警!”木兮忽然回头,大声喊起来,这件事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听她的吧,她的喊声已是无助,可她不能害锦骞哥进警察局。

    意外的,她看到那个男人对那个报警的保镖摆了摆手,然后他和那几个保镖就向院子里走来。

    院外的那个地方,只剩了锦骞还狼狈的趴在原地。雨越下越大了,一瞬间,他的周围已满是泥泞。

    方凝和那个保镖将她禁锢的如此紧,她如何的挣扎,都无法挣脱,她能做的,竟只有不住的回头无助的看着来救他的锦骞哥趴在一片雨水之中。

    隔得越走越远了,他的影子也越来越模糊。蓦地,她看到他缓缓在雨中站起来,隔着千万条雨线,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坚毅的。

    “木兮……”他的喊声被雨声消减了不少,但她却听得清晰。

    “锦骞……”她大声回应着,忽然就看见他从雨中快速向她奔跑而来。

    可是,他刚跑进院子,就被两名大块头的保镖拦住了,硬生生将他拉了出去。

    “木兮,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他的嘶喊声,仿佛令沉重的雨声都沉寂。

    朦朦胧胧的看着被拖出院外的锦骞,木兮的眼泪忽的掉了下来。

    她和那个男人,竟是这般难分难舍,她的心,难道一直都在他那里吗?除却了仇恨,他究竟得到了她什么?心的某一处忽然传来强烈的痛感,薄子君止步,抬起头,让雨水全部浇灌在脸上,让他忘却这现实。

    正文 一零八、胭脂血-谁的孩子

    “咚、咚、咚……”一早锦骞就被敲门声吵醒,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身上依稀传来那种痛感。

    “锦骞,快开门!”赵秋音催促着敲着门。

    锦骞无奈的下了床,踏着拖鞋过去开了门。

    望见锦骞,赵秋音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你怎么了?”眼前的锦骞,额头和左脸颊上有两处明显的擦伤,而且,他脸色苍白疲惫,就好像得了一场重病一般令她感到心疼。

    “妈,没什么,昨晚不小心擦伤了。”锦骞淡淡的说。

    “你昨晚凌晨才回来,去干什么了?告诉妈,是不是跟人打架了?”赵秋音的目光疼怜而严肃。

    锦骞笑笑,“妈,你别多想了,昨晚我喝醉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赵秋音狐疑的打量了锦骞一阵,然后说,“你快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要去见亲家。”

    “什么?”锦骞惊讶的皱起眉头。

    “你好不容易回国一趟,马上又要回去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时间,我跟你爸还有亲家一家商量过了,还是趁现在先把这桩婚事定下来吧,不能老让人家闺女等。”赵秋音缓缓的说。

    锦骞越听眉头蹙的越深,看赵秋音的目光忽然变得坚定,“妈,这件事你们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反正我打死都不会去。”

    “放肆!我和你妈还做不了你的主了!”愤怒的声音忽然传来,锦年碌黑着脸走到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锦骞。

    锦骞看看父亲,声音是对长辈应有的尊敬与低沉,却不失那种坚定,“爸、妈,其他事你们可以为我做主,但婚姻的事不行。”

    “锦骞,你翅膀硬了,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你妈和我放在眼里了,这件事我们和苏家已经商量好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锦年碌的声音更加愤怒了。

    “爸,我不喜欢苏盈盈,就算你强行把我和她凑在一起也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