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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19部分阅读(1/2)

    ,张开双臂从背后温柔的将她揽在怀中。

    蓦地感觉到他的怀抱,也感觉到她的暖,木兮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然而,心念晃过,她却依旧静静站在原地。

    原来,心冷的她,真的需要一个怀抱。对他的好意,她已不想再拒绝,就当她自私好了。

    “薄子君还会找你。”他伏在他耳边,清凉的声音亦是温柔的。

    “也许吧。”她点点头,声音被海风吹乱了,她不能肯定莫翎枫能否听到,但她能肯定他是会感应到的。

    是她强行离婚,那个霸道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的,依着他的性子,他会不择手段的找到她,然后用不知名的手段来报复。

    不过,她早想到了这些,她已做好了准备,报复或者被报复,总之,这是他们之间仅有的关系。

    莫翎枫顺着木兮的视线望去,眼中忽然闪过一抹黯然,“我或许不能天天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哦。”她淡淡的说,心却深深颤动了一下,一种类似失望的感觉悄然笼上心头,远望无际的海面,她更觉空茫了。

    “我送你到国外去吧,这样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心里却是沉重的。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一种感情已在心中潜移默化,他对她更是难以割舍,又何尝不想一直陪着她、保护她,只是,他还有太多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况且,他是不能留她在身边的,他是个不祥的人,谁与他亲近,谁就会有危险。他不能让嫣儿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

    方凝连敲了三次门,书房里才传出一声沙哑的“进”字。

    推门进去,刺鼻的酒精味旋即迎面而来,她看见薄子君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手里提着一瓶所剩无多的白酒。

    “少爷,许天皓来了。”方凝轻步走到薄子君身后,小心翼翼的说。

    他依旧看着窗外那个空荡荡的秋千,目光涣散。

    “少爷……”方凝又喊一声。

    “我知道了。”他声音有些含混,说完,顺手将酒瓶扔在地毯上,转身要向门口走。

    忽然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方凝的心里“咯噔”一声,慌张的问,“少爷,你喝了多少酒?”说着,就要向前扶他。

    “我没事,不用你管。”他抬起胳膊将方凝推开,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却正踩在刚扔在地上的那个酒瓶上,醉醺醺的他,顿时失去重心,仰面就向后倒去。

    “少爷!”方凝赶上去扶时,他的头却“砰!”的一声磕在了阳台的棱上,火红的血,立刻殷出了黑发。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慌了神的方凝,迅速将薄子君扶起来,看着他头部的鲜血,只觉刺目扎心。

    “我没事,不用你管!”他不知疼痛一般,再次固执的将方凝推开,向前迈步时,却仰面趴到了地上。

    “少爷,来人啊,少爷出事了,来人!”方凝惊慌的呼喊声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里。

    ……

    美国,纽约

    一下飞机莫翎枫就拨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木兮知道,他是在给前来接机的人打电话。在飞机上,他就已经对她提起过了,那是他一个很值得信任的朋友,莫翎枫要托付他关照木兮一段时间,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走出机场,当望见那个颀长的身影远远走来时,木兮的心倏然就乱了,竟是锦骞。

    他就是莫翎枫所说的那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吗?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以前她从未听锦骞提起过有这样一个朋友?

    望见木兮,锦骞璀璨的眼中瞬间被惊喜笼罩,他加快了脚步走过来,情不自禁的就想去拥抱她,却忽然对上莫翎枫怪异的目光。

    “你们认识?”莫翎枫眉头微微一蹙。半年前他混进戒毒所秘密查一件事情,在那里认识了锦骞,二人性格相投,便成了朋友,之后也没断过联系。

    他对锦骞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对他和木兮的事,更是一概不知,而友情其实与爱情有些相似之处,它们的相同之处在于,情投意合并不意味着要了解多少。

    “当然。”锦骞不羁的对莫翎枫笑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都有多久没有这样释怀的笑过了,木兮与薄子君离婚的事他听说了,但自从他去薄院救木兮失败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上过她,他担心、忧郁而苦闷,直到方才见到木兮这一刻,阴暗的情绪才全部散去。

    “我必须回国去处理一些事,这样的话,我就暂时把木兮托付给你了……”他看看木兮,又看看锦骞,忽然眯紧了眼眸,伏在锦骞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锦骞蹙起眉,看看木兮,又摇摇头,然后伏在莫翎枫耳边窃窃低语起来。

    这两个男人在干什么?木兮狐疑的看着这两个怪怪的男人。

    ……

    两年后,初春

    鑫一品大酒店三楼最大的豪华包间里摆了上百桌酒席,宾客满堂,自有一番热闹景象。

    三月初二,秦淑梅五十岁大寿,她在市里赫赫有名的儿子为她摆了这场寿宴,前来捧场的人当然不在话下。

    “妈,你只管坐着就好了,应酬的事叫他们处理。”薄子君微笑着请秦淑梅坐下,然后坐在了秦淑梅身边。

    一直以来,他的笑容里总像藏着一丝苦涩。

    “今天我们特意请到了当红明星‘白蝴蝶’小姐为秦女士祝寿,下面我们有请‘白蝴蝶’小姐上台演唱一首。”

    音响中洪亮而欢庆的磁性男生传来,薄子君不禁向大厅左边那个临时搭起的台上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在人们的注视下优雅的走上台去。

    并不显眼的中等个子,一般女人适当着装一下都能裹出的身段,并没有特别之处,唯独她脸上戴着的那个蝴蝶面具最能引人注目。

    “白蝴蝶”这个不久前因为将一首自己创作的歌曲传到网上而名噪一时的乐坛怪人,他有所耳闻:她很少参加节目,但每一次公开露面,都戴着一张蝴蝶面具,而且,参加节目的收入全部捐给希望工程。

    她这一系列奇怪的行径,更引起了猎奇心十足的媒体和人们的关注。薄子君看了那个女人两眼,便转移了视线,看向坐在身边的秦淑梅。

    此时,她正盯着台上的女人看,似是想着什么。

    “伯母,生日快乐。”伴随着一声柔婉的声音,一身材高挑的娇美女人已经站在了秦淑梅左侧,轻轻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伯母,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木雪,不用客气,坐吧。”秦淑梅的目光几乎没有在那件礼物上停留上一秒钟,便再次看向“白蝴蝶”。

    “好的,伯母。”安木雪温顺的说着,在秦淑梅一侧坐下,然后对薄子君宛然一笑。

    薄子君瞥她一眼,没有说话,俊冷的脸上亦没有一丝表情。

    “whenyouwerestandgthewakeofdevastation……”

    好听的女声这时环绕了整个包间,薄子君低着头,倒了一杯茶,眉头不经意的轻颤了一下。

    歌声继续响着,他也继续低着头喝着茶。

    “doyoufeelldandlostdesperation……”

    这句歌声响过时,他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深冷的眼眸蓦地被浓浓的忧郁挤满。

    这样的旋律,这样的歌词,他如此熟悉,因为他清晰的记得,曾经那个女人的手机铃声就是这一句。

    缠扰他许久的伤感,这瞬间再次笼罩了心田,薄子君脑海中蓦地又浮现出那张脸。

    接近两年了,那个女人究竟去了何方?怎么他竟找不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一首歌结束时,整个包间都被掌声淹没了,而薄子君却仿佛坠入梦中般无法自拔。

    “‘白蝴蝶’小姐说今天是特意来为秦女士祝贺的,可以答应秦女士一个条件,只要她能做到的就一定会做,秦女士,请问你想让‘白蝴蝶’小姐为你做一件什么事情呢?”司仪边说着便向秦淑梅走过来,将话筒递到了秦淑梅嘴边。

    秦淑梅又惊又喜,微微一犹豫,说,“那,可以请‘白蝴蝶’小姐摘下你的面具吗?”

    此话一出,全场登时寂静下来,几乎是同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投向了静静站在台上的女人。

    正在出神的薄子君,这一刻也不禁看过去。只见台上的她,迟疑了片刻,抬起纤细的手,缓缓的摘下那张蝴蝶面具。

    当那张脸出现在视线里,薄子君忽然就感觉自己又出现了幻觉,然而,他紧紧凝眸,再仔细去看,心便剧烈的跳动起来。

    没错,是她,那个他苦苦找了近两年的女人!

    此时的她,白色旗袍裹身,雍容华贵而不失那种淡雅。而今的她,瀑发如丝,比他印象中的好像更长了不少。而那张雪白的脸,却依旧娇美如初。

    蓦地就有种站起来,冲上台去将她抓住的冲动,然而,他刚要起身,却看到秦淑梅讶异的表情。

    怎么会是她?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安木雪登时感到一阵冷意,冷入心中,只化作彻骨的恨。

    宾客们先是一惊,然后就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个曾经的“薄夫人”,他们都认识。

    各色各样的眼光中,她优雅的迈开步子,缓缓走下了台,仿佛看惯了别人带着色彩的眼光般,平静的眼中竟不起一丝波澜。

    她离他愈加进了,她的脸、她的眼,他也看的更加清楚,心中的那种躁动也愈加不受控制。就算今日的她穿的显眼,化了淡妆,她眼中那种淡漠与寂静却一如曾经。

    就是她,这个接近两年来,缠扰的他夜不能寐的女人,喜悦、激动、感怀、甚至是责备,此时一股脑的在心中纠缠起来,他已说不上是何情绪。

    而她却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秦淑梅走去,那种漠视,竟似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终于,她走到秦淑梅身边,对她伸出了右手,脸上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秦女士,喜欢我送的见面礼吗?”

    秦淑梅一怔,尴尬的笑笑,“木兮啊,这些年过的好吗?”

    “哦?木兮?”她却皱起眉头,疑惑的说,“秦女士是认错人了吧,我是慕燕飞啊。”

    慕燕飞?!秦淑梅眼中蓦地晃过一丝惊颤,然后热情的握住她的手,“呵呵……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啊,我们早该见面的,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我认错人了,你的见面礼真是太重了,我哪受得起啊。”

    慕燕飞是她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近四年来在跨国合作方面帮了她不少的忙,慕燕飞就是那家美国公司的经理,这些年两家公司长期合作,秦淑梅却并没有见过她。这次她五十岁的大寿,慕燕飞说过来祝寿,她只知道慕燕飞也是在国外经营企业的中国人,这一见,却大吃一惊,她不但如此年轻,而且长得竟如此像她之前的儿媳——安木兮。

    可她知道,她和安木兮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因为木兮和薄子君离婚还不到两年,而慕燕飞至少四年前就已经开始和她有合作关系了。

    听了秦淑梅的话,薄子君登时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竟不是安木兮?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而且,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可是,母亲又怎么可能搞错?

    薄子君疑惑不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幽深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

    “呵呵,只要秦女士能感到惊喜就好了。”说话间,她低头,仿佛不经意的对上薄子君审视的目光,眉头一蹙,惊讶的说,“这位就是令郎薄总吧。”

    “是啊,我来介绍一下……”秦淑梅话未说完,就被薄子君的声音打断了。

    “慕燕飞小姐是吧?”他倏的站起来,紧紧盯住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幽深的眸子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般,直将人卷进去。

    令郎薄总?这个女人,方才的惊讶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此时与他对视,她清澈的眼眸中也不见有一丝异样?

    难道真有这样巧合的事吗?他不甘!

    蓦地,他抓住她的手,像是初识问好的样子,声音幽冷而怪异,“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她的眼睛,仿佛时刻在捕捉着什么,只要这个女人表现出丝毫的异样,哪怕只是一个如往般淡漠、疏离或是痛恨眼神,他就能立时将她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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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二四、真实的身份

    “呵呵……”她干笑两声,用怪异的眼神看薄子君两眼,然后转向秦淑梅,“令郎真是有趣呵。”

    秦淑梅赔笑道,“教子无方,慕小姐,让你见笑了。”说完,恶狠狠的瞪了薄子君一眼。

    薄子君放开她的手,没有再说话,静静坐下了,目光却始终未从她身上移开。怎么,他竟不能在她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是了,那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女人,躲他还来不及的,就算回来复仇,也不可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她吗?她又在哪里?可知,他一直在等,哪怕等她回来报复,也是好的。

    “这位美女是儿媳吗?”她好奇的声音忽然传来。

    薄子君再次看向她的眼睛,只见她看着安木雪,目光是平静而好奇的,平静的,令他更觉心灰意冷。

    那个女人,该是恨透安木雪的,若真的是她,他不相信,她看着安木雪的时候还能表演的如此平静。

    于是,他低头喝茶,不再看她。不是其人,看到这张脸,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呵呵,不是。”秦淑梅笑着说,“木雪啊,这位是慕燕飞小姐。”

    “哦,慕小姐好。”安木雪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对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你好。”她从容点头,握住安木雪的手,眼眸寂静如水。

    “慕小姐,坐下说话吧。”秦淑梅客气的指指对面的座位。

    她点点头,优雅的坐下,与秦淑梅闲聊,竟是从容自得。

    听着她的声音,薄子君的眉头蹙的更紧,太过熟悉的声音,不觉就勾起他太多回忆,他明明听的心乱、心烦,却还想听。

    “令郎似乎不太舒服啊。”她淡淡的声音传来。

    “呵呵,他心情不太好。”秦淑梅笑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做儿子的应该高兴才对啊。”她又说,声音很是不解,他听来却感到很讽刺,他竟感觉两个长辈在谈论他这个小辈。

    “额……这孩子,就这样。”秦淑梅声音尴尬。

    他蓦地抬起头来,倏地就望见她眼中那一闪而是的光芒,想去捕捉时,她已换上那副自然与平静。

    “对不起伯母,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安木雪此时忽然看向秦淑梅,脸色明显有些不好。

    秦淑梅点点头,“恩,去吧。”

    安木雪不自然的笑笑,得了秦淑梅的允许才礼貌的站起来,转身而去,紧紧咬着牙越走越快。

    聊了些闲话,上菜之时,秦淑梅和慕燕飞的话便少了很多。

    而薄子君则始终静静的坐着,时而怪异的看她一眼,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随便吃了几口菜,他忽然看着窗外愣起神来。

    某一瞬间,她不禁朝他所看的望向望去,却望见那个梨花盛开的院子。隔的不近,她却仿佛又看到那漫天飞舞的梨花花瓣。无尽的思绪蓦地涌上来,二十一个月了,她以为那些已经遥远了的记忆,却原来还如同昨日般历历在目。

    没错,她就是安木兮,慕燕飞是她美国结识的朋友,而今,她以朋友的身份归来,因为时机已经成熟。

    如今的她,再不是当年任人欺凌的那个她,纵然伪装、演戏不是她的天分,决意如此的她,亦能做到不漏一点声色,只凭着心中那坚定的信念。

    信念,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竟令她没有底气的她,也能将这场戏表演的如此出神入化。薄子君、安木雪,并不是只有你们才会演戏。

    “慕小姐,想什么呢?吃菜啊。”秦淑梅的话忽然打断了木兮的思绪。

    “恩,好。”木兮回过神来,笑道,“我可能要留在国内一段时间,还请你多多关照才是啊。”

    “呵呵,一定的,一定的。”秦淑梅连连点头。

    薄子君倏地转头看向木兮,璀璨的眸中隐隐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