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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再婚第21部分阅读(1/2)

    吗?如果嫁给他,她能给他带来幸福吗?

    白薇黯然,听不到心底的答案,像无措的孩子,只是盯着手心里的钻戒发呆。

    陈苍术只是静静的拥着她,也不催促,他在等她想清楚,哪怕结果是拒绝,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会成全。

    “苍术,我可能不是个好妻子……”她想说,她没有傲人的家世,还是个再嫁的女人,带着个孩子,他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还停留在原地,念念不忘的仍是那个叫苏兰泽的男人。

    这样的她,又怎配做他的妻子呢?

    “好与不好,我说了算。”依然是温软低沉的声音,却又有着说不出的霸道。

    看着她牵强的笑颜,陈苍术终是一叹,又痛又怜,“傻瓜,我说过,我愿意用一生去等。”

    只要她不弃,他便永生不离。

    白薇心中猛地一缩,迎上他宠溺的目光,竟然忍不住红了眼眶。见他默默的拈起那枚钻戒,她突然把手一伸,阻止了他的动作。

    “薇薇?”陈苍术有些意外。

    “苍术,给我戴上吧。”深吸口气,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心中的百转千回,含笑伸出纤长的无名指,等待着。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既能彻底断了苏兰泽的念,又能如了陈苍术的愿,而她,不过是想要现实安稳,至于她爱谁,已经无关重要了。

    陈苍术闻言手轻轻一抖,那钻戒一下又跌落手心,白薇冲他一笑,自己缓缓把无名指套了进去。 “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陈苍术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白薇刚想别过头,却在看到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时蓦然定住,直到唇上传来他温软的触感。

    湿热的吻慢慢的蔓延到脖颈,锁骨,然后……白薇突然颤着身体,轻轻推拒着,“苍术……”

    陈苍术迷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清明,掩眸浅浅一说,看了眼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拢好她滑落两肩的衣服,“乖,去睡吧。”

    “嗯,晚安。”脸上一阵火热,不敢迎视他眼中炙烈的欲望,握着一把滑到身前的长发,咬着唇一溜小跑出了书房。

    陈苍术一直含笑目送着她出门,当她的身影再也不看到后,他才慢慢敛起眸中的笑意,再看时已是清凉如水。

    一如他心中的苍凉和苦涩。

    白薇捂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亮灯,直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了无睡意,黑暗中,淡淡的月光映在戒面上,发出幽幽璀光。

    她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拔出了那个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亲眼看看他,哪怕一眼也好。

    可是拔出的电话一直处在无人接听中,白薇心想,看来他是真对自己死心了,也好,她终于清静了。

    只是心里却空落落的,难受得无法呼吸,只想狠狠的大哭。

    她不知道,就在她辗转难眠的时候,有人却刚刚从死亡边缘上挣扎过来。

    她也不知道,那个天天给她闭门羹吃的人其实早已身处在大洋的彼岸,形销骨立,躺在一堆冰冷的仪器旁。

    他的双眼紧闭,仍沉睡在黑暗里,脸上呈现的是病态的苍白,双颊已经深深地凹陷,眼下也是一圈青影,靠着给氧艰难的呼吸着。

    她更不知道,至今为止,只有她一人是被蒙在鼓里。

    苏兰泽唯一的一次清醒,就是用来和她说那些决别的话。

    他怕自己再也不能醒来,如果是这样,不如让她永远的以为自己不想再见她。

    就让她以为,从此天涯陌路,不思,不想,不念亦不见吧……

    这一生,都是他在伤她的心,如果这就是生命的终点,他想在最后为她做一件不让她流泪的事。

    次日,天气晴好,白薇想了想,决定去趟苏宅。

    一是去问一下苏兰泽的情况,再者也想带女儿四处逛逛。来b市这么久,她一直抽不出空,很少陪她。

    这个昨天她就和陈苍术商量好了,也不知他现在起来了没有。

    看了下时间,刚准备下楼,就见陈苍术有些慌忙的从那头走来。

    “薇薇,对不起,有个病人出了点状况,我要马上赶回h市,不能陪你接安安了。”

    白薇忙道,“没事,你快去,路上注意安全。”心里却越来越纳闷,这样的状况有好几次了,好像每次他一次回b市,就会有那么一个病人正好出现突发状况。

    “对不起,薇薇。”双手捧住她的脸,陈苍术也不舍,只能满把腔思念化着狠狠一吻,然后果决地转身下楼。

    白薇还有些征懵,慢了半拍也跟着急急的跑下楼。

    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只听得院中传来车子的声音,她赶到门边,看到是一线黑色从眼前消失。

    “薇薇,你在看什么?!”商雨萌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吓得她一跳 。

    “你怎么就起来了?快回屋里去!”白薇推着她往屋里走,一边念叨着。

    走在前面的商雨萌笑了笑,脸上却浮起淡淡的哀伤。

    “对了,我等下要去苏宅,想吃什么,我顺路给你带来。”

    “你去苏宅干什么?!”商雨萌大声,有说不出的紧张。

    “去接安安,她一直嚷着要来看小宝宝。”白薇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很是不解她为什么如此激动。

    “你放心,我和苏兰泽不可能了。”后转念一想,只道她是担心她和苏兰泽,赶紧解释,心里却有些苦涩。

    “你看,我已经答应了苍术的求婚。”伸出手,那在阳光下闪耀的钻戒迷了商雨萌的眼。她呆愣了几秒,突然捂着唇呜呜哭出声来,把白薇吓得目瞪口呆。

    “雨萌,你……怎么啦?”她怎么哭了?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真的!”商雨萌似怕她不信,赶紧用袖子胡乱抹着,然后咧嘴一笑。

    “你呀!哪有人高兴也哭的。”白薇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刚生完孩子,哭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那我先回房了啊。”商雨萌这次没有争辩,竟然逃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院子里的白薇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脸上再也露不出半点笑容。

    商雨萌一回房便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崩溃的大哭。

    阿泽哥,怎么办,她快瞒不住了!

    陈苍翰回来时,屋里静悄悄的,佣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他先去婴儿房看了眼,见儿子睡得正香,这才回到卧房。

    刚一进门就看到看到商雨萌撑着腮坐在床边一脸愁苦样,一双大大的眼睛红肿得像两只核桃。

    陈苍翰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一声低叹,他也爱莫能助。

    他能理解苏兰泽,如果这事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074 驱逐

    更新时间:2013-6-18 20:21:23 本章字数:4079

    站在苏宅门外,隔着雕花护栏看着满院生气勃勃的花草树木,白薇却觉得一种凉意从脚底生起,一直蔓延到心里。

    各种怀疑像疯长的野草,那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商雨萌反常的举动,都让她不得不疑心。

    按铃,半晌才看到黄妈一溜小跑的过来。

    “少夫人?!”黄妈一时改不了口,依然沿用以前的称呼,白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黄妈,你好。”

    黄妈正要开门,突然像想到什么又尴尬的停住,“对不起,少夫人,你还是请回吧。”

    白薇征住,强笑道,“黄妈,我是来接安安的,能麻烦通融一下吗?”

    “对不起,夫人说……”黄妈回头看了眼,满脸为难。

    “黄妈,真的,我只是来接安安,我不会逗留太久的。”被人拒之门外,白薇只觉心中万分苦涩,他竟然做得这般彻底,便是连他的家也不让她踏足一步了。

    “少夫人,你就不要为难我了。”黄妈转身就要走,白薇一急,伸手就穿过护栏拉住她的衣服,急道,“黄妈,黄妈!”

    “少夫人!”黄妈叹气,站在原地,两人就维持着拉扯的姿势,白薇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当即不敢置信的问,“黄妈,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不想让我再见安安了?!”

    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抽离,一想到这个可能,她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苏兰泽,你不能这么做……不能……你答应过我的,绝不和我抢安安,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白薇气怒交加,突然大力拍打着护拦,冲里面大喊,“安安!安安!”

    “白薇,别喊了,安安不在这里。”这时,一个身姿高挑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绿树掩映的碎石小道上,她从彼端缓缓走来,一头波浪长发斜披在肩上,冷艳的五官上只有疏离与漠然。

    白薇征住,愣愣的看着她,眼中闪过疑惑,半晌才低低的不甚确定的唤出声,“阮柔?”

    她怎么在这里?还有,她刚才说什么?安安不在这里?!心中疑云纷至,面上露出一丝惊惶。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阮柔伸出手对黄妈挥了挥,示意她先下去。

    白薇早在阮柔出现的那一刹那就松了手劲,黄妈一得吩咐立马就挣了开来,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眼中闪过爱莫能助以及一丝丝异样的感伤。

    白薇尚在为那句话震惊,自是忽略了。

    “阮柔,你为什么说安安不在这里?!”回过神来的她两手死死的握着那雕花的护栏,手指用力到泛白。

    “三天前,安安就已经被苏夫人送出国了。”阮柔沉吟了一下,眼中有着飞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你、你、你说什么?”白薇激动的扑在护栏上,发疯似的摇晃着,“阮柔你刚才说什么?!安安出国了?!”

    不会的!不可能!白薇不相信,一定是她听错了!

    死死的盯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白薇屏住呼吸,露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阮柔,咱们不开玩笑了好吗?”

    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风,飘忽得让人心疼,眼中已经隐隐看到泪光。

    阮柔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不由在心里冷嗤,她不是苏兰泽,眼泪对她没用。

    “如果你要当这是玩笑那就是玩笑吧,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的女儿视为已出。”阮柔双手抱胸,以居高临下之姿睥睨着镂空雕花门外的那抹纤纤身影,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就像一把剑,刺得白薇痛不欲生。

    “阮柔,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把我的女儿视为已出?!”白薇捶着护栏,双眼赤红,怒瞪着她。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了。” 阮柔风情万种的冲她轻笑,却笑不达眼底,反而有种让人凉彻心扉的冷意。

    “我现在是以苏氏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苏宅,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她相信,她应该听得懂她的话。

    一时间万物俱寂,连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唯有阮柔的话一直回荡在脑海中。

    苏氏未来的女主人……苏氏未来的女主人……

    失神的喃喃低语,白薇征征的看着阮柔,眼神有些涣散。

    他要结婚了?苏宅终于又要有新的女主人了么?

    “你走吧,以后再不要到苏宅来了,这里,没有人会欢迎你的。”阮柔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驱赶着,眼中露出抹嫌恶。

    “阮柔,我不管你和苏兰泽是什么关系,我只要我的安安!把安安还给我!”收起心中所有的失落与怅然,白薇深吸口气,抬头怒视着一脸冷漠的阮柔。

    对,她不管苏兰泽和谁结婚,那是他的事,她只要她的女儿!谁也别想抢走她的女儿!

    “迟了。”阮柔撩了下耳边的长发,斜睨了她一眼。

    “阮柔,为什么要和我抢安安?”苏兰泽明明答应过她,绝对不会把安安从她身边夺走,要不是因为有他的承诺,她也不会让安安呆在苏宅。

    看来,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要与自己过不去?她们曾经也算是朋友,而且她和苏兰泽都还年轻,还怕以后会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我抢苏兰泽?”一直冷着脸的阮柔突然大笑,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恨意!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抢过苏兰泽?”白薇大惊,眼中满是疑惑。

    “白薇啊白薇,我真替你可怜,难道商雨萌就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是苏兰泽的女朋友?”阮柔的话如一记重磅炸弹,炸得白薇头昏眼花,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她摇了摇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不可能……我不相信!”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要是没有你,或许我早就已经嫁给苏兰泽了……”阮柔陷在回忆里,高贵冷艳的脸上浮起梦幻般的笑,可是那样温柔的笑却像昙花一现,还来不及让人惊艳,就已经被冰霜覆盖。

    她竟然成了第三者?!

    白薇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真的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她要去找苏兰泽,她不想再听她胡说八道,她相信,只要见到苏兰泽,安安就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阮柔嘴角一勾,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打算,不由轻声讽笑,“苏兰泽被你害得差点连命都没了,你以为他还想再见你?”

    “……”白薇脚步一滞,顿时面如死灰,她慢慢地握紧拳,眼帘垂下,直到唇上咬出血痕,她才艰难的再向前迈步。

    “别再白费力气了,他不会见你的。”

    身后传来冷冷的讥讽声,刺得她耳膜生疼,却不能回头,只能继续僵着身子往前走。

    阮柔看着那抹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的倔强身影,一直紧绷的身体忽然垮下。

    终于,视线里那抹身影彻底消失了,她缓缓转身,看着满眼的绿意盎然,看着杂花庭树生机勃勃,脸上却浮了挥之不去的哀伤。

    她慢慢的走在小石上,眉心深折,一路上闷不吭声的,脚下的步子却越走越快,不多时,便只听她高跟鞋敲急急击地面的声音。

    到了屋前,她忽然抚额回望了一眼浮云如丝的碧蓝天空,眼中又迅速冷凝起来。

    “黄妈。”刚一进屋就见黄妈急急转身的背影,阮柔眸子陡黯叫住她。

    “阮小姐……”黄妈听到她的唤声走向厨房的步子顿住,接着转过身恭敬的走到她面前。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黄妈垂手而立,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轻轻点头。

    “那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吧?”不管何时,阮柔都是一幅冷若冰霜的模样,说话的声音自有一股不容他人置疑的威信与压迫。

    “知道了。”

    “嗯,以后她来可以不用理会,安安醒后再叫我。”阮柔这才点了点头,然后挺直着背优雅而高贵的往楼上而去。

    下午两点左右,太阳白晃晃的炙烤着大地,此时路上行人很少,沿街的商家也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白薇失魂落魄的从医院大厅里晃出来,热浪迎面而袭,她不禁缩瑟了一下,并不是觉得炎热,反而觉得寒意刺骨。

    她环抱着自己,脚步虚浮的往下走,一级一级,很慢很慢的迈下台阶。她的眼睛并没有看着自己脚下,好几次都险些踩空。

    这时有辆车按着喇叭从侧面的路上开过来,她下意识便顿住,呆呆的移目看过去,一只脚还虚抬在半空,就见一道白光从反光镜里射过来,刺目而耀眼。

    她忙歪头抬手去挡,身子却突然失去了平衡,眼前也突然一黑,还来不及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整个人便软软的往地上裁去……

    “哥,不好了!白薇出事了!”陈苍翰接到医院的电话吓得懵住,第一反应就是给他在h市的大哥大打电话。

    此时,陈苍术正安坐在花架下的休息椅上,看着叶菁璇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古朴的七弦琴。

    修身养性,她自小心脏不好,叶老爷子便让她从小拜在古琴名师下学琴。已经几年未曾抚琴,再加上叶菁璇心思不定,即便陈苍术不识琴韵亦能发现她并没有专心。

    他不着痕迹的皱眉,“菁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段时间她不时的发病,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她的主治医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