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然后开始拿起筷子吃面…重点是笑!他居然笑…这笑容真他妈的…好看!她被刺激到了,忘记咀嚼就囫囵吞下嘴里的面条,差点噎死!呛咳出两眼泪花。
“我又没跟你抢的吃,蠢货!”吃个饭也能噎着!看她难受的样子,肖庚淼气急,没好气的责怪有太多关心的成分,但段绿叶没感觉到。
“姓肖的!你是不是骂姑奶奶骂上瘾了?!看姑奶奶善良觉得好欺负是不是?!真无耻!你才是蠢货!”段绿叶又被伤的可怜的自尊就气的口不择言了。
“姑奶奶?善良?就你吗?段绿叶,你再去卫生间照照镜子吧。”肖庚淼不瘟不火的一句话都不带一个脏字,就把段绿叶彻底气爆了!
“姓肖的!你去死吧!!”狠狠摔下筷子,段绿叶气的暴走,冲到入户门要开门离开,却不料怎么也打不开门锁,以前就是这样开的啊,现在怎么开不了了?!
“肖根苗!快过来开门!快点儿!”用脚趾也能想到,这肯定是他搞的鬼!段绿叶回头冲着餐厅仍旧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怒吼。
“段绿叶,你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受你指使?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帮你擦屁股?”肖庚淼回望着门口气急败坏的女人不紧不慢开口,故意说出不雅的话。
“你不要脸!混蛋!流氓猪!你去死!”段绿叶恼羞成怒到极点,怒吼着抓起门口一只男人皮鞋狠狠朝肖庚淼砸过去,后者没用动弹就轻易躲过,无视她的怒火,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后回过头继续吃饭。她的丢鞋技术不熟练,偏离目标太远了。
“肖根苗!姑奶奶的行李包呢?!快交出来!”段绿叶气的不行,她是看出来了自己在他这里再费力也讨不到好!所以懒得废话!想拿东西快点离开!
“态度不好,不想回答。”肖庚淼成心激怒她,懒懒的回应一句继续认真吃面,味道还不错,真希望天天吃她做的饭,只是眼前…还需努力!
“你!…肖先生,麻烦您老人家把我的行李包还给我!”这口气比前一句还冲,哪有求人的样子。
“我忘记扔哪儿了,自己去找。”明知他故意刁难,段绿叶也没办法,只能气呼呼的跑去自己找。她先进去自己住过的房间翻腾半天没找到,然后出来继续找,所有地方找遍了都没有,除了肖庚淼的卧室。
见肖庚淼悠然自得的坐在餐桌前看笑话,段绿叶气愤难当,一咬牙冲进他的卧室胡乱翻找。
忽然的关门声把正埋头在衣柜里翻腾的段绿叶吓了一大跳!探头出来一看,就见肖庚淼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盯着她走过来,惹的她顿时惊慌失措。忽然看到她原本染怒的小脸此时全是害怕,求饶的同时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身子不停颤抖着显得楚楚可怜,肖庚淼顿时清醒许多,迷离的黑眸也也变得清明,自己这是干什么?!在强迫一个女人?!他唾弃自己!因为以他的条件只有众多女人求之不得的份儿!
“好了,逗你玩的,乖乖睡觉,不然后果自负!”肖庚淼松开身下的女人迅速起身,说着拉起薄被盖她身上,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去了浴室。
逗你玩?!各种情绪交集惹的段绿叶眼泪掉的更凶,想起来逃离,可双手仍被绑着,再多挣扎也徒劳,总不能裸奔啊!她忍!她暗自发誓!此时受的屈辱有朝一日她会加倍奉还他!此仇不报枉为人!
肖庚淼浑身清凉的回来卧室,看着床里趴着一动不动的女人,情绪复杂。快凌晨四点了,他心情沉重的爬进床里挨着段绿叶躺下,看着她只露被子外面的后脑勺忽然了什么,赶快揭开被子松开了她的双手,见她仍旧一动不动的趴着,他知道她还在闹脾气。
他不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了解她的性格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明天起来哄哄她就没事了。拉起薄被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盖好,他也穿着睡袍钻进去,转过身,背对她在胡思乱想中很快入睡。
让肖庚淼没想到的是,在他醒来时,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走得很干脆,连他藏在床下她的行李包也一起带走了。
开始几天,肖庚淼也没太在意什么,他有把握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忙于工作应酬很快过去一周,一直没再见到她出现,于是吩咐人去段绿叶租房那里打探情况,结果让他开始心慌了。
她租的房子退了,人搬走了!搬哪里了?什么联系方式也没有。对了,钱!查银行账户,一周前她取现金五万元。拿着钱跑哪里去了?肖庚淼不知道。
肖庚淼自嘲自己瞎着急什么,反正她还在地球上,跑不掉!放下酒杯,继续和客户攀谈,进餐。
段绿叶辗转回老家请人把爸妈合葬,稀里糊涂的忙完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老家的旧土房常年不住人,破烂不堪,没法住,她一直住在同村伯伯家。虽然爸妈葬这里,这里还有几个亲戚挽留她,但她没有归属感,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看什么都带着凄凉的色彩。还是在一整夜的挣扎过后,踏上火车,离开了老家。
坐在火车窗口,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她才意识到已经是仲夏了。车厢里的喧闹没有打扰到她,思绪飘渺,她深深体会到了漂泊的凄清和孤寂,不免满怀感伤。
站在h市火车站出口,看着夜色中稀疏的路人过往,车子穿梭,段绿叶拖着行李箱不知该何去何从。但是,她终究还是又回到北方这个回忆最多的城市了。她拖着行李箱沿着马路茫然游走,夏日的夜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虚幻,摇曳。
今晚住哪里?唉……好久没吃顿好饭了,又饿又馋,流浪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虽然中了头彩,她的生活还是一样拮据,因为她总舍不得花钱。节俭是美德,但也不能不吃饭,住马路上吧。
最后,段绿叶花了十七块钱打了出租车来到市西郊,找了一家便宜的小旅馆入住,住一天三十元,真心疼。放好行李箱,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她拿着自己一个月前花五百多元买的杂牌手机出来找地方吃饭。这么晚了这附近的小饭馆都关门了。
她沿着马路边走边胡思乱想,一直走,像一缕游魂一样,根本忘 记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家这样乱走不安全。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徒步来到了距离住宿旅馆有三四公里的‘疯情酒吧’。
一脸迷茫的抬头望着五彩灯光闪烁的招牌,段绿叶忽然笑了。原来自己一直挂念着这里……笑的自嘲,笑得释然,随心所欲吧,何必勉强呢。
段绿叶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一身宽松的翠绿色碎花没袖连衣长裙,光脚穿一双浅绿色平底帆布鞋。栗色长发披肩随意饿散落着,这样子进去应该不会被当作外星人吧。
抬头长呼一口气,缓解自己莫名的紧张,抬脚朝人来人往的酒吧门口走去,纷乱的思绪早已让她忘记自己这么晚出来是为解决饥饿。
这里对于段绿叶来说相当熟悉,她步入喧闹的酒吧,没有多看,走路也是直线,不想招惹无聊的男人,隐去角落无人的散座独自落座。服务生过来她才响起自己饿了,点了一份套餐。
等餐的功夫,她才开始目光游移,感受红男绿女营造的激烈氛围,只是,她有意无意在搜寻着什么,明知道几乎没可能,但情不自禁。
套餐送上来,段绿叶终于收回视线,开始认真,急切的解决饥饱问题,有男人过来语气轻佻的搭讪,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