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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杂货铺第60部分阅读(2/2)

虫包裹了个严严实实,这些红管子齐齐蠕动了三四下,而后便干瘪破碎,露出了里面完好无损的秽木虫。

    “怎么回事!?”韩旭惊讶的问道。

    “这些是仆枝,是秽木虫平日里休眠时储存的能量,只要有能量在,不论它受了多重的伤都能恢复过来,这也正是它最棘手的地方。”小百合严肃的说道。

    “那就把这些仆枝废掉啊,为什么还要留着它们呢!?”韩旭满是不解。

    “这些仆枝是随着秽木虫移动的,平时我们是找不到的。”小百合摇摇头,韩旭这才恍然。

    “再让这孽畜成长下去,迟早有一天它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见状,老汉皱了皱眉头,“这一次务必要把它彻底消灭。”

    “是,大祭酒!”所有的修罗一抱拳齐声答道。

    “按计划开始行动!”老汉沉声说道,“祝君凯旋!”(未完待续。。)

    正文 222 谋棋谋局谋命数,无所不谋

    “雾越发浓了。”一袭白衣的小黑皱着眉忧心的说道。

    “今天是月曜十几!?”牛头突然问道。

    “十一还是十二来着。”小黑想了想然后说道。

    前面骑着蒲风的夜游神也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头顶,“顶多半个时辰月光就进不来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别找了,他不在这憟雾里。”牛头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小黑诧异的问道。

    牛头未答,反倒是对夜游神说道,“麻烦你出去通知功曹,让他们守住四方入口,随时准备接应我们。”

    夜游神豁然转头,两道幽深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才桀桀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言罢,他一拍蒲风的脑袋,蒲风一声长嚎,驮着他奔着来路疾驰而去。

    “走吧,跟紧我。”牛头目送他离开,这才一马当先的向前走去。

    小黑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脚步,默不作声。

    “对于我们来说,阴曹司的那群人终究是外人,有些事情,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牛头倒是意外的开口为她解释道。

    “嗯,我知道。”小黑乖巧的点点头。

    文士和经纶坐在棋盘边厮杀正酣,文士执黑子占据上风,可是他眉头紧锁,显然为何事困扰着。

    啪!

    经纶落下一子,站起身望着窗外缠绵的秋雨。“你的心乱了。”

    “人生如博弈,输便是输了。”文士看着这神来之笔的一子,颓然将棋盘搅散,抬头望着他的双眼说道,“若非你身兼道家物化一瞬之法和墨家的十三旬人偶,我就不信你还能像现在这般不疾不徐不骄不躁。”

    “命也!”经纶不动声色的说道。

    “所以,你还要藏拙藏到几时!”文士手一伸,棋盘棋子尽皆收入他的云袖之中,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虎视着经纶,厉声问道。

    “无为自化。无欲则刚。”经纶偏过头来看着他。“你莫非真以为我贪图那星匙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文士颔下的山羊须抖了几抖,他承认,他自始至终都没看透这个人。

    “你也勉强算是肩负着巡天职司,为了一己私欲蛰伏八年悍然出山。有这份心性。与其问我。可不问问你,何不问问天。”经纶语气平缓的说道。

    文士眼角抽搐,看着经纶久久不语。眼前这人和他调查的资料相差太远。他有理由相信,自两人第一次打交道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回想以往种种,文士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以这个人谨小慎微的性格,怎么会那么快就相信一个素未平生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把如此失态的一面写在脸上,怎么会被一个人三言两语的蛊惑就改变了心智!

    谋者,善思而不善断也。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旁观者终究只是旁观者。所以有人跳出棋局,化做棋手去操控着棋子,可也终究只能操控自己一方之子,孰不知,在这之上还有另外一种人,他以自身为棋子,顺势而行,看似风雨飘摇,实则他操控的却是所有棋子。

    突然,文士想到一种可能,大惊的指着经纶,“你,你是故意拖我下了十五天的棋!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做样子给我看的!”

    经纶轻轻一笑,答非所问的道,“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和尚叫张燧,法号一行,此人天资聪颖,于天文地理都有所涉猎,不过百年,他的佛法就已经颇为精湛。

    假死脱身后,他居于西之高原修行,某一日他无意间突然察觉到了天机之变,一卦卜算后才知是斗六七杀之星当空,如果不寻出源头,不出百年天下必有大乱!

    怀着慈悲之心,他用了足足一甲子的时间几乎走遍了整个西部高原,终究是在一处大湖中找到了这衍变之源头。那就是星辰之墓,俗称星窟。

    见此他又卜了一卦,只见这卦象已改,只有一个大大的杀字扑面而来。他思忖七日,终究毅然遁入其中,可这一去就是五十年。等五十年后他再入世时已然证得大道,可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座雪山枯坐,日日夜夜望着这湖面,一坐便是三十年。

    三十年后他再入深湖,半个月后,此处发生了一场地崩,周遭翻天覆地,可唯独这镜湖百里之内风平浪静。

    同日,有荆姓牧人曾见无数异兽腾云驾雾直奔西去,一去不知所踪。又一年,牧人在放牧时发现了重伤晕倒在湖边的一行,经四月疗养,一行虽然康复但是修为尽失,作别牧人后回到中原,没多久便与世长辞。

    文士心念急转,失声道,“经纶,荆纶!?莫非……”

    “看在你并非j邪之辈的份上奉劝你一句,没人可以与日月同辉,不论如何你终究敌不过岁月二字,大限之后,终究化为一抔尘土,你又何必太过执着于外物。”经纶朗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意味深长的说完随手从桌上抄起一壶清茶,顺着窗户钻了出去,脚不沾地几个瞬息便不见其踪。

    “怪不得,怪不得这次在那星辰之墓里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宝物,怪不得此人居然身兼几家之长,怪不得他明明对那星匙不上心却非要与我同行……”思及此,文士豁然开朗,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下的是棋子,你下的却是命数,漠北棋王,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既然他没有性命之忧,又对这些宝物不感兴趣。那他又为何硬要搀和其中!?文士思量片刻,不得其解。

    修罗一族虽然生活在地狱里,但是他们的本体并不是鬼,如果说硬要给他们一个定位的话,应该就是原住民吧。事实上,在这十八层地狱中,像修罗一族这种原住民还有很多,种族更是数不胜数。能在地狱这种恶劣环境下生存的种族,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在修罗一族中,称谓也是很有讲究的。像战斗小组。他们不分性别皆在脸部刺隐字,并用星宿相称,能被冠以星宿之名的修罗,肯定是某一方面的佼佼者。而小老汉这种一个部落的首领则被尊称为祭酒。他们大多都博学多识而且精通秘法。是整个部落的指明灯。

    修罗一族分为许许多多的部落。想要判定一个部落是否强大不只是要看它的战斗力,更要看的是它的综合素质。比如说,协同作战和指挥能力……

    当半数修罗从暗门中跳下去和秽木虫展开战斗时。韩旭才真正意识到这群家伙一旦激活了本源力量之后到底有多猛!

    之前教韩旭近战的尾火虎一横肘将向他袭来的大嘴打了个粉碎,而后一把抓住因为剧痛而回缩的触手,整个人像是被弹弓射出去的弹丸一般甩身飞到空中,一记飞踢重重踹在秽木虫巨大的头颅上,巨力让秽木虫的脑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粗长的脖子倏然下沉一截。

    毕月乌他持着黝黑的镰刀在秽木虫的身侧狂奔,镰刀就像是收割麦子一般锋利而快速的将秽木虫身下的小足一切两半,房日兔则站在他的肩上,用双手的臂刃格挡撕碎那些对他攻击的触手。

    秽木虫的体积本就很大,因为毕月乌的破坏身体立刻失去平衡,斜着栽倒下来。

    “独角蛇,上!”窥得良机,一个额间刻着室火二字的红脸汉子放声叫道。

    “知道啦,蠢猪!”亢金龙是个留着长发背着一把镶着长柄的圆形铁锯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一矮身冲着室火猪奔行过去。室火猪身子微曲,双手垫于膝间,在亢金龙一脚踩在他双手之中的时候用力将他抛起。

    一道寒光闪过,亢金龙手中的圆形铁锯直没入柄,在秽木虫歇斯底里的嚎叫声中,他用力向下一拉,秽木虫的半侧头颅立刻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一大股绿色的血液迸射出来。

    “马蚤狐狸,把我送上去!”一个额间刻着轸水二字的女人唤了一声,她腰间绑着金色绳索两侧各垂着两个八棱银锤,走动间当当作响。

    “死泥鳅,说了多少次别这么叫我,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不敢把你一刀两断!”额间刻着心月二字的俊朗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眼中银光一闪将站在地面的轸水蚓转移到秽木虫的头顶上。

    轸水蚓娇笑一声,她解下腰间的绳索,随手一抖在秽木虫粗壮的脖子上绕了两圈,而后四个小银锤同时激射出去,两个打在岩壁上,两个没入大地中。轸水蚓盘膝坐在秽木虫头顶,嘴中默默念着一套玄妙的口诀,箍在秽木虫脖颈间的绳索散发出淡淡的金光越箍越紧,扯得它发疯了挣扎,背上的千百条触手群魔乱舞般向轸水蚓咬了下来。

    这时,长着一对红色羽翼额头刻着危月二字的胖子怪笑着从空中飞过,他松开双手将一个人从半空中丢了下去。

    那人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地落在轸水蚓身旁,面对着来势汹汹的触手,额头刻着柳土二字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摊开手掌,掌间一个阴阳八卦盘顷刻间变大,阴阳鱼快速游动,黑白混沌之气将两人柳土獐和轸水蚓罩在其中,任由那些触手疯魔般的抽打,这阴阳八卦盘依然稳如泰山。

    其他人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尽其所能的对秽木虫一顿痛殴,打的它是哀嚎连连,绿色的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只是俄顷的功夫,秽木虫就被揍的残破不堪,像是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恕我直言,除了长得有碍观瞻和体积巨大之外,我实在没看出这个秽木虫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这不是被你们压着打吗!?”韩旭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将憋在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太小看它了,秽木虫要是这么容易被消灭,我们又岂会与之纠缠千年!?”大祭酒不知何时走到韩旭身边,一脸严肃的说道。

    话音未落,场中异变突起。(未完待续。。)

    正文 223 卒,将,王!穷则思变,变则通达

    嗷——

    秽木虫全身上下所有的嘴突然齐齐一声厉嚎,从它们的身上喷出大股大股的绿浆,这些绿浆有着超乎寻常的黏性,像是一个蛋一样把它包裹起来。

    “走!”柳土獐和轸水蚓早有准备一般,在秽木虫暴走的瞬间就收了各自的神通从它身上跳起,危月燕打着唿哨从后面飞过来一把抓起两人,身上射出万千羽毛将身后追击的触手打散。

    一个额头刻着参水二字,身高五米浑身漆黑的大汉叱咤一声,他双臂贲起,双拳当胸一撞,他身后的空间一闪,露出一个仰天咆哮的猩猩法相,这猩猩双臂一展,空中两道金黄|色的臂膀舒展出去一把一个抓住远处的房日兔和毕月乌,臂膀一抖两人就被迅速的拽回了大部队身边。

    这些修罗不论是战斗配合还是战斗意识都堪称完美,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他们彼此间都能瞬间领悟,一套攻击行云流水,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韩旭指了指前方两三百米高的巨大绿蛋疑惑的问道。

    “它要露出它的真正形态了。”小百合双手抱在胸前,似祈祷一般小声说道,“但愿这次不要再死人了。”

    说话间就听前方传来一声脆响,绿蛋表面出现一道狭长的裂纹,紧接着,这层硬壳快速风化,一道道裂缝将绿蛋切割的支离破碎。

    吱——

    一阵尖锐的嚎叫从绿蛋里面响起,紧接着。一只约一米左右的绿色小怪物从裂缝处蹦了出来。

    这怪物长着一个像豆芽一般的大脑袋,两个像灯泡一样裸露在外面的死鱼眼,大嘴里环绕着一排排利齿,身前有两个长三十厘米的扁平小螯,背部披着黑色的硬甲,腿的位置是之前秽木虫那样的粗壮小足。

    “吱吱!”这小怪物从里面蹦出来之后,对着修罗们张牙舞爪的挥动着小螯,巨蛋里面立刻响起了成千上万的回应声,一个又一个小怪物从里面蹦了出来,贪婪而阴狠的对修罗们呲牙咧嘴。

    一声脆响。绿蛋被一对大螯一分为二。八只高五十米左右的秽木虫抖擞着身体走了出来。它们身上重要位置披着半身甲,身前长着数十对宽若门板的大螯,身后拖着一条近百米的尾巴。它猛的人立而起,粗长的尾巴啪的一甩。示威似的将右侧的石壁抽出一道几十米深的沟痕。

    吼!

    在颇具威严的咆哮中。一只身高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怪物分开这八只秽木虫走了出来。之所以称它为怪物是因为它与这些秽木虫都不一样。它进化的更加完全,更加彻底。

    一身闪烁着金属质感的全身甲,在其背后长着一片像披风一般的黑色触手。从边角处不时闪动的寒光来看,这显然不是什么无害的装饰品。

    它身前的螯只有两对,副螯已经退化了大半,与其称其为螯,还不如说更接近于长枪,最最重要的是,他身下不再是那些小足,代替它们的是三对长而粗大的弯曲尖刺,这尖刺分为三节,最下一截类似于人的脚掌一般扁平贴地,上面长着许多坚硬的刚毛,在这腿的后方则长着许多弯曲的倒钩。

    “那些小的是卒,体积最大的是将,披着全身甲的是王。它们都是从刚刚那个母体中分离出来的,母体适合捕猎和遁地但是因为体型太大并不适合战斗,你现在看到的这些才是真正进入战斗状态的秽木虫”小百合言简意赅的介绍道。

    “嗷!”王虫用力挥舞了一下身前的大螯,所有的卒和将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集体挥舞着螯足对修罗发动了冲锋。

    “不长记性!”下方二十八宿中一个头刻氐土二字的小正太撇了撇嘴,“五哥,借你镰刀一用。”

    毕月乌闻言将战镰竖起,氐土貉翻身跃了上去,他身后的尾巴忽然绷直插入地面,十指指尖立刻亮起黄光。

    他张开双臂用力向中间一扯,两侧的岩壁就像是橡皮泥捏的一般突然变形,在前后两侧形成了两道高达千米的屏障。

    围城!

    换句话说,氐土貉将地形改变,他们后方是甬道,前方则是一个凹型的怪谷,唯一的出口便是二十八宿此刻所在的这个长约五百米的豁口。

    二十八宿静静而立,在成千上万的卒上蹿下跳的进攻中不动不摇面色平静,这不光是艺高人胆大,更表明他们对这种战术早就已经烂熟于心。

    ……

    ……

    “宸修!”大祭酒突然出声唤道。

    “宸修听令!”一个一脸肃穆的方脸汉子站出来躬身应道。

    “除恶务尽,以杀止杀!”大祭酒束手向前一指,不怒自威。

    “斩尽杀绝!”修罗众身后的尾巴齐齐甩了个炸响,满腔肃杀的吼道。

    “去吧。”大祭酒挥了挥手。

    “跟我来。”三色堇一把抓过韩旭的胳膊,拖着他快步向后走去。

    通过暗门这些修罗下到浮空岛内部,宸修从腰间解下一个像是鱼一般的雕像插进身侧的石壁中,一道石门缓缓滑开。后来韩旭才清楚,一个部落中大祭酒的下一个继承人都会被成为宸修,每个宸修都会有一件大祭酒交给他的信物,这个部落中的信物就是那个像鱼一般的雕像了。

    三色堇拉着韩旭走进去,韩旭四处一打量,发现四周宽阔广袤,直视前方可以看到外面战斗的情况,除了最前端那一排像是栏杆一样的架子之外,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特别留意的地方。修罗众走进这里之后,全都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