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迅速膨胀,证明自己的存在。
“你……你个下流胚……”战荳荳脸红红,女战士在这一方面也是个小女人啊,她一向是外强中干的典范。而且,夏非寒以前怎么看都是冷淡淡,怎么现在说话这么大胆?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放手啦!小心我阉了你。”
“我好怕。”夏非寒轻笑,第一次有完全掌控她的感觉。她的害羞,她的娇憨,在月光下,如此明媚。
“夏非寒!”战荳荳觉得自己好像都要不能呼吸了,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破天荒的没有再跟他打闹,转身一溜烟就跑回汽车。
怀抱空空如也,刚才的闻香在怀还那么清晰。夏非寒有点怅然若失。回忆起刚才自己的反应和说的话,不禁又有点懊恼——说好的控制呢?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不经意就表露出了自己的真心?
万一她明白了怎么办?
万一,她拒绝了怎么办?
他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夏致,又怎么面对自己?
怅然。
战荳荳拉开后座门钻了进去,捧住胸口大口喘息。要死人了要死人了,她刚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要爆炸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夏非寒开始跟她秋后算账了?她就知道,偷看别人是要遭报应的,哪怕出发点不是故意……
心跳好快好快,身上好烫好烫,脑海里好乱好乱。深呼吸了十几口,这才勉强有点控制下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这么怂了?刚才不止被夏非寒笑,而且自己这还是落荒而逃吧?
脸真是丢到家了。
转头后望,月色中,夏非寒的身影依旧伫立在远处,看不清表情。
与夜色融为一体,无限和谐的美感。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啊!为什么现在,自己就这么容易在他面前变弱呢?
“喂!夏非寒!来开车啦!”战荳荳将头伸出窗外,召唤某个还在原地的人。在干嘛呢,就算笑自己,也该结束了吧?还是,他在想什么?
战荳荳心里充满了好奇,但是隐隐的有种感觉,这个问题无法启齿。
夏非寒终于动了,缓步朝战荳荳走来。
战荳荳看着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加漠然——为什么心里,有点失落呢?总觉得这个时候,他不该如此。
她在期待什么?又在幻想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回去吗?时间差不多了哎!”战荳荳摇摇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都该着急了。
夏非寒沉默的挂档,汽车的轰鸣声代替了他对战荳荳的回答。
……莫名其妙啊,刚才还笑得那么欢快来着,怎么一下子又变脸呢?这男人还真是难伺候。战荳荳在各个角度研究夏非寒的表情。
“看够了没有?”夏非寒头也不回,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烦躁着,虽然心里不断提醒着,不过要想做到忽视她的存在,还真不容易。
“哎哟,你这如花美眷,看一辈子都不够的哇。”战荳荳狂拍马屁,想让他开心点——这个念头以前只会对夏至哥哥产生,但,看在今天他来回奔波还给自己带巧克力的份上,看在他现在莫名忧郁症发作的份上,她破例给他一次。
虽然知道这话是多么的虚假,但美丽的谎言也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夏非寒冷哼一声:“别拿对付夏致的方法对付我,我不吃这一套。”
把你跟夏致哥哥并列是看得起你,别不知足了!战荳荳扮了一个鬼脸,忍住没说:“哎,夏非寒,怎么又停这儿了?我们不回家啊?”
怎么又开回之前的小亭子附近了?
“这儿风水好,天地灵气集中,特别适合你。”夏非寒放下椅背,重新躺平——只是,刚才她在旁边,而现在,她坐自己身后。他把椅背放下,她这样凑过来,脸几乎就在自己的头顶。
好近。
“哦?你还会看相?还懂风水?来说说,为什么适合我?”战荳荳很容易被夏非寒的话题牵着鼻子走。
“伐毛洗髓,帮你进化。”夏非寒闭上眼睛,一副懒懒不想跟她计较的模样。
“你才进化过度!”战荳荳比了一下剪刀手,愤愤的靠回椅背:“快回家啦!别回来就让家里人担心。”
“跟他们说过不回去睡了。”夏非寒的声音有点含糊。他说是回来过中秋,顺便再去邻城公司交最后一张图的——今晚就是他所说的交图时间。
“那我怎么办?”战荳荳呆了,他是有备而来,她可什么准备都没有哇。
“你不是跟小姨同盟么?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我困了,开不了车,你要不介意,可以自己走回去。”夏非寒直接撂摊子。
“夏非寒!你是不是欠揍啊?一个月不打架皮痒?”战荳荳叉腰叫嚣,这太不负责任了,把她从饭桌上拐到这深山老林的,一点目的性都没有,还让她出丑。
“累了,睡觉。”这一次,夏非寒却没有应对挑战,闭上眼睛给予最彻底的藐视。
每次打着打着,还不就是打到那条道路上去?现在他可不能确定,如果再有什么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自己是否还能把持的住——特别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很适合做点什么坏事不是吗?
打架,会变成妖精打架。
累了啊……战荳荳到嘴边的挑衅咽了回来。算了,饶他一次好了。
看见他疲惫,其实,也有点舍不得呢。
气鼓鼓哼了一声,给小姨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今儿在立秋家睡,不要告诉爸妈。撒谎的罪过很大的呀,心里头负疚感很深,最可怕的是撒谎后可能被揭穿而承受的后果,亚历山大。
她还是适合当个好好孩子。
发完短信,无聊中。看着夏非寒的睡颜,忽然很好奇。他看见过两次自己的睡相了吧,都有照片为证呢,她是不是也要给他拍一张作纪念?
要是可以也画两小乌龟就好了……
可惜呢,不是每个人都有夏非寒的画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她一样睡得像头猪——战荳荳很想为自己洗刷一下冤屈,那个,当时她不是因为生病么……
在外人眼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夏非寒和夏致,在战荳荳眼里却有那么多不同。夏致哥哥的脸型稍微丰润那么一点点,夏非寒则比较瘦削——可能是因为夏致哥哥老笑,夏非寒老板着脸的缘故;夏非寒的眼睛比夏致哥哥稍微狭长了那么两三毫米,嘴唇也稍微薄了那么几分,所以整体感觉上,夏非寒显得更加秀气一点——这也是战荳荳老叫他娘娘腔的缘故。虽然这是一个盛产花美男的时代,但是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外在相貌上的区别只是一小部分,最能让她一眼就分出彼此的,是他们的个性和气场。哪怕是就这样闭着眼睛毫无表情的睡着,战荳荳也知道,这是夏非寒。
感觉是一种很难描述的东西,但真实存在。
灯光熄灭,全景天窗打开后,明亮的月光流泻下来,让他平添了一种清冷的圣洁。
战荳荳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他,原本是想研究一下哪儿可以下手恶作剧,但看着看着,居然有点痴了。
她听到了车外夜风习习,抚摸着它所经过的每一棵树、每一朵花、每一粒尘土,那么 温柔,那么缱绻,似含着绵绵无限情意。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肌肤被它撩过,轻轻地,柔柔的,痒痒的,沁入她的心里。
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朵花儿似乎都在歌唱,尘土卑微的蜷缩起身躯,感谢微风爱抚自己。
战荳荳放松,感受着被微风拥抱的感觉,沉浸不能自已。
于是,坠入更深的梦境里。
有什么东西忽然压在了自己胸口,将夏非寒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目光都无法聚焦,因为她是那么近的靠着自己,他只要轻轻一动,下巴就能碰到她的脸颊。
居然这样就睡着了吗?
夏非寒习惯性的冷哼一声,脑海中闪起的是批判思想——哪怕感情线已经有了明显的转向,但是这么多年来跟战荳荳的相处模式已经固定,不管是行为模式还是思维模式,一下子都无法改变。
“猪。”
夏非寒轻声骂了一句,整个人神经忽然放松。
她睡着了。
于是他可以不再顾虑伪装。
她入梦了。
于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爱她。
那段子怎么说来着,初恋的男女说“我去洗手间”,热恋的男女说“我去厕所”,新婚的男女说“我去嗯嗯”,结婚几年的男女说“我去拉屎”……有木有觉得其实非寒和荳荳很有老夫老妻的赶脚?
好吧,以上的话当扇子没说……唱起来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最后,推荐扇子好姐妹漫步云端路p好文《重生之千金有毒》,爽文,女主没心没肺,腹黑毒辣,美男多多,男主待定中,偶尔情节需要,小虐,无虐心虐肝,很好看哟!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缠绵我的眷恋
章节名:第二十二章缠绵我的眷恋
好想,再次真实的感受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可惜,这姿势有点不允许。
夏非寒轻轻搂住她肩膀,托着她的小脑袋瓜,然后调整电动座椅的高度,略微起身,将自己抽离,让她可以直接枕着座椅。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比在组装赛车零件时还要温柔细心百倍。他小心的看着她的反应,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直到看到她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巴,头都没动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说好听点,她拥有婴儿般的睡眠;说不好听点,她睡得跟猪一样。
夏非寒本想开车门下车,但是又怕声音吵着她,往车顶看了一眼,双手勾住天窗边缘,一个借力,整个身子就那么灵巧的从放下的座椅上方穿了过去,落到后座。
差点碰到她呢。
夏非寒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呼吸,缓缓伸出手。
碰到她背的时候,忍不住停滞。指尖好像着了魔一样,分不开。
于是继续前进,搂她入怀。
在他怀里睡,怎么也会比这样趴在座椅上睡好吧?五官本来就没那么漂亮,一压扁还怎么办?
到时候,估计只有我要你了。
可是你为什么只喜欢夏致?
夏非寒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疑问。这一次,自己没有再逃避。
只是因为她无心的救人举动“人工呼吸”,他便那么不自制的飞越了半个地球回来。如果他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吃醋”,那他的情商真的跟智商不对等了。
但,知道又如何?
让他表白?吼着战荳荳我喜欢你,然后战荳荳在前头以更高的声音吼,夏致哥哥我喜欢你?
别说他和夏致是双胞胎亲兄弟,就算她暗恋的对象是别人,他的骄傲和自尊也无法让他处在这恋爱链的最低端。
喜欢她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投怀送抱才是,让他拿一张热脸贴她冷屁股,打死他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唯一最擅长的事情,绝对不是温柔告白,而是打击她、对抗她。哪怕就是一辈子跟她这样吵吵嚷嚷,好像,也挺有趣呢。
怀里的战荳荳小猫儿洗脸也一样把脸在他怀里蹭蹭,惹得夏非寒身体又是一僵,怕她醒来,怕她看见。
自己这样,是不是挺下流的?夏非寒不禁汗颜。他怀着最纯洁的目的而来,但,年轻的身体如野马一匹,一旦脱缰,就很容易失控。
“小恶魔。”他低声嘟囔,不满。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喜欢上这颗豆芽菜吧?颠覆了他的审美,拉低了他的标准,最重要的是,把他置于这一段复杂错综的关系。
连他聪明的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用最笨最蠢的方式,走一步看一步,让时间证明。
……如果他这样一直守着她不给她一点机会,她是不是会对夏致死心?
……或者,干脆直接收了她的身,虽然免不了要被她扒皮,但以她色厉内荏的传统程度,说不定就老老实实断了念头跟他培养感情了?
不行,这太猛进了。万一她不是这个反应怎么办?他不想让她后悔让她遗憾让她伤心让她流泪。
而且,这样的话,家人会怎么看待他?别人的目光他可以不在乎,他不能不在乎亲情。
夏非寒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战荳荳的鼻子,清冷的目光微微一闪,有小小控诉:“为你伤透了脑筋,猪头。”
小心把她的脚挪上来,让她更加舒适的靠在他的怀里。同样是在山里的一夜,但是今天,他想做的事情,好像比出国前夜多了很多。
因为一个月,积累了好多思念。
“欠我的,都要还我。”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呢喃:“这是第一天的。”
眉角。“这是第二天的。”
鼻尖。第三天。
脸颊。第四天。
唇瓣。第五天……浅尝辄止不够哇,那就,把之后的一起算上吧。
温热柔软。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但渐渐地,夏非寒开始不满足,细心地用舌尖描绘她小巧的唇线。
他只是想略微的弥补一下,这亲吻的念头起于最纯洁最温柔的爱恋,但是就如一直以来的这样,遇到了她,他的理智,还能剩下几分?
睡梦里的战荳荳,嘤咛一声。如蝴蝶采花般的温柔,暖暖,软软,甜蜜,感觉如此的温柔,让她沉醉不愿醒来。
她的回应,让他更加火热。不再犹豫,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纠缠里,蚀骨销魂的滋味,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身躯,将脑海中仅存的清明冲的七零八落。
……这,算是先补偿未来的吧,四年里,这样的机会能有几次?他会被思念折磨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发现自己的情感呢?
还是说,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才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情感?
若是当初知道如今,那么从小,他就不会给她任何喜欢上夏致的机会。她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
其实现在,她也还是很小呢,小的让他在做现在做的这些爱做的事情时,心里还有深深的愧疚。可是谁让她这个小猪头开窍这么早?小小年纪便追着夏致跑,当真不害臊。
他要先把夏致从她心里、脑海里赶走,然后才有容纳自己的一片天地。
好艰巨又好浩大的工程量。
这,算是对他如此辛苦的补偿。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襟。
原谅我的自私,只是因为,在我心里,你太过美丽。
狭小的车厢里,粗重的喘息声渐渐混合进风声树叶声鸟鸣虫奏里,奏响了一曲属于大自然的本能的乐章。温香软玉在怀,醉人的檀香小舌在口,掌心里不盈一握的丰润,让夏非寒几乎都要爆炸。
就知道,这解了思念的法子,是饮鸩止渴。她是一朵纯白又妖冶的罂粟花,让他上瘾沉迷,不能自拔。
“唔……”战荳荳的沉睡终于有点苏醒。当她放心的时候,她的睡眠会进的很深,这样才能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最充沛的体力。再加上今天晚上在熊安安家喝了点啤酒,虽然不会醉,但酒精也会让人有点嗜睡。
可是再深的睡眠,也屏蔽不了夏非寒狂热的缠绵。
战荳荳好像在云端,飘飘然又有被包裹的充实感。她很想就这样不再醒来,可是为什么,她有一种既期待又害怕的危机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被融化了。身体里流淌着一股暖流,带来奇怪又陌生的感受,让人抗拒,又让人欢喜。
她好想去尝试。
于是她伸出双手拥抱。
虚无一片。
于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在下坠,从云端飘落,意识渐渐清晰。
“夏非寒?”她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呢喃。声音沙哑带着小慵懒,唔,嘴唇的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战荳荳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半靠在了夏非寒的肩膀。
呼?什么情况?战荳荳的瞌睡虫一下就全跑光了。夏非寒不是躺在前面的么?他刚才不是在看着他的么,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等等等等,战荳荳下意识的摸摸脸上,应该没有画小乌龟吧?可惜天太黑,后视镜也看不着。
哟,夏非寒还挺好心,给自己当枕头的么。
战荳荳仰头,看着夏非寒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