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开始了长时间的对视,她的眼中带着仇恨、愤懑、抱怨、空虚、惆怅……我的眼中则充满了愤怒、冷俊、屈辱、坚毅、果敢……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疯了一样的亲吻我的嘴巴,还将舌头吞来吐去的在我的口腔里一阵乱绞。她的手也没闲着,迅速的解我的裤带和扣子。我被她忙和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我非常不适应她的这种女王般的做法,索性反客为主的一把将她抱起,重重的扔在床上,然后饿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老实说,这一晚我过得很凄惨,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折磨。我与她不是在zuo爱,说白了简直是在交配。而且最不能让我容忍的是,她有很多变态的方式让我不能忍受,她喜欢在男人的身上无休止的折腾,还总想拿皮带抽打我几下,甚至有那么两次想让我为她kou交,我当然没有满足她。但在高嘲到来的时候,我还是被她在肩膀处深深的咬了一口,当时疼的我以为她硬生生将那肉给咬下来了呢,事后我一看,那牙印周围竟渗出了鲜红的血来。
签完合同回来的路上,李健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禁不住打趣道:“你看你这次收获多大,合同签完提成赚到手了不说,还白白睡了一次漂亮女人。”我白了他一眼,嘴里禁不住抱怨道:“操,要不你和她睡一宿试试,咬人贼他妈地疼。”李健哈哈的乐了起来,边乐还边说:“你命不错了,有一次我陪一个比我大10多岁的女领导睡觉,谁想到她狐臭,那一宿差点没把我熏死。”李健说完之后,用那种辛酸的眼神望向窗外,似乎在暗示我说:“这年头,一个男人要想做出点成绩来,都有一部血泪史。”我仰靠在车座上,眯缝着眼睛,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在心里分析着李健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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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说话倒算数,回到单位之后,迅速的给我开了75,000元的单子,让我到财会室取钱。我说:“用不了这么多吧,象征性的表示一下就行了,同事们该有意见了。”李健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公司有规定,能为公司做成业务就有提成,况且这钱也是你凭自己能力挣的,你的辛苦我是知道的。”听李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似乎这钱也该我拿,因为为了这笔业务,我不但出卖了肉体,还挨了一耳光,被咬了一口,我容易么?我拿着单子一边往财会室走,一边心里暗自高兴,终于能还王明3万元钱了。到了财会室,我将单子交给齐姐,并且明确告诉她入帐的时候做成业务提成。齐姐看到数额如此之大不禁露出了怀疑和惊讶的神情,我知道类似的提成数额在公司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但齐姐的狐疑眼神却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就好像在对我说:“你不是在贪污公款、做猫腻吧?”我觉得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就说:“我和大连的客户签了300多万的合同,照理应该给我10万提成的,我这还少要了呢。”齐姐说:“吆,你可真能干,什么时候帮姐姐也赚点提成啊?”她嗲声嗲气的声音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心想什么他妈玩意儿,专门往钱权上盯,一个女人要爱上这两样可真是没好了。我听同事们说,直到今天她还依旧和老陈私下里经常约会呢,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她这么风马蚤而她丈夫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呢。但转念一想,当初夏雨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我不是也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么?这么一想心情忽然就不好起来,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无比恶心。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钱数都没数,放进包里转身就走了。回到李健办公室,我一屁股坐下,点着一支烟抽着。李健问我:“钱领到了?”我说:“恩!”“那你为什么还气呼呼地?”李健继续问道。我说:“财会室的齐姐啊,还以为这钱是我个人贪污捞油水呢,看我的眼神真让我受不了。”李健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态度坚决的说:“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她的做派根本就不适合在财会室工作,像个妖精似的,赶明儿把她调到生产一线干活去。”我说:“那不好吧,她可是咱们前任陈总的情妇。”李健说:“要不是陈总的情妇还好点,我最生气的就是这个。我就不明白老陈看上她什么了,跟个公共汽车似的,谁上都行。”李健一句话把我给说乐了,我笑着说:“怎么,她不会连你都勾引了吧?”李健没有正面回答我,却盯着我反问道:“你猜猜看?”我好奇的问道:“那你也把她给上了?”李健听我这么一说,把手一挥,大咧咧的说道:“操,你这不止是侮辱我的人格呢,连我的鸡芭都侮辱了。”
李健要整顿机关作风,调整内部人员的决心已下,由于我分管公司的人力资源工作,当然要全力配合。我们首先完善和健全了公司的内部管理制度,包括岗位责任制、目标责任制、四防安全制度、值班值宿制度等,同时还特别规定了机关干部十不准,内容包括不准在工作期间上网聊天、打游戏;不准各科室随便乱窜拉家常;不准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等等。公司还提出了“燃希望之火,建绿色企业”的口号,要求全体员工从自我做起,刻苦学习,努力工作,内强素质,外塑形象,打造优秀的企业文化,以人力资源的再开发推动企业的二次腾飞。之后,公司又对机关干部做了适当调整,在我的建议下,办公室正式启用年轻有为的梁新做主任,齐姐被调到生产二车间当质检员,其它几个科室的人员也有相应变动。在我提议梁新做主任的时候,李键提出了不同意见:“梁新小伙子工作能力水平倒还真不错,只是年轻了点,要是不服众怎么办?”我说:“你放心吧,咱们一个企业,根本就不兴论资排辈那套,谁行谁上。况且要是没有人胜任这个位置,你到人才市场不也得招聘么?”李健听我这么一说也在理,也就点头同意了。
果然,整顿之后的机关作风大为转变,原来的作风涣散、工作不力的情况基本被杜绝了,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干事、尽职尽责,完全按照目标责任书上明确的工作任务努力工作着。
在这期间,我抽空去了一趟银行,我找到同学王明,将那3万元钱还给了他。还钱的时候我还故意将皮包外露,让他看到里面剩下的厚厚一沓子的人民币。王明见我果然说话算话准时还钱,嘴里客气的说:“老同学,上次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周转不开,要不今后你再用钱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说:“不用了,要不是别人欠我的那几十万还没到位,我也不会求到你老哥的头上,这次是表示感谢了啊。”
出了银行的门,我心想:“人这玩意啊,可真是他妈的有意思,身处社会和商海没几年,我就学得如此势利、虚伪,照这样发展下去,到50岁的时候,我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逼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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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中午,我和李健还有钱爱民正在陪市委宣传部和电视台的几个领导吃饭,这次市里因为我们公司改制搞的不错,加之企业也发展得有声有色,要把我们公司作为典型进行宣传。这时,陈想的电话打来:“我在你家楼下,你能出来见见我么?”我略一思索,心想反正有李健和钱爱民在,也不差我一个,就说:“行,那你等我一会儿吧。”撂下电话,还没等我开口李健就说:“有事你去忙吧,这边有我和爱民陪着呢!”我看了李健一眼,心想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这厮的眼睛。然后,向几个客人敬了一杯酒就匆匆离席。
我开车刚回到自家楼下,就见陈想背着书包从角落跑出来。我从车里下来,陈想一把将我抱住,哭着说:“我都快想死你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宝贝你别哭,我们上楼吧,让邻居看见不好。”
进到屋里,陈想疯狂的搂住我,仿佛几辈子没见似的与我接吻爱抚,直至最后发展为激烈的造爱……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脸。我发现几周没见,陈想消瘦了很多。陈想问我:“你想我么?”我点点头。陈想说:“我也想你。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说完之后,陈想从床上爬起来,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大口袋,打开一看,里面露出好多用美丽彩纸折叠的幸运星。陈想说:“我每天想你的时候,就不停的为你叠幸运星,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运气都带给你。”我望着那数也数不过来的小星星,心里忽然就充满了无限的感动。我知道折叠这个小东西不仅要花费陈想大量的时间,而且表明她的心里的确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我。忍不住一把将陈想搂在怀里,怀中陈想说:“虚名,你娶我吧,我不读书了,专心致志的做你的女人,侍侯你一辈子。”我听陈想这样说,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夏雨和丫丫的形象。我说:“宝贝,你别傻了,那不现实的。你还年青,你有自己美好的未来,况且你所做的任何选择都要考虑父母的感受,毕竟他们养了你这么大,多不容易啊。”怀中陈想任性的说:“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开……”
和陈想在一起粘糊了一个下午,她终于在大约下午4点的时候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陈想说:“爸妈不知道我下午没课,明天是周末,我应该这个时间回家的,免得父母起疑心。”陈想和我做了最后一次拥抱,正要离开,忽然防盗门被打开了,夏雨和丫丫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家众目相对,都被惊呆了,场面尴尬的很,一时都立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我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先是被陈想的父母抓了个正着,这次又被老婆孩子给堵到了,幸亏我和陈想刚刚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否则可真是他妈地难堪。正在我们三个大人不知怎么打开这尴尬局面的时候,丫丫说话了:“阿姨好!”原来丫丫还记得陈想。记得上次回老家时,我让她叫陈想妈妈她死活不叫,却自顾自的叫起了阿姨,没想到这孩子记性倒蛮好。陈想听丫丫这么一说,赶紧低下头摸了摸丫丫的小脸蛋,嘴上说:“丫丫好!丫丫真乖。”然后陈想转过头对我说:“没事我回去了啊!”说完后又看了夏雨一眼,便低着头走了。
夏雨面对这个陈想的时候,始终态度从容、不愠不火,我很纳闷她究竟在哪里修来的这么大度量。想当初刚结婚那会儿,我仅仅因为陪弟媳妇刘凤买了一次衣服,她都又吵又闹的,而现在倒好,好像我与任何女人接触都与她无关似的。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离婚,加之她曾被我捉j在床觉得理亏气短才如此消停吧。但我又觉得不对,作为女人见到自己的情敌,即便是不打骂到一起,起码也应该怒目相视吧?可夏雨和陈想却没有,她们始终态度平静得很,我真是不明白这两个女人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雨看我一个人在那发呆,禁不住问我:“没耽误你的好事吧?”我赶紧回答说:“哪能呢!她是陈总的女儿,来替她爸爸办点事情。”夏雨诡异的笑了。然后说道:“周末了,我考虑到你应该有时间,我想和你一起陪孩子过个周末,孩子太需要父爱母爱了。”我没有说话,转身看看丫丫,没想到她正拿着陈想送我的幸运星好奇的在玩着。夏雨走过去,一把抢过来说:“丫丫别动爸爸的东西,来妈妈帮你玩滑梯。”然后,夏雨拿着那幸运星转身认真的对我说:“你看人家姑娘对你多有心,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我闻听此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有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顾作轻松的笑,但我知道,那笑肯定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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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钻进厨房做饭去了,我正陪着丫丫疯得起劲,忽然手机响起,是陈想打来的。我向厨房望了望,感觉夏雨似乎并没有在意,便小心的按了接听键。“虚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对我说实话。”陈想在电话里十分认真的说。“你问吧!”我不禁被陈想也弄得紧张起来。“你和夏雨是不是又重新和好了?”我对着话筒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们没有复婚,也依然分居,但最近确实经常联系。”说完之后,我居然又十分神经的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电话那边陈想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好了,我没事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夏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丫丫显然对能和父母在一起吃饭高兴万分,一会跑到我的怀里撒会儿娇,一会儿又跑到夏雨那儿让夏雨喂一口饭。丫丫咯咯的笑声清脆响亮,屋子里四处洋溢着温馨的氛围,这不禁给了我一种假象,让我觉得我和夏雨没有离婚,我们还是恩爱的夫妻,还是曾经那个其乐融融、幸福甜蜜的三口之家。
正当我沉浸在这样一种幸福中尽情陶醉时,可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显示的居然是老陈的号码。我心想坏了,别不是我和陈想幽会的事情又被他知道了吧,我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心想我怎么这么背啊,别人偷情都风调雨顺的,我和陈想这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就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闹心事。本来是不打算接听这电话的,但丫丫在身边一个劲儿的喊:“爸爸,电话!爸爸,电话!”夏雨在旁边低着头吃饭,故意装出那种没在意的样子。我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爱咋地咋地吧,索性按了接听键。话筒里,老陈浑厚的声音传来:“虚名你在哪里呢?”我说:“在……在家呢啊!”老陈问:“方便说话么?”我看了看夏雨,然后起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边走边说:“方……方便,你……你说吧!”这时,我觉得我的神情是无比的紧张,好像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老陈说:“我有件事情想求你,怎么说呢,咳——”老陈在电话那边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听他的语气不象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而且似乎旁边还有女人在小声的对他嘀咕着什么,我不禁越发狐疑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我说:“陈总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老陈犹豫了一下,然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我说:“是这样的,关于齐菲菲的工作你能不能帮忙调整一下,只要不在车间,哪怕相对体面一些也行。”我一听马上明白了,原来他不是向我问罪的,他现在正和情妇在一起,那么他身边的那女人应该就是齐姐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了底,索性放心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还故意当着夏雨的面大声的说:“你放心吧陈总,既然你说话了,这事包在我身上。”陈总说:“那太感谢你了啊,老实说我都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办这事。”我说:“你也太客气了陈总,咱俩谁跟谁啊?”撂下电话,我有些后悔说那句“咱俩谁跟谁啊”。是啊,我上了人家女儿,要论起来他应该是我老丈人了,老陈要是肚量小,没准得怪我得便宜卖乖呢。同时,我不禁又为人生的变数慨叹起来:是啊,我们都是平凡人,都在情爱和欲望的旋涡里挣扎着,我、陈想、夏雨、老陈、齐姐还有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你我他,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我们都不可避免的拥有着人性的弱点,我们每个人都想活得完美却时时刻刻都在留下缺陷。我长吁了一口气,理直气壮的对夏雨说:“这不,老陈求我办事呢,下午他女儿也是为这事来的。”谁知夏雨连头都没抬,好像没听见的样子。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就对李健说了老陈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并且强调说以前老陈待我不薄,这个脸得一定帮我圆上。李健听我这么一说,挥手说道:“你看着办吧,只要别再把她整回财会室就行,财会室我总去,我一看她就特烦。”后来,按照李健的意思,我把齐姐安排进了微机室。齐姐对于我这样的安排感到万分满意,一方面她又能重新回到机关了,再也不用在车间听着机器的轰鸣,遭受灰尘的袭扰了;另一方面,微机室的工作相对清闲,有两个20多岁小姑娘的打字水平都相当高,根本就不用她干什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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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以来,夏雨和我的联系更紧密了,她总是借口孩子需要父爱母爱为理由和我在一起,我们三口之家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