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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第14部分阅读(1/2)

    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岤。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棒棒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岤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rou棒搅匀,棒棒混在一起,灌满了肉|岤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藌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j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岤。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滛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rou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鸡芭?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棒棒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ru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rou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g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j滛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岤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g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滛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犦,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j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荫唇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滛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表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滛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i,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j滛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

    。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j滛,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棒棒,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表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i,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藌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棒棒,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棒棒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棒棒,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

    。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棒棒,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gui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岤内。凌雅琴|岤口极

    窄,纵然那根棒棒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bi,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沪

    内滛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滛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滛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滛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滛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滛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

    抑的滛妇。

    紫黑色的棒棒在红艳胜火的阴沪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